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漾聽了嚇得渾身顫抖起來,緊緊地抱住了安心:“心兒,我不去錄口供!我不去!”


    安心也抱住了王小漾,心疼地拍著她的後背:“好,不去!”


    那些警察卻全然不近人情,一把推開舒語,拽住了王小漾的胳膊:“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


    舒語急了,衝著警察吼道:“你到底是聽不懂中國話還是沒人性啊?沒看到她現在的情況嗎?她現在不適合跟你們走!”


    那警察眉頭一皺,臉色一變,嚴肅地對舒語說道:“小姐,你這是妨礙公務!如果再這樣糾纏不休的話,很抱歉,我們也隻能把你一起帶走了!”


    舒語性子急,張口便罵道:“都他媽的報警一個小時了,你們才到!想把我也抓走是吧?!正好,我還想去起訴你們辦事沒效率呢!”


    那警察也火了,讓人立刻把舒語一起帶走。


    舒語衝安心喊道:“心兒,給你們家席哥打電話!”


    眼看著場麵亂成了一鍋粥,安心隻得給席慕白打了電話。兩分鍾後,身著便服的嚴參謀長很快趕了過來席慕白軍隊有事兒,臨時派嚴參謀長趕了過來。


    那警察一看來者氣勢不凡,摸不透嚴參謀長的身份,便先亮出了自己的警察證明


    “我是警察,現在依法要將她們幾個人帶走!”


    嚴參謀長也麵無表情地從口袋裏拿出證明:“解放軍二十七軍參謀長,奉首長命令帶人!”


    “首、首長?”


    那警察一愣,看到嚴參謀長的身份證明之後,很快便將自己的身份證明收了起來,立刻換上了一副謙卑的神色:“不好意思,原來大家都是自家人!既然這是首長的意思,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


    說完,那警察將手一揮,“我們走!”


    幾個陸續趕過來的警察又陸續上了警車,在一陣“唧唧哇哇”的警報聲中離開了。


    安心給王小漾穿上衣服,起身走到嚴參謀長麵前,說道:“剛才多虧了你,謝謝你,嚴參謀長!”


    嚴參謀長白了她一眼,冷冷開口道:“以後別再外麵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給首長惹麻煩!”


    安心一時無語凝噎,雖然她打電話求助的是自己的男人,但是出麵幫忙的畢竟是嚴參謀長,被嚴參謀長這麽擠兌,也隻得忍了。


    終於打發走了嚴參謀長,安心和舒語扶著還在哭的王小漾,一起來到了舒語家裏。


    王小漾身上到處都是被鞭子抽打的傷疤,連走路都忍著巨大的疼痛。


    王小漾的臉上,全沒了以前的高傲,從除了喬莎會所開始,就一直低著頭,一言不發。


    舒語一麵翻箱倒櫃地找了止血藥來給王小漾塗上,一麵歎氣責怪道:“王小漾,不是我說你!你丫平時看著那麽精明一人兒,怎麽做出這種蠢事來?!你說你都結婚的人了,怎麽還和那個四肢發達的腦殘教練搞到一起去?!”


    一句話說中王小漾的傷心事,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王小漾又開始不停地抹眼淚兒。


    畢竟這件事情關係不是一般的小事,更何況王小漾是那麽愛麵子的一個人。平常連衣服包包都要用的比舒語和安心好,現在卻出了這樣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讓她在兩個好姐妹麵前把顏麵都丟盡了。


    安心看舒語說話太不留情麵,輕輕地用胳膊肘捅了舒語一下,讓她不要說那麽重。


    舒語白了安心一眼:“平常什麽事情都都可以不說你,但是今兒這事情我還非得說你不可!王小漾,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啊?你這才結婚多長時間啊,就給陸海川帶了這麽大的綠帽子?!”


    舒語這麽一說,王小漾哭得更加傷心了,抬起手開始使勁兒地扇自己的臉:“都怪我!我是個賤,人!都怪我!”


    安心忙拉住王小漾的手,心疼地說道:“你這樣子有用嗎?!都過去的事情了,現在還是想想怎麽解決吧!”


    舒語依舊不依不饒,皺著眉說道:“你說說,你家陸海川哪裏比不上那個健身猿?!人家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你怎麽還不知足,偏偏和一個被包養的小白臉搞在一起?!”


    王小漾趴在安心身上,嚶嚶地哭得更加傷心了。哭了好長時間,王小漾終於抬起紅腫的眼睛,說道:“心兒,語,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瞞著你們!我和陸海川結婚,都是因為我媽看中了他有錢,其實我一點兒也不願意!”


    舒語說道:“你不願意早幹嘛去了?!”


    安心扯了舒語一下,示意她別吼得那麽大聲。


    王小漾咬了咬唇,忽然哭著說道:“你們知不知道,陸海川他根本就是性冷淡!我和他在一起,表麵上是男女朋友,但是他從來沒有碰過我!從談戀愛到結婚,一次都沒有!”


