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阻攔十二式神的到來,接下來的事情,正史編纂委員會全力協助各方,尋覓地獄路口。”


    “遇到相關的妖魔鬼怪乃至是人類相關,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亂世用重典,禦老公可不是什麽悠遊寡斷之輩。


    既然對方已經要京都禦大亂,那麽他自然也不會任由對手施為。


    最大限度的遏製對方的行動,減小己方的損失,隻要能夠在接受範圍之內,那麽超凡界的混亂,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而在得到這樣大的權限後,正史編纂委員會派出的使者並沒有欣喜若狂,反而是麵露難色,因為權限越大,也就說明他們要遇到的麻煩也就越是難以處理。


    抬頭撇了一眼禦老公,卻沒有察覺到對方任何的一絲情緒波動,知道這件事沒法拒絕,使者也隻好起身,在行禮之後退走。


    這件事既然已經被設定好了,那麽接下來的情況,就已經不是他可以處理的了。


    ‘還是交給上麵人去頭疼吧...’


    打定了主意以後,他便直接衝入了在這個時間段,更加來往方便的直升機。


    一邊在部門的信息庫裏,記錄下禦老公的安排,一邊向著京都禦正史編纂委員會最核心的區域而去!


    ...


    “哼...”


    一個模樣看著好像老朽了,可實際上內裏生機充沛得比年輕人還強盛幾百倍的存在,手裏舉著一根僧侶所用的禪杖,看向了天際的某處。


    這麽多年下來,遊蕩在世間,他的可怕即便是高天原最強的神靈們也不敢招惹。


    他正是活在人世,不知不覺當中,已經完成了長生不朽,並且經曆了超凡黃昏依舊不滅的陰陽道始祖。


    蘆屋道滿!


    “多少年過去了,你還是在玩湖弄小孩子那一套!”


    “晴明,你也是太過隨便了!”


    被譽為能夠與安倍晴明對抗的大陰陽師,甚至是被視為晴明唯一對手的存在。


    自然沒有故事裏看著那麽簡單。


    實際上,即便是安倍晴明對於這位亦敵亦友的播磨流大陰陽師,也是讚歎居多。


    而他流傳下來的陰陽道宗門,更是出現了名神龍一這樣的天才佼佼者,放眼陰陽道曆史,那也是少數的幾顆耀眼明星。


    管中窺豹,僅僅是傳下來的東西便有如此人傑,就可以知道,蘆屋道滿自身的水平。


    將安倍晴明威震東櫻的十二式神看做是小孩子的把戲,那也再正常不過了。


    更何況,到了陰陽道始祖這一境界之後,才知道天地廣大,可以說到了這個程度,你的實力前進方向,幾乎是無窮無盡,找不到任何填滿極限的可能。


    式神這樣的手段,在他們這樣的存在之間對決使用,幾乎等於是浪費時間。


    對於現在安倍晴明擔心的事情,蘆屋道滿卻一點都不見著急。


    不止是因為他行事亦正亦邪,對於所謂的死傷慘重,甚至是某地淪陷化為鬼蜮都不屑一顧。


    更是因為他在現世這麽久,深刻的了解東櫻那冰山下潛藏的實力。


    這麽一點事情,動搖不了東櫻的根基。


    倒是安倍晴明突然會和那個什麽鵺玩起了這種過家家般的遊戲,著實也是讓蘆屋道滿有些不解。


    ‘或者是說...’


    ‘安倍晴明那家夥,又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了?’


    眺望了一眼天邊的雲霞變換,蘆屋道滿手持的禪杖猛地一響,他終於轉換了一個方向,在多年一直遊離在東櫻最關鍵的三大經濟圈後。


    第一次主動的向著京都禦走去!


    ...


    拳願絕命淘汰賽最後一戰結束後的第七天,可以說大部分人此時還沉浸在那場絕巔的武道決戰之中,還沒有回過神來。


    而料理界當中,即將開啟的不下於那場決戰的禦前神廚大比,也已經來到了即將召開的時間節點。


    從鄉野來到都市的年輕人,也在下商業街的某個不起眼的商店紮根下來。


    在他眼中,哪怕是京都禦的人看著光鮮亮麗,也不過是無數嗷嗷待哺的食客而已。


    和鄉下時候的那些大叔阿姨沒有什麽兩樣的。


    而下商業街,能夠如此輕易的接受他的存在,也是因為一封介紹信,讓地位不俗,一般並不出言的深夜食堂老板,小林真司開口。


    也因為有了這一層關係。


    才讓這個名叫誌村次郎的年輕人,留在了這個處於京都禦料理界最核心位置的商業街內。


    而他那不拘一格,又十分充滿親切鄉土風情的料理,也很快就受到了大眾的歡迎。


    就連一直在閉關之中的趙扶餘也聽聞到了有這麽一個年輕人出現在了下商業街,開設了一家鄉土料理店鋪。


    不過此時還一心在準備禦前神廚大比的趙扶餘,並沒有對這位有多麽的在意。


    直到某一天,他察覺到了一絲不簡單的東西,那是來自於中州才有的基本功訓練方式,也同樣的從那個誌村次郎的身上出現。


    這時候,趙扶餘才明白過來,這位的出現也是衝著禦前神廚大比來的。


    而從那十分熟悉的模樣,簡直就是放大版的那位,趙扶餘便已經知道了他的來曆。


    ‘是了,既然傳說中的廚具會被放到東櫻,那位的血脈怎麽可能離開這裏...’


    差點忘記了一個關鍵的事情,如今終於回過神來,趙扶餘眼中的戰意卻更加的高漲,畢竟這樣一來,他要麵對的可就不止是誠一郎兩父子這麽簡單了。


    ‘不過,這樣的對決才更有趣味啊!’


    收斂了眼中的火熱後,趙扶餘便沒有再理會不遠處那個同樣在進行著熱身運動的家夥。


    也就是在他繼續閉關等待的三日後,一道十分隱晦的氣息,便在整個京都禦的郊區彌漫開來。


    沒有能夠觸及京都禦的大結界,就彷佛恰好的站立在了那節點的間隙上。


    在一座本不見半點靈秀的山峰之上,鳥居一般模樣,卻被放大了至少十倍的門戶,屹立在那雲霧之中。


    難以一眼看到盡頭的台階在門戶之內,不斷的衍生到不可知之地。


    也彷佛代表了,內裏代表了另外一個天地。


    而也就是在門戶落在山峰上的下一霎,早在京都禦等待許久的諸多料理界存在,也都察覺到了這一點!


    “出發!”


    在一聲聲令下,原本就整備的許多人物,便直接坐上了交通工具,向著京都禦的郊野而去...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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