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鍾後,鄒豐告訴溫涼,墨總在頂樓辦公室裏,讓她上去。


    溫涼臉色微變了變,雖不情願,但為了自己早上一時衝動的話語,不得不上樓去。


    隻是上樓前淩少揚又打來電話,詢問她服裝賣得如何,溫涼在電話裏告訴他效果很好,兩人聊了幾分鍾,才掛電話。


    還是剛才的辦公室,溫涼敲門前,下意識的做了個深呼吸。


    咚咚兩聲過後,沒有聽見那人喊她進去,溫涼正腹誹著,門卻突然被拉開,那人挺拔的身軀站在麵前,她錯愕抬眸,手腕卻一緊,一道大力把她拉進去。


    門在身後被關上,她纖瘦身子順勢被抵在門板上,那人濃鬱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


    滾燙的唇覆上她的,她隻覺腦子轟的一聲,意識在他炙熱的溫度裏變得混亂。


    “唔……”


    隻剩下本能的掙紮,墨禦宸一言不發,一手緊握她腰肢,一手扣住她後腦,吻,狂熱中夾著濃濃地嫉妒和痛楚,似乎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證明什麽。


    “嗯……墨……”


    溫涼的話被他吞進肚裏,吻如風暴強勢卷入口腔,舌濕滑而靈活地掠奪她的清甜,眼前無數星星點點,白光閃爍……


    胸前突然一涼,一熱,強烈的電流穿過身體,她因缺氧而難受的溢出一聲輕吟。


    毛衣被高高撩起,他滾燙的大掌覆上她胸前的蕾絲胸/衣,急迫的吻裏,,長指挑開那層最後障礙,直接零距離接觸那嬌嫩的花/蕾……


    “嗯……”


    溫涼雙腿一軟,雙手本能的攀上那人頸項,以支撐自己站不穩的身子。


    一陣陣酥/麻刺激著感官,陣陣窒息中,她不得不借著渡來的空氣呼吸,那一聲無助的呻/吟如一把烈火將墨禦宸滿心的愛意點燃,熊熊火焰,把兩人一起燒灼。


    “阿涼!”


    他粗糲的指腹熟練而輕柔的揉撚著那小小的蓓/蕾,直到在他指下綻放,他腹部早已一柱擎天。


    “不要……”


    ……省略……可加群看……………………


    她急得聲音發顫,墨禦宸吻上了她白嫩的脖頸,是鐵了心要把她給怎麽了的。


    “阿涼,我愛你。”


    他低低的訴說自己的愛意,分不清是痛楚多些,還是自責多些,隻是那聲音聽在溫涼耳裏,卻如一把刀子紮在了心裏。


    他的愛,她要不起!


    “不,我不要……”


    她努力想擺脫他的吻,擺脫他帶給她的那種無法抗拒的酥麻,她不要沉淪在他編織的情網裏。


    墨禦宸不管不顧,那天還說他不隻要她的身體,今天卻發了狂的想要她,似乎隻有要她,隻有讓兩人緊緊擁在一起,隻有那樣親密的時刻才能證明她在他身邊。


    他剛才坐在電腦前,看著她在六樓與顧客交流的明媚和喜悅時,他心裏就滋生出這樣的念頭來。


    後來,她接電話,和淩少揚聊得開心時,他心頭嫉妒瘋狂滋長,便把念頭付諸了行動。


    他直接把她拉進來,什麽也不說抓住就吻,用身體去感受她。


    “阿涼,我不是故意說那些話讓你難過的。”


    墨禦宸抬起頭,深眸緊緊地鎖住她,灼熱而濃鬱的氣息噴灑在她鼻尖,低低地向她道歉。


    溫涼鼻端一酸,眼眶一下子就熱了,她緊緊咬唇,移開視線不去看他。


    “阿涼,原涼我剛才說的那些話,我隻是太愛你,所以無法控製自己。”


    他低頭去吻她的額頭,吻她的眼,一滴鹹鹹的淚水從味覺傳遞到大腦中樞神經,他心驀地一痛,動作一滯。


    “阿涼!”


    他心疼的喚,凝著她泛紅的眸子幾秒後,突然一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一陣天眩地轉,溫涼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抱進了隔避的小小休息間,放在柔軟的大chuang上。


    她眸色一慌,心提到了嗓子眼,顫音問:


    “墨禦宸,你要做什麽?”


