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木木歎息一聲,三兩步上前,輕輕摟住東陵曼,道:“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大不了以後我都讓你陪我一起出去,好嗎?”


    東陵曼身子一怔,然後猛的摟住池木木。(.好看的小說)


    池木木還未反應過來,他便附身,嫣紅的唇落在池木木的唇上,輕輕一陣輾轉。


    仿佛一股暖暖的電流從唇間襲開,池木木臉頰一熱,心中有些不自在,東陵曼卻緊緊扣著她,加上心中內疚,便也不敢掙紮……


    “木木,做我的女人,不要離開我……”東陵曼一邊親吻,一邊在東陵曼唇邊輕聲的呢喃道。


    池木木還未來得及回來,他密密的吻又掩住了她的唇,讓她根本沒有機會說話……


    “木木,你知道我多怕你回京了嗎,你知道我多怕嗎……”


    細碎吻慢慢落下,他喃喃敘說,直吻的池木木快沒了呼吸,才將吻從臉頰滑了下去,落在她凸起的鎖骨上……


    兩人具是喘起了粗氣,東陵曼更是手腳並用,將池木木攬入懷中,手漸漸探向她的心口,開始不規矩起來……


    “不行!”


    池木木一下抓住他的手,猛的推離他的懷抱,喘息著:“現在還不行……”


    東陵絕低頭,看著她因為親吻而變得嬌豔欲滴的粉紅臉頰,心中一動,歎息一聲,牽住她的手,道:“你不答應,我萬不會勉強你的,我……也會給你時間。”


    池木木鬆了一口氣,卻沒有再多說什麽。


    池木木又後退一步,怕這妖孽一時興起再來一段曼氏長吻,她可就要斷氣了!


    “後來白荷離開後,發生了什麽?”東陵曼這才想起什麽,有些憤怒的問池木木。


    池木木臉色稍稍變了變:“那些人想要我的金剛鑽手鐲。”


    “你的手鐲?”東陵曼奇道。


    “對,很奇怪,秦夫人想要這個手鐲,死去的池映月……似乎也知道這個手鐲的來曆,我懷疑,這個手鐲是秦夫人留給四哥的寶物,可是四哥卻不知道是什麽,隻是覺得好看,便送給了我!”


    東陵曼抓起池木木的手,細細打量一邊:“本王也從未見過這樣精巧的手鐲,可是那幾個外域人竟然一眼看出來,想必……他們到中原來,就是來找這個手鐲的!”


    “什麽?”


    池木木臉色一白:“難道他們真的還會找過來?”


    “什麽意思?”東陵曼不解的蹙眉。


    池木木歎息一聲,道:“我們分手的時候,他們跟我說……後會有期,看來……你說的很有可能。”


    東陵曼眉頭緊了緊,道:“我也隻是隨口一說,這些天你盡量小心一些,出門的時候不要一個人,回來的時候不要讓人跟蹤即可,聽白荷的描述……他們的人不多,不會來硬的,就算強取你的手鐲,也隻會智取,你隻須小心,也不必太草木皆兵,說不定他們是為了別的事,隻是恰巧認識你的手鐲。”


    東陵曼這般的安慰,池木木也不想讓他擔心,點頭道:“嗯,我知道了。”


    然後,兩人便各自回房休息。


    回到臥房躺下,池木木看著手中這個善良的金剛鑽白金手鐲,陷入深深的疑惑中……


    這個手鐲到底是什麽來曆?這個手鐲跟小胖有什麽關係?小胖最近又到哪裏去了……


    皇宮,承乾殿內。


    “皇上,夜已經很深了,您要翻牌子嗎?”李和小心翼翼的斷了一個盤子進來,盤子裏,放著寫著各宮妃子的綠頭牌。


    東陵絕放下手中的筆,一聲歎息,沒有說話。


    這裏麵的女人不少,卻獨獨沒有池木木。


    他心裏想,如果有池木木的話,他一定誰都不翻,直接去長樂宮,或者聽池木木的安排,幹脆為她做到六宮無非,隻為她一人招幸而已!


    “不必了,朕今晚想一個人靜一靜!”東陵絕神色一黯,拿起筆,繼續認真的批閱皺折!


    “皇上,您昨天也沒有招妃嬪侍寢,奴才怕您的病情……”


    東陵絕猛的抬頭,眸光淩厲看了李和一眼,立刻嚇了一跳,忙惶恐的底下頭去。(.)


    東陵絕見放著綠頭牌的托盤上,池慕秋的牌子放在最前麵,當下臉色一沉,道:“怎麽?是池慕秋讓你說這些話的嗎?你又被她威脅了嗎?”


    自從上次李和給池木木放了火藥後,李和便徹底的失去了東陵絕的信任,東陵絕總是時不時的問一句是不是又被池慕秋逼迫的事情!


    李和聽了東陵絕的話,慌忙跪了下來,一臉誠惶誠恐的說道:“皇上,奴才不敢!”


    “哼!為了季太妃,你還有什麽不敢的?你可知道……她差點死了?”提起憤怒的事,東陵絕整個人都變得憤怒無比,額頭的青筋也爆了出來:“若她真有個三長兩短,你跟季太妃兩條命加起來也不夠陪的!”


    “是是!”李和忙恭謹說道:“皇上說的都對,隻是……皇上不管怎麽樣,也不要不顧惜自己的身體,您昨晚沒招侍寢的,若是還不招的話,隻怕……”


    東陵絕臉色愈發的冷漠,陰沉著臉,思索了片刻,見李和一臉惶恐,神色也緩和了不少,歎息一聲,低聲道:“池慕秋最近都在做什麽?為什麽上了她的綠頭牌?”


