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峰也不敢把玩笑開得太過,平時可以和衛春林搞搞怪,但是正經事卻不會馬虎。回到客棧,田峰馬*他的計劃說出來,並結合他在前世所知道的笑傲的軌跡,製定出了一套計劃。


    而衛春林也覺得這套計劃的可信性挺高的,不過田峰可沒有把笑傲的軌跡和衛春林說,這也不失為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吧。


    正文落下帷幕,田峰馬上轉到了衛春林身後,給他輕輕的捶起了肩膀。“師傅呀,你說咱計劃都有是吧,就等時間一到了,不過我在你們這群武林高手麵前可絲毫沒有反抗能力呢,你難道就不傳授兩手保命的招式給我?”


    衛春林聽到這,瞪了兩眼田峰,才極為不舍的從胸口處拿出一本已經泛黃的書本,鄭重的交到了田峰手上,並囑咐道:“我就兩本武功秘笈,一本狂風劍法,以快製敵,可惜我喜歡刀,被我練成了刀法,不過我這把刀,也是我讓飛雁山下的老鐵匠為了搭配我的武功幫我改的,可刀可劍,仿唐刀而造;另一本,則是我的輕功秘笈了,名曰:疾風步,練到高深,可以在草從上飛馳。不過呢,飯要一口一口吃,你再背一次我教你的,人體穴位和十二正經和奇經八脈的講解,如果都對了,我就給你。”


    一說到這,田峰可來勁了,怎麽說也是唾手可及的秘笈不是。


    田峰馬上盤下腿,回憶之前每天睡前衛春林指導的人體找穴,然後依次流利背出來,而且手指根據穴位的位置,指出給衛春林看。人體三百多個穴位,田峰一個不漏的背了出來,而且還記清楚了位置,而且隻花了二十多天時間,不得不說田峰的用心。


    那一次田峰聽到衛春林說,不背出來,就不可以修習刀法,否則,以田峰的性格,肯定慢慢來。而且看以前的電視還有小說,都沒有說到練武就要知曉人體各大穴位的,人家段譽還不是啥也不會就練成了北冥神功嘛,咋到了這裏就那麽麻煩。


    不過,田峰可不敢將這話當麵說出來,否則胖揍一頓鐵定少不了。


    衛春林看田峰已經一穴不落的背了出來,這過程中,衛春林不住的點頭,眼眸深處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無彈窗廣告)


    “看到你對自身的了解也到了一定程度了,那你就試試修習一下這部疾風步吧,但是過程中,有什麽不明白的,一定要及時說出來,別把自己練廢了。”


    “哦,好的。”田峰看著遞過來的泛黃色的小本,手疾馳而出,馬上接了過來,看著這本小本子,田峰眼底閃過一絲火熱的神色,這,是田峰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本武學。


    田峰揭開第一頁,睜眼看去,一段段口訣羅列而上,但是,田峰卻蒙了,田峰是讀過書,還是中專生,但是問題是他不是學曆史的,不認得古文呀。田峰看到這裏,忍不住就想罵娘了,雖然旁邊是有運氣圖譜,但是沒有口訣,這麽練,想到這裏,田峰就沮喪了,用一種可憐的眼神看著他師父。


    衛春林看到田峰這個表情,好像明白了一半,隨手一巴掌拍到田峰腦門上,罵道:“你個笨蛋,你氣感都沒有,練毛線呀。給我認真的看好這些運功路線,還有下腳位置,一個都不能錯,錯了,哼哼,你就等變殘廢吧。”


    田峰又被打了一巴掌,可憐兮兮的聽著衛春林囑咐好,賭氣般,猛的一轉頭,就去記那個圖譜了。


    油燈靜靜的燃燒著,衛春林已經躺了下去休息了,努力的田峰還坐在桌子上,看著那本小冊子苦思冥記。燈火一暗,燈芯就快燒完,田峰就用筷子把燈芯夾出一點,然後再繼續苦記。


    第二天,衛春林早早就起來了,看著趴在桌子上睡著的田峰,嘴角忍不住翹起,臉上掛起微笑,走過去,收了秘笈,並把田峰抱回床上。


    衛春林把秘笈放到枕頭底下,朝內露出一角,讓田峰看得到。然後就閃身出了外麵,連刀也沒帶。


    不多會,衛春林就回來了,帶回來的還有一個包裹,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套絲綢外套。衛春林馬上解下自己的衣服,穿上著絲綢外套試了試,轉身就變成了一個富貴殷商。


    衛春林試了試衣服,看著這套把自己的英氣凸顯出來的衣服,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拿過妝台上的銅鏡,並解下盒子裏的刮胡刀,精心的修剪了一下自己精美的胡子,解下頭發,把剛買的玉質發簪戴上,除去此時身穿的內衣,整個英氣逼人,再穿上新的絲綢錦服,嘿嘿,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一枝梨花壓海棠,玉樹臨風勝潘安。


    穿好衣服,衛春林馬上叫醒田峰。田峰睜眼看到眼前的人,也忍不住驚訝,嘴巴張得老大,這變化也太特麽大了吧,如果眼前的是人的話,還穿著之前那套衣服的時候就是乞丐了。


    衛春林卻沒有給田峰繼續吃驚的時間,馬上把他從床上趕了下來,敦促他換衣服,而且從台上也拿出一套孩子的衣服,並簡單的幫田峰收了一下頭發,讓田峰換過衣服鞋子,並按照計劃,去探探少林寺。


