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叫我的丫頭來給我上藥就可以了!”池木木掙紮著想逃,腰忽然被一隻大掌給摟住,隨即將她撈起來:“朕現在心情很不好,你最好乖乖別動,不然我點你穴,再強上你一次!”


    “你敢,上次的賬我們還沒……唔,嗚嗚……”


    囂張的話語還未出口,唇卻忽然被他的唇封住,可憐她還在流血的身子,不知何時被他又給翻了過來。


    他大掌用盡力氣攔住池木木,池木木稍一動彈,便感覺後背的傷口疼痛不已,倒吸一口涼氣,他的舌尖便伺機而入!


    池木木手裏一把藥粉剛想灑出,卻愣在那裏!


    這人的身上,仿佛帶著無比濃烈的悲傷和黑暗氣息,他受了很重的傷嗎?


    也是,被自己的母親傷害,哪怕這個人是養母,天底下也沒幾人會開心的。


    “嚶……”


    舌尖傳來一陣疼痛,打斷了她的遐想。


    “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別分神……”東陵絕說罷,安撫似的揪住被他咬疼的舌尖,柔軟的唇舌細心的撫弄。


    腦子“嗡”一聲,池木木感覺全身酸軟,小腹似被千萬隻螞蟻啃噬而空,身子不由貼緊他強壯的身子!


    他的那處好熱,膨脹著,呼之而出是濃烈的欲*望!


    在池木木意亂情迷之際,東陵絕抓住她的柔荑往火熱處一送……


    “啊!”


    池木木驚叫一聲。


    他緩緩鬆開池木木,笑道:“這次知道朕的‘大小’了吧?”


    “騰”一聲,池木木臉頰被燒的通紅!


    該死。


    她向來是個理智的人,可剛才跟東陵絕那般親密的接觸,她竟忘了反抗。


    “你身上有傷,想侍寢等傷口好了再說吧。”東陵絕見池木木眼中漸漸凝聚了殺氣,忙識相的將她放在床榻,退開幾步到安全距離。


    “誰要侍寢?”池木木咬牙,道:“你的傷呢?”


    “我身上是小傷,他們不敢對朕真的下殺手,朕若死了,太後總不能自己去坐皇位!”東陵絕道。


    “太後謀殺皇帝,就算她是太後,也逃不脫天下悠悠眾口,你現在完全可以扳倒她!”池木木道。


    東陵絕冷笑一聲,道:“她可以說那些侍衛自己想造反,那些人家人性命都在太後手裏,不敢不承認!”


    冷漠的聲音下,帶著一絲事不關己的淡漠,就好像在說一件跟他完全不相幹的事情。


    池木木有片刻的愣怔。


    他剛才的傷心,不是因為被太後傷到。(.好看的小說)


    看他的這個樣子……怎麽像是被牽起另一件事的樣子?


    池木木道:“皇上莫不是打算就這麽算了?這可一點都不像你的性格!”


    東陵絕冷著臉,半晌才道:“不這麽算了,還能怎麽辦?”


    “哦?”池木木有些意外的看了東陵絕一眼,任憑這人給她的傷口上藥,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


    東陵絕絕對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人,就算他表麵上礙於“孝道”這兩個字不好對太後怎麽樣,可是暗地裏,他一定不會就此作罷。


    那麽,他這麽說,是有什麽打算了?


    “十五年前,你被送入池家的家庵裏養大,你可知道是為何?”東陵絕一邊給池木木上藥,貌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有個巫師說我是不祥人,克家克夫克國,我才被送入家庵去養的!”


    “你信麽?”


    “不信!”池木木有些意外看了東陵絕一眼:“怎麽,跟這件事情有關嗎?”


    東陵絕深深的看了池木木一眼,道:“你不過是個剛出生的嬰孩,就算克家克夫,又怎麽會克國?這話……是不是說的太誇張了?”


    池木木皺眉,道:“紅顏禍水,我是池家的女兒,若是入宮迷惑帝心,克國也不是沒可能。”


    池木木並不信這些話,隻是池家人信了這些怪力亂神之事,她哪怕還在娘親的肚子裏,也可能會被潑上這樣的髒水!


    “聽說,你的生母生前是舅父很寵愛的一個妾室?”東陵絕問。


    “你打聽這個做什麽?”


    池木木這一臉防備的樣子,讓東陵絕好笑:“就是隨口一問,你不必如此。”


    池木木皺眉看向他。


    真的是開玩笑嗎?他的樣子一點都不像!


    東陵絕可不像那麽無聊的人,他這麽問,是想查出太後忽然下懿旨的原因麽?


    “你覺得我的生母會跟這件事情有關,還是覺得我當年被送入庵堂養跟這事有關?”池木木道。


    不知道他是突發善心,還是心不在焉,池木木隻覺得,在她背上上藥的手,力道輕柔,恰到好處,加上藥物和室內熏香的效果,她都快睡過去了!


    東陵絕沒立刻回答池木木的話,而是輕輕給她上藥,塗完後,又給她蓋上被子,道:“你這麽聰明,你覺得呢?”


    池木木稍想了想東陵絕剛跟她說過的話,許久遲疑道:“難道……當年的預言是假的?”


    “是真是假朕不能確定!”東陵絕道:“朕可以肯定的是,那預言來的太巧合,其中一定有隱情。”


    池木木點頭:“池映月是鳳凰命格,這件事情,太後也不是不知道。付氏見了太後一麵,太後忽然用這個借口要除掉我,讓你娶池映月為後,確實不對勁。”


    太後一心想要先送一個池家的女兒入宮,獲取東陵絕的信任,她怎麽會動手呢?這必然是付氏有什麽東西要挾住太後了!


    “除了這個,太後除你,還有另一個原因。”東陵絕道。


    池木木冷冷道:“自然。太後跟池冥河的心思都是要保住池家,我想……或許付氏手中的王牌,足以毀滅池家也不一定!而那個毀掉池家關鍵的人,就是付氏手中的王牌。你想,付氏要除掉我,太後和池冥河都怕她毀滅池家,他們就算不想,也不得不依照付氏的心思辦事了!”


    聽著池木木這麽直呼池冥河的姓名,東陵絕愈發奇怪,卻也沒在意,道:“你會為朕所用麽?”


    “當然不會。”池木木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道:“皇上莫非忘記了,人家跟皇上隻是各取所需,難道皇上已經被我的美貌俘虜,離不開我了?”


    這般無恥的話,她說起來眼睛也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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