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之愣了下,趕緊追上:“我也是精英啊,能做很多事的,比如你渴了給你端水,你累了給你錘背,你不開心了我可以逗你笑,這麽多好處怎麽不是精英啊。<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愛去.】”


    “我可以請個保姆,專業。”


    “保姆是專業,可她哪能逗你笑啊。”


    他停下腳步,看著腿短走得氣喘隻到他肩膀的她:“聽過潛規則嗎?”


    很高興的看到她變了臉色,他有些惡趣味的繼續朝前走,她在原地繼續停頓了幾秒才不死心的再次追上:“你就不怕我姐爬起來掐死你啊?”


    “很好,我等著。”


    夏知之真的被噎住了,無奈的隻得使出殺手鐧,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拽著不讓他繼續走:“我不管,我一定要進樊氏。”


    “為什麽?”


    因為這樣才能近水樓台啊,她已經算好了,以她的能力就算把夏氏的一切都奪回來她也無力掌管,隻能拐個好老公幫她看著,能者多勞嘛。


    更重要的是……要找到凶手,還得從樊爵這裏入手。


    可這樣的話她可不能說:“因為……我想有個工作,但我不能待在夏氏。”


    她抬起頭認真的看著他:“我想你很清楚我叔叔嬸嬸是什麽樣的人,現在整個夏氏都在她們的掌控裏,我什麽都不懂貿貿然的進夏氏,非但抓不到他們的把柄,還會讓他們侵蝕得連渣都不剩的。”反觀,如果她不進夏氏,有什麽錯她最多就是個監管不當,賴不到她頭上。


    “那與我何幹?”他說得好無感情可言。


    但至少,他沒有甩開她的手,讓她得以抱得更緊:“怎麽會與你無關呢,姐姐死前把我托付給你,你忍心把我丟在那堆虎狼裏不管嗎?”


    樊爵的眼微眯:“你怎麽知道你姐死前,把你托付給了我?”


    那時候,她還沒醒過來吧?


    夏知之怔了怔:“額,猜,猜的啊。姐姐死的時候,爸媽都過世了,她隻剩下我能囑咐你的,當然隻有我了。”


    他心裏還有疑惑,卻沒再多問:“你也可以選擇別的地方,以商那裏也不錯,相信他也會給你很好的照顧。”


    但她想要的老公不是宮以商啊!


    夏知之真想咬他一口,勉強耐著性子解釋:“那不一樣,你是我姐夫,我在姐夫那裏實習,跟姐夫學習管理,夏氏那些老古董才不會有話說啊。”


    他沉默,她趁熱打鐵:“姐夫,你就幫我一次,姐夫?”


    “……我考慮考慮。”他隨便應付著,終於想起抽回自己的手


    可是夏知之卻死抱著不鬆手:“姐夫。”


    “鬆開!”


    “不,除非你答應我,不然我就這麽抱著。”


    他眉角的青筋跳了跳:“鬆開!”


    “不要。”她堅決的搖頭,“有本事你現在就打死我,不然就答應我!”


    他氣憤中帶著幾分無奈的看著她,這胡攪蠻纏的性子,怎麽跟她姐那麽像?


    “明天給你回複,現在,鬆手。”他妥協了,敢跟他胡來的人真的不多,除了夏知乎,現在多個夏知之。


    夏知之猶豫著,樊爵又道:“現在不鬆手,就什麽都免談。”


    她快速的鬆開了自己的手。


    ……


    將夏知之送回去後,樊爵就回到了公司,一到自己辦公室,應秘書就端了他常喝的咖啡走了進來,一如往常的匯報著工作上的情況。


    “可以了,”樊爵打斷那對他來說千篇一律的匯報,“你下去吧。”


    語氣是平淡的,微冷的神情卻是明顯的不耐。


    應秘書頓了頓,還是合上文件收起失落的情緒轉身要走。沒有人能對樊爵的命令說不,哪怕她心有不甘。


    “等下!”


    心裏微顫,不過轉過身時應秘書還是保持了職業的微笑:“樊總還有什麽吩咐嗎?”


    樊爵沒開口,隻是盯著她瞧了幾秒,才淡淡的說道:“一會讓高特助把最近一批招聘的員工資料送進來。”說著他已經低下頭看向手中的文件,連個旁光都不再施舍給她。


    曾經,對這張跟某人相似的臉,他或許還會有一兩分的情麵,但現在再看這張臉他隻覺得煩躁。


    因為越看越不像了,再出現了夏知之之後!


    應曉笑容僵了僵:“……是!”


    當門重新關上,樊爵卻是放下了手中的文件,難得的發起呆來。


    開後門嗎,倒有點意思!


    樊爵嘴角漸漸上揚,眼裏卻越發的冷然。


    就當是犒勞自己吧,把這家夥撈到自己身邊。至於是保護還是摧殘,那就得看自己心情了。


    知乎,你怕不怕,怕不怕你妹被我折磨得不成人形?要怕的話,晚上來見一見我。從你走後,我竟一次也沒夢見過你。


    ......