    莆田南少林寺位於九連山上,一路上人來人往,上香的人連綿不絕,寺外銅門處肅立了兩個手執少林棍的武僧,目不轉睛,直視前方,對於眼前的人流熟視無睹。


    衛春林兩打扮成殷商,裝作兩父子,從正麵進去,不時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以及防衛力量。徑直走過大門,豎立在門口的是一個青銅巨鼎,差不多有了衛春林的高度,上麵燒了三根大香,香煙嫋嫋升起,把正對著的大雄寶殿蒙住,顯得朦朧一片。


    三三兩兩的不時走動著,讓上山的人都排隊進香,而衛春林兩人卻到處張望,一點也不像見過世麵的,當然這處拜佛之地,隻是少林寺外院而已,沒有什麽秘密可言,外麵這些和尚也隻是打雜的沙彌,不過,外院還是有個住持在的,今天的目的還是主要是見到這個住持。


    衛春林牽著田峰的手,上前抽出六枝香,用燭火點燃,再拜熄,遞給田峰三支,跪在蒲團上,田峰也跟著隨身而跪,裝著虔誠的樣子,重重的拜了三拜,之後起來並拉起田峰。


    香爐旁邊站著一個小沙彌,衛春林拉過田峰,並舉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大師,我想捐紋銀百兩作寺廟的香火錢,可否請住持出來商量一下。”


    旁邊的小沙彌,看到衛春林一身錦服,而旁邊的孩童也是一身綢緞裝著,想來也定是對寺裏有所要求。但是這些都不是他能做主的,於是雙手合一,回禮道:“施主請稍等片刻,我馬上進去通知住持。”說完馬上轉身朝後院走去。


    不一會這個小沙彌就跟著身著紅色袈裟的光頭和尚進來了,但是在衛春林眼中卻是另外一個模樣,這個和尚走路方正平和,沒有武功架子,而且內息重急,一眼就看出是沒有修習內功心法之人,隻是不知道就怎麽做了住持才是。


    “阿彌陀佛,貴客臨門,有失遠迎,罪過罪過。”住持右手捏著佛珠,單手道佛號作禮。


    “大師言重,是我倆唐突而至,倒是打攪大師了。”


    “施主,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這邊請。”說完移至右邊,請衛春林進去。


    跟著住持進了內屋,卻發現裏麵並不大,隻是並排了四間廂房而已,但是卻還有一條過道通往更裏麵而去。


    坐下後各來往了幾句,衛春林就道出了來因:“大師,孽子頑固,自覺對佛有緣,想一心向佛,想年長時竟欲剃度而去。他娘已經被他氣病了數天,我一家人也執拗不過,就想看他有沒佛緣。”說著急忙就打了個眼色給住持。


    這個住持也是個巧人,看見衛春林這個眼色,怎麽能不明白,而且以往遇到這樣的事情也不少,怎麽會不明白這些。不過他可不會明說,說過的香油錢還沒著落呢。


    住持聽完這些,頭一轉,就馬上看向田峰,說道:“此子眉目清秀,而且...”說著伸手在田峰身上慢慢的摸了起來。“而且骨骼清奇,根骨定是積極。”說著話鋒一轉繼續道:“不過你看,我這寺廟已經十多年未曾修葺,早已...”


    “大師,我願捐五百兩紋銀作為修葺貴院的經費。”衛春林急忙喊道,而且臉上露出肉痛的表情。


    但是這個住持臉色卻沒有變化,繼續說道:“早已破舊不堪,而且最近兩年,寶殿上的佛主金身,竟然出現破舊之跡,實在...”


    衛春林再次用更大聲的話打斷住持的話:“大師,我再捐一千兩為貴院修好佛祖金身。”說完,衛春林臉上露出,極度的不舍,並且從懷裏掏出一疊銀票,大約兩千兩左右。


    這個住持,看到衛春林已經掏出錢來了,馬上見好就收:“實在不舍得浪費奇才,不過,這位施主卻是和我佛無緣。善哉善哉!”


    田峰聽到這些,心裏冷笑,特麽的,演戲演得真好,看來這貨這樣的事情做過不少呀。


    不過還是裝著一臉的傷心表情,看著衛春林。“爹,你看還有什麽辦法麽?”


    “大師傅都說了,你和佛家無緣了,你就乖乖和我回去繼承我的產業吧。”衛春林嚴肅的說完這話後扭頭對住持笑道:“大師見笑了,家中就一獨子,要是來參悟佛法了,我夫婦兩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自己那麽辛苦攢下這份產業還有什麽用。哎,家家都有一本難練的經呀。”


    “施主多慮了,既然此子已與我佛無緣,我院自是不留。”


    “那,麻煩大師了,這些銀子是貴院的修理費用,請收好,此事已完,我馬上就回去通知她娘好讓她快點好起來。峰兒,我們回去。”衛春林馬上起身坐起,隨手就拉過站在身邊的田峰,就想走。


    但是田峰卻不肯了,死死的拉住衛春林的袖子,用苦苦哀求的眼神看著衛春林:“爹,這少林寺,不是有佛家的俗家弟子麽。你就不能讓他們讓我做個佛門子弟?”


    衛春林看到這個樣子,轉頭看向住持。


    住持也看到了衛春林的闊綽,轉頭一想,俗家弟子,隻是掛個名而已,在這邊學些粗淺功夫,但就要每個月在這邊支付一些生活費,後續來源還是很可觀的。想了想就決定了,此事可為,而且才拿人手短,也不好拒絕。


    “這個自是可以。不過這個我可做不了主,這個得內院把關,得方丈師兄點頭哦才行。”


    “這個自然,不過,大師可否帶我們見見方丈。”


    住持想到既然送上門的,沒理由不吃的。就點頭道:“這個自然,俗家弟子必須讓方丈師兄見過才能帶入門。我帶你們去內院走一次吧。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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