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的手就是一抖。


    池慕秋繼續說道:“老太君,欺君之罪到底是什麽?孫女能幫您做些什麽嗎?”


    老太君半晌才回過神來,看著池慕秋搖搖頭,說道:“不用了,你不用幫我做任何事情,不過你要記住……你剛才跟我說的話,不能跟任何人說,明白嗎?”


    “是!”池慕秋裝作不解,但是很乖巧的點頭。


    老太君看著池慕秋歎息一聲,道:“唉,小七長大了,這次你能這麽做,我心裏很安慰,你母親是老糊塗了,看來,我得要好好管管她了!”


    池慕秋不會說虛情假意的話,就埋頭幹脆什麽也不說。


    老太君看了池慕秋一眼,道:“你還是如常生活,其他的,我自會做主!”


    “是!”池慕秋點頭,就離開了這裏。


    老太君一個人站在院子裏想了半天,才匆匆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回到自己的院子後,她就命人將付氏的院子給鎖了起來。


    因為池慕秋的話,她總算是明白今天太後說的話,為何都是話中有話了!


    太後已經對付氏極度不滿了,但是又怕老太君不舍得對付氏怎麽樣,所以才會說出,女兒比兒媳婦貼心的話來,這是怕老太君不顧念她這個女兒呢!


    老太君做完一切後,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又回去耳房陪太後。


    池木木的院子裏……


    兩人歡好過後,抱在一起就睡了過去,過了一個多小時,東陵絕率先醒了過來。


    看著身旁的女人,他很是恍惚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腦子裏,回憶著剛才熱辣的一幕幕。


    他的體溫已經恢複如常,此刻再抱著池木木,便覺得池木木不再冰涼,身體反而是溫潤如玉。


    腦子裏本就在回味剛才的畫麵,此刻抱著沒穿衣服的池木木,小腹不由一緊,抱住池木木,就將自己的身子貼了過去……


    “唔……”


    池木木咕噥一聲,被他弄的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見東陵絕一臉笑意看著她。


    這麽近的距離,東陵絕眼角旁邊笑出來的細細紋路,都被她看的清清楚楚。


    她不動聲色推開東陵絕抱著她的身子:“皇上已經沒事了,可以穿衣服走了吧?”


    “美人在懷,朕還想多休息一會兒!”


    池木木磨了磨牙,道:“皇上是想要老太君早點殺了我嗎?”


    “你要進宮了,她不敢動你!”


    “老太君不動我,付氏會動我!”池木木道。


    “朕拉著太後出宮來幫你一把,付氏哪裏還有機會?”東陵絕一臉高深莫測。


    “你……是你叫太後來的?”池木木一臉驚訝,不敢相信的看著東陵絕。


    東陵絕點頭笑道:“不然呢?你以為我是被太後逼著來給池家麵子的麽!”


    池木木沒說話,不隻是她,隻怕池家所有的人都會這麽想。


    “那你跟太後……和好了?”池木木問。


    東陵絕道:“我跟太後之間本就沒有什麽真正的仇恨,利益在一起的時候,自然就走到一起。付氏那麽威脅太後,以她的性格,又怎會就這麽算了?”


    池木木點點頭,道:“就算你不來,我也計劃好了!不過,太後來了,事情必然更容易成功!”


    東陵絕笑道:“願意說實話了?”


    池木木道:“本就沒什麽好瞞你的。”


    “對了,你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已經幫你解毒了,你可以告訴我了吧?”池木木問。


    東陵絕動了動:“你要保持這樣的距離跟朕說話麽?”


    被東陵絕一提醒,池木木才遲鈍的反應過來,兩人此刻寸縷未著,就這麽曖昧的抱在一起。


    “嗬嗬嗬……”看著池木木難得被囧紅的臉頰,東陵絕惡趣味的笑了起來,然後身子一翻,躲過了池木木拍過來的拳頭,飛快的下床,穿好了衣服。


    “現在可以說了吧?”池木木轉頭,見他已經穿好衣服,連忙說道。


    “也沒什麽,朕幼年練武太過急近求成,所以練差了身子,每次到了武功進階的關卡時期就會犯病,若是平時受傷或者氣血不順,也會犯病,隻要好好休息就成了,沒什麽大礙!”東陵絕一邊穿著外套,言語無比輕鬆的說道。


    “每次都像那樣發熱麽?”池木木想了一想,問道。


    東陵絕點點頭。


    池木木又道:“每次都需要一個女人麽?”


    東陵絕怔了一下,隨即道:“也不是每次都這樣,隻是這一次因為武功剛進階,加上許久沒有碰女人了,所以才會這樣,你不必擔心。”


    原來如此。


    隻是這是什麽壞毛病啊?


    要常常碰女人才行嗎?


    “這種武功需要陰陽調和,所以朕雖然心中不願,還是在及笄的那一年,接受太後的好意,收下了幾個暖床的宮女。”東陵絕解釋了一句。


    池木木點點頭,道:“那你最近為何沒有碰那些宮女,要讓我受苦?”


    池木木沒有穿起來,也不想當著東陵絕的麵光著身子起來,躲在被子裏問東陵絕。


    東陵絕聽了她的話,“倏”的閃到池木木的身旁,冷峻的容顏,染上一抹壞笑:“怎麽?現在要來抱怨了麽?朕看,你剛才挺舒服、挺享受的啊!”


    “你……”池木木氣的伸手往懷中一抹,卻沒有拿到藥粉。


    “你很聰明,可惜明顯經驗不夠,你的藥粉,在朕下床的時候已經拿走了!”東陵絕晃了晃手中的玉瓶,一臉得意。


    池木木臉色一沉,道:“既然如此,皇上還是快些走,免得我穿了衣服,你就沒那麽容易躲開了!我身上的毒藥很多,藏的地方,你根本想象不到!”


    東陵絕將藥瓶遠遠的放在窗台上,說道:“朕最近總是在你身邊陪伴,沒什麽機會寵幸女人,你若是吃醋,進宮後,多想些法子討朕的歡心,朕需求強烈,你又是唯一知道朕隱疾的妃嬪,必定會衝冠六宮!”


    對於這種風涼話,池木木沒有笑,也沒有生氣,反而意外的看了東陵絕一眼。


    他練習了什麽武功?


    小小年紀,不但被自己母親和太後算計毒害,還要這麽著急練武,這個人的童年,過的是有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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