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恩豈是那種會任人擺布的人,一到皇後的宮中就發覺身體有異樣,猜想到自己可能中了媚藥了。再看皇後竇小雲衣著露骨臉上妝容精致,像是早有準備的樣子,不用想,浩天恩也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個局。


    依著華妃的性子,雖然張揚跋扈了些,可斷然是做不出這等事情來的,隻有竇小雲才會這麽大膽。


    浩天恩恨恨的看了一眼竇小雲,拂袖離去。


    “回頭再來和你算賬。”這次,舊賬新賬,他要一並解決。


    匆匆忙忙趕到張太醫家中,謝喜鵲還未睡著,正欣喜浩天恩怎麽比往常要來的早一些,卻發現浩天恩也和往常有那麽一點不一樣。


    隻見浩天恩滿臉通紅,一雙吊梢眼柔情滿溢,像是承載了滿滿的夢,目不轉睛盯視著謝喜鵲,口中還喃喃道:“喜鵲……喜鵲……”


    謝喜鵲恍惚,這人莫不是今兒個病了?正待下床去探浩天恩額頭的溫度,卻是手腕一緊,被浩天恩握在了手中。


    “喜鵲……”說著,浩天恩的身子就挨了過來,渾身滾燙似有一團火在亂衝亂撞般,謝喜鵲被他這麽挨著有點兒熱的難受,用力的推了推。


    可是,浩天恩既然已經挨了上來,又豈是那麽容易可以推開的。


    “喂,你怎麽啦!”看著這樣的浩天恩,謝喜鵲覺得很是陌生,向來浩天恩就算輕薄她,也就是拉拉手,親親臉就點到為止的,可是今天,居然整個人都要欺上來了,謝喜鵲大驚。


    浩天恩從華妃那兒中了媚藥趕到皇後那兒,又從皇後那兒趕到張太醫家中方才到了謝喜鵲的身邊,所存的一點兒理智早就在路上消耗殆盡了,現在哪裏還聽得見半句謝喜鵲的話,隻是認得謝喜鵲這個人就已經很不錯了。


    謝喜鵲無奈,隻得拎起桌上一隻茶壺,兜頭兜臉就往浩天恩的臉上澆去。茶壺中的水是早上張太醫燒的,早就已經不熱了,正好可以幫著給浩天恩清醒清醒。


    一壺水用完後,浩天恩才算神智有點歸為,晃了晃頭,看著謝喜鵲,疑惑的問道:“我這是怎麽了?”


    謝喜鵲一臉懊惱,苦笑道:“你問我怎麽了?我還想問你怎麽了呢?一副跟吃了春藥似的。”


    吃了春藥???


    謝喜鵲心中炸開一朵疑雲,她剛剛怎麽沒有想到呢?浩天恩不會是真的被人下了藥了吧?仔細看看浩天恩,他也正在回想之前發生的一切,隻是回憶的片段自竇小雲那兒之後就沒有了,剛剛的一壺冷水僅僅可以讓他理智歸為一會會兒,馬上,謝喜鵲就發現浩天恩的雙眼又慢慢開始迷離起來!


    天哪!


    這不是真的。


    謝喜鵲在心中默念。


    “喜鵲,我中了媚藥。”浩天恩勉強將這句話說完,說完後,整個人又欺了上來。手早就開始不安分的在謝喜鵲的身上遊走,從臉到頸項,再到胸脯,一路向下。到腰際時,浩天恩輕輕一扯謝喜鵲腰間的束帶,謝喜鵲身上的衣服就這麽鬆了開來。


    在浩天恩的一番誘惑之下,謝喜鵲覺得自己的身體也開始漸漸發熱,神智更加開始迷糊起來,竟是很難再將浩天恩的身體推開了。


    天哪!


    謝喜鵲驚呼,自己這是怎麽了?向來自控能力都是很好的啊,為什麽今晚會如此失控?難不成這媚藥還會傳染?從浩天恩的身上傳到了自己的身上?


    其實謝喜鵲說得不錯。


    竇小雲選用的這種媚藥,在江湖中已屬失傳。不但沒有解藥可治,藥性還十分的強烈,一般人中了之後,很快藥性就會發作,並隨即無法自控,緊接著就是將散發出來的藥性傳染給自己身邊的人!


