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不能不要一直恩啊恩啊的恩?


    恩的玲瓏臉頰緋紅,連耳根都是熱的。(.好看的小說)微微嘟起唇,帶著小女兒的嬌態,她嬌嗔道:“阿曦,你壞你壞你就是壞,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到我房間來你說你安的什麽心?你說你壞不壞?”


    這個人不是顧朝曦又是誰?


    玲瓏非常清楚女兒家在男人麵前表現那一麵會更加可愛,以前她想表現可對著他一張冷臉肯定表現不起來,可現在有了機會,必定不會放棄。


    不管怎麽樣,她得在最短的時間內抓緊他的心,繼而套牢他的心!


    嬌嗔,撒嬌,適當的耍耍小聰明,在他麵前偶爾耍耍賴,那是讓一個已經對你有好感的男人最致命的利器,雖然她不清楚顧朝曦對自己的好感是因為那縱情的一夜還是因為上官蝶舞下藥的效果,可不管哪一種,她都必須抓緊!


    這個機會千載難逢……


    她在祈禱,千萬千萬別是因為上官蝶舞下藥的關係,她在祈禱,上官蝶舞那一晚給他下了春藥之後並沒有再下其他什麽藥,比如情蠱什麽的……


    他悶哼一笑,頭微微低下去,幾乎和她唇對著唇,她的臉再次火熱,不過最終他的唇也沒吻上來,隔著那麽一點點曖昧似有似無的距離,反而讓玲瓏覺得致命。


    “我壞,難道你不喜歡麽?”深呼吸一口她身上的馨香,明明是他從前不喜歡的,可那一夜之後似乎上癮般怎麽都覺得不夠,不由得為自己的反複無常而心煩氣躁,語氣卻呢呢噥噥,“黑燈瞎火、夜半私語、郎情妾意、女有心男有意,不如,我們來做點別的什麽,恩?”


    “為什麽是女有心男有意?難道不是男有心女有意麽?”


    “難道你對我沒有心?你敢說你多我沒有心,恩?”


    “……”咬著唇,玲瓏偏過頭不語。(.)


    她對他的心,日月可昭,她很想這樣坦然的承認自己對他的心,可想起往日他那些什麽“最討厭主動、送上門來的女子”一時間又忐忑的收了話語。


    想到他的話,不由得又微微大著膽子嬌嗔,“除非你承認你對我有心,我就和你做,你若是不承認,今兒個就不做了!”


    做運動,大概是最近一段時間他們最頻繁的互動。


    玲瓏也樂意躺在他身下任他肆意,一個你愛慕的男人時不時的想著你的身體,怎麽能說不是另外一種在乎,另外一種愛呢?


    他如果真的隻想單純的泄欲,大可不必來找她不是?


    想到此,玲瓏有些得意與甜蜜,手臂熟練的攀上他的肩膀,細細的胳膊繞著他後頸,另一隻手臂在隔著衣料在他胸口摸摸捏捏,聽到氣息加重,得意的眯了眼。


    他愛她的身體,即便隻是身體,那也是愛!


    而她要做什麽呢?


    盡量的……抓緊他……就算抓緊不了他的心,也要抓緊他的身體,讓他惦念她的身體,記得她這個人,讓他隻除了和她做這檔子事外,對別的女人提不起興趣……


    這樣,她不也贏了麽!


    彼此間鼻尖對著鼻尖,唇相距不過半寸距離,他幽蘭色瞳孔在黑暗中發出狼一般的幽光,像看獵物似的緊緊盯著她……


    她為他那樣的目光而得意,從前隻看到他用這樣的目光看洛冰舞,何時會將這種男人看女人的目光投向她?男人這樣看一個女人的時候,證明那女人身上有他想要有他感興趣的東西,或者是女人的身體,或者是女人的心,不管是哪一種都足夠她得意,心低閃過笑意,不由得的貼上他。


    她的身體蛇一樣攀上來,似妖精緩緩蹭著他的……黑暗中,感官尤其放大,他吞咽了口水,捧著她的頭,閉了閉眼,一下就吻了上去,凶猛而不受控製的掠奪著……


    她的唇軟軟濡濡,柔軟的不亞於任何一個女人的唇,並且帶著清甜的味道,絲絲縷縷的響起從他身上闖入他鼻端,激起他心中無限憐惜與欲望。


    越吻越深,兩人皆被對方吻出渾身火氣。


    停下時,隔著黑暗,兩個人目不轉睛的瞪視著,突兀的空氣中隻有他們濃重的喘息聲,不過一瞬,兩人再次互不相讓的迎像對方,撕扯著彼此的衣裳……


    “去床……上吧……“她說。


    他點點頭,懶腰抱起她很精準的將她一把甩上床,並且沒有弄痛她,她不由得的懷疑他是不是經常和人這麽練習過,否則力道怎會把握的如此之好。


    “你……唔……”


    她什麽還沒問,他已經傾身壓了上來,狠狠拿自己的唇堵住她。


    她喘息,依依呀呀的聲音嬌軟無力,噥噥軟軟,欲拒還迎,似誘似勾似顫,他的一顆心像被水浸泡過,對她滿眼憐惜。


    不負所托,顧朝曦的確克製不了自己,哪裏膨脹的似要爆炸,對著她的身體,他似乎完全沒有抵抗力……每日必和她一次或者多次運動成了雷打不動的習慣……


    習慣!


