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巧合。[]”冷子欽雖然是這麽說,可放在她唇邊的筷子根本沒拿下不說,反而人還更加親密似的湊到跟前:“你說,這味道是不是很浮?”


    夏可可兩下咽下了魚肉:“沒覺得啊,誒,你不會打算不理她吧?”


    女人依然在使勁拍著落地大窗,並且依稀是有些嘶吼聲飄進來,但具體嚷嚷的是什麽,就聽不那麽清楚了。


    冷子欽笑著抽出一張餐巾紙擦上了夏可可的嘴:“你都說我是你男友了,我又怎麽不好好表現一下,配合你這個定位呢?”


    夏可可立時白了他一眼:“冷先生,是你說我得做你的緋聞女友的,那相對應的,不就是你是我的緋聞男友嗎?”


    “對啊,所以我很給麵子的配合了啊!”冷子欽說著放下了筷子,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隨即一副要親吻下來的樣子。


    夏可可立時抬手按上了他的唇:“差不多就行了,你不覺得再讓她這麽砸下去,玻璃都要碎了嗎?”


    “碎就碎,我又不是碎不起。”冷子欽說著捉開了她的手,捧著她的後腦勺,硬是親了一下。


    “你是想她恨死我吧?”冷子欽剛一鬆唇,夏可可就瞪著她言語。


    “你在宣告自己地位的時候,就該有麵對她瘋狂的覺悟。”冷子欽說著笑了一下,放開了她:“我是不是要祝你好運?”


    夏可可聞言頓覺氣不打一處來。


    她隻是不爽想要搗亂,想要給他添點麻煩叫他頭疼去,可這個家夥,竟然非要把這麻煩又轉回她的頭上來。


    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算見識了。


    “喂!”眼看冷子欽已經走到門前要去開啟,她急聲言語:“我可不想一個人去承受她的怒火。”


    冷子欽扭頭看了看她:“我每一次心軟,都會討來相應的代價。”說完,他不等她答話,就打開了門。


    夏可可立時覺得自己二逼了一回!


    不過,她也沒時間去反省自己的錯誤,因為把自己的腦袋幾乎捂到嚴實的金玉蘭已經跟瘋狗似的衝了進來,並朝著自己這邊是開步就衝:“我當是哪個賤/人呢,原來是你……”


    她話沒說完,就頓住了,因為她的胳膊被冷子欽拽住了,她不但衝不到夏可可的跟前還被冷子欽抬手敲了一下腦袋:“你想幹嘛啊?難道是想和我的新女友來個熱情的擁抱外加送上發自內心的祝福嗎?”


    “祝福?”金玉蘭的聲音依然尖利:“我根本隻想撕爛她的臉!”


    “那恐怕不行。”冷子欽一臉笑容的看了一眼夏可可:“我正迷她這張臉呢!你要是毀了她的臉,我可是會生氣的。”


    金玉蘭聞言立時亢奮的掙紮叫囂:“冷子欽,你混蛋,我可是你的……”


    “喂,想好你的用詞,每當你罵我一句,你可就離我的心更遠!”冷子欽收起了笑容冷冷地說著,眼眸裏是絕對不玩笑的認真。


    “你,你……”金玉蘭看著冷子欽愣是不敢罵出來,足足憋了七八秒才轉頭衝著夏可可連衝帶罵:“賤/人,我就知道你是個狐狸精……”


    可是她衝不過去,冷子欽把她的手臂拽著,她根本衝不過去,而她那揮動手臂的行舉再配上她頭上的帽子和臉上的口罩,簡直跟打了雞血似的僵屍一般,讓夏可可看得是想笑又想哭。


    笑是因為金玉蘭那樣子如跳梁小醜一般可笑,而哭則是,冷子欽的每一句話都等於是在她身上丟一層嘲諷技能,她確信金玉蘭會更加的恨自己,因為他的話語已經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勾引某人的狐狸精。


    “金玉蘭,你鬧夠了吧?我還要和新女友共進晚餐呢,你是不是差不多可以走了?”冷子欽一邊說著,一邊發力的把金玉蘭往外拽:“你再這麽激動下去,隻怕你臉上的傷會好的很慢哦,萬一一個激動,鼻子歪了,或是嘴眼斜了的,恐怕你得去韓國旅遊了吧?”


    這話一出來,激動的金玉蘭立時頓住了,她隨即緊張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扭頭看了一眼冷子欽,而後呼哧哧的高喊了一聲:“你們兩個,你們兩個等著!”說完她自己甩開了冷子欽的胳膊,跑了出去。


    “我會等著你送上祝福的。”冷子欽高聲喊了一聲,才把門關上,屋內的夏可可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你這油澆的還不夠嗎?”


    “不夠,她這種人,不到最痛,就永遠不會明白什麽叫適可而止。”冷子欽說著走向飯桌。


    “可我覺得你更應該適可而止。”夏可可說著無奈的抽了把椅子坐下:“我也真夠傻的,竟然會指望你消她的怒火!”


    “我為什麽要消掉她的怒火?”冷子欽說著已經來到夏可可的身邊,伸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你隻是拜托我,不要讓你一個承受她的怒火,而現在,我們可是兩個一起哦!”


