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可瞪著這三個字,一臉怒色。(.好看的小說)


    親愛的?


    明明就是王八蛋一個!


    當即她抬手撥弄著通訊錄,將其改名為王八蛋,但保存之後,卻也沒覺得那股子怒氣有減退的感覺,當下草草收拾了東西就要離開,結果又一條短信翩然而至。


    “下午四點,我去樂園接你,打打網球吧!”


    夏可可翻了個白眼立時回複:“沒空,我下午還要練琴。”


    開門走向不遠處的公交車站,剛剛站定,短信回複已至,她拿出來瞧看。


    “四點看不到你,我不介意直接上樓抓你下來,到時,你可別後悔哦。”


    夏可可看著這行字,咬了咬唇,回複了五個字:“你欺人太甚。”


    不過幾秒,短信就來了,回答她的也是五個字:“你會習慣的。”


    ……


    “夜董,各位股東都已經到了。”秘書恭敬的立在偌大的辦公室前請示著:“您看,是現在開始嗎?”


    “嗯,現在開始吧!”夜友天說著整理了下身上襯衣的鑲鑽袖口,就準備出去,而此時桌上的內線電話卻響了,他當即點開:“什麽事?”


    “夜董,夜夫人來了,已入直達電梯。”


    夜友天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嗯”了一聲,鬆開了按鍵。


    一旁的秘書立刻言語:“夜董,我會通知大家十五分鍾後再入會場。”


    “不,五分鍾就足夠了。”夜友天說著擺了手,那秘書立刻應聲退了出去,而他出去片刻後,謝欣便推開走了進來。


    “你怎麽這個時候來了?”夜友天帶著疑問的眼神看著謝欣:“你向來清楚我的所有安排,這個時候,我可是該開會的。”


    謝欣一臉的笑容上前:“是的天哥,我知道你有會議,也無意打擾你的會議,我隻是過來給你送個東西。”她說著大步走到了夜友天的麵前,掏出了一個盒子:“親愛的,原諒我等不及晚些將它送你,我實在是太想看到你早一刻帶上它,所以,就讓我耽誤你一分鍾,好嗎?”


    謝欣說著打開了盒子,露出了內裏一顆由許多細鑽圍嵌的一塊拇指大小的黑色水晶做成的領扣。[]


    夜友天當即笑了:“我以為這東西,你會到後天才送給我。”


    “這可是我親手做的,早一分鍾帶在你身上,我會早一分鍾感受到幸福。”謝欣說著拿出了它來親自為他別在了領口上。


    “好吧。”夜友天笑著讓她為自己帶好,而後手直接在她的pigu上拍了一下:“晚上再回饋你。”


    謝欣笑著伸手將夜友天的脖頸一抱,身子與他緊貼,將唇落在他的耳邊輕聲言語:“好的,我會為你準備,你最愛的魚子醬的。”她言語時,手指探進了他的發中。


    “很好。”夜友天笑著又捏了她一下,彼此這才放開。


    當即謝欣笑著轉身離去,而夜友天看著她走出辦公室,進入電梯後,臉上的笑變得有些嘲意,他一邊向外走,一邊輕聲嘟囔:“一個星期而已,這就ng了,果然是四十如虎啊!”


    ……


    車子在馬路上飛馳,車內的謝欣一臉猶豫之色。


    此刻她的左手上是衛生紙包裹的那根毛發,而右手上則是剛剛趁著和夜友天摟抱時,從他發絲中捋下的一根。


    夜友天已經六十歲了,盡管包養的極好,但掉發卻是改變不了的規律,她拿出了為後天結婚十周年而早已精心準備的禮物,來第一時間獲得了他的毛發,就是想去做個驗證,讓自己不要胡亂猜想。


    可是現在拿到了,她卻有些猶豫。


    送去做檢測,那就意味著她不相信自己多年的姐妹,也不相信自己的丈夫。


    可是不送去做檢測,她又擔心,自己是被蒙在鼓裏,被背叛的一個。


    “夫人,到了。”車子停在了自家豪宅前的花園小路前,司機出言提醒,而此時笛福也已上前為她拉開了門。


    謝欣眨眨眼,捏著兩樣東西下了車,隨即瞥了笛福一眼:“跟我來。”說罷她走向了一旁的花園。


    笛福應聲跟隨著,在謝欣身後三步的地方,不緊不慢。


    “阿福,你說一個聰明的女人若要守護住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是裝聾作啞呢,還是不容一粒沙?”忽然她站定而問,言辭充滿著一絲迷茫。


    笛福眨眨眼:“內心清明,表麵糊塗,似乎比較好。”


    謝欣聞言抿了一下唇,隨即轉了身:“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您吩咐。”


    “幫我拿這兩個東西去做下dna檢測,我想知道結果。”謝欣看著他抬起了手:“但此事,隻有你我知道。”


    ……


    “可可,你昨天去哪兒了?”阿貝一看到夏可可走進琴室,立刻放下樂器跑來詢問。


    “沒去哪兒,就是趁黑跑了而已。”夏可可說著一臉小心翼翼的詢問著:“你們後來怎樣?大家都沒事吧?”


