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迦快住手!妖色天下。[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林芊芊雙手快速涅決,地麵上冒出來的青色藤蔓將血迦層層捆綁,毒液的眩暈效果讓他鬆開了自己的手。“妖色天下,收。”


    血迦整個人癱在了地上,臉色蒼白地看著林芊芊,一言不發地喘著氣。


    “看什麽看,難道你也想殺了我嗎?白癡。”林芊芊神氣道,不得了了這個紅發小子,知道他一個秘密,很有可能會被滅口。


    血迦苦笑,搖搖頭,微微哽咽。“血原,你走吧,不要讓血影找到你。”


    “少主……”


    “等一下,既然都說了,那為何不說完?”林芊芊當然不能讓自己一直好奇下去,何況她直覺這件事情之後,恐怕有更大的秘密,他當然不能錯過。


    血原感激的看了女子一眼,繼續道:“無論少主信不信老奴的話,都讓老奴把話說完吧。”


    血迦有些失魂落魄,罷罷手,道:“也罷,你說吧,事情終究發生了,誰也改變不了曆史,但是你說的若不屬實,我定會親手結果你!”


    “是。”老人道:“當年我一直都是追隨血影左右,對他的事,沒有人比我清楚。隱約記得那是一個月圓之夜,我被血影突然調開,本來我是血欏的貼身護衛,不必聽從其他人的調遣,但是血影說有要事相商,事關重大,我請示了血欏,他信任自己弟弟,也就沒有多疑,讓我跟著去了。”


    “可是誰曾想,我那一走,就是二十多年的光陰,不曾再見過血影。”血原聲音平淡,繼續道:“那一夜,我被血影引開,然後相續被血兌和血澗圍攻拖住,我便知道事情不對。果然,在我走了之後,血影,血鶯還有手下的一大的心腹發起了車輪戰,直到把血欏族長活活磨死。”


    “然後呢?為什麽你還活著?血欏呢?”林芊芊聽得動情,不由得問。


    血原摸了摸自己被劃傷的半邊臉,微微浮起一抹淡笑,有些牽強。“後來……血兌血澗打算將我滅口,但是我拚盡全力,將那兩人重傷,而我也氣息奄奄,被血兌的匕首劃傷了這個臉,所有人都以為我肯定會死,其實……我活下來了,為了守住這個驚天秘密,為了等到少主和血欏族長團聚的那一天,我活了下來。在最後,我打探得知,血欏族長已經被血影血鶯兩人聯手殺害了。”


    “那現在是懷疑血欏並沒有死?”林芊芊問道。


    血原肯定的點點頭,道:“我敢肯定,血欏和我一樣活著,因為……他留下了這個。”


    老人說罷,從懷裏掏出了兩塊紅玉,那紅玉一大一小,大的那個刻著“欏”字,小的那塊則刻著“迦”字。<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這是血燈,由每一任的族長掌握,大的是血欏,小的是少主血迦。血燈也叫本命燈,取自血液和氣息分封存,隻要人不死,燈就不滅。”血原有些欣慰,又道:“這血燈,離主人越近,燈就越亮。”


    血迦接過兩枚血燈,發現那小的那一枚,靠近自己,變得更加亮了。再看看那一枚大的,雖然沒有自己這塊小的這麽亮,但是也是極其的奪目璀璨,似是在提醒他什麽。


    “血原長老,看那大的一塊血燈,似乎是指示我們。”林芊芊的觀察力是何等的敏銳,自然是注意到了那大塊紅玉的異常。


    血迦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老人家。


    “不錯。”血原道:“我待在這裏多年,隻有讓少主知道我的存在,血影他們是不知道的,但我也不敢在清水灣輕易走動,畢竟我紅色的瞳孔容易引起注意。這麽多年,我在清水灣的這個湖裏,每日都可以看到這個血燈閃爍,它告訴我……血欏……也許就在清水灣附近,但是我卻不能隨意走動,即便出去遊走,也不敢有太大動靜,因為這一帶的血族眼線不少,我很清楚。”


    原來血原早就知道血欏近在咫尺了,卻因為受到限製,而不敢出去尋覓。


    “如此說來,血欏真的很可能還活著,而且就在清水灣。林芊芊深吸一口氣,這個故事太長了,也太過玄乎。


    血迦的心裏更是天翻地覆,短短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裏,他就知道了如此多的事情,一:血影不是他親生父親,血欏才是。二:血影和血鶯是殺父仇人,血兌和血澗是幫凶。三:親生父親還沒死,就在清水灣!


