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天來,基本上沒有女人什麽事情,池木木也樂的輕鬆。


    給東陵曼上過香,擦過骨灰壇子後,池木木早早就睡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手鐲的原因,還是心裏作用,當池木木知道這個手鐲的神奇能夠後,她晚上睡的都不怎麽安穩。


    一來覺得這手鐲的力量太過神秘,二來,也擔心晚上睡太死,別人來搶手鐲,又或者說,趁她睡著了,來搶東陵曼的骨灰,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不過池木木今天是真的累了,迷迷糊糊剛要睡過去,就聽見窗戶一動,一道人影似乎閃了進來。


    當下臉色一變,立刻警覺的睜開眼睛,手本能的摸向枕頭下麵,考慮著是要灑出一把毒粉,還是尖叫出聲。


    還未來得及動作,那人影已經飛快的逼到池木木麵前,然後湊到她的跟前,壓低聲音,小聲的說道:“木木,是朕!”


    聽著東陵絕熟悉的聲音,池木木鬆了口氣,本能的放鬆下來,趁著月色,見那雙晶亮的墨瞳已經靠近自己,東陵絕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坐在床沿上,目光似要絞在池木木的臉上。


    不知道為何,池木木心中一軟,不由覺得臉上熱熱的,就像粗煉的人忽然見到愛人一般,爬坐起來,東陵絕立刻體貼的在她的後背塞上兩個軟軟的枕頭,讓她靠的更舒服一點,然後壓低聲音,說道:“別動,朕就是來看看你。”


    池木木點點頭,壓低聲音問道:“沒被人發現吧?”


    東陵絕沒立刻回答池木木的話,而是脫了小心,毫不客氣的鑽進了被窩裏,一手攬住池木木,讓池木木靠在他的胸膛,低聲說道:“沒被人發現,你放心好了。”


    結實的胸膛,熟悉的味道,這種感覺,莫名的踏實,不由讓她心一算,眼睛腫脹的厲害,眼淚似乎也要流下來了:“東陵絕,大晚上不好好睡覺,跑這裏來做什麽?”


    東陵絕歎息一聲,抱池木木更緊了:“別跟朕鬧了,都是朕不好,是朕對不起你。”


    池木木眼睛更酸,感覺東陵絕的手,開始有些不規矩起來。


    池木木伸手,忙一下拍住東陵絕的手,不滿的嘟著最,說道:“皇上這是要做什麽?”


    東陵絕的手頓了頓,卻還是順著柔軟的肌膚貼著,並不放鬆,嘴裏喃喃說道:“你說呢?朕這麽久沒見你,自然是……”


    “別鬧了,懷著身孕呢。”池木木抓住東陵絕的手,正色說道。


    見池木木這樣,東陵絕竟真的鬆了手,認真打量著她的神色,半晌才道:“怎麽?是不是有什麽事情不開心啊?”


    池木木便將楊威叛變的事情輕聲細語說了一遍,一來是沒什麽精神,二來,池木木是不想讓外麵的暗人和花穗聽到什麽動靜。


    兩人冷戰這段時間,東陵絕一直見識的都是池木木的冷言冷語,又何曾見過她這等溫柔的樣子,當即隻覺得心裏無限的舒坦,這軟糯的聲音,讓他心中又是思念又是憐惜,當下不由手掌收緊,更加緊的抱緊池木木。


    池木木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以為東陵絕又想不規矩,怎知,東陵絕卻一臉正色,聽池木木說完了,輕輕點點頭,道:“這個楊威,我也見過他兩次,不像是這種賣主求榮的小人啊。”


    池木木輕輕的點點頭,道:“人心叵測,我怎麽也沒想到,楊威也會有這麽叛變的一天。”


    看著池木木陰沉的臉色,東陵絕不由的歎息了一聲,半晌,才猶猶豫豫的說道:“你說的對,隻是,你有沒有想過,這個楊威做這種事情,或許真的不是出賣你,而是有自己的苦衷呢?”


    “苦衷?有什麽苦衷不能說?”池木木道。


    東陵絕歎息一聲,正色看著池木木,道:“很多時候,男人的世界沒你們女人想的那麽簡單,就像朕也有許多不能讓你知道的秘密,不是嗎?”


    池木木眉頭再次蹙了起來,道:“就像你這次……也不能告訴我,是嗎?”


    東陵絕點頭:“或許,他也是為了保護你呢。”


    說到此處,東陵絕不自覺的蹙了蹙眉頭,道:“雖然朕很不願意說,但是不得不承認,東陵曼最重視的人,如果連這點人品都沒有,那東陵曼也不足以成為朕的對手了。”


    池木木怔在那裏,覺得東陵絕說的非常有道理,當下臉色就不大好,瞪著東陵絕看了半晌,才歎息一聲,道:“你說的對,既然如此……那楊威會不會有什麽危險?”


    看著池木木說一出是一出的性格,東陵絕不由歎息一聲,搖頭笑道:“怎麽會?楊威武功那麽高,而且按照你說的情況他不管做什麽,應該都是自願的,你放心吧,估計這天底下,沒幾個人能夠傷害楊威呢!”


