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從小到大的親人,如今在自己的身邊這般模樣,金桓心底暗暗的發誓,一定要讓那些讓師傅慘死的人付出代價。


    陳雪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跟宋濂爭吵,這讓宋濂顯得有些不耐煩。


    “你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昨天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接你的電話,我是真喝的有點多,但是我沒有故意在外麵勾搭妞,真的。”宋濂歎了一口氣,從床上煩躁的坐起身,將枕頭丟到一邊。


    “宋濂你這是什麽態度,難道你昨天晚上沒有回來,你是對的嗎?隻有我是錯的嘛?還有你脖子上的紅印是怎麽回事,還有你,你的背上,說你什麽都沒有幹,當我是瞎子嗎?”陳雪一把扯過宋濂的白背心,後麵的指甲印一下子就暴露了出來。


    陳雪的眼睛變得有些紅,沒想到這才幾個月他就膩了,竟然在外麵勾搭起了別的女人,還回來跟他撒謊,難道自己真的那麽不被珍惜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承認我昨天晚上喝的有點多,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那個女人弄得,你別生氣了別生氣了好嗎,我真的不是故意騙你,我怕你難受,我也跟著難受。”宋濂一時之間竟十分害怕失去陳雪,心裏越來越懊惱自己怎麽會和那麽多酒跟那個女人發生了關係。


    “真是夠了宋濂其實你根本就不愛我,你跟我在一起就是塗個新鮮而已,在一起久了你就膩了,你就開始在外麵尋求新歡,尋求刺激了,虧我還一心一意的對你,你就當我瞎了。”陳雪實在是有些難過,他這樣承認了,承認他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


    “不是的,陳雪咱別鬧了好嗎,我真的是真心真意的愛你,這些難道你是真的不知道,我今天頭疼去上班,所以回來的時候真的很累所以才沒有來得及跟你解釋,你不要這樣好嗎?”現在自己的頭依然很疼,但是自己抱住的這個女人才是自己的全部,今天要是讓她走了,想追回來,可就難了。


    “你給我放開,我現在就要離開!”陳雪憤怒的扒開宋濂的手,這個家夥跟個八爪章魚一樣巴拉在自己的身上,現在自己真的很討厭他。


    兩人爭執之下宋濂竟然撞到了牆角的櫃子上,一時之間腦袋上麵腫了一個包。


    “你沒事吧?我看看。”陳雪有些心疼,他的辛苦自己是理解的,自己不是那麽不講道理的人,他公司的業務忙,自己也是知道,但是自己看到他像一灘爛泥一樣的躺在床上,自己就很生氣。


    “你還知道心疼我,真好,寶貝你原諒我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去外麵花天酒地在外麵和其它的女人鬼混了。”宋濂看見陳雪終於對自己溫柔了,也是鬆了一口氣,如果是這樣簡單的話,自己寧願再撞得重一點。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要是你愛我多一點的話,我幹嘛每天都跟個瘋子一樣和你鬧。”


    “恩?我昨天都沒有洗澡,身上還有些酒味,老婆我們去洗澡好不好?”宋濂說著就把頭埋在陳雪的脖頸裏邊。(.)


    “老流氓..,”陳雪覺得脖子有些癢便推了推宋濂,但是沒想到他抱著更緊了些。


    白心醒來的時候就躺在一個雅致的床上麵,周圍是精致的中國式的裝修和家具,這個地方的布置不用猜自己就知道是什麽樣的人了。


    “你醒了。”床的上方竟然還坐著一個人,在白心睡著的這段時間裏這個人就一直靜靜的坐在那個椅子上,不知道是在閉著養神還是觀察些別的什麽。


    “你又想抓我回去?那些人是你派來的吧,你有完沒完?”真是疏忽一時,白心有些懊惱,自己怎麽會那麽疏忽大意。


    “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回去,好好的接受我教給你的那些東西。”上麵的人並沒有理她,一個人自顧自的說道。


    這樣的態度和語氣白心早已經習慣了,嗬嗬,無論過了多少年,他永遠都是用這樣的語氣在跟自己說話。


    自己本以為在念了大學,就能夠脫離他的掌控,但是沒有想到那所三流的大學竟然也是他旗下的,於是自己心灰意冷退了學出來。


    “我不,我不會跟你回去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又要回去那個沒有人情味的地方嗎,不,我不要,白心一想到那個地方渾身覺得冰涼。


    “你已經滿了十八歲,不是小孩子了,你為什麽不能好好的替我做一下打算,我現在已經不如年青的時候強健了,你是我白家的繼承人,就應該按照白家的規矩來生活。”在白心的記憶力這個男人很少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更多的時候是冷冷的麵無表情。


    “你真是夠了,我說過了我不會回去的,就算你把我抓回去,我也會一次又一次的跑出去。”白心冷冷的打斷了他,這個男人跟自己說話的時候不論用什麽語氣,除了命令就是算計,難道他真的認為自己會把他當成是父親嗎。


    “既然這樣,我也就隻好把你抓回去了,對了你不要忘了,你是因為哪個人不肯回去,我就可以用十年前的方式來對付他。”上麵的人又恢複了冷冷的語氣,說話的時候就好像殺個人就如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十年前,白心突然覺得全身都冰涼了起來。


