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君哥的嘴巴就被安心的一根手指給堵住了:“君哥你怎麽老是騙我呢?要不是我跟嚴參謀長一直聯著,基地發生什麽事情了我都不知道。”


    君哥溫柔的抓住安心的手指,從自己唇邊移開,說道:“別跟她聯係了,沒什麽好處。”


    這些事兒都是嚴參謀長給惹出來的。


    安心嘟嘴說道:“敢情跟你聯係就有好處了?”


    君哥說道:“當然有。”言畢,非常認真地看著安心,說道,“丫頭,咱們結婚幾年了?”


    安心眨巴了兩次眼睛,掰著手指數了半天,然後含糊地回答道:“得有八九年了吧?”


    八九年,一說到這個數字,把安心自個兒都給嚇了一跳。不知不覺,原來這麽多年都已經過去了。


    君哥十分嚴肅地糾正安心道:“是九年八個月零十三天。”


    君哥嚴肅起來的表情,就像在執行任務時似的認真,讓人看了忍不住有一種愛他的衝動。估摸著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多迷人。


    安心愣了片刻,就笑了,對君哥說道:“君哥你怎麽記這麽清楚呀?這又不是任務,你每天一天天的數著得多費腦子啊。”


    君哥用有力的手指指了一下自己的頭,說道:“不是數日子,是我這兒必須得清楚。哪一天要做什麽工作,要見什麽人,要開什麽會,都執行什麽任務,我這兒都必須得條理清晰,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偏差。稍有偏差,今天你可就得捧著一束鮮花去看我了。”


    他的任務性質決定他必須頭腦清晰,不管什麽時候,不論遇到什麽事情,都必須有條不紊,臨危不亂。


    為了安心,為了孩子,他也必須得這麽做。


    安心聽到君哥又提到這些傷心的事情,臉上的神情禁不住有一些輕微的變化。


    君哥立刻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多了,惹安心不開心了,趕忙一把將安心拉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一個勁兒地親她的臉。


    “跟你說笑呢,傻丫頭,怎麽就不開心了呢?君哥怎麽可能會有事呢?我就是一台裝備精密的機器,是不會出任何差錯的!”


    安心嘟著嘴巴,還是不太開心。(.好看的小說)


    君哥大手禁不住撫摸著她的腰,望著她略帶憂傷的臉,一副惹人憐的模樣,禁不住發了一會兒怔,情不自禁地開口道:“小東西,看見你我就忍不住要吃了你!從裏到外,把你吃得一根骨頭都不剩下!我想用一根繩子把你牢牢地拴在我身邊,捂在我懷裏,不讓你受一點驚嚇。丫頭,你要答應我,永遠都不離開我好嗎?”


    君哥情不自禁地低聲喃喃自語,富有男性魅力的嗓音低沉而有磁性。大手情不自禁地抱緊了安心的身子,他的呼吸開始有些急促。


    就是不能碰到這個小女人的身體,她的身體裏像有一股子魔力似的,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她完完全全地占為己有,從她的身體到她的靈魂,把她完全地變成自己的私有物。


    安心有些詫異地看著君哥:“君哥,你瘋啦?我什麽時候兒要離開你了?”


    君哥真是杞人憂天啊,安心心想,她這輩子就變成口香糖粘定他了,甭想甩掉。


    君哥克製不住自己,大手情不自禁地將安心的軍裝上衣從腰間的皮帶裏拉出來,從下麵探進她的領口,一把掌控兩個熱乎乎的誘惑,盡情地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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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哥急促地喘息著,像個委屈的小女似的說道:“丫頭,我感覺你對我越來越冷淡了!你不在身邊我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你做什麽事情我都擔心你,但是你好像從來都不在乎我!你寧願打遊戲都不肯接我的電話!好多天都不讓我碰你!小東西,別這麽折磨我行麽?我現在心裏很煩,我擔心你是不是厭煩我了?”


    君哥終於像個委屈的女人似的把自己一肚子的擔憂給倒出來了,安心的衣服被他褪到了一半,一雙有力的大手在安心身上上下愛撫,弄得安心很快就承受不住了,長睫不停地顫抖著,雙手也情不自禁地攀住了君哥的脖子,整個人像藤蔓似的纏繞在君哥魁梧的身體上。


    君哥的一番話讓她哭笑不得,安心禁不住說道:“君哥我什麽時候兒厭倦你了?我這不是有事情嗎?最近……事情比較多……你也是知道的。”


    安心微閉著眼睛,雙頰紅的像誘人的葡萄。


    君哥熱烈的眸子望著她懷中女人泛著光澤的唇,低眉叼住了她的唇,掠奪般地蹂躪,占有。大手探入她的褲子,在她的敏感地帶逗弄。


    “唔……不要……”安心下意識的夾緊雙腿,把君哥粗糙而有力的大手夾在她的雙腿間。


    暗淡的燈光下,安心白皙的身體散發著淺淺的、誘人的光澤。


    君哥禁不住人血沸騰:“小東西,我今天偏要了你!”


    言畢,大力抱起安心,將她壓倒在身後的床上,疾風暴雨地親吻著她。


    安心情不自禁地攀住了君哥的脖子,半推半就地說道:“君哥,你真壞,這裏可是宿舍,難道你是狼啊?”


