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會沒事的。(.無彈窗廣告)


    那淺淺的七個字,似烙印般,印在了鳳青嵐的心中,她安心一笑,點了點頭。


    “劍無塵將人送到了,那便告辭了。”劍無塵抱了抱拳,看到鳳青嵐在敖炎烈懷中安心的模樣,淡淡一笑,丟下一句話後,便轉身離開,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敖炎烈看了劍無塵一眼,再低頭看著懷中的鳳青嵐,他一看便知道不對勁,且還這幅衣衫不整的樣子,懷中的她渾身滾燙,可大腿上卻有兩道傷口,看起來紮得很深,且看傷口的方向,隻自己所傷。


    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是在藏嬌閣,出事了嗎?


    他沒有時間多想,抱著鳳青嵐就進了房。


    “發生什麽事了?”敖炎烈問著,小心翼翼要將她放在床上,可還未放下,鳳青嵐便已經纏了上來。


    鳳青嵐藕臂如若無骨般的勾上敖炎烈的脖頸,一個用力便將他拉了下來,不容分說的,滾燙的紅唇便吻上了那緊閉的薄唇。


    敖炎烈一懵,完全沒來得及消化鳳青嵐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他,被強吻了?


    “別……廢話。”鳳青嵐低斥了一聲,將敖炎烈粗暴的拉向了自己,一個翻轉,便將他壓在了身下,這期間,敖炎烈一點反抗力都沒有的,任由鳳青嵐胡非做歹。


    鳳青嵐呼吸越來越重,這有得釋放不需要壓製的感覺該死的好,她霸氣的欺上敖炎烈的身,手下動作粗暴的扯開了他的衣襟,傾身便吻了下去……


    “鳳青嵐,你……”敖炎烈的需求被輕而易舉的勾起,他難耐的悶哼一聲,渾身都僵直,很明顯,現在的鳳青嵐是中了媚藥。


    為什麽會中媚藥,為什麽會由劍無塵送回來,為什麽自己傷了自己?


    這幾個原因一加起來,敖炎烈就大概猜到了幾分。


    大抵是鳳青嵐中了媚藥,偶然間遇上了劍無塵,於是那人將她送回來越王府,送回來的路上,那媚藥發作,鳳青嵐為壓製藥性,便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


    這女人……


    敖炎烈心中動容,隻有他,才能做她的解藥是麽,這認知,讓他心情大好。


    “不準說話。”鳳青嵐不知是害羞還是媚藥發作的緣故,她雙頰更紅了幾分,瞪了敖炎烈一眼,嬌嗔一聲,瞬間風情萬種。


    “好,我不說話。”敖炎烈低低一笑,化主動為被動,將鳳青嵐翻轉壓在身下,深深的吻住了她。


    ……


    紅燭搖曳,一室旖旎,屋內低吟淺淺,激烈纏綿。


    整整一夜,屋內的聲音都沒有停止過,直到天色蒙蒙亮了,那曖昧的聲響才悄然安靜下來。


    鳳青嵐是被腿上的一陣陣刺痛痛醒的,她睜開眼睛時,便看到敖炎烈俯身在她雙腿間,她瞧見自己渾身赤裸,一絲不掛,而敖炎烈隻穿了個裘褲,上身赤裸,胸膛上滿是吻痕,抓痕……


    那一道道的痕跡,都在說明著她昨夜有多理解和多粗暴。


    “你做什麽!”鳳青嵐頓時就羞紅了臉,伸腳就甩了敖炎烈一記。


    敖炎烈莫名被踹,瞪了鳳青嵐一眼,“踹我做什麽,你這腿上的傷口再不上藥,就要廢了。”


    鳳青嵐氣結,才發現自己是誤會了敖炎烈,也才看到他手中確實拿著一藥瓶,可,這男人為毛要在這種情況下給她上藥!


    這異世,他媽連條內褲都沒有,這男人就這麽給她上藥……


    雖然鳳青嵐知道,那大腿上的兩道傷口不脫褲子是上不了藥的,可現在這情況,她紅了紅臉,有些惱羞成怒,拉過被子蓋住自己渾身的赤裸,冷哼一聲,道“廢了就廢了,那也是我的事情。”


    “不知好歹。”敖炎烈輕斥了一聲,便拉高了被子,執意的要給鳳青嵐大腿上藥,她下手也夠狠的,這傷口入肉兩寸深,且又是被玄鐵寒冰的匕首所傷,這肌肉被凍死,且再差分毫,就傷了經脈了。


    “我自有分寸,難道會把自己的腿殘廢了?”鳳青嵐索性別過眼去,任由敖炎烈給她上藥。


    “昨夜發生什麽事情了?”敖炎烈無奈的看了鳳青嵐一眼,這女人昨夜還熱情如火,今日一醒來就翻臉不認人了。


    他也早該料到,這女人不過是將他當做解藥,一清醒過來,這女人絕壁不會對他主動溫柔的。


    不過,她的解藥,隻能是他,這一點,讓敖炎烈大悅。


    “被魏鬆義暗算中了媚香,遇到劍無塵,然後他送我回府,便是如此。”鳳青嵐不打算細說,便隻是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了。


    “魏鬆義!?”敖炎烈臉色一沉,立刻便記起了這人,他記得,昨日是這個人用那等猥瑣至極眼神看著鳳青嵐的。


    他竟在他走了之後,還去暗算鳳青嵐,該死,他不該離開的!可,以鳳青嵐的身手,怎麽會被那麽一個下三流的人暗算到手的?