    那年白心八歲,還在小說上三年級,班裏的人都說她怪癖沒有人願意跟她玩,但是有一個人例外,這個人叫小凳子,是白心給他取的外號。


    他的名字自己已經想不起來了,隻記得他姓鄧,於是自己就給他取了一個外號,名叫小凳子,小凳子是農村來的小孩子,但是由於樂於助人而且長得高大所以班裏的人服他的管教,那時候總是有人欺負白心,小凳子就一一的過去給他們講道理,將小小的白心護在身後,一來二去,白心和他就混熟了,雖然在別人的麵前冷淡,但是唯獨對小凳子熱情。


    其實白心在心底非常的渴望有小朋友跟她玩,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好像每個人都很嫌棄她。


    “你為什麽要叫我小凳子,我也給你取一個外號,名叫小星星好不好?”小凳子分外白心一個棒棒糖,另一個塞進了自己的嘴裏。


    “好啊,我覺得小凳子叫起來順口,我笨,比較好記。”白心梳著兩條羊角辮,笑起來的時候露出一口白牙,看起來分外可愛。


    “恩,那就這樣說定了,小凳子和小星星,一輩子的好朋友。”兩個小夥伴愉快的伸出了小拇指,在平行時空下定下了契約。


    但是這樣的日子始終是不會長久的,白心的變化讓父親有些詫異,有一天將她叫到了房裏。


    “你必須院裏那個叫做小凳子的朋友,你是我白家的女兒,就要學會接受孤獨,擯棄那些可以給你溫暖的東西,這是我的命令,你必須照做。”那個自稱為父親的人麵無表情的對著下麵八歲的白心這麽說道。


    那時候雖然不是全懂他嘴裏說的話,但是還是懂了大概的意思,他不讓自己跟小凳子一起玩,而且看上去非常生氣的樣子。


    白心乖乖的照著父親的話做了,因為父親說如果自己在跟小凳子一起玩,小凳子就要永遠的消失在自己的麵前。


    “小星星,為什麽你這幾天總是躲著我,也不跟我說話,是不是我哪裏做錯了,惹你生氣,你要是指出來,我都改。”


    “你沒有哪裏惹我生氣,從今以後你都不要跟我說話了你聽到了沒,好友,也不要跟著我!”白心生氣的指了指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凳子,其實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心也跟著酸了起來,小凳子是自己的朋友,自己傷害了朋友,當然也跟著難過。


    小凳子雖然委屈,但是白心既然那麽說了,自己也就不再跟著她,以後的好幾天裏,小凳子都隻是遠遠的看著她,雖然偶爾也會小心翼翼的跟她說幾句話,但都被白心冷冷的回絕。


    漸漸的白心還是變的跟以前一樣孤獨,有一次自己在使用小刀削鉛筆的時候,手不小心被劃出了鮮血,小凳子立刻緊張兮兮的給她包紮了傷口,那天起她便再也無法在小凳子的麵前對他冷言冷語,卻也還是不說話。


    但是漸漸的允許小凳子每天纏著自己,有一次放學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小凳子偷偷的跟著自己,一路上白心都是高高興興的跟著兩個保鏢七拐八拐的進了院子,小凳子本是想跟在小星星的後麵,看能不能找到小星星的家裏,以後就可以一起玩了。


    白心是在做作業的時候被一陣驚呼聲吵醒的,待前去查看的時候,就發現了被保鏢摁在水下奄奄一息的小凳子,白心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當時的心情,隻知道那天自己慌忙的擠開保鏢救下了小凳子,但是自己還是遲了一步。


    小凳子的肚子裏麵裝滿了水,臉蛋也有些浮腫,正悠悠的睜開眼睛看著白心。


    “小星星….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麽不讓我跟著你了,我以後再也不不聽你的話了…小星星我覺得我好想睡覺,我想睡…”小凳子說完這些話便永永遠遠的閉上了眼睛,白心抱著小凳子的屍體一下子就傻了。


    隨後才反應哭著哭的上接不接下氣,從那以後便徹底的厭惡了自己的父親,在自己的心裏已經沒有了父親這個概念。


    從回憶裏醒過來,白心有些憎惡的看著他,沒想到自己時隔了這麽多年本想著他能有一絲的悔過之意,現在不止是沒有,反而成了威脅自己的籌碼。


    “你當年能夠對一個孩子下手,我已經你現在至少是被自己的良心折磨著,沒想到看來不是這樣,還有你這樣麽多年,活的快樂嗎?有覺得自己活著嗎?當我是你的女兒嗎?”白心一連串的問出了許多的問題,臉上是的表情始終冷冷的。


    “這種都不重要,你隻知道你是白家的女兒,便一生都隻能夠用這種方式活著,就足夠了,我不想跟你說太多,你現在願意跟我回去嗎。”男人用的是肯定句,並不是疑問句,白心在心底冷笑一聲。


    “我回去,但是這並不代表我跟你妥協了,我是為了你不再傷害我愛的人,但這些人我唯獨不愛你。”


    得到了白心的答複男人站起身,帶著白心出去,看樣子心情似乎頗好,完全沒有被白心的言辭都激勵到,這才是讓白心最為心寒的。


    老爺子的骨灰被如願以償的埋在了山頂,安筱宥奶奶的墓碑旁,金桓在那裏呆呆的站了一整天,程弘禦和安筱宥沒有辦法,隻好陪著站。


    小小的靖存也在其中,他現在的身體還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像一個正常的孩子一般,安筱宥仔細的觀察的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昨天我去找了科學院的院長,讓他幫我化驗我身體裏的血液,今天就會有結果了。”程弘禦在旁邊淡淡的開口。


    “恩,可靠嗎?”


