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水分的神之一拳重重的擊在了星落的下巴上,然後又是一拳擊中了他的腹部,星落忍不住彎腰卻又被星刹揪住領子拉到眼前,星刹眼中迸射的火星幾乎燒痛了他,“為什麽?落!為什麽要這麽做?難道星念也是你故意支開的?”


    他是那麽的相信他……


    “對!因為你們在都很礙事!”星落毫不在意的抹了抹嘴角的血痕,眼中依然波瀾不驚。


    “礙事?我們礙什麽事了?”星刹近乎嘶吼。


    “當然是妨礙我尋找樂趣!”星落聳了聳肩,然後比之剛才更加猛烈的一記火拳生生的砸在他的肚子上,將他揍飛出去五米遠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落,如果憐兒真有個萬一,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眼角的餘光看到那抹生動的火焰消失在洞口,星落這才仰頭將自己平鋪在冰冷的石地上,一手撫摸著痛的腸子都快斷開了的腹部,一手搭在了額頭上,苦澀的笑聲從他的口中溢出,雖然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果然還是很難受啊!這一趟他不該來湊熱鬧的,因為感覺比以往更加寂寞了!


    心中某根弦突然一動,星落嘴角的笑容愈發苦澀眼中的光芒愈發的深邃了,小司,你還是叫我了,而且叫得還真是時候,這或許就叫禍不單行吧!


    要舍棄,便一同都將他舍棄了!


    如波水紋一蕩,星落消失在原地。


    衝出妖獸盟,星刹那竭力壓抑的痛怒交加的臉色像是就著穢物吃了三十斤黃連一般難看,可不知察言觀色為何物的小泰莎卻沒把此等易爆易燃的危險品當回事,反而晃蕩著小尾巴一副批判某人的架勢點著某神的額頭說道:


    “我說怪叔叔,你平時說話做事難道都是這樣沒腦子嗎?”


    聞言,某神的視線突然回轉定格在某小人兒的臉上,一道如冰寒光在眼角閃過,小泰莎皮一緊冷不丁打了一個寒戰,可是卻沒有澆滅她批判某神的熱情。


    “幹嘛瞪我?我有說錯嗎?你如果有腦子的話就應該知道預言得出的都是最後的結果,也就是說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無論無情叔叔有沒有把你支開都還是會發生,我想他之所以會把你支開不過是他知道了結局不想太被動而做出的最合理的調動而已!”


    漸漸的,星刹飛行的速度慢了下來,可小泰莎卻沒有發現而是繼續手舞尾蹈的說道:


    “因為隻有掌握了主動權,才能知道怎麽做才會對最後的結局最有益,才能對無法挽回的犧牲而提前做下準備!可是你卻憑著一時的氣氛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將無情叔叔打了一頓!就算是我也可以看出那個叔叔絕對不是像今天這般忍氣吞聲的人才對,可他卻一聲不吭毫不還手的生生受了你好幾拳!神之拳啊,想想一定很痛!怎麽說他也是你的兄弟吧?你還真是下的去手……”


    正因為是兄弟,落那般對他滿不在乎的樣子才讓他感覺像是被背叛了一樣,傷心憤怒下他才沒有深想整件事而朝他的兄弟動了手,自他們誕生起近萬年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對落動手!忽然覺得剛才揍落的手像是在凍結一般刺骨的痛!


    腳下不知何時已經停了下來,小泰莎看著星刹訥訥的打擊表情,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歎息道:“其實你也沒必要這麽難過自責!要知道在我們西方神界兄弟之間別說打打鬧鬧,就算是你死我活也是家常便飯的事!你要相信……”


    “泰莎!”


    “幹嘛?”


    “你到底是誰?”


    “哈?”小泰莎表情一僵,眼珠不自然的轉了轉就拍著星刹的肩膀掩飾般的傻笑道:“怪叔叔,你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問這麽顯而易見的問題?我當然是水妖女王羅蕾萊的女兒泰……”


    “別裝了!就算你表麵上的身份確實是泰莎,我想羅蕾萊也不會認錯自己的女兒!但是你所知道的事情以及所說的話都不該是一隻年幼的小水妖可以說出來的!”星刹此時已經完全從剛才兄弟感情破裂的陰影中走出來,目光炯然如炬的看著泰莎,臉上是不容欺騙的神之威嚴!其實他在西方神界的時候就有些懷疑了,無論是說話做事,這個小泰莎都過於成熟了一點!


    然而神的威勢卻沒有對小小水妖泰莎產生壓力,她依然笑得如普通孩童一般燦爛,“咦?是嗎?比如呢?”


    “比如我從沒說過我跟落是兄弟,你為什麽知道?”對泰莎有恃無恐的樣子,星刹壓抑的憤怒又上來了,內心邪惡的因子洶湧澎湃隻想把它丟到湯穀裏去讓九隻金烏把她曬成一條魚幹!