    “阿涼,我想過了,我要你。”


    墨禦宸居高臨下的凝著她,輕易的控製住她的掙紮,尺尺之距,彼此呼吸相纏,他貪婪的感受著和她如此相處的時刻。


    他不是請求,而是通知,墨玉的眸子裏寫滿了堅定,他要她。


    簡單的三個字,聽得溫涼呼吸一窒,清弘竄過驚恐:


    “墨禦宸,你瘋了。[.超多好看小說]”


    她在他炙熱的氣息裏無法思考,身子剛一扭動,他便貼了上去,如一座山壓在她身上。


    滾燙的溫度隔著衣服也燙得她陣陣顫粟,腹部的堅硬更是刺激她的感官,她僵滯著,不敢再動分毫。


    “阿涼,和我在一起,就算為了小希好不好?”


    前一秒還堅定如斯,轉眼卻又溫柔似水,話落,也不管她答不答應,直接俯身封住她柔軟的唇,不讓她說出拒絕的話。


    “不……”


    溫涼心裏著急,唇已經被嚴實的堵住,他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他的愛意。


    ……


    他手下的動作比剛才更加霸道,修長的指如一條火龍掠過她每一寸肌膚,最後在她胸前眷戀不走,輕揉慢撚……


    ……


    “墨禦宸,你滾開、”


    她掙紮反抗。


    “我不滾,阿涼,我要讓你知道,我愛你,不論過去還是現在,以後,我愛的一直都是你,也隻有你。”


    他嫉妒,嫉妒可以光明正大陪在她身邊的男人,嫉妒在她最脆弱無助的時候陪在她身邊的不是他。


    溫涼又急又怒又羞,當她身上的衣物被他強行扒/guang,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時,她急得淚水又奪眶而出。


    “墨禦宸,你會後悔的。”


    她恨恨地瞪著他,他憑什麽這樣強迫她,不問她意願就要把她強了?


    墨禦宸以胳膊撐著自己的重量,腿/間的擎天柱急切地尋找著什麽,和溫涼的淚眼不同,他眸底是燒紅的欲/望,沙啞而粗重地道:


    “我最後悔的就是當年和你分手。”


    話落,大手扣住她纖細的腰肢,身子一沉……


    “啊!”


    溫涼被突如其來的快/意刺激得眼前白光一閃,驚呼聲脫口而出,下一秒,紅唇被他堵住,不由她意願……


    “阿涼,阿涼!”


    他一遍遍輕喚她的名字,吻幹她的淚水又吻她的唇,下巴,頸項,最後輕輕咬住那粉嫩的一點……


    溫涼沒了反抗的力氣,身體不受自己大腦的控製,竟然在他時而凶猛,時而溫柔的衝撞下漸漸地作出回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緊了唇,不讓自己再叫出聲來。


    “阿涼,你不要壓抑自己,我知道你也是喜歡的,你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叫/出/來……”


    “是,我是喜歡。”


    溫涼唇瓣被咬得發紅,當墨禦宸因她這一句話而露出欣喜之色時,她卻一盆冰水澆到底:


    “就算不是你,換了別人我也一樣會喜歡的。”


    她淚水未幹,唇邊卻揚起妖嬈的笑,墨禦宸眸底的喜悅未來得及綻放便被深暗的墨色替代,冰霜染上五官,薄唇抿出冷冽,咬牙切齒道:


    “阿涼,你夠狠!”


    惹惱他的後果便是比剛才凶猛十倍的疾風暴雨,每一下似乎都恨不能撞入她靈魂,痛楚夾著快意以排山倒海之勢,將她完全淹沒在這場憤怒的歡/愛裏。


    “墨禦宸,我恨你……”


    溫涼強迫自己用怒意來保持清醒,任他瘋狂的在她世界裏馳騁,她就是不願承認身體的歡/愉。


    墨禦宸不管不顧,任她充滿恨意的在身下怒罵,他隻是不停的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對她的愛有多深……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風暴才停止。


    溫涼推開墨禦宸,沉默地下床去撿自己衣服。


    “阿涼,我會盡快和伊蘭解除婚約的。”


    不論剛才多麽惱怒,饜足後的墨禦宸情緒都已然平靜下來。


    先把撿起扔在地毯上的衣服,伸手去拉她時,溫涼身子僵硬的躲開,清眸裏一片漠然:


    “衣服給我。”


    墨禦宸眸色微微一變,深呼吸,極盡可能用溫柔的語氣說:


    “阿涼,我會對你負責的。”


    他會和她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溫涼奪過他手中的衣服,轉過身,動作利索的穿上,不論他說什麽,她始終沉默以對。


    墨禦宸知道她心裏有氣,但他不後悔剛才的所做所為,他想要她,這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最直接的渴望。