    “不知道,不過總不會是那邊的人吧,化驗不出來救可以再換一家。”在程弘禦的心中現在除了安筱宥和靖存,不相信任何人,就像周明一樣。


    “你的身體還好嗎…我是說,除了感覺速度變快,還有什麽明顯的變化嗎?”安筱宥擔心程弘禦也和爺爺一樣,身體衰老的極快,連他也會離自己而去。


    “沒有這樣的事,那藥物是分身體的,這個說法得到了賈院長的讚同,我想靖存現在還沒有出現排斥的反應,大概是已經吸收了那種藥物….”


    “會有什麽情況出現了那孩子的身體….”安筱宥歎了一口氣,自己隻想靖存好好的跟個正常的孩子一樣,不想他有什麽特異功能。


    “我也不知道,等今天的化驗結果出來吧。”


    下午是程弘禦如約來拿化驗單的日子,等到來的時候,正碰到賈院長在那裏嘖嘖的讚歎些什麽,但是程弘禦隱約的覺得好似跟自己的事情有關。


    “賈院長。”程弘禦在他身後輕輕的叫著他,這個男人有些驚訝的轉過頭,看樣子還是不能夠接受自己一下子站在他後麵的事實。


    “你來了,化驗結果,已經出來了,你的血液裏竟然又比別人強健了一百倍的東西,你快過來看看。”賈院長顯得很驚奇,大概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東西。


    程弘禦仔細的湊了過去,發現有幾顆細胞在快速的移動並且擴大,按理說人替你應該不會出現這樣子的東西。


    “看到了吧,這可真是神奇。”賈院長歎息了一口氣,自己研究了一輩子才拿過來都見過這樣奇異的事情,要是傳出去,絕對能夠震驚全世界啊。


    “賈院長,我死來跟你討教如果能夠殺死這些東西的,不是讓你來讚歎的,希望你明白。”程弘禦聽著賈院長的語氣就不太好,這個男人是怎麽一回事。


    “我已經嚐試著用各種藥物去殺死它們,但是完全都沒有效果,而且都會一一的被它們吃掉,你給我一點時間,相信我很快就能夠研究出來,它們到底是什麽樣的東西。”


    “在那之前我希望我的身體不會變異,可以嗎?”這樣的回答令程弘禦有些失望,因為完全沒有讓自己知曉如何破解的辦法,還徒增了煩惱。


    在和賈院長約定好了以後,程弘禦便快速的回去見了安筱宥,告訴了她這一切,自己如今出門都不需要車子,反正就是來去一陣風。


    金桓走了,沒有再留在安筱宥的身邊,一下子安筱宥覺得自己的心中空空蕩蕩的酸酸澀澀的難受極了,金桓陪著自己走了這麽多的路,凡事總是讓著自己,而且在安筱宥的心裏,再也沒有比他更適合當朋友的人,也沒有更像他疼愛安筱宥那樣的人了。


    安筱宥知道他是為什麽走,不隻是因為爺爺突然的死亡,還是因為自己在程弘禦和他中間搖擺不定,所以來下決心要離開自己的。


    一想到靖存以後隻有自己一個人孤獨的帶大,她就感到一陣陣的失望與空虛,更多的是對金桓的懷念,其實自己說不喜歡他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身邊如果有了程弘禦的話,就不能夠徹底的接受金桓。


    “別太難過了。如果你不願意跟我回到別墅的話,我就搬過來跟你一起住到這個小樓裏麵,靖存現在需要人照顧,而且這裏算是比較隱蔽….”金桓走了,程弘禦卻沒有了快樂與安心的感覺,隻是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一個同誌和並肩作戰的人。


    好險現在還有程弘禦在陪著自己,安筱宥抬起頭衝著他安心的笑了笑。


    一個約會開始步入了秋季,而賈院長也終於找到了可以殺死那些變異的細胞的方法,這無疑是讓程弘禦開心的一件事情。


    這是一種罕見的植物液,雖然能夠殺死那些細胞,但是殺死的速度緩慢,需要3到廝天,那些殘留在自己血液裏的東西,還能夠被徹徹底底的殺死。


    不過總算是研究出來了,靖存的身體開始微微的出現了一點變化,他好像可以看透自己和安筱宥的心事,兩個人無論想什麽,他都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


    這項特殊的異能讓安筱宥和程弘禦感到恐慌,難道說,靖存會的是讀心術,好在不是跟程弘禦一樣會瞬間移動,力量比以前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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