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精?”季容白微微一愣,“我記得瞿思思當年也是來的紐約……”


    “雖說沒有這麽巧,但是我覺得可以查一下。[]你說那孩子長得像你,也有像瞿思思的部分,就說明孩子是她生的,但是是不是你的,恐怕就不一定了……”季容輝說的意味深長,也為自己腦海裏的某個想法感到驚訝。


    季容白稍一愣神,“你是說……”


    “對,咱們兩兄弟難道長得不像?如果真的有那麽巧,說不定那孩子……”季容輝大膽的說出自己的假設。


    季容白好像突然找到了調查的源頭,立刻拍了拍衣服起身就走。


    季容輝給他的陣仗嚇了一跳,“你去哪兒?”


    “回國!”季容白突然扭頭,臉上是難得的笑容,是他這兩個月以來最開心雖舒暢的笑容。


    沒錯,世界就是這麽小。季容輝一點破,季容白覺得真他媽應古人那句話柳暗花明又一村。


    季容白前腳剛落地,易東就打了電話過來,“回來了?”


    “嗯。”季容白的嗓音聽起來似乎輕鬆愉悅得很。


    易東不由得有些詫異,“前段時間不還萎靡得跟龜孫子似的,今兒怎麽了,通體舒暢?”


    “還行吧。什麽事兒你說?”季容白還沒打算告訴易東,他先和徐子騫去查查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過他心底已經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了,因為季容輝那邊也會查。


    “現在有個機會給你跟桃子贖罪,你幹不幹?”易東說得很吊兒郎當。


    季容白卻是輕笑了一身,“說。”


    “明天她考駕照,路考那段,本來呢,你要是不去,我就去幫她把路給堵了,讓她清清靜靜的一個人開去,免得到時候出什麽岔子,這陣子桃子一直在駕校折騰呢,正好,看著你們倆那感情狀況哥也鬧心,幫你們一把二把的。[]”


    “成,明天我親自過去。”


    “喲,離開一陣子,想得受不了了吧?我告訴你我要是三天見不著我媳婦兒我渾身都難受。”易東揶揄季容白。


    季容白笑了笑沒說話,天知道他有多想她。整整兩個星期!他幾乎要想得發狂!


    利落的整理了一下自己,他闊步往前走去。


    陶知之考試前一天晚上還有點小緊張,雖說這麽大的人了也就是考個駕照,但是她拒絕了陶誌清謝簡寧要給她疏通一下關係這種事情,她想先自己試試,要是到時候考不過……再說吧。


    沒想到常常都是睡著了以後竟然夢到了季容白,這無賴在夢裏都還要欺負自己……陶知之隻覺得沒有季容白的這兩個星期過得格外漫長,如果不是駕校稍微占據了她一點心思,隻怕她會覺得時間如同有一個世紀一般。她之所以還住在這邊,是因為……因為什麽呢,陶知之說不明白,她好像是在……等他回來?


    夜裏會睡不安穩甚至失眠,因為身邊是冰冷的空白。


    吃飯的時候會覺得這也不好吃那也不好吃,而且一個人吃飯……格外的沒勁。


    她睜著眼看著頭頂到淩晨三點,終於覺得疲憊了,可以睡了。卻猛然聽見隔壁似乎有聲響,陶知之‘嗖’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推開那扇不倫不類的門,門一直都沒鎖,她以為是季容白回來了,結果一看,漆黑一片,沒有任何的燈光或者人影。[]陶知之臉上的驚喜很快被失落取代,她黯淡下去的眸子映照在玻璃上,顯得格外冷清,她打了個嗬欠,緩緩走回自己的房間,沉沉墜入夢鄉。


    而這時,隔壁隱在門背後的季容白緩緩走了出來,他看著那扇緩緩被合上的房門淺淺一笑,原來這女人不是不想他的。隻不過……他更想明天給她一個驚喜。季容白的眸子裏光芒閃耀,如同夜空中的繁星般明亮。


    陶知之第二天去得晚,因為接到通知是最後一個考試的,隻不過她也沒明白過來,為什麽自己是最後一個考試的,那豈不是要等到最後?駕校的師傅給的解釋是,這是隨機抽取的,所以隻能這樣了。


    “桃子,別緊張,就考個駕校嘛,考不過咱過兩天買一個去。”程橙在一邊鼓勵陶知之。


    陶知之看了看不停來來往往的考試車,“買來的總覺得不安全。還是老老實實讓我考吧。我技術不行的。”


    “桃子你啥時候這麽謙虛了?咱們桃子難道不該是做啥啥在行?”程橙摟了摟她的雙肩,“你這段時間是不是沒好好吃東西?又瘦了?”