    “什麽?”夏可可聞言轉頭看著冷子欽充滿笑容的臉:“你真夠無賴的。”


    “不,這叫睿智。”冷子欽大言不慚的說著:“現在你可又多欠我一個人情,以後得還哦!”


    “不還,你根本就是詭辯!”夏可可扭頭不去看他。


    “喂,她走的時候說的是什麽,是‘你們兩個等著!’你可別說你沒聽見哦!”他說著俯下腦袋在她的耳邊輕吹了一口氣。


    夏可可的身子抖了一下,人隨即一個反手擺動把他推開,立時起身:“我要走了!”


    “急什麽?飯菜的評價,你不需要了嗎?”冷子欽說著動手抓過了一盤菜,不等夏可可言語就說到:“這盤蜜汁叉燒,也不知道你是怎麽烤的,它應該是外焦裏嫩,沾著醬汁的邊沿脆而不膩,內裏卻又綿軟的入口如雲,可你的呢,內外一個樣不說,除了甜,我再沒吃到其他的味道,差評!”


    夏可可聞言立時瞪眼:“差什麽評啊!我這道菜可是嚴格的按照流程設定的時間和溫度,沒有一點錯誤,叉燒就是這個味,你少給我故弄玄虛!”


    “我給你故弄玄虛?”冷子欽挑了眉,衝著夏可可一伸手:“圍裙拿來!”


    夏可可兩下解下了圍裙丟給他。


    冷子欽把圍裙往身上一套:“準備好好嚐嚐什麽叫叉燒吧,小姐!”


    ……


    “媽!媽!”夜輝一衝進屋裏就是大聲的叫嚷,立在陽台發愣的謝欣聞聲趕緊跑了出來:“小輝,我在這兒,你跑去哪兒了,你……”


    “媽,我問你,你是不是去找了夏可可,然後還給她一筆錢叫她離開a市!”夜輝一看到母親,立刻氣勢洶洶的衝她麵前質問。


    謝欣一看到自己兒子這個模樣麵對自己,當即心裏的火就躥起了一節來,她盯著夜輝,一臉不悅:“小輝,我可是你媽,你怎麽能這麽和我說話!你和威廉學的禮儀,都哪裏去了?”


    “你還和我說禮儀?我在問你,是不是你要攆走夏可可!”夜輝依然大著嗓門怒吼。


    “是!”謝欣當即點頭:“我是要攆走她,她那種出身的女人根本不配在你的身邊!而我是為了你好,才……”


    “夠了!”夜輝的雙眼泛紅:“我聽夠了你的為了我好,你總是拿這個借口一次次的幹涉著我,不許我這樣,不許我那樣,而你,什麽時候問過我的意思?又什麽時候問過我願不願意,高不高興!”


    “問你?你會舍得放下嗎?你分得清楚所有的好與壞嗎?我叫你和那些女孩子分手,你願意過嗎?我叫你不要成天酗酒,不要和那幫不上進的幾個一起瘋,叫你多學一些東西,你高興過嗎?”謝欣一臉怒色的瞪著他:“我如果什麽都順著你的意思來,你現在恐怕還醉在床上人事不省!我,我這個當母親的,為你好,還錯了嗎?”


    夜輝的臉上有了一些愧色,他扭了下頭,別開母親的目光:“可是,你不應該去攆夏可可,我和你說過了,你別碰她……”


    “你叫我別碰她,不就是覺得她是你心裏一朵純潔的小白花嗎?可是,她是嗎?”謝欣兩步走到夜輝的跟前:“她是不是告訴你她很委屈,是不是告訴你,我踐踏她的自尊?可是她不是口口聲聲說對你無意嗎?既然無意,她幹嘛還要向你哭訴我的踐踏?還不是想把你玩弄在股掌之間……”


    “不,夏可可沒告訴我,我是從別人那裏聽說的。”夜輝立刻搖頭:“我去她樂團找她,她們說她收拾東西要離開a市,我去了她房子裏找人,可她似乎,似乎已經走了……”夜輝說著腦袋低了下去,那聲音充滿了痛苦。


    謝欣聞言驚訝的眉蹙在一起:“走了?”


    “對,走了,你逼走了我心動的女孩兒,逼走了我的快樂,你滿意了嗎?”夜輝說著抬起頭瞪著母親,此刻他那點愧色已經被怒意逼走。


    “她沒走!”謝欣看著兒子那憤怒的眼,抿了一下唇後說到:“她應該,是在冷子欽那裏。”


    “什麽?冷,冷子欽?”


    “對,我找她時說的清清楚楚,如果她是純潔的,是對你沒有意思的,那就拿上我給的三百萬走人!可是她不但沒有走,相反的,冷子欽冒了出來,還倒給我一千萬買她留下,說他已經看上了她,而現在你說她走了,屋裏沒人的話,十有八九她是住進了冷少的金屋裏去了吧!”


    謝欣說著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夜輝呆滯的臉:“兒子,你別傻了,像你這樣的身家,身邊可沒有真正純潔的人,他們和你稱兄道弟的,也無非是因為你是夜輝,而那些女人,更是用一張張帶著麵具的臉,欺騙著你!你忘了夏可可吧,她不過是你,不,她連你生命中的一道風景,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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