    君哥一麵親吻著安心的敏感,一麵氣喘籲籲地說道:“宿舍怎麽了?整個基地都是我的!我就是一匹狼,愛上了一隻羊的狼!”


    安心在君哥手中很快被剝成了一根光溜溜的白蔥,在君哥熟稔的挑逗下叫聲連綿,叫得君哥的心都酥了,軟了。


    一場激烈的風暴許久才停下,宿舍的單人小床上,淩亂的床單顯示著暴風雨過後的羞澀狀態。


    安心靠在君哥結實的胸膛前,而某人此刻正用大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


    他將下巴抵在她揉入的長發上,用力地吸了一口。


    君哥望著懷中的小女人,用一貫低沉的嗓音問道:“丫頭,咱們結婚這麽多年了?也癢了吧?”


    安心一愣:“癢?哪裏癢?”


    不得不說,她想到了不健康的內容。


    君哥說道:“十年之癢啊!這樣吧,下周你不用上班了,咱們兩個,出去度蜜去!我想起來了,好像自從咱們結婚之後,還沒有正兒八經地度過蜜月!”


    一想到度蜜月安心整個人都將歸屬於君哥所有了,君哥心裏那叫一個美啊。


    “度……蜜月?”安心驚訝地長大了嘴巴,“君哥,你鬧著玩兒的吧?我現在可是有任務在身,我哪裏有時間度蜜月?再說了,人家那是七年之癢,咱已經癢過了,度什麽蜜月。”


    君哥沒想到他搜腸刮肚想來的浪漫一招竟然被安心硬生生的給擋了回去,心中頓時有些失落,卻仍舊不氣餒。


    “不就是訓練幾個女兵麽!這樣,我安排人,代替你就是了!又不是什麽大事兒。”


    安心十分認真地說道:“那可不行!這樣吧,要是你真想度蜜月,等到我忙完,咱們挑個日子,出去旅遊,怎麽樣?”


    君哥隻好做出了讓步。


    事實上,他比安心忙得多!但是他情願扔下自己手頭上的一堆事兒跟她去度蜜月,卻沒想到在這個小丫頭這裏竟然會吃了閉門羹。


    唉,現在老婆是忙起來了,把他這個首長老公給徹頭徹尾的無視了。人家都是老婆粘著老公,他倒好,堂堂一個八尺熱血男兒,統帥三軍,完全地拜倒在了老婆大人的石榴裙下。


    哦,不,是軍裝下。


    安心越是忙,越是沒空理他,他心裏就越癢癢,想纏著她。


    晚上。


    女兵宿舍的燈仍然亮著,大家都在收拾行李,因為明天和後天,要出去轉轉。行李,其實也沒什麽好收拾的,無非幾件日常換洗的便裝。


    40號收拾完自己的行李,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一包奶油餅幹來,剛一打開,整個宿舍都彌漫了一股淡淡的奶油香氣。


    女人都是天生的美食家,所有的女兵們一聞到這股香甜的奶油氣息,靈敏的鼻子立刻循著味道望過去了,接著,無雙眼睛齊刷刷地聚集在了40號身上。


    38號無不驚訝地喊道:“40號,你怎麽回事兒?又是手機又是零食的,小心被女巫婆發現了,到時候兒你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40號一邊給大家分發餅幹,一邊得意洋洋地說道:“怕什麽!既然我能把這些東西帶進來,就能讓這些東西不被發現!大家放心吃,女巫婆不過是個沒人性的巫婆,她又不是狗,發現不了的!”


    41號望著手中的餅幹,狐疑地問道:“這餅幹……不會也是你從內褲裏掏出來的吧?”


    一說這話,正在吃餅幹的女同胞們立刻一陣幹嘔,原本的好胃口頓時消了一半。大家立刻想起了40號把手機藏在內褲的事情。0


    40號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說道:“瞎說什麽呀?我這個人是實誠,沒錯兒,可我不傻呀!餅幹藏在那兒,那還能吃麽?再說了,我已經跟你們強調很多次了,裝手機的口袋,是我縫在內褲外麵的,不是內褲裏麵!我再強調最後一遍,是內褲外麵!”


    幾個女兵禁不住紛紛大笑起來。還有女兵說道:“這餅幹就算是你從內褲裏拿出來的,我也吃了!都多長時間沒見著零食了,一看到零食,兩眼都放光了!”


    馬上就有人回應道:“夠了夠了啊,大家都正吃著呢,惡不惡心啊你。”


    40號走過去正要把餅幹給39號,卻見39號正坐在桌子前,對著鏡子裏的自己發呆。她剛洗完頭發,烏黑的長發垂在胸前的一側。


    40號納悶地問道:“39號,你怎麽了?整個晚上你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啊?”


    39號摸著自己的長發歎息,盯著鏡子中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唉,你們說,男人,都喜歡什麽樣女人?”


    38號走過來,一手扶住床杆,如同過來人般地說道:“那得看是什麽樣的男人了!有的男人喜歡清純的,有的呢,就喜歡妖媚的,有的喜歡冷豔的……總之多了去了!世界上的女人有多少種,男人就喜歡多少種!”


    40號立刻深表讚同地附和道:“非常讚同。隻要你夠吸引人,甭管你是什麽類型的,都有人喜歡你。這有句話說得好,男人分為兩種第一種,就是出軌的男人;第二種,就是即將出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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