    “你們的神根一樣,這不是明擺著的問題嗎?”小泰莎聳聳肩,表示星刹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


    “哼!透視神根那是連特裏同都無法做的事情,你還敢說你是隻水妖?”星刹冷冷一笑,冷不防就抽出了龍鱗劍架在了泰莎細嫩的小脖子上,泰莎感受著脖間熾熱的劍刃,眼中微不覺察的劃過一道絕不該她這個年紀才有的深邃光芒,然後她就歪了歪腦袋朝星刹送出一個飛吻,無比愉悅的笑道:


    “嗬嗬,你還真是多變啊!才跟你相處了一天,你卻三次讓我顛覆了對你的看法!有趣,實在有趣!我很中意你,等這邊的事情解決了,你跟我回西方怎麽樣?反正你蒸幹了萊茵河、抽了海神之子的神根還全滅了神界下派神官,這些罪狀足夠你被永恒之槍粉碎十次的了!但是如果由我出麵,我自信保你一命還是沒有問題的!”


    “哼!不好意思,我還沒淪落到攀附西方神族的地步!而且,就算我真的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錯,我東方神界的守護者星澤宮主也絕不允許你們動我分毫!”


    “星澤宮主?千年前的大戰我沒有參加,但我貌似聽小輩們說過有這樣一個東方女神!不過,你們未免也太囂張太不把西方神界放在眼裏了!”自己的神族被如此看扁,神族的榮譽感讓泰莎無法再淡定。(.)


    “囂張?不過是絕對實力基礎上的自信而已!倒是你真沒有自覺,區區戰敗之族憑什麽讓我們放在眼裏!”星刹冷哼一聲,不再跟她多做糾纏,運足神力繼續趕路,因此他沒有看到他身後的小蘿莉泰莎麵色突然一凜,金色的長發見風就長並隨著流光變為淺灰色,彎月的清輝給它鍍上了一層清冷的光亮,稚嫩粉嘟的小臉在凜然的同時也仿佛被霧籠罩,凜冽刺骨的寒風中,有股肅殺之氣開始在整個山中肆虐……


    星刹,終還是看著遠處那幾乎片刻可達的鎖妖塔殘影,咬牙再次停下了腳步!轉過身,星刹有一瞬的錯愕,因為此時他前麵哪還有那尾小水妖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身材足以令蛇女伶姬甘拜下風相貌對上天憐也絕不遜色半分的女人,她便那樣如走台的模特一般一手掐腰憑空站在那裏,下頜微揚傲視的眼神看著星刹,薄如蟬翼的青紗包裹著她凹凸有致讓人血脈噴張的完美身體,呼之欲出的雙峰看起來幾乎要令她失重,而那條修長緊致的右腿從開叉的紗裙下裸露出來,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芒仿佛在幻惑的鼓動著……


    “哼!這才是你的本來麵目?也並非見不得人嘛!”如此盛宴在前,星刹卻不為所動,反而眼神更加的冰冷了!這個女人不好對付!


    “總是聽聞東方神人個個巧舌如簧善於口舌之辯,我不會受你挑釁!我乃西方宙斯之上二代主神,司掌德爾菲神諭的古月之女神菲碧!你剛剛不是說我們是戰敗之族,而你們則有著絕對實力之上的自信嗎?哼!不過是打敗了區區三代主神和那些長了幾雙翅膀窺得天空之一隅便自詡與神齊名的天使,便大言不慚!告訴你,東方的小火神,隻要是本尊看上的東西,便勢在必得!”


    叫菲碧的女神睥睨的眼神以及霸道披靡的神力威壓無一不讓星刹心驚,這樣的令人情不自禁想要屈膝的壓力在星刹的印象中隻有宮主風皇以及帝俊九天玄女等上古天神才有,他真的被一個鐵板給看上了!


    “你要在我東方地域內對我動手將我強製擄走嗎?所謂的古月之女神菲碧閣下!”口吻中無不滿含譏諷。


    “那又如何?你一個小小星神都敢在我西方神界放肆,我為何不能拿你?而且我自信不會跟你一般愚笨鬧到惹來神族的地步,我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你帶回去的!不想落的下場太難看,你最好乖乖跟我走!”說話間,古月之女神菲碧左手在腰後一晃,一把精致絕倫的銀色長弓出現在她的手中,右手纖指在弓弦上微微一撥,星刹的胸口一震,若不是他的錯覺,剛才好像天邊的弦月變成了水中的倒影一般,在弓弦的震動下竟然出現了圈圈的漣漪水紋。


    能牽動月之魂的弓,不愧是月之女神的武器!那張弓恐怕和風皇的天湮弓是一個級別的神器,星刹的心底愈發的沉重而焦急,他的憐兒還等著他去救,要知道她會落在天殺的手裏遭受內丹分離之苦,他當初就不會用自己的命開玩笑騙她不讓她用四神令!而這個不知所謂想要拐人的西方女神還這般糾纏,星刹不由錚的一聲祭出龍鱗劍,劍眉高揚怒吼一聲便揮劍將十裏之內變成了如火煉獄!


    “哼!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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