    李和垂頭,恭謹的回答道:“皇上,德貴妃一個月的日期已經過了,剛好到了可以侍寢的日子,她又來求奴才……德貴妃自從小產後,人便有些恍恍惚惚的,奴才怕惹起什麽時段激怒她,她又那季太妃的事要挾奴才,到時候讓奴才做更過分的事……”


    他滿臉苦澀,道:“皇上是知道奴才的,為了季太妃,奴才,奴才實在是對不住皇上您了!”


    “唉!你也是個癡情的人!算了吧!”東陵絕的神色柔和了一些,對李和淡淡的說道。


    李和忙垂頭,侍立在一旁,壓低聲音道:“皇上能夠體諒奴才,留著我們的性命,奴才就已經很高興了!隻是……奴才關心季太妃,也很關心皇上,您的身體……要不,奴才悄悄去宮外請個高明的大夫來?”


    東陵絕搖搖頭,歎息一聲,道:“沒用的,朕的身子,我自己心裏有數,那些用意,還比不上朕自己來的清楚。”


    李和眼神一黯,他知道,若是東陵絕真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他的自己隻會更加的不好過。


    東陵絕又看了看李和手上的托盤,低聲說道:“去其貴人那裏吧!”


    “是!”李和忙帶了一臉的喜氣,形式般的將其貴人的牌子一番,道:“皇上起駕!”


    東陵絕便扔下手中的禦筆,往其貴人的宮殿走去。


    到了其貴人的宮殿裏,到處都是一片安靜,院子裏連一個伺候的工人也沒有,東陵絕奇道:“這是怎麽回事?”


    李和小心的給東陵絕打著燈籠,道:“許是其貴人睡了,怕吵著,所以院子裏的下人便也早早的去休息了!”


    東陵絕眼神一變,低聲說道:“也不可能連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和忙垂下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還不快說?”東陵絕有些發怒了。


    李和嚇的身子一顫,忙道:“回皇上的話,自從其貴人得了恩寵後,德貴妃便……便處處找其貴人的麻煩,宮裏伺候的人被調走了一半,許是幹活的人手不夠,白天忙碌,所以其貴人體貼,便讓下人們先去休息了!”


    東陵絕的眼神愈發的冷漠,思索了半晌,方道:“朕知道了,你明天去一趟內務府,挑了穩重老練的宮人來伺候,就說是朕的吩咐,說朕時常要來,其貴人這裏沒下人伺候不行!”


    “是,奴才知道怎麽做了。”李和忙道。


    東陵絕看了看寢宮裏點著黃豆大小的盞燈,心中不由一軟,道:“你下去吧,朕自己進去,記住了,千萬要好身看著其貴人,不能出了什麽差錯……有她在,朕的身子或許能多撐一些時日!”


    這是東陵絕第一次說這樣的話,李和聽了一驚,慌忙跪下,道:“奴才知道了,皇上放心!”


    說罷,便悄悄的退了下去,將燈籠交到東陵絕的手裏。


    東陵絕拿過燈籠,輕手細腳的走了進去,悄悄走進其貴人的寢宮門口,將燈籠放在寢宮門口,然後悄悄推開宮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靜悄悄的,隻有其貴人平穩的呼吸傳了過來,東陵絕便循著呼吸的聲音走過去,走的近了,方發現其貴人並不在床榻上,而是在屏風後麵。


    他一怔,隨即腳步更輕,往屏風的後麵走去。


    屏風後麵,尚散發著暖暖的熱氣,隻是那熱氣極輕,或許是因為夏天快來,熱氣並不明顯,也有可能是其貴人躺久了水變冷也未可知!


    東陵絕走過去,發現其貴人仰頭靠在浴桶便已經睡了過去,長長的睫毛瞌著,蓋住了一雙翦水秋瞳,長長的烏發披散在浴桶邊緣,尚在滴滴答答的流著水。


    東陵絕麵色當即沉了下去,沒聲的走過去,手指探進水裏一摸,被那冰涼的幾乎沒什麽溫度的水給嚇了一跳。


    “這些奴才是怎麽伺候的?”東陵絕聲音沉沉的說道。


    其貴人被東陵絕的聲音驚醒,忙睜眼一看,見是東陵絕,眼中的慌亂方消去。


    她忙要起身,剛站起來露出半個心口,想起自己為著寸縷,又忙尷尬的蹲了下去,隻是這般冰冷的水,讓她的身子整個顫抖了一下,隻聽她滿含羞澀又嗔怪的說道:“皇上萬安,皇上來了也不讓人通稟一聲,煩皇上先出去一會兒,等臣妾穿好了衣服,再進來吧!”


    東陵絕眉頭擰了擰,道:“你不冷嗎?這些奴才是怎麽伺候的?朕去給你拿東西包住!”


    “皇上留步!”其貴人見東陵絕要走出去,忙叫住他,道:“不怪那些奴才,他們白日活多,臣妾便讓他們先去休息了,況且臣妾貪涼,或許是因為體質問題,怕熱不怕冷,這會突然起來,不然不會覺得冷呢!”


    東陵絕麵色沉了沉,深深看了其貴人一眼,心道,她這樣的涼性體質,難怪每每跟她同房,便會覺得身體舒暢許多,身上的症狀也減輕不少。


    東陵絕的目光不由落在她露在外麵天鵝般的脖頸和性感的鎖骨上,不由小腹一緊,啞聲道:“那你起來吧。”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在古代皇宮混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冰山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冰山並收藏我在古代皇宮混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