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給整個皇宮都添加了一絲神秘色彩,本就氣派莊嚴的皇宮,在黑暗中被燈光照的通亮,顯得更加的金碧輝煌,此時的皇宮從來沒有這麽燈火通明過,每隔一米遠都有一排一排巡邏的侍衛,就連草叢房梁上都藏著大內高手,整個皇宮都戒備森嚴,讓人不由自主的從內心,產生一種恐慌。


    乾清宮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裏三層外三層,全是大內高手,這時從乾清宮裏傳來一聲尖叫,“不好了,不好了,”溫康快速的往外跑,而站在門口的薛虎聽見裏麵的喊聲,第一時間衝了進去。


    見溫康急得一頭汗的跑出來,他立即抓住溫康問:“發生什麽事了,”他之所以沒有直接闖進去,是因為他們已經把這裏圍得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他相信是沒有人能夠進來。


    “皇上......皇上不見了,”溫康急得說話都結巴了,他隻是去給司馬薄倒杯茶,誰知道才一會,司馬薄就消失了,叫他怎麽不著急。


    “你說什麽?皇上不見了,”薛虎一邊說一邊往裏走,他目光把怎個屋子掃了一遍,確定司馬薄不在後,他才轉身往外走。


    溫康見薛虎要走,他急急的問:“薛將軍,你這是要去哪裏啊!皇上不見了,這該怎麽辦?”他現在已經嚇的六神無主了,要是司馬薄有什麽閃失,他就算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啊!


    薛虎一邊走一邊說:“溫公公,你不要擔心,皇上的武功高強,放眼天下沒有幾個是他的對手,皇上不會有事的,你就在這裏守著,不讓任何人進入,我去找皇上。”他臨危不亂的命令道,既然沒有人進來,那麽就是司馬薄自己出去了,他可沒有忘記,莫行在他手上寫下的喬曦二字。


    喬曦在房間裏,梳洗完了,準備上床睡覺,自從那天她和司馬薄發生關係後,她就恨死她自己了,她是怎麽了?為何她總是拒絕不了司馬薄呢!難道真的如司馬薄所說,是她太寂寞了嗎?不,她搖著頭,她喬曦怎麽會是那種女人,她一定要和司馬薄說清楚,她們以後絕對不可以在發生這種事情,她也要控製住自己不要被司馬薄給迷惑。(.好看的小說)


    喬曦住的地方是司馬薄寢宮的後麵,一個角落不起眼的小房間,這裏根本就沒有人來巡邏,就算偶爾有,他們也隻是從乾清宮往這邊看上一眼,現在外麵發生的事情,她是一無所知,她在跟在司馬薄身邊一整天,都沒有時間坐下來休息一下,今天司馬薄特別的奇怪,竟然不讓她離開他一步,就連上廁所司馬薄都跟在外麵,難到是他怕她跑了,她今天雖然很累,但是司馬薄今天已經沒有為難她了,是不是司馬薄已經開始相信她說的話了呢!想到這裏,她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剛轉身就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站在她床前,她屋子裏怎麽會有人呢!一定是她眼花了,她立即閉上眼,然後再一次睜開眼,看見一張俊美妖孽的臉,對著她微笑,“師兄......”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叫出聲,就被清香子點了啞穴。


    清香字靠近喬曦,低頭在她耳邊輕輕細語,“師妹,小聲點,這外麵全是高手,你要是不想我今天再次喪命,就對我溫柔一點,”他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清香,然後才移開身體,解了喬曦的啞穴。


    喬曦驚訝的看著眼前的清香子,然後用手放在他胸口上,感覺他胸口有力的心跳,她才相信清香子是真的,下一秒他一把抱住清香子的腰,清香子雖然不是她的師兄,可是是她來到這個時代見到的第二個人,她對他特別的有親切感,就宛如見到久別的親人一般,激動的淚水也滴在他雪白的衣衫上。


    清香子慢慢的伸手摟住喬曦,俊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黑眸裏浮動著無盡的心痛和後悔,“師妹,對不起!是我不好,要是你成親那天我帶走了你,你也不會受這麽多的苦,你知道嗎?當我得知你被司馬司馬薄押入大牢,我就從零星國馬不停蹄的趕來了,我答應過你不讓任何人欺負你,可是最後還是讓你受了傷害,對不起!對不起!”他一手摸著她柔順的頭發,心痛難當。(.好看的小說)


    聽著清香子的句句關心的話語,讓喬曦的淚水更加的狂肆奔流,她現在感覺心再也不孤單,因為至少這個世界還有人關心她的死活,從種一無所有到突然見到自己的親人,讓她怎能不激動,“不,不怪你,是我不好,明知道他愛的不是我,我還嫁給了他,明知道他不可能隻愛我一個,我還是飛蛾撲火的嫁給了他,我真的是好糊塗啊!現在落到這般田地,是我自找的,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是我不好,是我不該......”她出獄後一直沒有見到幽靜,幽靜是她唯一的親人,她有心事根本就沒有地方傾述,現在清香子就在她眼前,把把所有的傷心,所有的苦都述說給清香子聽。


