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愣愣的我坐在床邊邊上曬太陽,眼睛裏沒有了任何的情緒,長長的頭發乖順的垂在肩膀上麵,白玉一般的臉龐,以前通透清亮的眸子裏如今變得像一潭死水,本來已經大起來的肚子現在已經變得平平,那裏曾經是一個小生命。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白心輕聲哼著這首歌,小學的時候在禮堂的時候第一次被聽癡了,那裏麵的景色很美,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自己等了這麽多年,還是依然沒有朋友,現在自己的孩子也沒有了,孩子,自己的孩子….


    時光倒流到一個月前,白心被禁足以後心裏便想著怎麽幫安筱宥打聽到基地的位置,但是宋濂看自己看得很嚴,盡管自己厲聲俱下,好話也說盡,他就是不上當,白心有些氣惱,那天自己躲在暗處準備趁他不備打昏他,自己好歹也是少主,諒他也不敢對自己動手。


    宋濂推開門,房間裏沒有人,眸色冷了冷,身邊有一股勁風襲過來,宋濂下意識的躲過去,用腳猛然的踹向來人,這一踹,待看清楚襲擊自己的人後臉色一變,動作已經收不回來了,腿正中了白心的小腹,一時之間白心感到下體一陣劇痛,有鮮血源源不斷的從體內湧出來,宋濂一愣,連忙扶起她,白心當時眼淚就下來了眼淚汪汪的看著他,當醫生被叫過來的時候,白心的孩子已經保不住了。


    就這樣,被一個小小的計謀弄的丟掉了孩子,白心的父親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但是被暴打了一頓,從那天起就再也沒有看見宋濂的人。


    孩子沒了,連孩子的爹也沒了,白心的精神一下子受到了刺激,剛開始的時候每日流淚,後來白心的惡父親便沒有叫人看管她,有時候會讓醫生帶著她出去散散心,當然出去的範圍也隻是附近的草地而已,那裏有河和樹,安安靜靜。


    醫生說,孩子這麽大沒了已經有很高的危險性,隻怕以後都不能生孩子了,這意味著這個家族再也沒有人能夠繼承了,自己也沒有一點的利用價值了,白心心中雖然疼痛,但是更多的是解脫的感覺,那個男人的計劃落空了,這是自己第一次沒有讓他的心意真正的如願,從這一點看,自己簡直就是個英雄,不是嗎。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白心輕聲的哼著歌,就這樣吧,就這樣隨波逐流,如今自己反而有一種不再為世間任何事情牽絆的感覺。


    一連串的變故讓白心的父親有些慌亂,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白心有任何的閃失,更可恨的就是程弘禦,居然被地下的怪物襲擊也能夠成功脫逃,而且居然還摧毀了基地,即使是這樣眼下的局麵你能夠治得了麽?男人冷峻的麵龐上揚起一抹笑意。


    外麵的形式已經有些好轉了,那些病毒得以克製,沒有流傳去別的城市,金桓看見程弘禦的一瞬間有些驚訝,不過隨後便釋懷的笑了笑。


    “你竟然能夠活著。”自己該說什麽好呢,是他自己命大,上天注定了他能夠變得更強,得到自己得到不了的東西。


    “是,所以,我們合作愉快。”程弘禦衝著金桓笑起來,露出一口好看的白色的牙齒,金桓輕輕應了一聲,手掌重重的拍上了程弘禦的肩。


    雖然對於宋濂的出現安筱宥感到奇怪,但是也並沒有繼續追究下去,陳雪現在很幸福,而且已宋濂現在的身手的話,想要殺了她是易如反掌,所以他可能還有別的任務,隻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上一次的任務自己還沒有從驚恐之中緩過神來。(.無彈窗廣告)


    程弘禦做了一件大功,當然簡單的喜慶過來就有更深層次的麻煩來,那些病毒現在還在擴散當中,而且一進出現了跟程弘禦在地下見到的那群怪物一樣的東西,現在研究院的稱那些東西為喪屍,想想還是挺科幻的,那不是在美國大片裏才能見到的嘛。


    “我們談一下吧,我想我應該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至少是我們了解的第一手資料。”程弘禦認真的聽著。


