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mon,心語的鋼琴真的彈得非常好,不如讓她繼續彈,她的曲子還沒有彈完呢。(.)”蘇琳娜說。她本來在欣賞著美妙的鋼琴曲,卻被杜振宇打斷了,還意猶未盡,所以想再聽一遍。


    杜振宇點頭,說:“你說的對,心語,就請你給我們繼續給我們演奏美妙動聽的音樂。”


    紀心語點點頭,重新在鋼琴旁坐了下來。蘇琳娜抱著孩子在附近的座位上坐了下來,杜振宇則站在紀心語的身旁看著她彈琴,目光始終在紀心語的身上流連。


    紀心語繼續沉浸在自己的琴聲當中,蘇琳娜也欣賞著,杜振宇的思緒在過去和現在徘徊著,漸漸地全副目光就都膠在了紀心語的身上了。


    劉秘書不解地看著杜振宇,還從來沒有見過杜振宇這個樣子,自從他的妻子過世之後,他身邊也沒有出現什麽女性,他好像就一直保持獨身,撫養女兒長大,這次對紀心語這麽關注,難度……


    劉秘書並不是一個八卦的人,隻是跟在杜振宇身邊的時間比較長,對他的生活也已經很了解了。她正在猜測著,一個電話打進來,原來是約好了見麵的人已經到了,隻是沒有看見杜振宇,便來找人來了。


    劉秘書也顧不得杜振宇是不是想被打擾,掛了電話就趕緊上去打斷了杜振宇的思緒。


    “damon,他們那邊的人已經到了,我們也是時候要過去了。”劉秘書走到杜振宇身邊在杜振宇耳邊悄聲說。


    杜振宇微笑點點頭,說:“我知道了。”可是卻絲毫不見他動一動。


    劉秘書不禁皺眉,看向紀心語。心想這個紀心語長得的確很清純很動人,讓人過目難忘,看了也讓人難以相信她已經是當媽媽的人了,可是也不是多麽傾國傾城的容貌,杜振宇至於第一眼就被她迷倒了嗎?她的琴聲也很動聽,要說和大師級的鋼琴家相比那也還是差了一大截。(.)總之在劉秘書的眼中紀心語就是個普通的女人,也不知道身上有什麽魔力竟然讓一向不會在約會中遲到的杜振宇此時也完全把時間觀念拋在了一邊。


    劉秘書又等了幾分鍾,見杜振宇似乎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願,她再也等不住了,對方雖然說還沒有十分的重要,畢竟也在他們要見的重要人選的名單上。


    劉秘書再次催促杜振宇,這時候她故意放大了聲音,說:“damon,我們已經遲到了五分鍾了,你從來都不會遲到的。”她故意這麽說是想讓蘇琳娜和紀心語都意識到嚴重性,勸杜振宇趕緊去赴會,一方麵也是提醒杜振宇他在修改自己一貫的原則。


    這一招果然還是有效的。


    紀心語馬上停了下來,自己看了看時間,臉上顯出驚訝的神色,果然已經離約會的時間遲到了五分鍾了。


    紀心語趕緊站起來,抱歉地看著劉秘書和杜振宇,說:“damon,不好意思,是我讓你們遲到了嗎?如果你們有事還是趕緊去辦。”


    劉秘書微笑向紀心語點了點頭。


    杜振宇馬上說:“沒事,心語,這不能怪你。我的確要去赴約了。但是沒有聽你彈完整首曲子,還是有點遺憾。不如這樣,既然你和琳娜是好朋友,有時間我可以邀請你到這裏為我彈完這一首曲子嗎?對我來說,這首曲子非常重要,你演奏得也非常傳神,我非常希望能夠聽你完整地彈奏一遍。如果可以,我真的萬分感謝。”


    見杜振宇說得如此誠懇,紀心語又不忍心耽誤他赴會,於是便點頭答應道:“好,我願意為你彈一遍完整的曲子。等你有時間了,再約琳娜,她會通知我的。”


    “謝謝,非常謝謝。”杜振宇感激地說完,便馬上和劉秘書匆匆離開了餐。


    蘇琳娜抱著紀心語的孩子走到紀心語身旁,看著杜振宇離開的方向,好奇道:“奇怪,這首曲子對他有什麽特殊的意義嗎?”