    鳳青嵐見敖炎烈麵露疑惑,本不想解釋的,可還是將贏香對她如何下毒之事說了一遍。


    “魏鬆義,贏香,這兩人,從今天過後,不會再出現在這世上。”敖炎烈笑了,如同索命羅刹,帶著濃濃的嗜血殺氣。


    他,是真的動怒了。


    鳳青嵐淡淡的挑了挑眉,對此並沒有意見,那贏香敢這樣對她,就必須知道下場,她是不會對自己的敵人仁慈的,因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她還覺得,直接讓這魏鬆義消失,未免太過便宜他了,那無恥卑鄙下流的人,死對他來說,太容易了。


    “他雖然已經得到教訓,不過,我想還不夠。”鳳青嵐說著,悠悠的看了敖炎烈的下身一眼。


    “你把他,怎麽了?”敖炎烈有種不好的預感,鳳青嵐的這眼神,看得他寒毛直豎。


    “哪裏不應該存在,就切了哪裏。”鳳青嵐輕描淡寫的說著,臉上的笑容及其邪惡。


    “昨日,是你自己撲上來的,怨不得我。”敖炎烈立刻後退三步,這女人好歹毒的心,竟然可以輕描淡寫的說著切了一男人的命根子,她果真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昨晚,有發生什麽事情嗎?”鳳青嵐一副茫然地望著敖炎烈,鐵了心要將昨晚那放浪形骸之事忘記個幹淨。


    敖炎烈立刻搖頭,否認道,“沒有,昨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嗯,對了,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幫魏鬆義爆一下菊花嗎?”鳳青嵐笑盈盈的挑眉,說罷疑惑了一下,不知道這古人知不知道爆菊的意思?


    “爆菊為何物?是什麽刑罰嗎?”敖炎烈對這詞很是陌生,這難道是什麽新的嚴刑逼供的法子?


    鳳青嵐噗嗤一笑,一臉正氣的解釋道,菊花,乃後庭也。”


    敖炎烈的臉瞬間黑了黑,視線一落,恰巧便看到了鳳青嵐的……菊花,他俊臉黑轉紅,匆匆替鳳青嵐上好了藥,便拉下了被子蓋住,擋住了視線。


    “你這腿短時間內,幾日內最好不要走動。”敖炎烈話題一轉,他不想再和鳳青嵐談論這個關於菊花的話題。


    “這可還是托你的福。”鳳青嵐哼了一聲,想起昨日那寒冰玄鐵的匕首紮入大腿時的那感覺,這痛處,記憶猶新。


    “昨晚,我是不該一個人先回府的。”敖炎烈誤會了鳳青嵐在抱怨他丟下她一個人在藏嬌閣之時,皺了皺眉,臉有愧意。


    他昨晚若留在那裏,鳳青嵐絕對不會出事,或者帶她一同回府,她也絕對不會出事,這的確是他的疏忽。


    “我是說,這匕首太他媽厲害了!”鳳青嵐翻了翻白眼,昨晚本就是她趕他離開,與他何幹,再者,換了平日,不管這個男人在不在身邊,她都不會讓自己受傷。


    隻是這一次,真的大意,太大意了。


    如今這兩條腿似廢了般,稍一動就痛得厲害,許是那寒冰玄鐵的匕首多少傷到了肌肉組織,再者……


    昨日傷口未治,她就那般激烈的和敖炎烈……


    沒有及時處理這傷口,是以,今天一起來,傷口加劇,更是嚴重了。


    “這匕首價值不菲,自然是物有所值,你以後不要再傷害自己即可。”敖炎烈搖頭斜睨了鳳青嵐一眼,他還從未見過有人能對自己下得了這樣的狠手。


    鳳青嵐輕哼了一聲,不再說話,拉起被子,悶頭就準備繼續睡,她的周圍,滿滿是敖炎烈的味道,這被子,枕頭,都帶著他身上那一股子好聞的男性味道,淡淡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不知不覺中,鳳青嵐再次睡著了,且睡得十分沉。


    ――


    鳳青嵐醒來時,外麵的天色已黑,她一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男人放大的笑臉。


    “醒了?”敖炎烈單手撐著頭,薄唇一勾,笑意淺淺。


    “廢話。”鳳青嵐沒好氣的睨他一眼,轉了過身背對著敖炎烈。


    “魏鬆義,死了。”敖炎烈低沉冷然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鳳青嵐不以為意,這都過了一日,以敖炎烈的雷厲風行,那魏鬆義的小命自然不會還留著。


    “有找人爆他菊嗎?”鳳青嵐比較關心的是,是這個問題。


    敖炎烈臉一黑,繼續說道,“魏鬆義,昨日半夜便死了,一劍斃命。”


    “昨日半夜?”鳳青嵐蹙眉,昨夜敖炎烈和他整夜在一起,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不可能有時間安排人去殺了魏鬆義的,那殺魏鬆義之人,不是他?


    “是劍無塵。”敖炎烈也不賣關子,徑直便道出殺魏鬆義之人,這一點,讓他有些不爽,那劍無塵,以什麽身份去替鳳青嵐報仇?且,還搶在他麵前!


    “劍無塵也會殺人?”在鳳青嵐的印象裏,劍無塵如一白玉無瑕的美玉,怎麽的和殺人血腥這些事情,都是扯不上關係的。


    “死在他劍下之人不計其數。”敖炎烈冷哼一聲,糾正鳳青嵐對劍無塵的那錯誤印象。


    “太帥了,這朋友我要定了。”鳳青嵐挑眉,眼中露出讚賞之色,劍無塵昨夜離開之後一定就去殺了魏鬆義了,如此有心替她報仇,有他這樣一個朋友,確實不錯。


    “鳳青嵐,你別忘記,你是有夫之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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