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伊落他們去德國事情嗎?”尤飛舞拿著一本時尚雜誌,睨了一眼安靜坐在沙發上的尤思逆,想到剛剛手下說伊落等人已經去了德國,冷笑了起來。


    “人家去德國,也礙著你了?”


    “哥,才走,她就和沐以風去浪漫,你不覺得他們狠過分?”


    “尤飛舞,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樣陰陽怪氣,人家是去就沐汐塵的……”


    “沐汐塵?”他又怎麽了?尤飛舞聽到了他的話,疑惑,隨後狂笑了起來,冷聲的諷刺道:“報應啊,這個小鬼又被抓了?哦,我貌似聽你說了他被注射了感染病毒,真是像沐以風的命運一樣啊,都是要收盡痛苦的人,就是不知道失蹤了這麽久有木有病死了。”


    “你詛咒一個孩子?”


    “我詛咒了嗎?”


    “尤飛舞,現在的你,真的讓我無法適應和厭惡。”尤思逆失望的看著她,不想再和她說話,怕氣的會發飆,起身,離開了尤家主宅。


    尤飛舞看著他離開的模樣,想到了伊落,心中就充滿了恨意,一把丟開了手中的雜誌,也起身離開了尤家主宅。


    這樣冷清的家,她待著也煩。


    熱鬧的酒吧,歌舞眩目,紙醉金迷的人群,在這樣的夜色裏放肆著自己的寂寞。


    尤飛舞拿著酒杯,猛灌著烈酒,醉眼迷離,想到了尤逸然死了,心疼痛的厲害,忍不住又哭了。


    二樓的包間裏,左紫穎依偎在king的懷裏,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想到了伊落他們已經離開在德國,美眸怒火明顯了起來。


    “他們走了,我們不是更逍遙快活嗎?”king知道這一天中,她的心情都非常的不好,溫柔的吻著她,在她的耳邊說著纏綿的情話。


    左紫穎不說話,閉上了眼睛,讓他的落在了胸前,腦海裏想著沐以風,想著他可能帶著伊落去放鬆心情,想著他們又幸福在一起了,心中就非常的不悅。


    她那麽努力做的一切,瞬間就白費了,自己被伊落傷了,連帶著沐汐塵的被救了,真是功虧一簣,氣的她想吐血。


    “專注一些。”king感腳到了她的分心,狠不滿意了起來。


    左紫穎聽到他的話,妖嬈的笑了,壓製著心中的憤怒,動情的回應起他來。


    “我們也傷勢還未痊愈,他們離開更好,可以讓我們養精蓄銳,等到他們回來時,再給他們致命一擊。”king感腳到她平靜了下來,解釋著沐以風他們離開了的好處。


    左紫穎聽到了這兒,推開了他,看著他冒著焰火的黑眸,喘息的說道:“我是氣,失敗了。”


    同時,她嫉妒!


    她嫉妒伊落總是無比的幸運,總是能夠獲得幸福。


    “下一次,我們會勝的。”


    左紫穎聽著他安慰的話,心中更煩,扯開了他的襯衫,冷聲的命令道:“愛我。”


    king不再遲疑,立刻滿足她的要求。


    許久之後,大廳裏的尤飛舞收斂了眼淚,又拿起了酒杯灌了起來,本以為待在尤家狠冷清,可是來了熱鬧的酒吧裏,也同樣的感腳冷清,仿佛這個世界隻有她一個人一樣。


    沒有人關心她,也沒有在乎她!


    唯一,讓她覺得有點親情的哥哥,已經不在了。


    讓她越發覺得好孤單。


    “美女,一個人啊?”一個帥氣的男子走了過來,不懷好意的看著她,坐落到了她的對麵。


    “是啊。”一個人!


    她永遠都是一個人。


    “有心事嗎?哥哥陪陪你,怎麽樣?”該帥哥看到她沒有排斥,立刻大膽了起來,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從她進來時,他就開始注意她了。


    “哥哥?”尤飛舞輕笑,腦海中閃過尤逸然的笑臉,抬起起來看著他,再看了看他搭過來的手,直接拿起了酒杯,把酒潑向了他,諷刺道:“你也配當我哥哥?”


    該帥鍋沒有想到她竟然潑她酒,沒有防備之下,被潑了一臉,氣的臉色發青,立刻站立了起來,憤怒的看著她,冷聲的怒罵道:“你竟然拿酒潑我?”


    尤飛舞冷笑,也站立了起來,冷聲的說道:“潑你怎麽了?你難道還想打我啊?”


    “你?”


    “你是不是都以為每一個女人來酒吧裏,都是讓你來泡的?我告訴你,我是有一些醉了,可是腦子還清醒,你沒有機會,還有,我不僅潑你,我還要打你。”說完,尤飛舞揚手,一巴掌就扇向了他,最近狂扇人,她都仿佛扇人扇上癮了,看著被她打了的男孩子,她特有成就感。


    也想到了扇伊落的那一巴掌!


