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白步履如鉛般沉重,嗒嗒的向她慢慢走來,表情出乎意料的平靜,他也是想了很久,才打算坦言。他走到陶知之的身邊攬著她坐下,她已經漸漸習慣了他的一切動作,他的親昵,即便是此刻,也沒有反抗。


    “知之,我查這些,隻是為了更好的了解你。至少,我對你有多用心,你能感覺到,不要排斥好嗎。”


    他的低聲軟語,總是讓她繳槍棄械。


    “那是我隱私!”她狠狠咬了咬唇,雖然知道自己現在未免太愛發脾氣了,一如梁輝所說,那個沉穩冷靜的自己似乎早已不見了。


    “我想咱倆應該不需要隱私吧。”季容白無辜的攤開雙手,“如果你想知道我的什麽,我願意雙手把我的資料奉上。”


    “沒興趣。”陶知之冷冷的從嘴裏吐出這三個字,她早該料到的,季容白會查她,可是現在卻又告訴她,無疑是在對她坦白,光是他的心思,就讓陶知之沒有辦法真的發起怒來,可是她又覺得自己應該生氣。


    可是氣什麽呢?眼前的這個人幾乎是要挖空心思討自己的歡喜。


    “生氣了?”季容白緩緩拉開一個笑,勾著她與自己麵對麵坐著,季容白盤起了一隻腿,直接伸了手進她的衣服,她正要以為季容白精蟲上腦準備實施什麽行為的時候,卻聽他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別動,讓我看看你手術後留下的疤。”


    陶知之聞言果然沒有動,隻是有些驚訝,“你連這個都查到了?”


    “沒有爺查不到的。何況你又不是什麽保密人士。來,給我摸摸。”季容白突然壞笑了兩聲,竟然趁陶知之不注意,順著她右邊肋骨下的疤往上摸去,冰涼的指尖引得她渾身一顫,“嘶……涼!”


    “摸摸就熱了。”季容白眼底如同燃燒著幾簇火焰,眉目含笑。


    說著這人直接握著陶知之的小手往自己褲襠裏伸去,“知之,你看,他它想你了。你也摸摸它……”


    這人蠱惑邪魅的眼神好像要把陶知之吸進去一半,陶知之騰的一下臉上一紅,忍不住嗔怒道,“流氓!”


    “知之”他黏膩在她的耳邊,引誘她不要逃避,“知之,你難道不想給我帶來快樂嗎……可是我很想……你的腳不方便。今天我們用手好不好?”


    陶知之的手被他帶得伸了進去,一摸到那一柱擎天的陣仗她就嚇得一縮,這人,太壞了!


    “這兒……這是沙發……”陶知之聲音都被他勾得軟了下來,臉上溫度滾燙。


    季容白輕輕一笑,眸光深邃,“換個地方,更有情趣……”


    說著強行帶著她嬌嫩的小手上下滑動,“對,就這樣……知之,會了嗎?讓我舒服舒服好嗎?”


    季容白的聲音極輕,極慢,偏偏眉眼間的魅惑卻讓陶知之有些陶醉其中,她懵懂的微微點頭,沒有再伸回自己的手,已經無暇再顧及先前要跟季容白算賬的事情,整個人都已經有些……不知所措了。隻知道跟著季容白的話動作著。


    季容白兩手扶上她的腰,看她緩緩上下動作的五根青蔥白玉般的手指,喉結微微一動,聲音喑啞,“知之,別停……”


    他火辣辣的眼神看得陶知之猶如被燒了起來,她惱羞成怒似的仰頭就湊了過去,穩穩當當的把自己的雙唇落在他的薄唇上,還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季容白隻覺得自己的理智轟然倒塌。狠狠的把嬌人兒帶入懷中,深吻下去,甚至能聽見牙齒磕碰的聲音


    “唔……嗯……”


    “嗯……”季容白被她的五指弄得舒服極了,即便技術還很生澀,可是……還是覺得無比的舒暢。


    季容白因為剛剛紓解,說話有些斷斷續續,卻仍舊不改那色胚模樣。情事過後的他顯得更加好看動人,陶知之忍著難耐推了推他,想說什麽卻又有些害羞。


    他當然知道她的意思,“想要了?嗯?”