    眼下,謝喜鵲就是這個被傳染的人!


    謝喜鵲隻覺得自己渾身燥熱難耐,浩天恩的雙唇攫住她的雙唇時,她竟不自覺的張了張皓齒,讓浩天恩趁機長驅直入。


    兩瓣唇攪在一起甚是纏綿,浩天恩和謝喜鵲的喘息聲都變得越來越是粗重。浩天恩的神智已經全然不剩了,可是謝喜鵲卻還是有的。


    不過,謝喜鵲想的不是拒絕,反而是


    好歹她是一個堂堂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開放女性,怎麽可以在這件事上輸給浩天恩呢?眼看著自己的衣服就要被浩天恩扒光光了,謝喜鵲也不甘示弱伸手去扒浩天恩的衣服。這個古代的衣服在這個時候就可以體現出來,設計十分周到了,隻要輕輕一解腰帶,那麽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就都嘩啦啦一下子敞開了。


    沒幾秒鍾,兩個人立刻就都赤裸相對了。還好現在倆人理智都僅存不多,全身心隻顧著投入在解媚藥這件事上了。


    當倆人都赤裸相對之後,浩天恩才打橫抱起謝喜鵲,將她輕輕柔柔的放在了床上。


    朱紅紗帳垂了下來,浩天恩溫熱的身體欺壓在謝喜鵲的身上,壓得謝喜鵲喘不過氣兒來,可是卻又貪戀他的體溫,不舍得推開。


    “喜鵲……”隨著浩天恩一聲綿長溫柔的呼喚,謝喜鵲的雙腿像是本含苞的花朵即將綻放般,緩緩的被浩天恩分開,盤在了浩天恩的腰上。


    隻覺得有什麽東西穿破身體,謝喜鵲覺得身體像撕裂般一陣疼痛。疼痛過後又是難舍的纏綿,謝喜鵲一聲嬌呼。


    “天恩……”她很不願意叫出這兩個字,可是心中卻在一聲聲,一聲聲的呼喚著。最後終是在浩天恩的攻陷之下,吐出了這一聲綿長的心之所向。


    “恩……”聽到謝喜鵲的呼喚,浩天恩像是得到了什麽許可般,變得不再溫柔,不再小心翼翼,動作猛然變得劇烈起來。


    一夜幾番纏綿之後,終於是解了浩天恩身上的媚藥。


    浩天恩很是滿意的趴在謝喜鵲的身上,臉上是孩子般滿足的神情,安然的睡了過去。而謝喜鵲早就已經累得不行了,更加沒有氣力推開堪堪趴在自己胸脯上的這個男人,隻得任由他這麽躺著,也昏昏然入睡了。


    第二日,等謝喜鵲醒來之時,浩天恩卻已是不見了。


    想來也是,人家畢竟是皇上,畢竟要上早朝。


    隻是謝喜鵲稍稍一個翻身,渾身都酸疼不已,肚子早就已經饑腸轆轆了,屋子裏卻沒有一個伺候的人,自己又懶得下床,這可讓她怎麽辦是好啊?


    好在浩天恩臨走之前,已經將她穿好了褻衣,不至於等會兒張太醫進來,看見她的狼狽樣。


    謝喜鵲正想著的時候,門被輕輕的叩響了。


    “進來。”謝喜鵲輕聲說道,身上的力氣已然所剩不多,可不能隨便用完了。


    張太醫賊眉鼠眼的端著一個盤子進來,一臉變幻莫測的神情看著謝喜鵲,看的她心裏有點發毛。


    “喜鵲啊,吃飯了。”總覺得今天的張太醫,表情說不上來的奇怪。


    謝喜鵲也不去計較那麽多,肚子已經快要餓癟了,當然填飽肚子是第一大事。


    隻是,因為昨晚實在是運動劇烈過度了,謝喜鵲隻覺得,渾身上下不管哪裏,隻要稍稍動一下,就覺得像是要散架般的疼痛一隻。


    就像此刻,謝喜鵲本想要伸出手撐起身子坐起來好自己去喝點東西的,可是那手剛一用力,整個人就跟散了架是的,酸疼不已。


    謝喜鵲呲著牙叫喚了聲,最後終是無奈的又躺了回去。(.)