    夏知之先是接到通知,說是應征沒有通過。在她失望的時候又接到第二通電話,有人因故無法準時上任,於是把機會給了她,職務是總裁秘書助理。


    夏知之認為,正確的說法應該是:總裁秘書助理小妹,專門做端茶送水跑腿等雜活的。


    然後,她接到了第三通電話,裏頭的人事說,總裁吩咐,要她去掉所有濃妝,否則不予進公司。


    哇擦,這樊爵是故意的吧,換做以前夏知之肯定一通電話直接去跟他吵一架,但現在……看著鏡子中卸了妝的自己,她大大的哀歎一聲。


    四年植物人的生涯不是那麽好抹除的,一年時間的調養,還是讓她偏瘦,且麵色不太好看,唔……有點蒼白和蠟黃,這要不化點妝,讓她怎麽見他?


    不然以她的懶惰成性,會去化什麽妝?


    想了想,她還是化了個淡妝,最起碼把她糟糕的臉色掩蓋掉。反正違抗樊爵命令的事,她又不是第一次做。


    裝扮好後時間有點來不及,匆匆下了樓,就看到也準備出門的夏知情。


    “呦,這是打算去哪了?這妝也不多化點,能掩蓋得出你那病態的臉嗎?也不怕嚇到人,以為大白天見鬼了。”


    夏知之看都不看她:“病態不好嗎,要能嚇到你,我也算功德圓滿了。”


    “你這是在暗諷我是壞人?”


    “明明是你自己說的,怎麽好意思怪別人?”夏知之嗤笑,這夏知情就是個蠢貨,總說不過她,又總要主動來挑釁她自己找氣受,也不知道康秀慧和夏應國這對奸詐狡猾的夫妻,是怎麽生出這種豬一樣的女兒的。


    正正得負?


    氣急的夏知情伸手去扯夏知之的包,夏知之沒拿穩,包掉落在地,把裏頭的文件也露了出來。夏知情搶先一步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麵試的個人簡介,其中一張還寫著樊氏員工入職通知。


    “你想進樊氏?”


    “不可以嗎?”夏知之故作嘚瑟的抖了下腿,“樊爵是我姐夫,我去給我姐夫打工,不是很正常嗎?”


    夏知情的臉色比之剛才更加的難看,竟然直接把手中的紙張一把撕了:“自己家也在招人,你還跑到別人的公司。”


    “夏知情你幹什麽!”夏知之想去搶救,還是晚了一步,拿到手裏的是幾張廢紙,不知道樊氏的人事部接不接受粘合的入職通知?


    這是電話裏通知她可以去上班的那人傳給她的,讓她填好後直接到公司,人事部就知道怎麽安排,那現在……


    “我幹什麽,夏知之,你要真想工作,我可以給你安排。怎麽說,我現在在夏氏裏的職位還不錯。”夏知情用一種賞賜般的口吻說著,將手中剩餘的廢紙扔到夏知之的麵前。


    不說這個還好,越是提起越讓夏知之憤怒。


    什麽叫現在在夏氏的職位還不錯,整個夏氏是她爸爸的,當初夏氏麵臨倒閉,而後她爸爸經手,不眠不休好幾個日夜,跟他的部下努力好久才力挽狂瀾。就算依然比不上夏家鼎盛的時期,可也足以保證夏家人衣食無憂。


    現在,這幫土匪兼殺害她爸媽的凶手憑什麽一朝奪去。


    “夏知情,你該死!”她憤怒,爆吼著一巴掌扇了過去,手痛的同時,她更覺得痛快。


    “夏知之,你才該死!”


    從樓上下來的夏河見了,衝過來一巴掌扇了回來。夏知之試著躲開,但還是被扇到一點,身子一歪,撲倒在地,發絲散落,覆蓋在臉上。


    她側臉,透著黑發直瞪著他們,瞪得人高馬大的夏河都直皺眉頭,想罵的話沒再罵出口。


    半響,她站了起來,稍微攏了攏自己的頭發,無事的將耳邊發絲勾在耳後,被打到的那邊讓半長的頭發遮著:“夏河,今天這一巴掌,我會還回來的。”


    夏知之知道,以她現在這幅殘破後剛剛修複的身體,要對上這對兄妹實在是沒有一點勝算,也確實剛剛打夏知情的那一巴掌,確實是衝動了。她現在還不能跟這家人真正的撕破臉,她還要繼續住在這個家裏。


    因為,這是她爸媽留給她的,她唯一還能觸摸得到的東西。


    所以,她忍了,隻冷笑著留下這話,拿起地上的包包挺直脊梁的離開。


    以前的夏知乎痛了會大叫,現在的夏知乎,痛了卻隻會咬破嘴唇往肚子裏吐血。


    從被打中反應過來的夏知情不依不饒,但被還有點理智的夏河拉住。她,就在夏河思緒不明的目光中,在夏知情的罵聲中,離開了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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