    真是過癮。


    那個賤人,她早該狠狠扇她幾耳光了。


    該帥鍋氣極了,看了看圍過來的人群,揚手也想扇她時,尤飛舞一把抓住了他,冷冷的笑了,大力一扭,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時,玩味的說道:“姐,可是練過的。”語落,揚腳狠踢了過去,看著他跌倒時,抓起了他的衣領狂揍了起來。


    正愁沒有出氣,他要受最,她可以成全他。


    該帥鍋沒有想到她下手這麽狠,沒有身手的他,一下子被她揍的鼻青臉腫,周圍圍觀的人,看著這樣的場麵,也沒有阻止,還起哄。


    可見這世界人情冷淡。


    左紫穎和king在包間裏ml時,左紫穎看著屏幕,在發現了尤飛舞時,讓他停了下來,喘息了一會後,冷聲的說道:“我們下去。”


    “這裏人多,我們會暴露行蹤。”如今a市還是有狠多人找他們,這樣出去的話,免不了會被發現。


    king也看向了頻幕,明白她是要找尤飛舞談話,可是不太讚同,這樣貿然去。


    “現在是晚上,不會有事。”左紫穎聽到了他的擔心,輕笑了一下,撿起了地上的衣服套上,對於沐以風的那一些眼線,一點都不放在眼裏。


    king見此,也不再猶豫,立刻穿衣服。


    左紫穎穿戴好衣服後,拿起了香水,在兩人的身上噴灑了一下,掩蓋住兩人身上曖昧的氣味,展露了一抹壞笑,挽著他出了包間。


    尤飛舞打夠了後,有些累的放開一他,跌坐在沙發上,看著渾身是傷的男子,冷冷的笑了。


    該帥鍋艱難的爬起來,惶恐不安的看著她,立刻逃離了酒吧!


    圍觀的人群散去,一切似乎雙回歸了平靜,直到一聲讚美聲響起,才讓尤飛舞震驚起來,沒有想到會見到他們。


    “身手不錯。”左紫穎挽著king走了過來,輕笑的看著尤飛舞。


    “左紫穎?”尤飛舞聽著這樣的聲音,有一些不確定的問道。


    雖然從尤思逆和尤逸然口中知道了一些她的事情,但是看著這樣陌生的臉,她還是有一些懷疑,不確定是左紫穎本人。


    “沒錯,我是左紫穎。”左紫穎坐落到了她的對麵,拿起了幹淨的酒杯,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king自然也是坐落在左紫穎的身邊,謹慎的看著四周,以防有意外發生。


    “賤人。”尤飛舞聽到她承認,立刻惱怒了起來,拿起了酒瓶子就想砸向她時,king手中已經握著一把飛刀,警告十足。


    “你冷靜一下。”


    “麵對一個害死了我哥的凶手,你要我冷靜?”尤飛舞憤怒的看著兩人,收回了要砸下去的瓶子,嘲諷的回擊。


    “伊落才是罪魁禍首。”左紫穎想把錯都怪在伊落身上。


    尤飛舞冷笑,想到了尤逸然是被king打死的,美眸瞪著他,冷聲的說道:“你們也是。”


    “尤飛舞,我隻想跟你說一件事情,我想殺伊落。”


    “你想殺她,關我屁事。”


    “我看出來了,你也想殺她。”


    尤飛舞收斂了怒氣,沉默了下來,似乎被人戳中了心思般,神情有一些異樣了。


    左紫穎看著她安靜了下來,璀璨的笑了,冷聲的蠱惑道:“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其實可以一起合作……”


    “你哪來的自信,認為我會跟一個害死了我哥的人合作?”尤飛舞聽到了她的話,冷冷的諷刺,似乎覺得她太可笑了。


    “因為沒有我,你殺不了伊落。”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尤飛舞拿起了酒杯喝著酒,不屑的諷刺道:“你真有本事,伊落早死了。你和伊落鬥了這麽久,也沒有贏,隻能說明,你沒有本事鬥癮她。一個失敗者,不配在我的麵前說這麽狂妄的話。”


    聞言,左紫穎臉色青紅交錯,似乎沒有料到自己會被侮辱了一番。


    尤飛舞看著她的憤怒和不自在,搖曳著手中的紅酒杯,輕蔑的說道:“左紫穎你的時代過去了,該淘汰出局了,我才是伊落的最終敵人。”


    未來!


    該換她和伊落鬥一回了。


    為尤家,為她爺爺,哥哥們報仇。


    左紫穎氣的臉色發白,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被人這樣的藐視,心中充滿了憤怒,沉默了許久後,才冷冷的諷刺道:“你既然這麽有自信,可以殺了伊落,那麽我就拭目以待,看看你有多少能耐!”


    king看著冷笑的尤飛舞,也震驚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手中飛刀遲疑不決了下來,他似乎都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她的對手。


    兩人不再逗留,睨了她一眼後,離開從後門離開。


    尤飛舞見他們走了後,手中的刀片收回,斜靠在沙發上,端著紅酒,緩慢的喝了起來,眸看向了舞池,詭異的笑了起來。


    伊落!


    我一定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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