    陶知之別開頭,不理他,隻是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手,一副又難受又勾人的樣子。


    季容白低低一笑,伸手三兩下就扒掉她的褲子……兩人都是上身還穿戴整齊,下半身已經……見光了。


    “今天它不動了。交給咱們的五指兄弟吧。”季容白隨意掃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陶知之跟著目光看過去,眼神微微一躲。


    “怎麽樣,舒服麽。”


    “唔”陶知之咬著唇,不肯說話,也不肯出聲。


    過了一會兒,就看到她眉頭狠狠舒展開來,一副身心愉悅到極致的表情勾得季容白忍不住想真刀真槍的幹了,可是一想到她的身體和她的腳傷,又生生忍了下來。


    隻能狠狠一口親在她的嘴巴上,響亮的一聲‘吧唧’


    “知之,你看,現在咱倆扯平了。”說著季容白一手舉起她的手,另一隻手抬起。


    兩隻沾滿黏膩的手緩緩交握,陶知之隻覺得好色情!


    抬手就想給他一巴掌,可是看著他眸子裏的深情,又軟了所有的脾氣。


    怎麽辦,自己好像深深陷進了這個男人的所有的柔情裏麵,他用他的一切伎倆和一切心思,征服了她的高冷和孤傲。


    兩人步調一致的喘息中帶著愉悅,眼中都是一波一波的情,“知之,跟我在一起,舒服嗎。”


    “……嗯。”


    “不計較了?”


    陶知之看著他帶著明顯討好意味的笑,賞他一個白眼,“先起來,去洗澡!惡心死了……”


    明明是凶狠的口氣,卻帶著嬌媚,季容白無奈的歎氣,“知之,你太喜歡挑戰我一向最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了。”


    話雖這麽說,卻還是抱著她進了浴室,為了不擦槍走火,季容白幫她洗好了手,還一邊歎息,“你看,這可是幾億……唔。”


    陶知之羞得抬手就去捂他的嘴。


    季容白輕笑了兩聲,把她放進浴缸,然後自己則拿起花灑在旁邊洗了起來。可是目光卻一直盯著她,好像透過那厚厚的一層白色沫子就能看光她一般。


    兩人這個澡洗得又是一陣火熱。


    陶知之的腳過了一星期才完全好了,辦公室裏的人對她的態度始終都是那樣,不冷不熱,而陳文麗也依舊是那樣恬著臉來找她。梁輝依舊會天天送花過來,隻不過在某次被季容白撞見以後,季二少直接轉身就把玫瑰扔到了辦公室門口的垃圾桶,淡淡的吐出一句,“知之最近對花粉過敏。”


    然後隻是掃了一眼陶知之,連辦公室都沒進就走了。陶知之晚上回去要順他的氣還特意又用手給他服務了一次,才弄得他身心舒暢,點頭原諒。


    ……


    “桃子!今兒有空沒?我和程橙約你一塊兒去看一個美術展覽!”


    “那種展覽?我對美術可沒什麽造詣。看也看不懂。”


    “哎桃子,你就沒聽懂人家小白話裏有話!他哪兒是去看畫兒啊,他其實就是看上個小畫家了,怎麽樣,你來不來?”


    “……走。”陶知之最近都好久沒有出去活動活動了,伸了個懶腰梳妝打扮以後就往樓下走。


    原來兩人早就在樓下守株待兔了。


    “喲,還真等著呢。”


    “那是桃子你駕照還沒拿到呢?”


    “嗯”陶知之坐進車裏,根本不想說自己駕照到現在都沒拿到都是因為季容白每次教她教著教著就變了味兒,兩人都有膩歪到一塊兒了,哪裏是學駕校,根本就是學……咳咳。


    “哎我跟你說,那妞真的挺正點,年紀不大,要跟小白站一塊兒,一準兒的金童玉女,還是個畫家呢,小白小時候的誌向不就是想當個畫家麽,哈哈。”


    “去去去。我就是看上她那人了,跟她是畫家有什麽關係啊。”


    陶知之但笑不語,難得小白有動心的時候,“是什麽畫展?就那個小姑娘的?”


    “哪兒能啊。什麽畫家都有,就那種大型的集體畫展什麽的,哎我也不太懂,小白你比較懂你解釋一下兒?”程橙拉著白司的衣領問。


    白司扯開她的手,“程橙!我正開車呢你別弄我啊。待會兒撞上了就不好了。”


    “你說話能吉利點兒不?”


    “成,你先解釋一下?”


    “那畫展吧,就是很多位知名畫家聯合辦的一個畫展,咱們幾個進去就是隨便轉轉……”


    “其實就是找那小姑娘吧?咱們幾個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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