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暖昧


    “對著招牌發呆流口水的人,你是第一個!”


    她一抬頭,果然看見“橋香園”幾個大字。[.超多好看小說]原以為還有好一段路,沒想到這麽快就到了。


    訕訕地收回目光,突然發現周圍的人都表情曖昧地盯著她瞧,她覺得不好意思,臉上不由發起燒來。大概剛才想q版形象想的入了迷,結果周家奕沒變“白癡”,她倒變了“白癡”。


    陳之葉是第一次吃正宗的米線,就見一碗湯,一碗麵,一些佐料肉片端上來,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隻好看著周家奕把佐料肉片放進麵裏,然後把湯澆進去。


    油花花的湯和肥膩膩的肉片讓人食欲大增,但周家奕自始至終都沒有動過幾下筷子。陳之葉吃到一半,抬頭看見周家奕麵前的一大碗米線,不由罵他浪費。


    周家奕不以為然,斯文優雅地用紙巾擦了擦嘴,一邊掏出煙來,一邊問:“你吃完了?”


    “沒有。”


    “快吃!”


    “怎麽,時間已經很晚了,還有別的地方要去嗎?”


    他抽著煙,瞥她一眼,說:“沒有。”


    “那著什麽急?”


    “我討厭這裏的肉膻味。”


    原來如此。陳之葉忽然像是找到了樂趣,故意夾起肥肉片來,當著他的麵一口一口地吃下去,喝湯的時候,也故意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來。但周家奕這人真是定力十足,明明是很不舒服,卻仍是看著她,連眉頭都沒有皺過一下。


    吃完米線,兩個人散步回酒店。昆明的都市氣息也非常濃重,但空氣卻比a市好了許多,道路兩旁霓虹閃爍,遊客們三兩成群地坐在路邊,有的休息說笑,有的吃小吃,在這星光璀璨的夜晚,愜意非常。


    坐了一天的飛機,現在又酒足飯飽,一股困意就慢慢侵襲而來,陳之葉提議打車回去,結果周家奕悶笑了一聲,說:“走幾步,消消食。你不是說你們台的化妝師整天罵你嗎?吃了那麽多肥肉,不怕發胖?”


    提到這個,陳之葉的興致又慢慢地低落下來。在飛機上,她就想一定要忘了所有不愉快的事,好好地享受這次雲南之行,事實上,她也的確是忘了,但偏偏,不經意的一句話,一件事,就會讓她的心情再次沉重起來。


    這一夜,陳之葉沒有睡好,好容易在天亮時分有了點困意,卻又被周家奕拉起來,坐大巴去大理。(.好看的小說)


    車子搖晃了一路,陳之葉就靠在周家奕的肩膀上睡了一路,直到大巴停在一家玉器店門口,周家奕才拍拍她的肩膀叫醒她。


    “到了?”她迷迷糊糊地揉揉眼,以為到了大理古城,於是迫不及待地下車去,結果看到是個玉器行,積極性頓時大消。


    周家奕跟下車來,說:“走,進去瞧瞧。”


    陳之葉一直不喜歡這些東西,更何況,家裏的首飾多的數不勝數,周家奕還送過她一套價值不翡的紫羅蘭種的翡翠。她的首飾盒是某大牌限量的公主套裝,已經滿當當的幾乎裝不下,所以,她隻是往裏麵望了幾眼,就懨懨地收回目光去,說:“反正我也不喜歡這些,還是別進去了吧。”


    周家奕微微擰了幾下眉:“誰說要給你買?不過是借你的手腕用一用罷了。”


    他不說,她倒是忘了,周大總裁豔福不淺,在a市還有幾個紅顏知己望穿秋水,顧盼思惆,又豈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其實,周家奕一向周到大方,無論去哪裏出差,回來的時候從不會忘記給她帶禮物。而她大概是他身邊的女人中最不聽話的一個,平時氣的他吹胡子瞪眼,收到禮物連看都不看,就把那些東西扔進衣櫃裏,饒是如此,無論是衣服、首飾還是什麽限量奢侈品,不管有多貴,隻要是出門,他依舊是照買不誤。


    有一次,她一時口快,說要拿著這滿箱的珠寶去折現,看看到底能抵多少錢的債,結果他大發雷霆,將她壓在床上,狠的差點榨出油來。她以為他以後一定不會再給她買東西,結果不出半個月,他又給她從國外帶了個lv的水桶包來充實衣櫃。


