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徽見狀,淡然道:“無礙。(.好看的小說)”然後,看向眸子深沉的蘇念晚道:”我去去就來。“說罷,立刻向茅廁處而去。


    元寶見顏徽走遠,湊著腦袋問道:“師姐,這人是誰?”其他幾人見狀,也紛紛上前將蘇念晚團團圍住,對於拳館第一次出現這般英俊的公子都感到一絲好奇。


    “鼎劍閣顏少主。”蘇念晚聞言,立刻瞪了一眼元寶,這家夥竟然還敢對顏徽先動手,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眾人聞言,神色一驚,特別是元寶,麵色驚愕,怔了半天道:“這是鼎劍閣顏少主?”語氣說不出的驚訝。


    “不然了?”蘇念晚挑眉笑道,隻不過這笑容卻嚇得元寶暗自咽了幾下口水,幸好師姐來的早,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自己竟敢與顏少主動手,還真是嫌命長了。


    看見元寶這模樣,蘇念晚笑道:“我還真希望看見你被打趴下了。”說罷,引得幾人哈哈一笑。


    元寶聞言,嘟著嘴,神情委屈,儼然沒了剛才那副“盛氣淩人”的模樣。


    顏徽翩翩然出現在眾人麵前,他看著笑的歡樂的蘇念晚,微微一笑道:“何事笑的如此開心。“


    蘇念晚聞言,回過頭道:“沒事了。”對上那如墨的深眸,蘇念晚不由愣了神,低頭淺笑,唇角開花。


    顏徽見狀,淡然一笑,唇角的弧度恰如一朵生蓮一般。


    元寶等人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兩人,總覺得今日師姐太過於矜持了,不由眉目一皺道:“師姐,你怎麽了?”


    這一句話適才提醒兩人,慌亂的收回視線後,蘇念晚回瞪了一眼元寶,但聞元寶道:“師姐,這才像你。”一句話頓讓蘇念晚不知如何開口。


    顏徽在一旁見狀,神色淡然,隻不過如水的眸子卻不由自主的看向蘇念晚,笑意滿滿。


    不遠處,蘇念晨嗑著瓜子站在後院外,看著他們幾人,唇角不自覺的彎起一抹笑意。


    出了拳館,三人向另一處而去,未曾注意到另一旁蘇正名眸子幽幽的看著他們三人,卻沒又跟在他們身後,隻是轉身進了拳館。


    某酒樓,蘇念晚看著菜單,非常豪氣道:“特色菜全上”


    蘇念晨斜睨道:“你付錢?”


    蘇念晚非常吃驚道:“難道不是你付錢?”


    顏徽在身後聞言,無奈道:“我付錢。”


    “別,顏少主,我和家妹開玩笑。”說罷,直接從懷中掏出幾錠銀子遞給老板。


    蘇念晚笑道:“這才像話。”


    今日這酒樓不知道是來的巧還是來的巧,正中間有個說書人,一群食客們正圍在他身邊,聚精會神的聽著他說著故事。


    蘇念晚好奇的看著那群人,挪著步子也想說書人而去。身後,兩人就見此,笑著也跟了上去。


    “這幾個月來,一直斷斷續續傳出前朝寶藏的事情,但不知真假,但是前幾日又傳來一個消息,諸位可知道是什麽消息?“說書人一副神秘的樣子看著在場的人,但見他們紛紛搖頭道:“我們怎麽可能知道。”


    說書人見此,微微一笑,倒是有人急忙道:“你倒是快說啊。”


    但見說書人慢慢的呷了一口茶,慢慢悠悠開口道:“諸位都知道前幾日在揚州舉辦的武林大會,聽說是為了剿滅魔教做準備,但是這江湖上的紛爭了我們這些百姓怎麽可能了解,不過了,剿滅魔教是要進舉西南的。”說書人說到這又頓住了,笑嘻嘻的環顧四周,也不急著說下去,就連蘇念晚聽著都有些著急,顏徽聞言,緊緊皺著眉目,似乎也在期待他的下一句。


    “進舉西南與前朝寶藏又有何關係啊。”看有些人被吊起了好奇心,說書人適才開口道:“前幾日這消息放出來,可是驚住了武林與朝廷。雖說這武林大會是進舉西南做準備的,但是那日被魔教教主攪個天翻地覆,才終止了武林大會,按道理,眾位掌門或者代表都不敢去西南插一腳了,不過,這幾日,卻紛紛改了口,都表示要去西南,剿滅孔雀聖教。”


    “這剿滅魔教與前幾日放出的消息有關麽?”見說書人慢慢的品著茶,又有人忍不住問道。


    蘇念晚皺著眉,想到那日酒宴,似乎有許多人都不讚成去西南,但是聽說書人這般說,似乎有些轉機了。


    顏徽和蘇念晨也皺著眉目再猜想這個問題,這會是什麽樣的消息了?還真是有些好奇。


    見諸位這般神色,說書人笑著道:“想必,大家都知道前朝是如何覆滅的吧,當今皇上帶兵進城,卻發現皇宮裏沒有自己想要的寶物,也不知道這寶物被藏於何處。前幾個月前,放出了消息,寶藏就埋藏於某處。但需要三把鑰匙開啟,聽聞一把在朝廷手中,其中兩把流落在何處卻不得而知。”


    “那與進舉西南有何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說書人聞言,眉目一挑。


    “有何關係了?”問話的卻是顏徽。


    說書人笑著看向他道:“因為這寶藏與西南有關,前幾日放出的消息便是有一把鑰匙在西南。”


    眾人聞言,神色一變,似有些不信,本就對前幾月傳出的消息半信半疑,但是聽這說書人的話,似乎武林與朝廷方麵不是進舉西南這般簡單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剿滅魔教,而是要找寶藏?”顏徽沉著聲音道。


    說書人聞言,嗬嗬一笑道:“我本就是一個說書人,隻是將聽見的傳言說來給大家聽聽,信也好不信也好,都與我無關。”


    眾人聞言,都覺得有理,本來聽說書的就是來消遣的,事情的真與假,他們就不得而知了,畢竟自己都未經曆過或者遇見過。


    顏徽神色淡然,眉目輕輕皺起,這寶藏的事情在幾個月前就已經傳開了,但江湖上都未放在心上,就算是放在心上,也都不敢表露。他一直以為武林大會之後必是進舉西南,但各門各派都是持猶豫態度,觀望不前,思源書院被燒給了朝廷一個很好的理由,與武林一起剿滅魔教,但現在這寶藏的事情,他忽然有些懷疑這武林大會的目的。雖然那日密信他匆忙掃了一眼,但具體內容卻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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