    這些事他不敢相信,卻不得不信。


    “芊芊,看來這件事非要拜托你不可了,我要是在清水灣呆的太久,或者出沒頻繁,必定會引起血影和血鶯的注意,到時候……”血迦沒再說下去。


    血原也嚴肅的點點頭,道:“少主所言極是,到時候若是真讓血影他們得知此事,我怕我們都難以保全。所以這件事,老夫就拜托林姑娘了,請您幫我們尋到血影族長。”


    林芊芊笑了笑,真誠道:“血原長老放心,我和血族雖然有些仇怨,但是和血迦無關,相反血迦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本來就有意報恩,這件事我是義不容辭的。”


    “如此便好。”血原感激地道,再次打量了一下林芊芊,道:“林姑娘的母親,可是花夢瑤?”


    “正……正是。”林芊芊對花夢瑤並不熟悉,正因為自己頂著一張和母親大人差不多的臉,她時不時就能聽人提起“花夢瑤”這三個字。


    “和她倒是有幾麵之緣,是個好姑娘,林姑娘亦如此。”血原慈祥和藹的笑了笑,又道:“既然進姑娘樂意幫這個大忙,那老朽就在這裏先謝過你了,一切……就拜托給林姑娘了。”


    “血原長老放心,小女子會盡力而為。”林芊芊說實在,也就靠著有個空間橫行,其能力並不足以證明自己能一手遮天。所以,她不敢把話說得太滿,但是欠血迦人情,她倒是有必要全力以赴,忘恩負義不是她能做出來的事兒。


    這時,血迦將大塊的血燈把玩幾下,將之丟給了女子,女子反應敏捷,一把接住。“你要把血欏的血燈給我?”


    “你拿著,方便找到他,我拿著沒有什麽用處。”血迦道。


    林芊芊握緊了血燈,思緒萬千。


    “如此妥當,老奴也就放心了。”血原站起身來,拱手道:“老奴告退了。”


    血迦點點頭,不語。


    老人家戴回了大鬥笠,微微傾斜,遮住了他滄桑的臉和那明顯猙獰的刀疤。


    血原退出船堂,便在外頭撐船,林芊芊感覺到船隻在緩緩擺動。


    為了不讓兩人尷尬曖昧,女子刻意不去和血迦對視,將自己的視線放在船堂的窗戶之外。


    正值初春,花紅柳綠,男男女女相伴而行。


    柳枝偷偷在發芽,冒出了星星點點的嫩黃色枝葉,還未舒展,恰巧在晚冬初春交接之際,增添一絲春的暖意。


    微風吹過一排的柳樹,隨風柔順的飄蕩,看起來格外的心曠神怡。


    湖麵上,遊行穿梭著各種情侶的船隻,時不時的會擋住林芊芊欣賞風景的視線,心裏不由得一陣一陣的煩躁。


    血迦見女子無心談話,反而欣賞窗外之景,也不打擾,靜靜地陪她看景,心裏卻還在思量剛才的事。


    林芊芊不知道看了許久,隱約看見有一隻船舶朝著自己乘坐的船飛快的飄了過來,沒錯……的確是飛快的飄。


    眯著眼,從遠處就可以看見現在船頭甲板上的兩個女子,為首的女子上身紅衣下身綠裙,她身後的女子低著頭,身穿鵝黃色的長裙。


    “哎呀,真是什麽時候都有煞風景的人,這個人……居然還是黎枝花。”那個穿的像死人套壽衣的人,不是黎枝花那個極品還有誰?


    林芊芊就鬱悶了,她招誰惹誰不好,讓黎枝花盯上了,簡直就是陰魂不散,走到哪裏都跟著。


    看來這麽多年,給的n次教訓不夠,這個黎枝花也真是讓她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哪裏跌倒就哪裏爬起來,簡直就是勵誌教育的正麵材料,和喜羊羊與灰太狼動畫片中的灰太狼一般,不抓到喜羊羊,哪裏肯死心。


    問題是,黎枝花願意當灰太狼,她林芊芊可不願意當喜羊羊。


    “姨娘,你看……”白畫的手指一指,對著林芊芊的船,道:“您看,那搜船就是林蹄子上去的那一艘船,奴婢用三兩的銀子,就收買了那個碼頭上的人,那個船夫親眼看見她上去的。”


    黎枝花昂起頭,伸手摸摸自己的頭飾,傲嬌道:“等我登上那隻船,便是林蹄子的死期。嗯……今兒是什麽好日子?”