    現在想想,那些禮物他買了應該不止一份,她不喜歡,有人喜歡,她不屑一顧地扔進首飾盒裏,有人會戴在身上愛不釋手、格外珍惜。


    所以,他完全不需要在她身上找什麽平衡感,換句話說,他給她帶禮物,不過是在盡男人滿足情婦私欲的義務罷了。


    導遊給大家每人發了一張號牌卡,交待了一下購物的時間,然後就坐到不遠處的休息區去。


    周家奕接過號牌卡,直接推門進去,陳之葉也隻好無奈地撇撇嘴,無精打采地跟在他的身後。


    這家玉器店規模很大,分上下兩層,擺著各式各樣的翡翠飾品和雕刻擺件,珠光寶氣,滿目琳琅,讓人目不暇接。


    周家奕眼光獨到,凡是駐足仔細欣賞的東西都是價值不翡,但他也隻是看看,從不多話。直走到貴妃鐲專櫃的時候,他才指著一個通體剔透的淡綠色手鐲問:“這個鐲子多少錢?”


    售貨員是位年紀不大的小姑娘,順著他的指尖望過去,微微愣了一下,才答:“十七萬。”


    陳之葉聽了,心裏微微一動。她雖然不是行家,但多少也懂得一些,這樣的成色,在都市的珠寶行裏,起碼要幾十萬。


    周家奕自然知道行情,卻眉色不動,抓著她的手腕來說:“拿出來戴上試試。”


    小姑娘拿鑰匙打開玻璃櫃,小心翼翼地把手鐲拿出來放在一塊白色的毛皮的襯布上擦了兩下,才小心地替陳之葉戴在手腕上。


    這隻手鐲是橢圓型的,泛著淺淺的綠色,晶瑩剔透,貼在皮膚上,透著手腕淡淡的膚色,仿佛連毛孔也看的格外清晰。


    旁邊有人嘖嘖地讚歎著說:“真漂亮,要不是我手腕粗了些,肯定就買了。”


    但也有人驚歎於它的價格:“十七萬呀,太貴了。”


    還有人說:“這位小姐長的這麽漂亮,戴著它那麽有氣質,要是倒退個幾十年,說不定也能給哪位將軍當夫人呢!”


    羨慕、嫉妒、懷疑……各種目光紛至遝來,看的陳之葉直覺得不好意思。周家奕卻是不以為然,左看右看了一會兒,說:“就買這個,麻煩幫我們包起來。”


    趁著售貨員給鐲子打包的時候,周家奕到銀台去刷卡,好多人依舊圍觀不散,還有幾個年輕的女孩子極羨慕地議論:“她男朋友真有錢!十七萬,眼睛都不眨一下。”


    “是啊,我要是有這樣一個男朋友就好了,別說是十七萬,這麽出手大方地給我買個七千塊的鐲子,我都知足。”


    ……


    陳之葉聽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不由暗暗腹誹:現在的女孩子果然天真,從外表能看出什麽來?他分明是個大情聖,偏偏被他們說的好像萬年不變的癡情漢一樣,難道長的帥就是天理?有錢就是萬能?


    在雲南玩了一個星期,最後一站才是陳之葉神往已久的麗江古城。令人驚歎的大水車、古老的青石板、一間間古建築風格小商鋪,每一處都讓陳之葉覺得血液沸騰。


    這裏有古老的東巴文化,這裏有手工精巧的駝鈴。陳之葉看著,摸著,每一樣都愛不釋手。陽光斜斜地照下來,給她的臉頰鍍上一層金輝,那粉澄澄的小臉,極富生動,好像光鮮的蘋果,惹的人隻想上前去咬上一口。


    和周家奕在一起的一年,陳之葉是第一次這麽開心,連笑聲都格外爽朗。周家奕似乎也被她的笑容所感染,居然好興致地站在猜字壁前陪她猜東巴文。


    導遊說,東巴文就是一些象形文字,比如一個人躺著,那就是“死”字,但如果在這個躺著的人上麵加上一條七扭八拐的線條,那就是睡覺的意思,那個線條就代表人的呼吸。


    周家奕看著猜字壁,詭笑了半天,忽然湊到陳之葉的耳朵邊上,小聲說:“一個人躺著,上麵再畫一個人,這個字的意思肯定是‘爽’。”


