“小東西,做我的魔後如何?”


    “倘若天下人欲殺你,就算殺盡天下人又如何?”


    “本尊的身子,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也該負點責了吧。[]”


    那是他,是丟失了記憶的他,那一幕幕在腦中浮現,那被遺忘的一點一滴似乎也在慢慢複蘇,他當初是如此濃烈的愛著她,為何就這麽忘了呢?到如今他依舊沒記起來,可看著這些畫麵,熟悉又眷戀,終其這漫長的一生,他都未曾如此深切的愛著一個人,就算忘了,但也依舊在第一眼見她的時候,就要了她,這是不是也算一種宿命?


    娃娃:紅紅的主人啊,娃娃隻能幫你到這了...


    幻境是將心底最深處的執念擴大,或許是殺戮或許是念念不忘的情景,紅紅那廝之前是知道娃娃這創造幻覺本事的,簡稱之為‘織夢’,娃娃純潔善良的很,但耐不住紅紅小狐這等不純潔的娃帶啊,那雲巫月是何人?設計過它們主人的壞人好吧,容冽呢?它們主人的未來相公,也可稱之為男主子!


    其中親疏自然分的清晰透徹,不過據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兩個主子都不記得了,這就被雲巫月那廝鑽了空子!所以,作為獸獸的它們要絕地反擊!以紅紅為首,小狐娃娃以及小白,還有那向來高貴冷的喵喵作為後盾,布置了一係列的的作戰方針,而這一步,則是‘織夢’!在創造的幻境之中,勾起兩人內心深處的執念,然後兩人都想起來,最後就皆大歡喜了!


    不過,凡事皆有例外,你看,那容冽就看到那些過往了,阡陌呢?她個色女就看到了壓與被壓的事情了好吧!又因為被刺激過度,還來不及繼續沉浸在那些幻境中就抽身而出,然後拉著雲巫月就跑了!紅紅默默流淚,它可憐的主人喲,就這麽被無情的拋棄了。


    待容冽艱難的從恢複過來的時候,連人影都不見了,容冽沒惱,隻是麵無表情而已,匆匆趕來的死寂瞧見他這樣子,心底一咯噔,尊上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死寂,你說,想要得到一人,該如何是好?”


    死寂一聽他提出這麽深奧的問題,愣了半響之後才呐呐道:“這個....”他是活了幾千年的老處男了好伐,怎麽知道這事?女人在他眼底還比不上一把寶刀來的重要呢!


    “本尊想到要得到一個人,就算是傾盡整個魔族之力也想得到她呢。”


    死寂身子一抖,忽然就跪在了地上,低著嗓子道:“尊上...”他本想說,切不可為了一女子妄動殺念,攪的天下不太平,畢竟人魔妖三族正處於一個還算平衡的狀態。


    不過他並沒有說出口,他是魔尊的影子,沒有說不的權利,尊上讓他做的,就算負盡天下也要毫不猶豫的去做!


    “算了,讓妖且回來,本尊有事情要問他。”


    “是!”


    血池翻滾著,惡念叢生,這是至惡之地,妖且每次進這地方都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否則很容易被勾出邪念,生出什麽其他的心思來。


    “你早知本尊與她之間的事情,對嗎?”


    容冽浮於半空之中,那血池之上的靈氣猶如實體一般呼嘯著向他身上洶湧而入,妖且用神識掃視到他受傷了,卻沒生出妄動的心思來,隻是越發警惕了些,生怕他就算沒這個心,也被這邪念勾動的生出異心來喲。


    “知道一點。”


    “為何不報?”


    “....”他敢說麽?就他如今這個跟石頭一樣的性子,他操那心幹啥?


    “尊上...想起來了?”略微帶了些諂媚之色,畢竟是他的上頭人,麵子是要給的,態度是要恭敬的,但是,怎麽辦?好像趁著現在這個絕妙時機殺了他,然後自己坐上那魔尊之位!這麽一想,心底又是一凜,不行,還是當老二的好,老大是要衝鋒陷陣的....


    “妖且,你是個聰明而狡詐之人,你告訴本尊,若是想要得到一個人,該如何是好?”


    這誇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自覺的摸了摸鼻梁,露齒一笑道:“死纏爛打,英雄救美,無所不用其極,總之烈女怕纏男,像魔尊你這麽...呃,一表人才,不怕人家姑娘看不上你。”


    容冽呼吸重了些,那縈繞在周身的魔氣越發濃烈,那絕世俊顏模糊不清,半響才聽到一聲輕歎:“若是人家心有所屬該如何?”