    白畫比了比手指,想了想,道:“今兒是……是琉玥三十一年十二月,廿十八日,正值年關,但……”


    “但什麽?”


    白畫猶豫了一下,吱唔道:“年關,宜忌辰嫁娶,動土入火,不宜……”


    黎枝花眼晴一瞪,怒道:“快說!你想急死本姨娘不成?不宜什麽?”


    一邊說著,一邊還捏起白畫手臂上的肉。


    白畫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卻忍著道:“不宜……不宜放水求敗,入宅下水,和……殺人放火。”


    “你說什麽?!”女人將丫鬟一推,險些摔進湖裏。


    白畫穩住腳跟,連忙跪下,道:“是姨娘自己吩咐,讓奴婢每日都稟報黃道忌宜,奴婢無心的。”


    黎枝花一踢丫鬟的心口,白畫嘔血一口。“你這個死丫頭還敢狡辯,分明就是你故意的?吃老娘喝老娘的,還敢胳膊往外拐?!”


    “姨娘饒命,我說的都是實話,黃曆上是這麽寫的,奴婢照著念下來罷了。”白畫捂著心口,楚楚可憐道,連自己唇邊的血跡都不敢去擦拭。


    怎料這實話聽在黎枝花的耳朵中卻是另一番狡辯,氣急敗壞中,抓起白畫的頭發,想拖死豬一般拖到船邊,然後將白畫的頭一把摁在湖水之中,嗆得丫鬟整個身體直發抖,連連喝了幾口水,想要掙紮卻不得。


    過不久,黎枝花將被折騰的狼狽不堪的白畫提起,狠狠地問:“嗆水的滋味如何?”


    “姨娘饒命啊……咳咳,姨娘饒命,嗚嗚,饒命,奴婢不敢頂嘴了,奴婢知錯了。”白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哭喪著臉道。


    “哼,還敢哭鬧起來,我讓你哭!”黎枝花猙獰著臉,又一把將白畫的頭摁在了水裏,咕嚕嚕地,不知道嘛可憐的丫頭嗆了多少水。


    一把提起白畫,哇哇大哭。“嗚嗚,姨娘……咳咳,嗚嗚,奴婢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一邊去!”黎枝花折騰夠了,將白畫一把丟開,複又覺得不夠,捏起白畫的臉,道:“如何,待會我就折磨林蹄子,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後再把她嗆死,如何?”


    白畫不敢反駁,道:“姨娘英明神武。”


    黎枝花氣消了,才扶起丫鬟,道:“唉,你早這麽說不就好了,何必受這等罪,是吧?算了,本姨娘心性純良,不和你計較這麽多,你也不要往心裏去,明白嗎?”


    “奴婢明白。”白畫低著頭,眸子裏卻閃過一絲怨恨。


    看著船隻越走越近,林芊芊卻搖頭歎息,那個小丫鬟倒是個好丫鬟,隻是攤上這麽個主子,可憐了。


    隻是可憐人也有可恨之處,她為了求榮華富貴,而自願留在蘇家,侍奉黎枝花,也是她自己的選擇,怪不得別人。


    不久後,黎枝花的船果然和林芊芊的船捧在一起了。


    那壽衣女人二話不說,帶著丫鬟風騷的踏空落入了對方的船。


    血原自然不會隨便讓一個阿貓阿狗就闖進船堂裏麵去,擋住了黎枝花主仆二人的去路,道:“這位夫人,此船乃私家船舶,不接送外客,還請夫人自重,帶人速去罷。”


    私自登上別人的船,和私自闖入別人的家,沒有什麽區別,血原守著這隻船這麽多年來,上船的僅有兩人,血迦是第一個,林芊芊是第二個。


    黎枝花哪裏吃這一套,插著腰,神氣道:“你這個老不死的給本姨娘滾開,知道本姨娘是誰嗎?識相就放我進去,大不了就買下你這隻破船,我蘇家有的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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