    陶知之微微一愣,“沒有吧。是你胖了。”


    程橙古怪的掃視了一眼陶知之,在心裏暗暗歎了一口氣,能怎樣呢,這桃子本人不肯開口,她也撬不開那嘴,隻能哀怨的看了一眼陶知之,“桃子,不帶這麽打擊人的。我可還想保持身材呢。”


    “行了行了,說我呢,這兩星期都不見你人,你忙什麽去了?”


    程橙臉上浮現出一絲絲不自然的表情來,她輕撓了兩下臉頰,斷斷續續的說,“我,那什麽,就出國走了一圈兒,出公差呢。這不,剛回來,聽說你考試我馬不停蹄的來給你加油鼓氣了!”


    陶知之似笑非笑的盯了程橙半晌,“有什麽事能讓你跑國外去?不一直嚷嚷著金窩銀窩不如你那狗窩?你一文盲能跑哪兒去?老實交代吧。”


    說著陶知之雙手環抱在一起,等程橙交代。


    程橙被陶知之這麽一盯,渾身都不自在了,立刻舉起雙手投降,“好好好,我招。我這不是躲人麽。那誰,追我來著……”


    “誰啊?”


    “就……那誰……”程橙說得吞吞吐吐的,始終沒把名字說出來。


    陶知之正要追問,就聽見待考室裏麵的播音員喊了她的名字,陶知之拿著自己的身份證就去了,正要遞交身份證驗證身份的時候一個考生突然衝了進來大吼大鬧,直接把陶知之給推開就朝考官鬧鬧嚷嚷,“那考試車有問題!我明明及格了咋不給我報合格!絕對是車子裏的電腦有問題!明明都開完了路線了引考員為啥給我踩了刹車?!為啥?”


    “……你的引考員呢?”考官被人當頭這麽一吼,脾氣也上來了,又慢騰騰的收拾資料又不耐煩的反問他。


    那人似乎還有些氣憤,因為a市這邊的路考的話,引考員一踩刹車就算考試不合格的。但是一般情況下引考員是不會踩的。


    陶知之被程橙扶起來,看著那氣憤不已的男子,自己心裏也有些不痛快,“麻煩讓一下,我考試。”


    “你考試?我他媽還考試呢!今天不跟老子說清楚老子就不走了!你們誰也別想考試!”


    “哎你……”


    “弟,咋回事!?你剛才不是開得好好的?”這時候一個女的也走了過來,乍一看,兩人還真是親姐弟。


    陶知之覺得這世界可真巧了,又巧又小,可不就是當初她第一天去駕校練車的時候杠上的那女的麽。那女的也認出她來了,當時就拍了桌子,不分青紅皂白的扯開陶知之的手腕兒對電腦麵前的考官說,“我弟開得明明不錯啊,你們怎麽不讓他過?!引考員是吃屎的是吧?你們非得坑我弟是吧?”


    陶知之被這姐弟倆給弄得徹底沒耐心了,直接走上去把自己身份證遞到考官麵前,“麻煩一下,我考試。”


    “嗯馬上就……”那考官也被這些鬧事的人早弄習慣了,直接不理那邊的人,讓陶知之坐好拍照,話還沒說完那女的就不依了,直接整個人擋在攝像頭麵前。


    “哎你們怎麽回事?!我弟這兒還沒處理呢,考什麽考?!她就可以搞特殊啊?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樣就是不道德!別人都考完了憑啥她一個人等著考呢?你們開後門是吧?趁著沒人好作弊是吧?不讓我弟過是吧?等著,我這就打電話舉報你們!我呸!”


    說著那女的作勢就拿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


    這時候那考官還覺得這人奇葩得很了,“你們怎麽回事?!沒素質吧?沒過就是沒過,就算有問題首先也該找監控室!找我們幹嘛?!神經病。”


    被考官這麽一罵,那兩人先是一愣,後來更是氣得狠了,“姐,我這都學了一年了,這都最後一次機會了,媽的,這怎麽辦?!”


    “你等著。”說著那女的轉頭就跟考官說,“這是你們的問題,我告訴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這女的留最後考不是作弊,就她一人兒考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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