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戰士的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激動的笑容!


    嚴參謀長來不及享受這種喜悅,便迅速地進了冰窖。冰窖裏,一股刺骨的寒意讓人禁不住瑟瑟發抖!


    盡管嚴參謀長在進來之前已經在身上多穿了兩件厚大衣,卻仍舊感覺到寒冷刺骨!在這裏呆上一個小時,恐怕全身都能結冰,更別說首長在這裏已經呆了這麽長時間了!


    “首長!”


    嚴參謀長低聲喚了一聲,裏麵卻沒有人答應。


    嚴參謀長迅速地向冰窖裏掃視了一眼,很快便發現了靠近冰窖的一個角落裏,有一片黑影兒。


    想必那就是首長了!


    嚴參謀長鼻子一酸,險些落下淚來!首長身負重傷不說,如今又遭到這樣非人的折磨,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嚴參謀長快步向那個角落靠近,然而等到她逐漸走進的時候兒,卻驚訝地發現,躺在地上的,竟然是兩個人!


    其中一個人,她隱約能夠從身形上辨認的出,是首長;但是另外一個人是誰?!為什麽會躺在這裏?!


    難道不是隻有首長一個人被關在這裏嗎?!


    想到這裏,嚴參謀長不動聲色地掏出了手槍,對準那個陌生的身體,逐漸地向角落裏靠近。等到再走近一點兒,她才發現,另外一個躺在地上的陌生身影,似乎已經昏過去了,沒有危險性!


    嚴參謀長仍舊不放鬆警惕,一手持槍,一手吃力地扶起君慕白,手觸碰到君慕白的肌膚,卻發現他的身子冷得驚人,被凍得僵硬!


    嚴參謀長強壓住自己內心的悲傷,將耳朵靠近君慕白的胸前,仔細地聽了一番,發現他的心髒還在跳動!


    嚴參謀長立刻脫下一件身上的大外套,裹在君慕白身上,二話不說,便扶著君慕白走出了冰窖。


    你兩個守門的戰士一看首長得救了,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嚴參謀長想起裏麵還躺著一個人,便問那兩個戰士道:“我進去的時候兒發現除了首長之外,地上還躺著一個人,你們知道是誰嗎?”


    那兩個戰士麵麵相覷,並沒有從彼此的口中得到答案,於是相互地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們隻知道首長一個人被關起來了!”


    這倒是事實,這兩個戰士,在tg和一般的小廝並沒有什麽差別,所以對於tg的一些重要消息知道的並不多。


    嚴參謀長思索了一下,問道:“會不會裏麵躺在的那個,也是我們的人?”


    可是她思來想去,的確想不到是誰!孤狼的其他戰士都去執行任務去了,安參謀又在家養胎,光線昏暗,裏麵躺著的那個,她並沒有看清楚。


    那兩個戰士說道:“裏麵那個應該不是我們的人!嚴參謀長,既然首長已經救出來了,您就帶著首長離開這裏吧,免得夜長夢多,再發生什麽變故!”


    嚴參謀長覺得那兩個戰士說的有道理,便點了點頭:“好,謝謝你們兩個幫忙!把門鎖上,把鑰匙還給雷夫人!”


    那兩個戰士點了點頭:“您放心帶首長走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來處理!”


    嚴參謀長帶著君慕白迅速地離開了冰窖,前往tg的大門走去;而那兩個戰士,也迅速地將冰窖的大門合上,“啪”地一聲,重新鎖上了……


    此時,早已在大門口等待的舒語,估摸著這個時候兒舒語應該快出來了,便假裝若無其事地向門口兒走去。


    那兩個守著tg大門的小廝,看到舒語向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紛紛向舒語問好道:“雷夫人,您好!這麽晚還沒有休息?”


    舒語現在是大名鼎鼎的雷夫人,權威甚高,這些小廝們如今都不敢招惹她。


    舒語笑道:“是啊,睡不著,出來到處走走。[]怎麽樣,今天有什麽情況嗎?”


    那兩個小廝忙回答道:“沒有!我們兩個在這兒守了一整天了,沒有什麽特殊的情況!”


    舒語點了點頭,笑道:“辛苦你們了。”


    那兩個小廝忙受寵若驚地連連回答道:“沒事,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舒語說完,轉身就要走出tg的大門,她剛走了兩步,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對那兩個小廝說道:“哦,對了,剛才雷老大好像有事情要問你們,趁著這會兒也沒什麽人進出,你們盡快去找他問一下情況吧!”


    這兩個小廝聽說是雷欲找他們,片刻也不敢耽擱;再加上現在這個時候兒,也的確沒有什麽人進出,於是這兩個小廝便一溜煙兒地區找雷欲了。


    趁著這個機會,嚴參謀長忙扶著君慕白走了過來。舒語發現嚴參謀長隻救了君慕白一人,便不由皺了一下眉頭:“怎麽隻有他一個人?心兒呢?!”