    張太醫嘿嘿笑了兩聲,然後說道:“累了吧?累了就躺著,我來喂你。皇上都吩咐過了,今兒個你可能體力不支,要我好生伺候著。”


    謝喜鵲的臉刷刷刷紅了起來!


    天哪,浩天恩不會連這麽隱秘的事都要說吧!她這臉可往哪裏放啊?


    這一天,謝喜鵲都十分的尷尬,總覺得張太醫看她的眼神中,蘊含了好多層含義,讓她不忍直視。


    直到傍晚浩天恩處理完公務趕來,謝喜鵲狠狠的了他一眼,張太醫也被浩天恩請出去之後,整個氣氛才變得好了許多。沒有那麽一雙賊眉鼠眼盯著自己了的感覺,真是渾身輕鬆啊。


    但是,輕鬆歸輕鬆,本來謝喜鵲今天是可以下床活動活動了的,可是被浩天恩這麽一折騰,真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啊,別說是下床了,這一整天的飯還都是張太醫親自喂她吃下的,謝喜鵲怨的呀,就差把浩天恩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一遍了。


    隻是,善良的謝喜鵲沒想到的是,接下來,在她渾身酸痛根本無法下床的幾天,浩天恩就像是一個剛開了葷的少男一般,毫無節製的天天晚上和謝喜鵲糾纏在了一起。


    到最後,謝喜鵲一看見浩天恩出現在她的麵前,就嚇得渾身抽筋,要不是因為這幾個晚上天天被浩天恩毫不留情的從長的折成短的,從直的揉成彎的,謝喜鵲早就可以在地上活蹦亂跳了。浩天恩如此貪戀這種雲情雨意,讓謝喜鵲有種他是第一次開葷的感覺,不然怎麽可能會這麽樂此不疲呢?他後宮中已經有那麽多妃子了,難道他不嫌累嗎?


    “你離我遠一點。”謝喜鵲一看見浩天恩往床沿上坐,就強烈抵觸。


    浩天恩麵上一片紅潤,喜滋滋的望著謝喜鵲,就要往床沿上坐去。


    謝喜鵲今晚是鐵了心,禁止浩天恩靠近了的。隻要浩天恩屁股一沾著床,她的腿就很及時的伸向了他的屁股。


    “喂,不要這麽凶吧。”浩天恩一邊摸著自己的屁股,一邊說道。


    謝喜鵲將雙腿伸出被窩中,惡狠狠的瞪著浩天恩,說道:“不許靠近就是不許靠近,說什麽今晚你都不能上我的床。”


    浩天恩扶額,這算什麽?難不成要分床睡?


    “我不睡這張床,你要我去睡哪張床?”


    “皇宮中難道會沒有給你睡的床?真是搞笑了。”謝喜鵲嘲諷。


    浩天恩說什麽也不願意回皇宮中睡得,剛剛喜歡上這個口味,怎麽可以換的如此頻繁呢,再說,皇宮中的那些口味,他從來也就沒有喜歡過。


    “好了好了,不鬧了,今晚這麽晚了,你就先讓我睡著吧!”浩天恩說著就往床上撲了過去,嚐到了被踹屁股的教訓之後,浩天恩現在改用手了,兩隻長手迅速敏捷的就將謝喜鵲撲在了身子底下。


    謝喜鵲一時反應不過來,腳已經縮回被子裏了,手也挪不出來,對浩天恩那壓在自己身上的龐大的身軀,實在是無可奈何。


    “你可以睡在這兒,但是今晚不許……不許……”謝喜鵲羞紅著臉說道。她現在是越來越覺得自己的境界變低了,就那麽幾句話也能說紅臉,要是在現代,她一定會被人笑話死的。


    浩天恩看著她一臉的羞紅,心內柔軟。平時見到的謝喜鵲,都是張牙舞爪十分強勢的樣子,然而隻有在她害羞的時候,才會有那麽一點小女人的小鳥依人樣。


    好吧,看在謝喜鵲大病初愈的份兒上,浩天恩決定今晚就大發慈悲放過她了。


    “我保證今晚隻是抱著你睡覺,僅此而已。”浩天恩舉著手做發誓樣,看上去像是認真的。


    謝喜鵲這才安心,乖乖的讓浩天恩鑽進了被窩。


    一晚上,浩天恩當真隻是抱著謝喜鵲聊天而已,全身上下都十分的安分守己。


    謝喜鵲心內十分感激天地,她終於可以有一天早上起床不用渾身上下酸痛了,終於可以下床活動活動筋骨了,終於可以上街去逛逛了。要不是她之前有傷在身就被浩天恩給……她也不至於這麽不濟的吧!


