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重的訂婚宴如期的舉行,許多豪門子弟,名流千金都來了,左紫穎和尤汐寒站立在人群裏,逐一的和眾人敬酒,精致的臉上掛著微笑,遠遠看去其實挺幸福,心裏,其實誰都知道她不快樂。


    沐以風和伊落站立在陽台上,凝視著遠處的熱鬧,兩人都笑的有些耀眼,伊落想了想後,輕柔的問道:“喂,暗戀你的美女和別人訂婚了,你有木有不舍?”


    “女人,能入本少眼的美女,隻有你。”其他的女人,他都看不上,“你的飛醋,可以不必吃了。”


    “哼,誰知道你有沒有在說謊啊?”男人也有口是心非的時候,不能全信。


    “我覺得,我們該找一個房間,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站立在這兒看別人訂婚,無聊乏味。


    “不要!”他們現在最不要做的事情,就是待在一間房間裏,因為隻要在一個房間裏,他們就是在滾床單。


    沐以風聽到了她的話,溫柔的笑了,戲謔道:“真憧憬我們的訂婚,你可以考慮我們的提議,畢竟奉子成婚其實也不錯。”


    “沐以風,你真是沒救了。”


    “嗯,我承認!”語落,他喝了一口紅酒,吻上了她的紅唇,把紅酒喂給了她,給了她一個溫柔而熱辣的吻。


    伊落想推開他,卻被他壓製在護欄上,隻能被迫承受,雖然有些氣,可是更多的卻是甜蜜,逐漸的沉醉起來。


    “沐美人,你們是來砸場子的麽?”一句戲謔聲傳來,兩人隨即分開,齊齊看向了不知道何時都過來的尤思逆,尤逸然,尤飛舞,三兄妹。


    “你沒有看到我們都躲進角落親吻了麽,這樣的舉動也算是砸場子的話,未免過了。”沐以風摟著有些腿軟的伊落,黑眸染著笑意,直直的看向了三人。


    尤逸然的視線一直在伊落的身上,見她麵若桃花,美眸朦朧,內心非常的嫉妒,可是臉上卻無異樣,輕柔的出聲。(.)“打攪你們了。”


    伊落尷尬的笑了一下,小手在沐以風的腰間扭了一下,都怪這斯,現在她的臉都要丟盡了,沐以風痛的皺眉,卻也隻能默默承受。


    “今晚是我二哥和二嫂的訂婚宴,你們兩個節製一些,別搶了新人的風頭。”相對於尤思逆和尤逸然的委婉,尤飛舞的話直接了許多,非常不滿意他們剛剛在這兒親吻的舉動。


    “我做事情,你有資格管?”沐以風聽到了她的話,黑眸微一冷,譏諷了一句,說完後,當著他們的麵,再一次的吻上了伊落,挑釁十足。


    這一次,伊落狠配合,雙手環了他的頭,兩人吻的狠忘我。


    尤思逆三人看著他們放肆的舉動,臉色陰沉,瞬間有些僵硬了起來。


    “你們有事嗎?”結束了一吻後,伊落輕靠在沐以風的懷裏,睨向了三人,問了這麽一句話,語氣裏有著非常明顯的催趕之意。


    “小丫頭,我們都不是朋友了嗎?”尤思逆看著她,有些受傷了。


    “我們一直就不是朋友,不是嗎?”伊落想到了他已經是尤式集團的董事長,玩味的笑了,曾經他對她的確是有防備的,正如她對他一樣,也是防備著。


    “伊落,你別不知好歹!”聽到了她的話,尤飛舞頓時惱怒了起來,“我三哥對你也不差,你說話怎麽能這麽的傷人?”


    “你甩我姑姑巴掌時,罵我姑姑時,我怎麽沒有見到你語氣狠溫柔,不傷人呢?”一個隻會看到別人有錯,永遠看不到自己有錯的女人,也配在她的麵前囂張?


    尤飛舞語塞,臉色陰暗,頓時沒話說了。


    尤逸然見伊落語氣帶著諷刺,明白她還在介意伊鳳琴被打的事情,便沒有出聲幫尤飛舞說話了,隻是看著伊落,有些憂傷的問道:“落兒,我呢?”在她的世界裏,他是不是也被除外了?


    “尤?”


    “你更不可能是她的朋友!”在伊落想回答時,沐以風輕笑了一下後,代替伊落回答了,“你對她而言隻是陌生人。(.無彈窗廣告)”


    尤逸然拿著紅酒杯子的手微微顫了一下,與他的視線相視,冷聲的回擊道:“那也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那是相愛過的人,分開後的用詞,你還不夠資格用,本少可不覺得你們愛過。”沐以風冷笑,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紅酒,低了下頭,問向了伊落,“寶貝,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伊落見他較真,無奈的笑了一下,附和道:“親,你說的太對了。”


    “乖!”她聽話的時候,真的讓他愛瘋了。


    伊落白了他一眼,狠想說他每一次這樣說時,她都以為自己化身為狗了或是他把她當成狗了。


    尤逸然臉色微微蒼白,苦澀的笑了一下,在見到伊落如此遷就沐以風時,心微微的疼痛了,到底有多愛,才讓她變得這樣的失去自我?