    清香子把喬曦緊緊的抱在懷裏,唇在她柔順的發絲上落下一吻,悔恨的說:“師妹,你知道嗎?當你大婚的那天,我有多麽的想帶你離開嗎?你知道我親眼看著你進了皇宮,我心痛的生不如死嗎?知道我這幾個月是怎麽過來的嗎?每當我想起,你已經不再屬於我,你已經是別人的妻子,我都恨不得殺了我自己,我嫉妒的快要發瘋,嫉妒司馬薄能夠擁有你,我現在真的好後悔,要是當初我聽了師父的話,就在天山上和你成親,也不會有今天的結果,”他痛苦的閉上眼睛,一想到司馬薄擁有過喬曦,他的另一隻手慢慢的握緊,喬曦是他的,以前是現在是以後還是。


    喬曦聽見清香子說的這番話,讓她猛地驚醒,然後立即站直身子,“師兄,你在說些什麽?”天,那個喬曦到底和清香子是什麽關係,為什麽幽靜從來沒有告訴過她,她要不要告訴清香子實情,畢竟她不是清香子愛的那個人,她已經做了司馬薄的替身了,她不能再讓清香子,把她當做替身。


    清香子見喬曦沉默了,他以為喬曦在生他的氣,他上前一步,兩手握著喬曦的胳膊,溫柔的說:“師妹,跟我走,跟我離開這裏,我會帶你回到天山,我現在什麽也不要了,什麽都放下了,經曆了失去你的這些時間,讓我想明白一件事,在這個世上沒有什麽比你還要重要,我們回到天山後,就永遠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什麽皇位,什麽名利,我統統都不要了,我隻要你,我不能沒有你,”他深情的看著喬曦,很多時候隻有失去了才知道她的珍貴,他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喬曦耳力腦力全是離開二字,離開這裏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她沒有注意清香子口中的皇位是什麽意思,她激動的看著清香子,不敢相信的問:“你真的能帶我離開,你沒有騙我,”她想回到天山去,她來到這個世界的地方就是天山,那麽能讓她回二十一世紀的地方,也肯定是在天山。


    清香子慎重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激動的說:“師妹,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跟我走的,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空手而歸的,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要是不現在在皇宮,他真相把喬曦抱起來,好好的高興高興,隻有他自己知道,在來的路上他是多麽的擔心,喬曦不願意跟他走,他有多麽的擔心喬曦愛上了司馬薄,現在喬曦願意跟他離開,他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喬曦是愛著他的。


    “那我們什麽時候離開,現在嗎?”喬曦也不知道為什麽?想到要離開,她心中就疼痛難忍,難道她還舍不得離開司馬薄,不,她不能心軟,就算她現在不離開,等到司馬薄找另一個喬曦的時候,她也就沒有什麽利用價值了,到時候連替身都沒得做的,再說她也不做別人的替身。


    “嗯!我們現在就得離開,我已經安排好接應的人了,我們快走吧!”清香子拉著喬曦就準備出門,在這個時刻,門外卻傳來一道冰冷的嗓音。


    “兩位的愛情,真是感人,讓朕這個旁觀者,都感動了,”接著一個青色的身影飛身進屋,司馬薄落地後,用手裏的扇子往後一扇,剛剛被他打開的門又自動關上了,司馬薄的臉色陰沉冷漠,眼看著清香子把喬曦拉到身後保護的動作,還有喬曦小鳥依人的摸樣,讓他眼裏一閃而逝的恨意已不斷持續加溫中。


    清香子對司馬薄突然的到來一點也不意外,他心裏清楚除非司馬薄不在乎喬曦,要不然司馬薄肯定會來,他要東西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拿,是不會偷偷摸摸的把喬曦帶走,他要和司馬薄一決高下,要讓司馬薄知道他才是天下最強的男人,隻有他才有資格擁有喬曦,他無視司馬薄的冷漠,微笑這說:“是啊!我和師妹相愛多年,被你從中插上一腳,現在我和師妹又重新和好了,這樣的感情能不感人嗎?”他根本不把司馬薄的怒氣放在眼裏,麵對司馬薄殺人的目光,他無懼的和司馬薄對答如流。


    司馬薄大笑道:“你倒是很有信心,能從朕手裏把人帶走,你為了一個女人冒著生命危險,值得嗎?”他笑容裏帶著刀光劍影,嗓音不溫不火,看著緊緊抓著清香子衣角的喬曦,他邪氣陰柔的臉龐氣得隱隱發顫,臉上的笑容越來越讓人毛骨悚然。


    喬曦低著頭就能感覺到,司馬薄那宛如地獄般的目光,她緊張的手心全是汗,天,完了,清香子現在和司馬薄說了這些,要是他沒辦法帶她離開,她以後恐怕就會死無全屍了,光是司馬薄的目光,她就感覺要把他撕成碎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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