    “那就好!”


    池木木鬆了一口氣,轉頭又看向東陵絕,道:“對了,你這邊今天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嗎?”


    東陵絕聽池木木如此一問,臉上不由揚起一抹笑容,道:“除了想你來看看你,便是來告訴你,今天朕發現了一件特別的事情。”


    “什麽特別的事情?”見東陵絕笑的那一臉促狹的樣子,池木木好奇的問道。


    東陵絕靠近池木木,神秘的說道:“關於西門風華。”


    “哦?”聽到西門風華的名字,看著東陵絕這個樣子,池木木愈發的有興趣了,睜大眼睛,一臉好奇的看著東陵絕。


    東陵絕壓低舌根音,神秘的湊近池木木,一字一頓說道:“今天,我們本在商議黑暗森林後續的事情,按照地裏位置來說,南翼國是最近的,西柳國最遠,可是朕跟南宮辰逸都希望西門風華能夠出跟我們一樣的時間和金錢,他那麽聰明的人,自然是不願意的,但若是不願意,南宮辰逸是新帝,而朕也是最大的國君,他不好拒絕,當時堅持不下,他底下跟來的人似乎想要結交我們,可是西門風華這人嗜站,又覺得不合算,沒麵子,便沒同意。”


    “那後來呢?”池木木一臉興趣的看著東陵絕。


    東陵絕一臉神秘的湊近池木木,一字一頓說道:“後來,本來都談的差不多了,我跟南宮辰逸見西門風華堅持,想了想,覺得西柳國本就偏遠,能夠出點力,就算不錯了,可是後來……那邊來了一個信息,有使者悄悄的跟西門風華說,西門風華當時臉都綠了!”


    “什麽信息?”池木木一臉驚訝的看著東陵絕,神色十分的驚訝好奇。


    東陵絕見池木木好奇的樣子,笑道:“別說你了,當時我跟南宮辰逸見到這種事情,也驚訝的不行,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後來呢?後來怎麽樣了?”池木木又連忙問道。


    東陵絕靠近池木木,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濃鬱了,道:“後來,那使者竟然親自說話,說是西柳國的皇後娘娘親自吩咐,黑暗森林被東瑜皇後燒毀,為民除害,做了一件好事,那麽……黑暗森林後續開發和修路,西柳國也要承擔跟大家一樣的費用和人力!”


    “真的?”池木木愈發的驚訝:“怪不得你說西門風華臉都綠了,在那種情況下,做出這種事情,豈非是打西門風華的臉麽?那後來呢?他沒發飆麽?”


    看著池木木幸災樂禍的樣子,平日裏對西門風華看池木木那種眼神的不爽,莫名的好受了許多,點點頭,道:“沒發飆,他很生氣,可是身邊的人勸了幾句,他生生忍了下來。”


    “是嗎?”池木木眉頭挑了起來,道:“西門風華看來也有敵手的,我以為他很的什麽都毫無畏懼呢。”


    東陵絕點頭,道:“西門風華此人不除不行,雖然他沒有直接殺害東陵曼,多少卻也有些關係,朕知道,你不會放過他。那麽……西柳國的這個皇後,或許是個很好的突破口。”


    池木木眼珠子一轉,道:“你特地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情?”


    東陵絕點頭:“朕說了這麽多,你想到了什麽?”


    池木木轉頭,看著東陵絕一臉認真的樣子,眼珠子一轉,興奮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如果要滅掉西門風華,現在不方便,我們卻可以跟西柳國的皇後合夥,是嗎?”


    東陵絕點頭,道:“對。”


    池木木似忽然想到什麽,眼裏的興奮忽又沉沒下去,不解的看著東陵絕道:“可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們拿什麽打動西柳國的皇後,讓她跟我們合作呢?我們對這個女人,可是一無所知啊!”


    東陵絕笑了笑,輕輕湊近池木木,臉上的笑容壞壞的,看著池木木笑了半晌,才輕輕的點點頭,道:“你的擔憂不無道理,隻是,有些事情,不嚐試,永遠都不知道能不能夠成功!”


    池木木蹙眉,盯著東陵絕認真看著。


    東陵絕的眸光分外的認真,夜光下,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似乎胸有成足的樣子。


    池木木沉默了一會兒,問東陵絕,道:“怎麽?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東陵絕的笑容愈發狡黠,帶著一抹得意,手指了指臉頰,道:“親一下,朕便告訴你。”


    池木木失笑,卻也沒有拒絕,伸著潔白的脖子湊了過去,輕輕在東陵絕的臉頰落下一吻。


    正預備離開,東陵絕卻飛快伸手,準確揪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緊緊扣住。


    “唔嗯……”


    池木木悶哼了一聲,正預備大呼上當,東陵絕的手一帶,整個腦袋不由往前傾去。


    她似乎能夠清晰看到東陵絕唇角勾勒出來的淡淡笑容,不知道為何,心中莫名就有一種極度不祥的預感。


    果然,東陵絕的吻瘋狂而又粗魯,揪住她的唇,狠狠吮吸,不帶她反應過來,舌尖便放肆的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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