    這天早上,謝喜鵲果然感覺自己身子舒服了許多,腰部酸了,背不痛了,腿也有力氣了,於是,在張太醫還沒給她送早飯前,她就自己下床出門了。一出房門,就有大束大束燦爛的陽光朝著她兜頭兜臉的灑下來,灑了她滿滿一身。


    謝喜鵲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空氣,有陽光的味道,花草樹木的味道,露水的味道,還有風的味道,聞的她舒暢極了,忍不住活動活動了筋骨,看來,今天是個出門的好日子啊!


    “喲,喜鵲,你起來啦?”張太醫正端著一碗粥往她這邊走來,一看見謝喜鵲站在門口扭腰擺臀的,看上去精神很好的樣子,張太醫的精神也好了起來,今兒個終於可以出門去逛逛了,不用一天到晚窩在家裏伺候這位小主了。


    “張太醫早啊。”謝喜鵲笑著和張太醫打招呼,一看他手上冒著騰騰熱氣的碗,謝喜鵲本能的摸了摸自己早已空了的肚子,小香舌不自覺的舔了舔唇。


    幾天住下來,張太醫和謝喜鵲早就成了吃貨上的知己,兩個人隻要一說起吃,就能夠滔滔不絕沒完沒了的說上好長時間。


    “就知道你餓了,來來來,過來吃吧!這可是我新發明的藥粥,和一般的粥問道可是不一樣哦!”張太醫一手捋了捋胡須,一手端著碗。


    謝喜鵲不愧是個吃貨,什麽都能吃,也什麽都愛吃,隻要味道正了,就是苦的她也吃的很是歡樂,僅這一點,張太醫就歡喜不已,因為他經常研究一下藥膳,可是因為普通人都很討厭中藥的那股子味兒所以拒絕品嚐,隻有這謝喜鵲啊,來者不拒哪!


    謝喜鵲跟豬拱食似的,很是歡樂的喝完了一碗藥粥,很大的滿足了張太醫的心理,自己發明的東西有人賞識,這就好比是千裏馬遇上了伯樂,乃人生一大幸事啊!


    謝喜鵲喝完粥後,舔了舔紅豔豔的唇,伸了個懶腰,摸了摸臉,才發覺自己好像還沒有梳洗呢,於是很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張老,等我梳洗完畢後,我們就出門逛逛吧!”


    “是是是,老夫都忘了,還沒有給喜鵲你打水梳洗呢,就隻顧著我的那藥粥了。你等著,我去給你打些熱水來。”張老說著,就端著碗走了。


    回來的時候,身邊已是多了一個小童。小童端著一盆水,站在謝喜鵲的麵前,低著頭說道:“姑娘請梳洗。”


    這種被人伺候的日子,說實話,躺在床上的時候還好,畢竟謝喜鵲自己動不了,也需要個人照顧,可是現在病已經好了,謝喜鵲實在有點不好意思這麽讓人伺候著。


    “你下去吧!我自己來。”謝喜鵲說著就接過了臉盆,放在一旁的石桌上,讓小童退下了。看來今後自己得起早些,不然天天都讓人伺候著,人是會變懶惰的。


    為了能夠早點出門,謝喜鵲很快就梳洗完畢了。


    “張老,我們去聚賢樓看看吧!”謝喜鵲一心惦記著她的開心娛樂城,也不知道過了這麽久,薑風塵都辦的怎麽樣了,她也想看看,麻將桌在聚賢樓試營的效果,不知道這個城市中,有多少人現在會玩這個遊戲了。還有桌球,薑風塵一定等著自己去教他玩呢。