    這是個壓抑在心裏已久的秘密,為了自己的虛榮心,為了維持在姐妹麵前的麵子,她從來沒有把這件事情向任何人提起過!


    安心和舒語不約而同地愣住了。


    她們瞬間明白,王小漾為什麽會這麽做了!


    舒語的嘴巴張成了“o”形,看了王小漾許久,才驚魂未定地咽了口口水,不可置信地問道:“小漾,你說得該不會是真的吧?可陸海川他看起來沒什麽問題啊!”


    典型的書生模樣,帶著一副眼鏡,斯文又彬彬有禮。有身份,有地位,溫柔體貼至少在舒語和安心麵前表現得溫柔體貼這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


    王小漾哭著說道:“他隻是表麵上看起來正常!其實這件事情,我媽媽是知道的。但是,她總是告訴我,說陸海川是個好男人,這樣的男人拴在身邊才放心……”


    安心和舒語本來還責怪王小漾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珍惜婚姻,但是現在,看到自己的好姐妹傷心成這樣,她們都開始有點同情王小漾了。


    這個錯誤畢竟不是她一個人鑄造的,陸海川和王大嬸兒也有錯。


    安心和舒語不約而同地歎了口氣,彼此沉默了一會兒,舒語問道:“現在該怎麽辦?把這件事情瞞著陸海川嗎?”


    王小漾眼神呆滯地搖了搖頭,臉色蒼白地說道:“恐怕瞞不住了……那個叫劉金枝的女人……拍了我……我和那個男人的視頻。”


    說完,王小漾又埋頭哭了起來。


    安心周了一下眉頭,一邊安撫王小漾,一邊冷靜地說道:“現在需要做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找到劉金枝,把視頻要回來,避免造成更多不好的影響;第二件事情,小漾要在這段時間內把她和陸海川之間的關係考慮清楚,是打算離婚,還是繼續這樣生活下去。”


    舒語毫不猶豫地替王小漾做了決定:“必須離婚啊!他性冷淡還跟他過個毛線啊!”


    安心看了王小漾一眼,王小漾卻一直垂著頭沉默著。


    “這件事情必須要小漾自己考慮清楚,你說了不算!”


    舒語隻好閉上了嘴巴,然後,又試探地問道:“所以,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跟那個劉金枝要回視頻?”


    安心冷靜地點了點頭:“就算用交換的方式,也必須把這段視頻要回來!”


    舒語同意地點了點頭。


    雖然安心這丫平時在她們姐妹中話不是最多的,但是卻是最靠譜的,出了事兒也是最冷靜的那個。


    天色漸漸地晚了,王小漾今天晚上在舒語家裏休息,安心則打了車回到了席宅。


    席慕白軍隊有事兒,晚上回不來了。


    安心吃完了晚餐,想起王小漾的事情,心情還是有些沉重。


    正如同文章出軌之後,馬伊微博上說的那句話:“戀愛容易,結婚不已,且行且珍惜!”


    王小漾除了這樣的事情,現在最要緊的便是,找到那個叫劉金枝的富婆,跟她把視頻要回來不過,這劉金枝看起來也不是個善茬兒,這事兒還得找席哥問一下,興許席哥能幫得上忙。


    想到這裏,安心便打算放棄席慕白給她開的假,明天一大早到軍隊去。


    明天去軍隊,這也意味著,明天她這個名不副實的參謀要正式給新兵們上軍事理論課了!安心不敢怠慢,便又跑到席慕白的書房去看書了。不知不覺,夜色已深。


    周圍的熱鬧喧囂此刻都沉澱下來,書房一片安靜,樓上樓下的女傭都已經休息去了,隻剩下薛姨還在忙碌。


    安心正沉浸在書中,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咚咚咚”地上了樓,接著書房的門被推開,隻見薛姨臉色蒼白地出現在書房門口,氣喘籲籲地喊道:“少奶奶,不好了,不好了!”


    安心立刻警惕起來,起身扶住雙腿發軟的薛姨:“別急,薛姨,你慢慢兒說!”


    薛姨驚魂未定地咽了口氣,捂著胸口說道:“剛才,我在院兒裏,又看到那隻會吃人的大鳥了!”


    安心聞言,立刻跑到臥室,將那隻席慕白給她的防身手槍拿出來,匆匆地下了樓,跑到院子裏。


    果然,隻見夜色朦朧的天空中,一隻巨大的黑鳥撲閃著翅膀,在天空盤旋。


    這隻鳥的體型十分巨大,安心從來沒見過!


    巨大的翅膀黑色翅膀幾乎遮住了半邊天空,整隻鳥的提醒足足有一兩個人那麽大!


    直到安心親眼看到這樣一直外形醜陋的大鳥,她才相信,薛姨說的“吃人的鳥”很有可能是真的!體型這麽龐大的怪物,容下一個人根本不是難事!


    說時遲,那時快,安心舉起槍,瞄準了那隻大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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