    “哥,你少喝一點酒,你的感冒還沒有好。”尤飛舞在見他喝酒時,瞪了伊落一眼,冷聲的提醒了他一句。


    尤逸然冷笑了,深深的看了伊落一眼後,拿起了杯子一揚而盡,在看到了她神情如常時,黑眸布滿了痛苦,拿著酒杯子離開了,走到了侍者的麵前,開始猛喝起酒來,尤飛舞見此,立刻過去勸他了,可是沒有效果,隻能擔憂跟隨在他的身邊。


    尤思逆拿著酒杯,看著這樣失態的尤逸然,睨了一眼沐以風和伊落,朝他們揚了揚杯子,喝了一杯子酒後,也有些落寂的離開了。


    “你可以去勸一下。”沐以風在見到尤逸然喝了第十杯時,黑眸閃動了一下,忍不妨的說了這麽一句。


    “你別後悔!”聽到了他的話,伊落微惱怒,立刻推開了他,準備過去時,卻被沐以風拉了回來,四目相視,伊落冷漠的說道:“放手!”


    “不放!”


    “沐以風,你特麽的,也能不能對自己有點信心?”這樣試探,狠好玩嗎?


    一次, 她能忍!


    二次, 她也能忍


    多了,誰都會受不了。


    “對不起!”他就是太患得患失了,才會屢次三番的想要試探她的真心。


    伊落看著他一副狠懊惱的神情,內心的怒散去了,尤其是在聽到他這樣低聲下氣的聲音時,她覺得自己該死的狠心疼。


    她喜歡他自信的一麵,受不了他這樣放低姿態的一麵。


    “沐以風,你就吃定了我會原諒你是不是?”這個該死的男人,就是用這樣的姿態,博得她的同情。


    “是!”沐以風沒有否認。


    “你魂淡!”伊落聽了後,果斷的一腳踹向了他,真心惱怒了。


    沐以風任由她拳打腳踢,等到她不生氣了,才小心翼翼的牽起了她的小手,伊落見他這樣,真是無語了,撲進了他的懷裏,緊緊的抱住了他。


    她真是越來越沒有自我了。


    沐以風輕抱住了她,把頭枕在了她的肩膀上,嗅聞著她的發香,內心的不安散去,溫柔的笑了。


    左紫穎朝賓客敬酒,遠遠的看到了相依偎著的兩人,臉上的笑意,頓時從臉上消失了,拿著酒的手微微一愣,她在和別的男人為賓客敬酒,而她最愛的男人卻在她的麵前,輕擁著另一個女人,這樣的畫麵,讓她的心疼痛了起來。


    “怎麽了?”尤汐寒隨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同樣的看到了相擁著的沐以風和伊落,黑眸裏的嫉妒浮現,對於沐以風越發的怨恨了。


    似乎,在這一刻才發覺到自己的未婚妻愛的男人原來是沐以風,想到了這裏,他的手環上了左紫穎的柳腰,溫柔的問道:“是不是有些累了?”


    “嗯,有點!”左紫穎僵硬了一下,回這話時候,想避開他的碰觸,沒有想到卻被他又緊了幾分,臉色難看,當著眾多賓客在場,又不好做的太明顯,隻牟能任由他摟著了。


    “我送你回房間休息吧。”聽到了她話,尤汐寒有些擔憂,體貼入微的準備帶她離開這裏,回婚房裏去休息。


    左紫穎見賓客基本上敬完了,現下看到了沐以風和伊落這麽恩愛的畫麵,心裏也不好受,加上喝了不少的酒,頭也有些暈,便點了點頭,隨著他一起去婚房歇息了。


    兩人來了婚房裏,左紫穎有些疲憊的坐落在床上,見尤汐寒沒有離開,輕笑的說道:“我能照顧好自己,你回去吧。”


    “賓客讓思逆他們招待就行了,今天是我們的訂婚宴,我留下來陪你。”尤汐寒坐落在她的身邊,輕擁她入懷,有些幽怨的問道:“你不希望我留下陪你?”


    “不,不是的。”左紫穎有些不適應和他親近,想掙紮時,卻被封住了紅唇,從來沒有與男子如此過,讓她有些心驚,“寒,別……”


    “穎兒,以後我們就是夫妻,做這些事情是可以的。”尤汐寒想到了她喜歡沐以風,黑眸閃過一抹狠意,如今見她一副拒絕姿態,理所當然的以為她是要為沐以風守身如玉,內心微微的惱怒了起來,“乖,別怕!”


    “汐寒!”


    “你是不是不是真心想要和我訂婚?”尤汐寒見她抗拒,黑眸一冷,怒視著冷聲的質問了起來。


    “我是真心的。”父親希望她嫁給他,她可不能搞砸了,所以左紫穎聽到了他的懷疑時,有些惶恐不安,立刻澄清了起來。


    “嗬,那我就放心了。”語落他吻上了她的紅唇,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開始攻城略地,左紫穎想反抗,可是又不能反抗,隻能心如死灰般,任由他索取。


    尤汐寒見她妥協了,心一橫,果斷的脫去了彼此的衣服,毫無顧及的占有她,左紫穎本想推開他,可是卻發覺自己無力,最後還是讓他得逞了。


    一室焰火,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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