    張老聽了後眼睛一亮,這幾日為了照顧謝喜鵲,他已經很久沒有去過聚賢樓了,對那裏的美味實在是想念的很哪!這會兒馬上就要去了,他當然是很開心的。


    “不知喜鵲你是要走著去,還是坐車去啊?老夫家中備有馬車,坐車去會比較省時間。”張太醫當然是希望可以坐車去的,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吃聚賢樓的美食了。


    可是謝喜鵲歪著腦袋想了想之後,卻說:“走著去吧!順便還能買些東西回來。”


    張太醫怎麽可能允許呢,這兒離聚賢樓可是相當遠的,等於把這偌大的京城橫穿一遍了,還是有一輛馬車拉著去比較輕鬆。


    “老夫以為,現在大早上,街上還不是很熱鬧。不如我們先坐車過去,等回來的時候喜鵲你再一邊逛街一邊走回來,如果你買的東西多的話,還能有一輛買車可以幫忙駝一些回來,你認為呢?”張老是聽說過謝喜鵲買東西的本事的,半條街的東西都能被她搬回來,到時候不跟輛車子在身邊,難不成要他一把老骨頭扛回來不成?他可實在經不起這麽一折騰。


    謝喜鵲又歪著腦袋想了想,想起上次逛街買了那麽多東西,連景雲和浩天恩都扛不回來,她看了看一邊站著的年邁的張太醫,憐憫的想,還是不折騰他這一把老骨頭了,遂說道:“好吧,那我們先坐馬車去聚賢樓。”


    張太醫見謝喜鵲這麽爽快就答應了,十分興奮,連忙喊道:“來人,備車。”然後帶著謝喜鵲站在門口等著馬車的到來。


    張太醫和謝喜鵲站在門口等馬車的這會兒功夫,張府居然來了客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圖慕蘇。


    圖慕蘇帶著溫和的笑容從街的對麵向謝喜鵲走來,謝喜鵲一早就瞧見了他那如春風般讓人舒服的笑容,也報以他微笑。


    沒想到她剛要出門,圖慕蘇就來看她了,這麽多天閑在府中,倒是不見人來看望過她哦。


    “你怎麽來了?”謝喜鵲笑著和圖慕蘇說話,完全沒有看見張太醫早就黑了的一張臉。


    “我已經來過好幾次了,隻是……”圖慕蘇看了看張太醫,繼續一臉笑容的說道:“隻是府中下人總說府中沒有謝喜鵲這個人。無奈隻好侯在門口等著你出來。”


    謝喜鵲聽了這話之後,很不友善的看向張太醫,張太醫隻是垂著頭裝作沒看見沒聽見,不搭理她。


    “張太醫,你家小童難道都不知道我的名字?”謝喜鵲驚訝的問道,其實她心中洞悉,這一定是浩天恩的主意,不允許讓圖慕蘇來看她!


    張太醫嗬嗬幹笑了兩聲,然後說道:“可能吧!”


    這時馬蹄聲噠噠噠由遠而近,張太醫忙說道:“喜鵲,馬車來了,我們走吧!”說著,就拉起謝喜鵲的手,要上馬車。


    謝喜鵲有點尷尬的對圖慕蘇說道:“我們要去聚賢樓?你可要一起去?”


    圖慕蘇輕笑一聲:“我剛剛一路過來,看見街上已經十分熱鬧,不知喜鵲你有沒有興趣,一邊逛街一邊走去聚賢樓呢?”


    圖慕蘇的這個提議正合謝喜鵲的心意啊,而且她知道這圖慕蘇身邊總是有很多手下跟著的,也不愁沒有幫忙拎東西的人了,於是一把掙開張太醫的手,說道:“好啊好啊,正合我意呢!”轉身對張太醫說道,“張老,你先坐著馬車去聚賢樓吃幾個小菜吧,我逛完街就去找你。”說罷,就和圖慕蘇一起走了,完全不理會張太醫在身後聲嘶力竭的呼喚。


    浩天恩可是交代過,絕對不能讓圖慕蘇見到謝喜鵲本人。這下可怎麽辦是好啊!不但讓圖慕蘇把人給見了,還讓他把人給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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