    紀心語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蘇琳娜又說:“我真是對這個damon越來越好奇了。他身上有很多讓人猜不透的事情。比如為什麽不喜歡別人叫他的中國名字,一定要叫damon。又比如為什麽他明明和我爸爸同樣的年紀,看上去卻要比我爸爸年輕將近十歲。而且他似乎是個博學多才的人物。我看他好像什麽都懂一些。”


    紀心語對蘇琳娜這看起來很認真的表情感到非常好玩,對杜振宇的事情沒有什麽興趣,隻是一笑置之。


    “他走了,你還想我再給你彈曲子嗎?”紀心語問蘇琳娜。


    蘇琳娜趕緊點頭,說:“當然要的!你換一首彈,你彈這一首老是被人打斷,我想聽一首完整的。”


    紀心語笑著點頭,說:“好,我換一首。”


    杜振宇從蘇氏酒店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劉秘書去車庫開車過來,杜振宇就站在酒店門口附近欣賞著天邊微微泛起的彩霞,不知不覺間想起了紀心語這個人。


    此時紀心語也正好從蘇氏酒店出來,沒有注意到站在酒店門口附近的杜振宇。她抱著已經因為玩了一天累得睡著了的孩子,臉上還帶著和蘇琳娜暢談過後的笑意,輕盈地走下台階。


    楚嘯辰的司機見到紀心語出來了,便趕緊將車子開了過去。


    紀心語上了車後,車子從杜振宇的麵前開了過去,很快離開了杜振宇的視線。


    杜振宇看著車內的紀心語,而紀心語的目光卻始終在懷裏的嬰兒身上。


    “damon!”劉秘書把車子停在了另外一邊,大叫招呼杜振宇過去。


    杜振宇回到家裏,杜雅曦興奮地撲到杜振宇的懷裏,高興道:“爸爸,那個人他終於醒了!”


    杜振宇驚訝,問:“他醒了?他現在怎麽樣了?”


    “他剛剛醒的,醫生還在上麵看著他,我聽到你回來了,就馬上下來了。”杜雅曦說。


    “走,我們上去看看他去。”杜振宇說著,就摟著自己的女兒,快步上樓,去了林偉文所在的房間。


    進了房間,隻見林偉文睜大眼睛看著醫生,果然是醒了。


    醫生見杜振宇來了,便和他打了聲招呼。


    杜振宇和杜雅曦一同走到床邊。


    “他怎麽樣了?”杜振宇問醫生。


    醫生看了一眼林偉文,說:“他剛剛醒過來,初步看來,一切都好,隻是睡得實在有些久,我都擔心他是不是要成植物人了,沒想到他倒是忽然醒了。”醫生看著林偉文,好像看著奇跡一般。


    杜振宇心裏卻冷笑了一聲。


    “這裏是哪裏?你們、你們是什麽人?”林偉文忽然問道,他的聲音嘶啞幹澀,或許是太久沒有開口,忽然間說話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杜雅曦初聽覺得很不舒服,心想這樣一個男人,他的聲音怎麽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她也不知道自己原來是期待聽到林偉文的聲音的,此時心裏有些小失望。


    “這裏?這裏是杜家。”杜振宇平靜地回答道。


    “杜家?杜家是什麽?是我家嗎?”林偉文一臉茫然地望著杜振宇和杜雅曦。


    杜振宇奇怪,他怎麽會這麽問?


    “你叫什麽名字?”杜振宇問。


    “我?”林偉文忽然被人問起名字,很自然地就說:“我就是……。”可是我就是誰呢?林偉文的大腦忽然間一片空白,我就是誰?我是誰?他努力去想,卻怎也想不出下文來,說話便戛然而止,再也說不出來他是誰。


    “你是誰?”杜雅曦忍不住問。


    “我是……我是……”林偉文又開始努力回憶著,可是他卻覺得自己的腦子一片空白,什麽記憶也沒有,什麽印象也沒有,什麽都沒有,沒有……


    林偉文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我是誰。我是誰?我不知道……”他邊說邊搖頭,一臉的迷茫。


    杜振宇和杜雅曦都很意外,一同看向醫生。


    醫生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趕緊翻看林偉文的眼皮,又檢查了一下大腦等地方,最後說:“初步看來,可能他是因為受傷的關係失憶了。至於是在暫時性的還是永久失憶,一時之間難以判斷。杜先生,如果能將他送去醫院,用儀器進行檢查,到時可以確切知道他的真實病情。”


    醫院?杜振宇當然不會將他送去醫院。他現在失憶了,對自己來說未嚐不是一件大好事!


    “他失憶了?”杜雅曦看向杜振宇,說:“爸爸,他失憶了,怎麽辦?我們要將他送去醫院嗎?”


    杜振宇馬上搖頭,說:“不送醫院。除了儀器,還有什麽方法可以判斷他的情況?”杜振宇看向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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