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突然之間楚嘯辰換了一種神情,正好他又聽到心語急切分辯的聲音:“我也不知道我的分析對不對,這不過是我的一種直覺,因為,隻有我知道我是清白的,可是其他證據卻都在指證我說的是謊話,這個天衣無縫的計劃我想不透是誰設下的,而……,能讓聶凡配合,我想不到除了林家還有誰有這個能力……”


    “是嗎?原來你是這樣推論的啊,細聽起來也有一定的道理,”心語正在急急地說著,楚嘯辰突然俯下身來幽幽說道。這個神情不由讓她一怔,接著一喜:


    “你、相信我了嗎?”


    “嗯……,也不能說相不相信吧,隻是覺得有一定的道理,那不如這樣,讓時間來見證這一切好了,我會仔細查這件事,無論誰在說謊,查出來我一定不會放過她……”暗有所指地說著,清楚看到紀心語臉上浮現的喜意,楚嘯辰陰陰一笑:


    “而在真相浮出水麵之前,你先留在別墅好不好,我可不願意讓人對著你我指手劃腳亂說一通,流言很讓人惱火是不是?”


    說著楚嘯辰雙手用力將她扯進大廳,而心語竟一時之間也沒有反駁,如果男人是這樣想的話,或許他說的有一定道理。


    而楚嘯辰這個時間段回來,很多人都沒有想到,許多傭人都驚訝地看著他們,隻有陳姐未來的兒媳婦阿香看到象見了鬼,悄悄地她偷跑出去找陳姐,不一會兒陳姐就氣喘籲籲地趕了過來:


    “少爺,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公司不忙了嗎?嗬,正好,中午在家吃飯吧,少爺想吃什麽我讓他們去做。”陳姐笑著趕過來殷勤地問道。她的眼睛很尖,一下子看到心語腫脹的臉,不由有些狐疑地偷偷打量著紀心語,今天林紫瑤安排的事,陳姐是完全知道的,因為林紫瑤要找她的兒子阿明,理的當然要先通過她,當時連猶豫都沒有陳姐就答應了,因為從不知不覺中,陳姐已經痛恨上了心語,何況林紫瑤每次都會給她大量的金錢。


    而且後來阿明也向她打了電話,證實說事情肯定成功了,阿明甚至還偷偷拍下了這個女人和其他男人躺在一張床上的各種照片,可是為什麽事情和想的不一樣,按理說紀心語該被怒揍一頓趕走才是啊!


    嗬,看來事情有變,就是不知道林小姐知道這件事沒有,第一次陳姐有了極大的恐慌,從小帶大楚嘯辰,沒有人比她更熟悉他的,她從來沒有見過自家的少爺對一件東西上心到這個地步,那如果阿明和自己做的事被暴露,少爺知道那不就慘了嗎?


    嗬,在這之前,一定要將這個女人除掉才行,想著陳姐暗暗地下定決心,於是更加忐忑地注視著心語的一舉一動。


    心語低著頭坐在沙發上,身上穿著的新買的衣服雖然是名牌兒,但卻讓她感覺不舒服,論名貴比不上楚嘯辰給自己買的,論隨意不如自己買的平民貨,怎麽覺得都象是撿的別人的穿的。


    而回到別墅更讓她說不清什麽感覺,楚嘯辰好象從踏進大廳開始,臉上的神情就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總感覺在路上的沉鬱一下子就變成了顯而易見的輕佻,而這個感覺很快就被她證實。


    因為對酒店和聶凡的事心有餘悸,心語一回來就奔上樓換上自己的房間,她要去洗澡!即使清楚自己絕沒有和聶凡發生關係,但一想到自己和他穿著睡衣在一個床上被摟著就覺得很惡心,而原來自己是那麽地渴望和聶凡在一起,用力洗著的時候心語還在恍惚著自己的轉變,難道,竟然是自己變了心嗎?


    邊想著心事邊洗好了澡,心語忙換上居家的衣服,而將那套衣服疊好放在了衣櫥最底層,然而這時她突然想起自己的手袋兒忘在男人車子裏了,想了想慌忙下樓來取,因為如果自己真的短期內不去上班兒的話,手機就成了和外界聯係的唯一途徑。


    隻是拿回東西穿過大廳時,突然被坐在沙發上不停按著電視遙控器的男人伸腿一勾,心語一下就失去平衡跌在他的身上,心語頓時又羞又窘:“楚先生,你,”忙想站起來,此時單純的心語,認為男人已經認識到自己的冤枉了,所以心情竟急快的回複了,嗬,這隻能說明她的要求真的很低,隻要別人對她稍微好一點兒,她就想著全心去回報。所以隻是嬌嗔了一聲,


    卻被楚嘯辰眯著眼睛一把摟住:“走這麽急做什麽,現在,距離吃午飯還有將近一個小時,反正我是不打算讓你回公司了,而我,也打算陪你……那既然你此時也沒事可幹,不如在這裏陪陪我……”


    而心語一陣感動,忙羞澀地點點頭,但沒想到的是,說著話,楚嘯辰竟當著大廳傭人的麵直接將滾燙的大手、從她的毛衣底部了鑽進去,毫不顧忌地在她光滑如綢緞般的肌膚上曖昧地遊移撫摸著,


