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漾揚起紅唇,微微一笑,在陸海川對麵坐下:“你倒是看起來憔悴了一些。(.)看來,分財產的事情,最近沒少讓你傷神。”


    陸海川微微一笑,拿過一瓶八二年的拉菲,給王小漾倒上:“你最愛喝的紅酒,嚐嚐味道怎麽樣。”


    王小漾優雅地接過紅酒,品了一口,修長的手指捏著玻璃杯底,輕輕地搖晃著,等陸海川先開口。


    “小漾,好歹我們也夫妻一場,你何必要把事情鬧到這個份兒上?咱們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出軌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如果這件事情鬧到法庭上,你以後還怎麽做人?”


    陸海川一麵給王小漾夾菜,一麵說道。


    許久沒有換過口味了,何況陸海川點的這一大桌子菜,都是她喜歡吃的。王小漾也不客氣,一麵心不在焉地聽著,一麵吃陸海川給她夾過來的菜。


    “出軌不是光彩的事情,難道你性無能就是光彩的事情?”王小漾冷冷一笑,“想要私下解決,可以,那就按照我說的,你四分之一的財產歸我。”


    一提到“性無能”這三個字兒,陸海川頓時覺得自己受了極大的侮辱,“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他媽說誰性無能?我隻是工作壓力大,你懂嗎?!”


    陸海川的臉都漲紅了,一雙眼睛簡直憤怒到要從鏡片後麵蹦出來。


    王小漾一臉嫌棄地白了他一眼:“別這麽大聲,難道你還想讓整個餐廳的人都知道不成?陸海川,你是什麽情況咱倆都心知肚明,別狡辯。”


    陸海川隻好重新坐了下來,盯著王小漾看了一會兒,忽然冷笑一聲:“離婚,可以;想要錢,沒門兒。”


    王小漾拿起紙巾輕輕地擦了一下唇角,冷笑道:“有門沒門兒,現在還不知道呢。陸海川,咱法庭上見”王小漾說完,像是想起了什麽,補充道,“哦,對了,順便告訴你一聲兒,你在我房間裏放毒的事情,到時候兒我會一起在告訴法官的。”


    王小漾說完,冷冷一笑,拿起包包,打算起身離開。


    剛轉過身,陸海川忽然從背後發出一聲冷笑:“你以為,你真有那個本事能活到上庭那一天?!”


    王小漾眉頭一皺,猛地轉身,緊緊地盯著陸海川:“陸海川,你什麽意思?!”


    話音剛落,腹部忽然一陣猛烈的絞痛傳來,胃部如同燃燒般猛烈地灼痛起來!王小漾頓時額頭青筋暴起,捂著胃部倒在了地上,麵部因為劇痛而漲得通紅。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滲了出來,王小漾整個人都在抽搐。


    “陸海川,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麽?!”王小漾痛不欲生,恨恨地看著陸海川。


    陸海川冷冷一笑:“你的酒裏和菜裏都下了劇毒,不出一分鍾,就會要了你的小命兒。隻怕你死到臨頭都不明白,就算賠上你這個賤,人的一條命,你也不值那些錢!”


    “卑鄙!”王小漾忽然罵了陸海川一句,忽然用盡力氣大叫起來:“救命啊,殺人了,殺人了!”


    陸海川立刻變了臉色,上去一把狠狠地捂住了王小漾的嘴巴,粗暴地把她從地上拖起來,另一隻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咬牙切齒地罵道:“臭婊,子,你給我閉嘴!”


    手上的力道不覺加大,陸海川感覺到懷中的女人雙腿彈動了幾下,逐漸變得無力了。他慢慢地鬆開了手,再看王小漾時,隻見她滿麵漲紫,瞳孔驚人地放大,五官扭曲得嚇人。


    陸海川臉色猛地一白,手一鬆,王小漾便一頭栽倒在地上。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陸海川看著自己扼死王小漾的手,驚魂不定地喃喃自語道。


    但是很快,他便恢複了平靜,將現場做了簡單的清理之後,脫下身上的黑色風衣,蒙在王小漾的頭上,扛著她若無其事地走出了包間。(.無彈窗廣告)


    “謝謝您的惠顧,陸先生,歡迎您下次光臨!”服務生刷了卡,結了賬,雙手將陸海川的卡奉還給他。


    “女朋友喝醉了,我得送她回家。”陸海川結果卡,微微一笑,“不然我們會在這裏多呆上一會兒。”


    說完,他彬彬有禮地微微一笑,仍舊若無其事地扛著王小漾上了車。


    兩個女服務員忍不住羨慕地說道:“陸先生看起來好有氣質,而且對他女朋友超好!這一頓飯就花了五位數!”


    另一位女服務員也羨慕地附和道:“是啊,而且看起來好像很有錢呢!如今像這種有錢還專情的男人,真得不多了!”


    第二輪的訓練已經全部結束了,接下來便是第二輪的篩選!在這次篩選中,在所有新兵中獲得第一名的人,將通過選拔,進入特種部隊!