    除了她,他從來沒有碰過別的女人,單憑這一點,他就覺得自己是對得起她的。


    他愛著她,她對他也有著感情,兩人還有一個共同的孩子,既然如此,為什麽不能做男人和女人之間該做的事。(.好看的小說)


    墨禦宸在心裏為自己做辯解時,溫涼已經迅速的穿好了衣服,還好這一次他沒有在她身上留下那些吻痕,她除了臉色不正常的紅之外,還有被弄亂的頭發。


    找不到梳子重新梳頭,她幹脆把頭發打散,讓一頭烏發披散在肩膀,從早上的職業麗人搖身一變成了嬌俏美人。


    “下麵有許多女人在等著你。”


    見墨禦宸緊緊地盯著自己,溫涼冷硬地叮囑一句,轉身便走。


    “我們一起。”


    墨禦宸話出口,這才意識到自己還穿著皇帝的新裝,觸及到溫涼躲閃的眼神,他又忍不住勾起唇角,低頭去撿衣服時,溫涼已經奪門而逃。


    他之前雖威脅過她,要麽失信於顧客,要麽做他的攝影師,可她真的離開,墨禦宸也不敢置顧客於不顧。


    又或許,是他占過了便宜,不再和她計較那一點點的損失不就是與顧客合影嗎?對墨禦宸這種精明睿智的男人而言,這根本不算事。


    他沒有把溫涼的話放在心上,因為他已經下定了決心,卻不曾想,溫涼真的不是他能夠掌握的,她於他,一直都是異數。


    **************


    葉筱妍和蘇放在擁擠的商場裏好不容易買完所需食材,到了結帳時卻許久排不到他們。


    最後,還是墨禦宸給他們開了綠色通道,不付錢直接拿著東西走人。


    當然,這是有條件的,墨禦宸的條件離不開溫涼。


    “禦宸,你不會又把溫涼給怎麽了吧?不然她怎麽會走掉,你的手,怎麽又出了血?”


    蘇放看著他給墨禦宸清理過的手,上麵隱約可見血跡,再看他那神色,分明是那什麽後的滿足樣。


    墨禦宸警告的眼神掃過去,蘇放還以他鄙視的一眼,葉筱妍一雙眼睛犀利地盯著墨禦宸,脫口問:


    “墨禦宸,你真的又做傷害阿涼的事了?”


    墨禦宸搖頭,聲音低沉淡然:


    “沒有,她把我扔給一群女人,自己逃了。”


    禦宸,你這樣說謊,太不地道了。


    管好你的女人,我和阿涼之間的事少摻和。


    那你還讓筱妍給溫涼打電話。


    你還白拿我商場的東西呢!


    兩個大男人以眼神無聲的交流,葉筱妍則是擔憂的給溫涼打電話。


    ***********


    “南城不愧是a市最好的商場,昨天一天的業績都超過我們在其他商場一月的業績了,阿涼,這都是你的功勞。”


    溫氏,董事長辦公室裏,溫永經看著手中的報表,高興得合不攏嘴,精銳的眼神裏是掠過一絲貪婪,笑意滿滿地看著溫涼。


    溫涼麵上笑容淡淡,比起溫永經的興奮和期待,她心裏則更多的是煩惱。


    “這不是我的功勞,是南城的實力和我們產品本身受歡迎。”


    溫永經當然喜歡聽好聽的話,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樂嗬嗬地說:


    “阿涼,前兩天我讓阿珊問你的事,你考慮得怎樣了?”


    “什麽事?”


    溫涼眸光微眨,疑惑地問。


    溫永經眼底一絲犀利掠過,麵上虛偽的笑著:


    “你和小希搬回家來住啊,你們住在外麵,我和你嬸子都不放心,再說,以你和墨禦宸之前的關係,那些記者很容易寫出些什麽來,這對小希也不安全。”


    溫涼眸色微微一變,心裏暗罵溫永經這隻老狐狸,拿她和墨禦宸的關係說事。


    “謝謝二叔,不過我這些年過慣了簡單的生活,不喜歡人太多,那些記者真要寫什麽也是他們的自由,但我覺得,他們不會寫出些什麽來。”


    溫涼當然知道媒體記者的靈敏嗅覺,但這麽久都沒有寫出什麽八卦,定然是有人在背後打點,她又何必再擔心。


    “阿涼,你這是在怪二叔這些年沒有關心你嗎?”


    溫永經露出一副關心自責的表情,歎了口氣,說:


    “阿珊上次告訴過你吧,當年不是二叔心狠不關心你,而是墨禦宸恨死了我們溫家,你爸和阿庭出事後,溫氏更是遭到他們瘋狂報複……”


    “二叔,你說我怎樣才能找到墨禦宸當年害我爸和我哥的證據呢?”