    心語一下子麵紅耳赤:“楚先生,不要啊……”


    心語的意思,不要當著眾人做這些不雅的動作,男人就算以前對自己脾氣很壞,但這方麵還算可以,做這些都是在房間裏的,羞怯湧上時心語不由悄悄握住男人不老實的大手:何況,那些傭人們又暗暗鄙夷地看向自己,一個個目光如刺,頓時心語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不想男人卻更加變本加厲,隻見他低低扯出一聲邪笑:


    “怕什麽,這裏哪個人不清楚你和我的關係啊,放心,她們全都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


    曖昧模糊地說著,初聽象在安慰,雙手卻更緊地將她摟在懷裏肆意玩弄著,同時伸出靈活的舌,一下下舔著她白嫩的耳垂,頓時將心語舔弄的渾身躁熱,差點兒軟在男人身上,但盡管如此,心語還是把持著忙在第一陣驚悚和顫麻後推開他:


    “楚先生,請你自重一些,你沒聽我說‘不要’嗎?怎麽能在大廳裏做這些事,她們很多都是……”心語想說,這裏很多女傭都還是女孩子,怎麽能當著她們做這些臉紅耳熱的事,說著話心語急急站起身,實在太讓人難堪了,男人到底想幹什麽!而她因為害羞,下意識想往樓上躲,


    然而很快男人跟著起身將她拽住用力按向自己胸前,更為陰邪的聲音傳向她的耳膜:


    “聽人說,女人說‘不要’,其實是一種隱晦的暗示,意思正好和字麵上的意思相反,寶貝兒,你是不是忍不住了,怪不得提房間呢,你是想提醒我吧,看來,還是聶凡不行啊,看來他沒有喂飽你啊,是他的力度不夠嗎?嗬嗬,他那麽弱我早就猜到了,”


    說著他不顧心語驀然受驚的臉、不管不顧一把將心語淩空抱起來:“那好,我現在就滿足你……”


    說著,就在眾目睽睽下,楚嘯辰帶著邪魅的笑毫不遲疑地將心語抱到樓上房間,一把將她拋到柔軟華麗的大床中間,接著砰地一聲踢上門,極快地三把兩把將心語的衣服扒了個精光,隨手拋在地毯上,


    而他自己,卻猩紅著雙眸隻拉開褲鏈兒、眨眼間不管不顧狠狠地撲在了心語嬌軟的身體上,毫不憐惜地迅速分開心語纖細的長腿,用力一頂就把自己送進了心語的花蕊深處,刺的那麽深、那麽重,仿佛心語隻是一個沒有生命力的充氣娃娃,


    做這些時,男人根本完全沒有給心語適應的時間,就象一個發情的公獸一般、二話不說在她身上開始激烈地衝刺起來,而心語剛來得及顫顫發出一聲:


    “唔……不要這樣啊,楚先生,很疼的……”除了這些她還想問,男人不是說會調查酒店的事嗎,本來以為他信自己的清白了,但是方才那麽說又是什麽意思?但還沒等問出口就被男人更大的動作操弄得渾身顫栗起來,心語隻有低低的發出婉轉的嬌吟:


    “嗯……啊……不要,太深了,楚先生,我……受不了……”


    而男人大概不想聽她發出抵抗的聲音,其實這隻是心語的想法,楚嘯辰看著她一付半推半就的樣子血脈一陣賁張,怎麽從來沒有發現這個看起來清純的女人這樣勾人呢,是誰,將她又重新開發了!


    都說疑心生暗鬼,眸色一黯、楚嘯辰不但不聽她的,反而更加用力地對著她大力抽插起來,——嗬,聶凡有自己厲害嗎,聶凡有自己有經驗嗎?不由想起他曾經把一個嫩模兒整得三天下不了床,但是即使如此那個小女人還一直勾著他不放,嗬,聶凡有這個體力這個技術嗎?


    邊動作男人邊狂熱在心語身上不停地變換各種姿勢,正麵做了十幾分鍾後突然就著自己還刺入她身體的姿勢將她翻了個身,頓時巨大的刺激同時讓兩人倒吸一口冷氣,心語隻覺得自己一下子被頂上了雲端,而男人一邊在她背後忙碌著一邊用力箍著她的細腰,而濕漉漉的靈活舌尖兒卻順著她優美的脖頸一路吻了下去,動作嫻熟力度掌握的恰到好處,頓時一波波快感強烈的衝擊上心語的腦際,而就在她眼看就要承受不住時,男人的手指忽然強硬的扣住她秀致的下巴,這個動作讓她不由仰起纖細的脖子,而柔軟的秀發也跟著垂落在她雪白有膚膚上,一切美的那麽強烈而有衝擊性。


    而他的嘴唇再度沿著她的柔肩、纖背一路蜿蜒逶迤而下,對著她柔膩的肌膚啃噬、有舔吻,那種吻很可怕,很疼,好像烙印一般,每一下都留下青紫色的斑斑吻痕。


    心語隻覺得有無數螞蟻在自己身上爬過,在她再一次不小心嬌吟出聲時,男人突然將自己從她緊致的體內抽了出來,這個過程又讓心語一陣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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