    “事情還要從五十年前開始說起,那時候我們都是二十一二的青年,是一個自己開創起來的考古隊伍,你知道樓蘭遺址嗎?我們那次去的,就是那個地方,我們一共去了十個人,一個司機,三個考古學家,還有一個生化學家,還有一個地理學家,還有四個是軍隊裏邊的人,有良好的素養,我就是這三個考古學家其中之一,至於那個生化學家,我是不認識的,他神神秘秘的,年齡中看起來就數他最大,我們最多的交談也就是局限於表麵的問好而已,由於是自己組建的,所以幾個人不是都很熟悉,基本是你認識我我認識他,認為可靠便叫過來了,我們這次去是去考察那附近一塊極像大耳朵的水源,也就是發現樓蘭遺址之後。那裏的荒漠走起來十分的艱難,由於好幾天的風暴我們一天一共才前進了四公裏而已,而且更多的時候都是五個人在後邊推車,還有五個人在裏麵,輪流著來,那時候雖然艱苦,但是對於我們來說,是一次膽大的冒險,畢竟年輕嘛,熱血沸騰,其實說起來,我也算不上是一個考古學家,那年我剛剛大學畢業,憑著自己還有點見識才跟過來的,其中算得上真正的有見識的人,隻有三個人,他們的年齡比我稍長一點。後來在離大耳朵最近的時候,我們實在再也移不動路了,你可以想象嗎?那個地理學家左算右算,認為大耳朵就在這附近,但是我們怎麽找也沒有找到,而且我們已經就快沒有了水源,在沙漠上沒有水源,等於是自殺,就在我們幾個人絕望的時候,那個生化學家突然看見了一群駱駝,這可把我們高興壞了,跟著駱駝走,就可以找到水源了,這可真是絕處逢生的喜悅,那個生化學家堅決不離開這裏,於是他就靠喝駱駝的尿,來解渴,我們覺得很難為情,堅決不喝。那人也沒有說什麽,麵無表情的站起來,其實我是有一點忌憚他的,他深不可測,隻說自己是山西人,姓田。毫無辦法,那天即將深夜,我們打算就在那裏紮營,有三個帳篷,每三個人一個,其餘四個人一個,我還有老李老王一個帳篷,那天夜裏風出奇的大,幾乎要吹走了我們的帳篷,不斷有風沙覆蓋住,我們隻好用力的支撐住帳篷,老王不斷的唱歌激勵著我們,一定不要睡覺,不然就可能活不過明天的清晨了,他的話很有用,因為隊伍裏比較有名氣的就是他,是大家公認的考古學家,我們就這樣含著熱淚熬過去了一夜,淩晨的時候,沙暴終於停了,大家終於都支撐不住沉沉的睡去,可是隻有一個人,離開了帳篷,當時我也是困極,所以並沒有看清楚是誰,隻是依稀記得是一雙黑色的靴子,中午的時候我才被叫醒,原來一個是隊伍裏其中一個負責應對緊急突發狀況的人不見了,老王呼籲我們去尋找他,我的腦海裏突然就記起了昨天那雙黑色的靴子,但是很快的便被我拋在了腦後,那天因為不見了一個人,所以我們必須在原地多呆一天,晚上的時候實在找不到他了,當然,又不見了一個人,是那個司機。我們都有些惶恐,其實說起擔心他們的安危,我們心裏更在意的,就是誰給我們開車,大家都顯得很頹廢,老王的臉色也很凝重,一天之類消失了兩個人,考古沒有考成,人沒了,這下怎麽跟那些人的父母親交代。當時隊伍裏邊還有一個人會開車,我們便讓他來,熬過這一夜,我們明天清晨就離開了,當然晚上的時候我們尋找了半夜,為了防止再有人無辜的失蹤,我們都是三三兩兩結伴而行,一無所獲,但是卻讓人無意外的發現了一株植物,是那個生化學家。那個植物長得像是仙人球,但是又不像,它比仙人球的顏色更綠一點,不就是個仙人球嗎,我們都沒有當回事,但是隻有那個生化學家像捧個寶貝一樣的捧著他,那一晚我們沒有找到任何一個人,第二天一早我們就離開了那個地方。”教授說完歎了一口氣,眼神裏有迷茫的神色,算起來,要是那些年他二十多歲的話,現在已經七十多了,他的身上有很多的老年斑,程弘禦注意到,帶著一副眼鏡,很儒雅的樣子。


    “那這些跟今天的事情又有了什麽關係?”講來講去程弘禦還是沒有聽出來重點,不由得疑惑的問著他,特意來告訴自己就是告訴自己這個嗎?


    “我還沒有講完,你慢慢的聽著。十個人回來的隻有八個人,我們沒有辦法跟他們家裏人交代,隻說是不知道去向,留給老人家一個念想,給了兩個家庭的老人一大筆贍養費,在當時來說,已經是很大的一筆錢了,老王心裏一直都感到蹊蹺,在那次考古回來的第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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