    安心和所有的男兵們站在一起,烏黑的眸子中透著一股堅韌。經過這麽多天的訓練,她在各級訓練中都表現出了極大的天賦,用邢指導員的話說她天生就是一名特種軍人!


    也經過了這些天的洗禮,她已經褪去了身上那一身的嬌氣,完完全全地和這些戰士們成為了同誌!


    而今天,檢驗她的時刻到來了!


    所有的士兵們排列得整齊一致,嚴參謀長作為這次負責整個大賽選拔的監督人,上台發言。


    她冷冷地掃了台下一眼,毫無表情的眸子中透著一股高傲,冷聲開口道:“這是你們第二輪的訓練!為了挑選出基本素質合格的戰士,這一輪選拔,將會采用更嚴格的選拔!”


    說著,她的目光故意掃過安心更嚴格的選拔,就是針對這個女人的!她要讓安心認清自己到底幾斤幾兩!


    “知道我們基地附近有座俞家山嗎?你們要在天黑之前,一路經過五公裏的負重越野,完成武裝泅渡後,爬上五百米高的俞家山,突破山上士兵的阻攔後,和總部聯係過後,發射信號彈!先成功發射信號彈的人就是今天的勝出者!”嚴參謀長冷聲說道。


    下麵的士兵頓時一片激動,紛紛叫嚷著:“我跑的最快,這次非我莫屬!”


    “我去,你以為你上求職平台啊,還非你莫屬?我最會遊泳了,我看我必贏!”


    ……


    安心則沉默不語,迅速地在心裏盤算著致勝的方法。這次考核是一次長途考核,也就是說,她無論在中間哪個環節領先,都不意味著自己會勝出!


    這是一次需要“笑到最後”的比賽,而在中途,她應該在不落後的情況下,盡可能地在中途保存體力,然後再到最後時刻來一個衝刺!


    安心打定主意,又聽到嚴參謀長說道:“你們一個個不都覺得自己了不起麽?!仗著自己有點兒背景,就在軍隊裏胡作非為!現在,證明你到底是一坨金子,還是一坨……你懂得……的時候兒到來了!”


    安心一直很無語,這個嚴參謀長怎麽總是揪著她不放呢?不就是因為她是首長席慕白他老婆麽!


    但是現在也沒工夫理會這些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贏得最後的勝利!


    伴著嚴參謀長的哨響,所有的新兵們頓時如一顆迫不及待的炮彈般紛紛發射了出去,你爭我搶,生怕自己被甩在後麵!


    那場麵,毫不壯觀!


    安心很快就被一群爭先恐後的男兵們甩到了後麵,不過她絲毫不急躁,依舊穩著速度跑。


    負重跑的項目她已經訓練了許多次了,甚至連障礙跑都已經訓練了無數次了,她知道自己該以一個什麽樣的速度堅持這場持久戰!


    看著安心的背影,王曼玉雙手抱肩,一臉冷嘲地說道:“看那女的也不怎麽樣嘛,剛一開始就落後一大截兒了!”


    竇雪梅也冷笑道:“是啊,她哪裏是那群男兵的對手?別說是越野了,看看她肩上背那個大包兒,簡直比她的個頭兒還大,看著就夠可笑的!”


    兩個人拿著安心開涮了一番,頓時覺得心情無比舒暢。竇雪梅向王曼玉遞了個眼色,說道:“要不,咱們暗地裏過去,給那女的再加點兒料?”


    王曼玉大驚失色:“哎呦,竇雪梅,你還嫌人家不夠可憐啊?難道你還想出什麽餿主意”王曼玉說完,忽然臉色一轉,嘻嘻一笑,“這麽有趣的事情,當然不能少了我了!”


    “走!”


    王曼玉和竇雪梅頓時興奮不已,兩個人一拍即合,開著軍用車抄近路率先到達了新兵前方,暗地裏在他們前麵布置了一條大麻繩,用周圍的泥土偽裝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王曼玉和竇雪梅興奮不已,兩個人都埋伏好,單等著安心從這裏經過的時候兒,一個猛拉,將那條麻繩拉起來,狠狠地絆她一下,讓她摔個狗吃屎!


    王曼玉和竇雪梅一想到即將發生的一幕,都覺得十分過癮!


    眼看著那群新兵馬上跑過來了,王曼玉和竇雪梅忙屏住呼吸,等待目標出現。


    經過一半的負重跑,原先衝勁十足的男兵們因為要搶占先機,前麵的衝刺消耗較大,後麵的速度越來越慢。安心熠然穩速前進,這是她訓練時就比較慣用的速度,可以拉長戰線,保存更多的體力!


    逐漸有一些開始時用力過猛的新兵速度慢了下來,甚至放棄。為防止有什麽異常發生,安心一直有意跟在其他新兵後麵,這樣可以防止自己一馬當先,率先成為“犧牲品”!


    正向前跑著,安心的目光發現了一處異樣前麵有一片地兒的泥土顏色明顯和別的地方顏色不一樣,顯然地下埋了什麽東西,剛剛翻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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