    撲捉到這兩個字字,顧朝曦隻覺得全身如糟雷擊。


    那種對她的厭惡再次漂浮上來,深深淺淺,卻真真切切的厭惡讓他不解自己為何會一而再再而三和她這樣那樣。


    他明明從不曾對她動過心為何忽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


    他如果真對她有心怎會發現不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可自己心中對她的憐惜卻真真切切存在……這到底算什麽?


    他愛他的小傻妞兒,為什麽同時還會憐惜別的女人?


    難道一個男人,一顆心可以同時裝下兩個女人麽?一個想占據她的心,一個想占據的肉身?就像自己對小傻妞兒必定要先占了心才站肉身,可對雪玲瓏雖然沒有占有她心的想法,可那種身體上的感覺,那種占有卻真真存在這。


    如果真是這樣,待他找到小傻妞兒又有何顏麵麵對她?


    雖然她未必在意,可他會在意啊!


    他有多情風流的血統,難道他和自己那多情花心風流的母親一樣同時愛著許多人?隻是之前沒發覺,在那一夜之後才發現其實心底是喜歡的……?


    顧朝曦覺得滑稽又可笑,並且深深的厭惡著這樣的自己,可是,他找不到可以反駁的證據,因為他的的確確同時想著兩個人……並且……後者的分量越來越重。


    他忽然害怕,若是有一日他再記不起他的小傻妞兒,他的小傻妞兒離他越來越遠,他心底的位置被別的女人取代那會是何種感覺……


    會不會,生不日死?


    惶恐不安又有些無力的感覺充斥著全身每一個感官,他覺得心中有什麽在隨著身體火熱的溫度在燃燒流逝……不同的是身體越燒越熱,心卻越來越冷。


    微微抬起身子,用兩手撐著床板,居高臨下地服侍她酡紅臉頰,他微抿起唇,緊緊皺起眉頭。


    一定有問題。


    可問題到底出在哪裏?即使身體出問題被控製了,可心呢?難道心也能被控製?不可能的,他自製力一向很強,催眠之法對他根本沒用,所以不可能,那麽這又怎麽解釋?


    莫非真是自己太花心了?


    不行,改日一定得找上官蝶舞問個清楚,否則事情隻會越來越莫名其妙!可惜,上官蝶舞在一日之後卻再也沒有影子,雖然他並沒有刻意去找,可眼下卻不找不行,若是有什麽可以控製住人心,那麽問上官蝶舞一定沒錯!


    望著身下這張近乎完美的女體,他微微眯了眯眼,眼眸中幽光閃爍,一時情緒複雜,他並不想一邊掙紮著占有她,也不想一邊憐惜她,更不想莫名其妙的讓小傻妞兒在自己心底流逝……


    該死的!


    為什麽派出去找她的人還沒有消息呢?她到底逃去了哪裏……她又能去哪裏?


    他的傻妞,到底去了哪裏?!!!


    “怎、怎麽了,阿曦,你怎麽停了呀……”


    她軟軟撒著嬌,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臉色,可那種不安卻讓她在一瞬間做出來動作,弓起身子,抬高胳膊,將他脖頸勾下來吻上他,軟軟濡濡地嬌語,“阿曦,你怎麽了?看著我,別移開眼,我知道你能在夜晚能視物的……難道我不美麽?這具身體不美麽,你不想我,不想要我麽……可是……你的那裏可想著我呢……”


    她的氣息近在咫尺,吹拂在他近乎麻木的臉上。


    顫栗的感覺酥麻的從身體中各大感官中傳來,偏偏,她的手不安分極了……


    吃吃笑起來,像是妖物般媚人,“你說……你想不想……阿曦……你想不想……”


    說著,拱起身子抬起頭,吻了吻他唇,在他唇瓣上打著轉,來來回回。


    “不是一次,也不是兩次,你不是被迫,也沒有吃藥,已經和我有很多次了哦,再多一次也不會怎麽樣嘛……”


    的確,他們的確有很多次了!


    不是被迫的那一次,而是之後很多很多次不受控製的……既然這樣,再一次又怎麽樣?


    緊緊皺起眉頭,他可以控製住心的心,卻控製不了身體,悶哼著從鼻端溢出,身體有一種狂躁的感覺在叫囂著,一邊是小傻妞也的冷言冷語,一邊是玲瓏的妖嬈嫵媚,一邊是心底的柔軟,一邊是身體叫囂……


    是誰說身體的感覺是誠實的?


    當她吻上他的時候,當她在他耳邊軟軟嬌語說“阿曦,要我”的時候,他再無法控製住身體……將她推到在床上,徹底臣服……


    他從來都是果決的男子,想做什麽並專心決絕。


    既然決定了要做,他並徹底將那些惱人的情愫與秦九一起拋出腦後,隻專心與眼前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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