    溫涼聽完溫永經的話以後似乎很難過,沉默了半晌,才抬頭看著他,幽幽地問。


    溫永經沉痛地說:


    “這個,除非你接近他,當年警察都以交通事故結了案,沒有任何的線索。“


    “如果,我哥醒來,當年的真相一定能大白。”


    溫涼眸子裏閃過一抹恨意,她當然不相信那是一場交通事故,可就是溫永經所言,警方沒有查到任何人為的線索。


    最後以交通事故結了案。


    “對,要是阿庭醒來,當年的真相就能清楚了。”


    溫永經眼裏閃過亮光,他像是很肻定當年的事和墨禦宸脫不了幹係。


    溫涼心微不可察的一沉!


    她原本是想試探溫永經,想知道當年的事是不是和他有關,可看他這樣的反應,不像是裝的。


    難道真的和墨禦宸有關係?


    如果和他有關係,他為什麽又熱心的要幫她約好醫生,她哥醒來,他自己的事就會暴露。


    “阿涼,墨禦宸這人心思縝密,深不可測,你一個人應付不了他,若是他知道你接近他的目的是為了查出當年真相,他肯定會對你不利。”


    “那我要怎麽做?”


    溫涼怔怔地看著他,清澈的眸子裏泛起茫然。


    “你搬回家來住,有我們一家人幫你,然後把墨禦宸約回家來……”


    *************


    “溫涼,你進我辦公室為什麽不敲門?”


    溫玉珊臉上閃過一抹尷尬,手往身後一背,一臉惱怒的瞪著站在辦公室門口的溫涼。


    溫涼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拿著文件朝她走過去:


    “堂堂的溫大小/姐對著相片yiying男人,是有些丟人,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不會讓你以後找不到男人的。”


    溫玉珊原本隻是有些尷尬,被溫涼這麽一說,一張臉成了調色板,紅了白,白了綠,煞是好看。


    不錯,她手中拿的正是昨天趁著活動,不要臉去消費了五萬塊,然後和墨禦宸一起合影的相片。


    “關你什麽事,我就是喜歡墨禦宸怎麽了,總比你強,分明喜歡他卻不敢表現出來,也不敢再和他在一起。”


    溫玉珊刻薄的反擊,眼神掃了眼她手中的文件夾,幹脆大方的拿出相片,準備放進抽屜裏。


    隻是,她手中的相片被溫涼一把奪了去,她啊的一聲驚呼,尖叫著撲上去搶:


    “溫涼,你要幹什麽,把相片還給我。”


    溫涼冷冷一笑,扔下文件夾,退後一步,雙手傷勢要撕掉她的相片:


    “你不是說,我喜歡墨禦宸卻不敢承認嗎,我現在就把你這相片撕了,向你承認,如何?”


    溫涼唇邊笑容燦爛,眸子裏卻是冰冷,隻要一用力,溫玉珊和她男神的合影就要化為碎片。


    她反而不敢上去搶了,驚慌的說:


    “溫涼,你不要撕。”


    這可是她唯一一次和墨禦宸合影,昨晚她抱著相片,就像抱著那個男人一樣,一夜美夢。


    “哦?”


    溫涼眸光掃過相片上的男人,俊眉朗目,尊貴清冷,分明是不情不願和她合影,溫玉珊卻當成寶貝。


    “你把相片還給我,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


    溫玉珊很快地冷靜下來,和她談判。


    溫涼清眸微眯,垂眸,相片裏的男人正眸光清冽的看著她,似乎不滿意她又拿他換利益。


    腦海裏突然閃過昨天在商城頂樓辦公室的畫麵,她心頭一跳,捏著相片的手跟著一緊。


    “阿涼,好阿涼,你說什麽我都答應你。”


    溫玉珊心頓時提到嗓子眼,低聲下氣的請求,眼睛緊緊盯著她手中的相片。


    “好,我給你一個機會。”


    溫涼淡淡地說:


    “你讓你爸把我哥那部份股份還給我,我便把相片還你。”


    “阿涼,換一個條件好不好?”