    陳之葉腦子裏剛剛呈現出他所說的畫麵,臉就騰地一下子燒了起來。斜眼瞄瞄周家奕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心裏不由暗想:平日裏不苟言笑周家奕居然也會講黃色笑話?看來,男人都像蘇丹說的那樣,骨子裏沒一個是正經的。


    在古城裏走街竄巷地玩了一天,直到天色漸暗,燈火點亮,才有了一絲疲憊感。陳之葉把新買的一條圍巾披在身上,對著鏡子照了照,然後拉著周家奕在街上買當地小吃。


    周家奕受過高等教育,是正宗的海歸,一向講究作派,所以陳之葉從不指望他能放下身段,不顧形象地陪著自己吃小吃,所以,隻打算買一些帶回客棧去吃。但出人意料的是,他居然一改往日作風,大喇喇地站在街角吃油炸土豆片,還主動帶她去著名的酒吧街喝酒。


    酒吧街裏匯聚了各種風格的酒吧,名字也各式古樣,像一米陽光、櫻花屋,名字響亮,詩意盎然,特色也迥然不同。放眼望去,一群人圍在裏麵唱歌跳舞,少數民族的風土氣息讓人沉醉,氣氛濃烈的讓路人也跟著蠢蠢欲動。


    陳之葉受不了這樣的蠱惑,於是也拉著周家奕一起,混進人群裏,和他們一起唱,一起跳。她沒看過周家奕跳舞,也一直以為像他這樣的人,動作肯定不協調。但他真正跳起來,她才意識到自己小看了他,他跳的很好,隻跟著旁邊的傣族小姑娘學了一次,便可以跟上節奏。


    兩個人喝酒、跳舞,幾乎玩瘋了,從酒吧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


    走在幽暗的青石板小路上,聽著石橋之下水流淙淙,看著遠處的燈籠紅光點點,在這無人的窄巷裏,反而覺得妙趣盎然。


    陳之葉喝了酒,有點醉意,剛才又玩了一身汗,結果被夜風一吹,不由打了個哆嗦。周家奕把絲巾拿過來,披在她的肩膀上,她抓著絲巾往身上裹了一裹,腰上卻突然一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都落入他溫暖的氣息裏。


    他低下頭啄住她的嘴唇,蜻蜓點水般地試探著,舔吮著,漸漸地,他的氣息急促、濃烈起來,兩隻手緊緊地扣著她的腰和後腦,仿佛要將她深深地嵌進他如火似荼的狂熱裏去。


    周家奕在這方麵是高手,她很快就被他吻的全身無力,也許是因為之前受了太多的委屈,本能地想要在這恬靜悠闊的地方找到一點安慰,於是軟軟地攀附在他的身上,勾住他的脖子,慢慢地回應。


    他嘴裏還有淡淡的酒氣,把她的酒意也勾了上來。她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的景物不停地在渙散,那紅色的燈光仿佛融化了一般,漸漸模糊在視線裏。


    結果這一吻就吻到了客棧。到了房間裏,兩個人連燈都來不及開,就迫不及待地滾到床上去。


    前些天,周家奕為了節省體力,一直都沒碰過她,如今天雷勾起了地火,又難得她心情不錯,耐心順從,他哪裏還肯再放過這樣絕佳的機會?


    這一夜,他足足要了她三次,每一次都是氣喘籲籲,但隻休息了一會兒,他就又吻了上來。


    若說之前是的一次是靈魂釋放,那麽後麵的就該算是折磨了。周家奕經常去健身、跑步,體力超強,但陳之葉卻是根“糠心菜”,幾個回合下來就累的濕汗淋漓,氣喘不勻,但他仍不肯放過她,一次又一次地不知懨足。


    客棧的床是竹子做的,看起來結實環保,但唯一不足的地方,也大概隻有在做這種事的情才能顯現的出來。特別是到了最後,速度慢了下來,狂熱的氣息逐漸平息,兩個人才意識到這張床一直在咯吱咯吱地響。


    陳之葉有些擔心,不知道這家客棧的隔間效果如何,有些心猿意馬,周家奕卻仍然堅持到最後,給了她重重的一下,才終於泄了氣,慢慢地從她的身上爬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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