    “你是說,安參謀?”嚴參謀長被舒語搞得一頭霧水,“安參謀不是正在家裏養胎嗎?”


    舒語著急地說道:“養什麽胎!她跟君慕白一起被雷欲關在了冰窖裏!你怎麽隻救了君慕白一人?再說了,心兒現在還懷著身孕,要救那也應該先救她啊!”


    舒語這麽一說,嚴參謀長忽然想起,剛才她在裏麵的時候兒看到了地上躺著兩個人!難道說,另外的一個人竟然是安參謀?!


    把剛才那個身影和安心這麽一比對,嚴參謀長果然意識到:剛才的另外一個人,就是安心!


    “真是該死,我剛才怎麽就沒有仔細看看呢!”嚴參謀長懊惱地自責道,“我先把首長轉移出去,然後再去救安參謀!”


    話音剛落,隻聽到剛才守門的那兩個小廝氣喘籲籲地朝舒語的方向跑了過來,一麵跑一麵說道:“雷夫人,大事不好了,雷老大的鑰匙丟了,現在正在發脾氣呢!”


    舒語和嚴參謀長不約而同地相互看了一眼:雷欲醒了!他們沒有時間了!


    舒語忙推了嚴參謀長一把:“沒有時間了,帶著他趕快走,別再回來了!”


    嚴參謀長一麵帶著君慕白緊急離開,一麵擔心地說道:“可是安參謀怎麽辦?”


    舒語著急地說道:“你們先走,至於心兒,我會再想辦法的!”


    嚴參謀長謝過了舒語,不敢在這裏繼續逗留下去,便忙帶著君慕白,乘著夜色,迅速離開了。


    目送嚴參謀長離開之後,舒語才轉身,向雷欲的房間裏走去。一路上,她在心裏盤算著自己該怎麽給雷欲交代這件事情。


    雷欲好不容易才抓到了君慕白,現在她竟然擅做主張讓嚴參謀長把君慕白救走了,如果雷欲知道了,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不能夠把實情告訴雷欲,如今也隻能夠見機行事,能隱瞞下去就隱瞞下去了!


    舒語在心裏打定主意,走進了雷欲的臥室。


    雷欲已經穿好了衣服,背對舒語而立。幾個小廝正嚇得魂不附體,驚慌失措地跪在雷欲麵前,連連哀求道:“雷老大,鑰匙的事情我們的確不知道啊!這件事情和我們無關啊!”


    其他幾個小廝也說道:“鑰匙在您的身上,我們怎麽有機會接近您呢?這件事情真的和我們無關,求求您放過我們!”


    舒語在雷欲的背後站定,也許是做賊心虛的緣故,她就那麽一直在雷欲背後站著,始終沒有開口說話。


    雷欲的背後似乎能夠感受到她的存在,他緩緩地轉過身來,琥珀色的眸子望著舒語。狹長的眸底,方才的怒火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複雜的神情。


    雷欲勾起邪肆的唇角,微微一笑,對舒語說道:“親愛的,我的鑰匙不見了。你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兒麽?”


    舒語掩飾住臉上的驚慌,故作平靜地說道:“我……我也不知道。”說完了,舒語似乎怕雷欲懷疑到自己身上,又補充道,“我剛才實在睡不著,所以就出去走了走。沒想到,回來之後,就聽到了這個消息。”


    雷欲別有意味地一笑,銳利的目光緊盯著舒語:“你可真是巧合呢。”


    “啊……也許……也許是剛才我出去的時候兒忘記關門了,有人進來過房間裏。”舒語以前撒謊的時候兒從來手到擒來,但是現在她發現,自己在雷欲麵前撒這個謊的時候兒,竟然有些結巴。


    雷欲意味深長地反問舒語:“是嗎?如果鑰匙真是被人偷走了,你猜,她拿到這把鑰匙之後會做什麽?”


    昏暗的光線中,雷欲一直用一種異樣犀利的目光盯著安心,他們兩個之間隔著一張大床那麽遠的距離,可是舒語卻似乎感覺到,雷欲鋒利的目光已經刺穿了她的身體,直窺她的內心。


    這種目光看得她渾身不自在,渾身不舒服。她隱約感覺到,雷欲應該已經知道,偷走鑰匙的人就是她了。


    雖然心裏如此想著,但是舒語在內心之中還是抱有一絲的希望,她希望自己剛才的感覺是錯誤的。


    在雷欲說出這件事情的真相之前,她決定跟雷欲一直打啞謎到底!


    “我不知道”舒語簡短地回答道,“不過根據我的猜想,那個人取走這把鑰匙,一定是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目的!”


    雷欲再度勾起丹紅的嘴唇一笑,黑暗中,那抹天生紅豔的唇,然他看起來異常可怕,就像剛剛飲過新鮮的血液,還未來得及擦掉唇上沾染的鮮紅。


    就在舒語以為厄運很快就要降臨到自己身上時,tg的兩個小廝忽然跑過來報告道:“不好了,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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