    溫玉珊臉色變了變,一臉為難,上次溫永經答應把溫涼和溫庭的股份都給她,但這些天他卻以各種理由拖延,言語中還暗示,若是她不搬回溫家去住,就不給她溫庭的部份股權。


    溫涼是一百個不願搬回去,她自己應付溫永經父女的算計已經夠煩了,怎麽可能讓小希住進那個狼窩的地方。


    溫涼手上微一使力,溫玉珊又驚叫:


    “好,我去找我爸談談試一下。”


    溫涼聽而不聞,相片已經出現一絲裂痕,正是她和墨禦宸之間的位置。


    “我一定讓他答應,你別撕了。”


    溫玉珊心都碎了。


    溫涼收起相片,淡淡點頭:


    “好,我等著你。”


    話落,拿著相片轉身出了她的辦公室。


    “溫涼,你給我等著。”


    看著心上人被帶走,溫玉珊對著被關上的門狠狠瞪眼,看了眼辦公桌的的文件,又憤憤地跺跺腳,衝出辦公室,去找她老爹。


    溫涼對墨禦宸采取了冷處理,俗稱,不理不睬。


    他們的關係還是和之前一樣,並沒有因為上過兩次chuang,就變得親密,墨禦宸出差了一周,隻是走的時候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他說要和她在一起,隻是向她表明自己的態度,倒不是非逼著她立刻馬上和他在一起。


    那些他需要處理的事情沒有處理好之前,他還是有所顧慮的,另外,他這次出差,並非為公,而是為私。


    葉筱妍的母親手術在她來a市的第三天上午做的,乳/腺/癌早期,主刀醫生自是是蘇放的母親。


    這幾日蘇放和葉筱妍的關係可謂突飛猛進,盡管不曾告白,但那層朦朧的曖/昧和相處時的心跳加速,讓葉筱妍意識到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地喜歡上了他。


    蘇放對她的感覺也很好,就像當初墨禦宸和溫涼從相識到相戀的時段一樣,他們之間全是心跳和甜蜜,甚至是比戀愛更讓人喜悅的曖/昧朦朧。


    “蘇放,這種手術對蘇阿姨來說,隻是小兒科對不對?”


    葉筱妍平日大大咧咧,但關係到她媽媽的身體健康,她這兩三天問了不下百遍,直到現在她媽媽進了手術室,她還會緊張。


    蘇放微笑著點頭,替她把麵前的水杯拿走,換了一杯熱的,溫和說:


    “當然,我媽媽可是主任,做過的手術不計其數,這根本就是家常便飯,你就別擔心了,在這裏看看書,或是玩玩遊戲,很快就結束。”


    葉筱妍眉間始終凝著不安,抿抿唇,猶豫了一下說:


    “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蘇放想說什麽,手機卻突然響起,他衝她安撫的笑笑,掏出手機接聽電話。


    “是禦宸打來的。”


    葉筱妍微微一怔,然後哦了一聲,心說,誰給你打電話,你用不著跟我說啊。


    墨禦宸此刻正在d市某家有名的心理診所裏。


    接待他的是一名三十左右的女子,他麵前放著一份患諸病史診斷書,對外,這是絕對保密的。


    “禦宸,有什麽事嗎?”


    電話裏,蘇放的聲音帶著疑惑,墨禦宸雙眸深暗,眉宇間有著難以遮掩的痛楚:


    “我看到她的病曆了,阿放,謝謝你。”


    墨禦宸墨玉的眸映著病曆上的行草字體,那上麵患者名字一欄寫著的名字,是他心尖上的女子。


    他眼前是多年前那個笑靨如花,驕傲如公主的女孩,可病曆上,卻清楚的寫著嚴重精神抑鬱……


    還有什麽是他不知道的,她這些年到底都受過些什麽苦。


    “哦,你沒事吧?”


    蘇放沒有多問,隻是語氣裏透著對他的關心。


    墨禦宸能看到這份病曆,便是蘇放的關係,若非如此,不管他是誰,不經過病人的允許,也看不到的。


    “我沒事,今天不是葉筱妍的媽媽手術的日子嗎,你和她在一起吧?”


    墨禦宸捏著病曆的手指收緊,深呼吸後,語氣緩和了些。


    “嗯,筱妍現在我辦公室,陸阿姨已經進手術室十分鍾了。”


    掛了電話,墨禦宸又把手中病曆仔細地看了一遍,一字一句都刻進了心裏,才把病曆還給那名女子。


    “有當初給她做心理輔導的視頻記錄嗎?”


    墨禦宸平靜地問,麵上已經恢複了一慣的淡定,若不細看,真看不出一分鍾前,他有過又驚又痛的表情。


    “有,阿放說你會需要全部有關溫涼的東西。我給你準備了。這兩張光盤是她抑鬱症最嚴重的那段時間的記錄。”


    女子把裝著兩張光盤的袋子遞給他,收起病曆,說:


    “我已經幾年沒見到過溫涼了,聽說她現在過得很好,但有一些話,我想應該告訴你。”


    “請說。”


    墨禦宸禮貌的開口,眼神溫和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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