    “我們能有什麽事?記者大部分都是衝著你來的,你跑了他們也就沒意思了,隻不過那個夜少和記者之間鬧的很不愉快,有些拉扯的,我還以為今天能在報紙上看到‘夜少打人’什麽的,結果pi都沒一個!”阿貝說著一臉的忿忿,好似沒把夜少掛在牆頭上紮飛鏢,就對不起他似的。


    “拉扯的很厲害嗎?”夏可可一臉無知的表情立時讓阿貝撇了嘴:“喂,可可,你不會是擔心夜少吧?”


    夏可可立時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沒沒沒,我,我隻是問問,我擔心他做什麽啊!”


    “不擔心就對了,這些有錢人沒一個是好東西,你呀,以後少和那個夜少接觸,他可是出名的花花公子,你要是和他纏上了,準沒好事!”


    夏可可聞言當即一臉苦瓜色,嘴巴張了幾下又閉上,那為難的樣子,實打實的yu言又止。


    阿貝瞧見夏可可這樣子,立刻湊到她臉跟前瞧望:“怎麽了?你不會……又惹上什麽麻煩了吧?”


    夏可可的嘴巴一癟,眼淚就在眼眶裏轉悠起來。


    “怎麽了?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阿貝立時緊張起來,連嗓門都大了些。


    夏可可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我,我可能要,要離開你們了。”


    “離開?什麽意思?”阿貝覺得她的回答來的很突兀。


    “夜夫人她……她逼我離開a市。”夏可可說著嗚咽的更加厲害。


    “什麽?”阿貝當即吼了出來:“她逼你離開?她憑什麽啊?”他的大嗓門剛落下,林曉星聽到動靜也跑了過來:“怎麽了,怎麽了,誒?夏可可,你哭什麽啊?誰欺負你了啊!”


    夏可可抽搭不言,一旁的阿貝卻是怒氣值挺滿的代答:“還能誰?那些有錢的王八羔子唄!夜夫人那個老女人,當初是她兒子不對,卻拿咱們團的未來逼著你忍氣吞聲的幫他們遮醜,這醜才遮了幾天啊?這就tmd要逼可可離開a市,這老娘們真tmd不要臉!”


    “這過河拆橋也太快吧了吧!”林曉星說著看了一眼夏可可:“誒,我說,她叫你離開,就沒給點什麽補償啊,損失費嗎?”


    夏可可扭了下嘴巴:“她說要給我三百萬,可是,我不是那種為了錢不要臉,不要家的女人!”夏可可說完直接轉身趴牆上哭去了。


    “你呀!”阿貝立時給了林曉星肩膀一下,對著夏可可開哄:“可可,你別哭,我們都知道你不是那種不自愛的女生,你放心,那老女人敢逼你走,我立刻去找日報,晚報什麽的揭她那醜惡的嘴臉……”


    “得了吧!”林曉星rou著肩膀退開兩步言語:“你是什麽人,人家是什麽人?你一pi民,還能指望媒體給你做主?媒體可是人家有錢人的狗,讓咬誰就咬誰,咱們掙得那點錢,可買不起人家的狗骨頭!”


    “八卦星,你夠了啊,現在可可有麻煩,你不幫忙就算了,還說這些喪氣話……”


    “我說的是事實好不好!人家打發可可走,還拿出三百萬呢,你一輩子掙得出幾個三百萬?”林曉星一句話立時就把阿貝給噎住了,他瞪著林曉星半天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林曉星白了他一眼,走回夏可可身邊言語:“我說可可你別哭了,還是想想辦法才是正經,咱們可不是有錢人,能和人家鬥的起的,夜夫人現在要逼你走,你到底打算怎麽辦啊?”


    夏可可聞言離開了牆麵,兀自抬手抹淚卻不言語。


    林曉星看著她抽搭的樣子,眨眨眼:“我說,那個冷少不是和你有傳言嗎?要不你去找他……”


    “林曉星!你要敢出餿主意,老子打到你臉開花,你信不信!”阿貝怒吼著打斷了林曉星的話,人就伸手要抓他衣領。


    林曉星一邊後退轉身就跑,一邊扯著嗓子喊:“我出什麽餿主意了?我是說讓她去找人家想想辦法!有錢人之間都是看臉的,他要肯開口庇護可可,可可就算惹不起夜夫人,卻也不必怕她了啊!”


    “庇護?人家憑什麽庇護她?”阿貝紅著臉追著林曉星:“那些人可都是禽獸,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蛋,你怎麽能慫恿可可上賊船!”


    “我隻是提個建議幫可可留下而已,你tmd激動個啥?別告訴我你喜歡可可啊!你可是有女友的人!”林曉星吼完,阿貝突然不動了,他紅著眼死死的瞪著林曉星,那表情幾乎要吃人一般,倒嚇得林曉星不敢說話了。


    “好了,你們別,別為我再吵了。”這個時候,夏可可終於開了口,她抬手抹著眼淚,一臉無奈的說著:“我會自己想辦法的,謝謝你們了!”說完她抬手關上了琴室的門,再次反鎖上了。


    屋外阿貝捏著拳頭轉身回去了他的練習室,林曉星則扭扭嘴巴,也回去了自己的樂室。


    而屋內的夏可可拿著紙張抹掉了自己的眼淚,嘴角泛起了一絲輕笑。


    冷子欽說的對,如果她告訴夜輝他母親的動作,難免損傷了自己先前的鋪墊,而如果所有的事,是從別人的嘴巴裏說出來,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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