    “廢話,當然將那奸夫給殺了,誰看上她殺誰,她看上誰殺誰,總之叫這人眼裏心底隻能有你,若再不行,便將她囚起來,成為您的禁臠,過個三五十年,還不同樣手到擒來?況且尊上你與那丫頭生命共享,也耗得起!”


    “生命共享?”三年前的他愛那女人已經到了這種境地了嗎?


    “嗯,同根同脈,你用這魔族禁術救了她一命。”


    “知道了,下去吧。”他問完就直接要踢他出去了,妖且認命的摸了摸鼻子,又揚聲問:“尊上,我去見見那女人?”


    “她被人帶走了。”


    如平地一聲雷,炸的妖且都快站不住了,驚恐問:“什麽!那女人....紅..紅紅,我家紅紅....走了?!”


    他家的紅紅啊,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跟那女人跑了,這讓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一抬頭,一臉的蕭殺之色,咬著銀牙冷哼一聲道:“是那個雲巫月是吧,尊上,這魔將之位愛誰誰當去,我要去將我家紅紅找回來!”


    容冽眼一瞟過來,這一眼的煞氣讓妖且心底有些發虛...他說錯話了?怎麽表情這麽恐怖?


    “魔族中的那些事情需要你去辦,還有...本尊的女人,需要你去找?”


    “我...”我是去找我家紅紅而已,若不是那女人是紅紅主人,管他屁事!妖且無聲的呐喊著,又在他銳利眼神逼視之下也沒敢說出話來,果然老二當的久了,這氣勢就弱了,要不要造反呢,要不要謀權篡位呢?


    “還有,那叫紅紅的....似乎曾經是本尊的魔寵,你若有異心,本尊會.....殺了那魔寵!”


    妖且的眼沉寂下來,帶著一股子極度的冷意,他...記起來了?不對,不像是記起來了,他說起那女人之時,臉上劃過如掠奪食物般的勢在必得,還有一絲迷茫,他依舊是那個失去記憶的魔尊,卻又有些不同了。


    但他似乎更懂得如何控製人心,他清楚他的軟肋,紅紅於他是不一般的,若說三年之前隻是玩物般的逗弄,到如今那牽腸掛肚的掛念,它是他的軟肋,容易被攻擊的軟肋。


    “尊上不怕她會生氣?要知道那女人對魔寵看的極重,你若真敢動了,恐怕這美人就追不回了。”略帶譏諷的試探,失去了他以往的水準,容冽嗤笑一聲,那完美的不似人間色的臉出現了少許裂痕,也生動了不少,眉目流轉之間,波光瀲灩的很,隻聽的他幽歎一聲道:


    “本尊從不受威脅,好好幫本尊守著魔族,至於你的紅紅....本尊可以將它賜給你。”


    “....”驚喜?刺激?妖且的胸膛起伏波動太,乃至於一下子反應不過來,恨不得對他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那紅紅的主人本是魔尊,雖與夜阡陌簽訂契約,也是可以接觸的,一想到以後可以天天和紅紅朝夕相處,捏著它那柔軟的小臉蛋,抱著那香軟的身子,他腦中隻浮現四個字:死而無憾!


    妖且腳步虛浮的走出來了,哪有他平常的儀態,容冽將他的神色看在眼底,冷笑一聲,用一隻魔寵便能控製的人不足為懼,抿下眸中的情緒與算計,繼續療傷,他敢在這個時候讓妖且過來,也篤定了他不敢有異動而已,隻是那女人...死寂已經派出去了,想必他不會讓他失望。


    嗯,死纏爛打麽?將她搶來才是他的作風,至於那男人...他身上透著詭異,措手不及之下才失去了先機,妖且那人有一句話說對了,誰看上她殺誰,她看上誰殺誰!


    阡陌自然不知道這魔尊的心思,連續打了幾個噴嚏,鼻頭微紅眼有水波,雲巫月關切的朝她看來,他本摟著她的腰,近距離之下,更動心了些。


    兩人離了那滄海之濱,落腳於一小山之上,腳一沾地,阡陌便較有技巧的掙脫了他的懷抱,比之以前的疏離,這次還算婉轉了些,臉上也有了些許笑意。


    “你怎麽找到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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