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馬薄不動她急了,兩手在司馬薄肩上狠狠的抓了幾條血痕,提醒著他沒有完成的任務,他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求我,求我要你,”他的嗓音低沉沙啞,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顆顆滴在她頸窩,可見他已經快要到忍耐的邊緣了,在這個時候他忘記了他是皇上,和喬曦的對話中,他不由自主的自稱我而不是朕。


    喬曦全身火熱,她感覺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嚷嚷著渴望他,尤其是被他填得滿滿的地方,更是按耐不住的想要移動,最後她還是開口求饒,“不要折磨我,快,我受不了了......求你......哦!”她後麵的話語都變成忘情的吟哦,下腹也陣陣緊縮,更加的把他腫脹的男性驕傲吸緊。


    司馬薄在也控製不住的低吼一聲,然後像野獸般的瘋狂衝刺,要是喬曦在不開口求他,他也忍不住了,她一聲聲舒服的叫聲,看著那一雙/乳峰不停的蕩漾,讓他更加的血液膨脹,他眼眸中布滿了情yu,完全沉浸在她嬌柔美妙的溫柔鄉中。


    事後司馬薄並沒有從她體內退出來,他大汗淋漓的看著他身下因激情而一直喘氣的喬曦,炙熱的呼吸吹在她嬌嫩的臉頰上,她別開臉,然後虛弱的說:“你快出去,”同時還動了一下身子,她感覺她全身的力氣被抽幹了似的,下腹甚至有點疼痛。


    喬曦輕微的動作,卻再一次激發了深埋在她體內的巨龍,她能感覺到它正在迅速的變大,頓時她嚇得臉色慘白,然後急忙說:“你快出去,不能再來了,我......”她想告訴司馬薄她不舒服,可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他就已經瘋狂的衝刺起來了。


    “不你快停下,停下......”本來隻有一點疼,加上司馬薄猛烈的衝刺,她感覺下腹的疼痛瞬間加大,她立即伸手拚命的推著司馬薄,“快停下......”她她不停的虛弱的喊道,可是她已經痛的快要喊不出來了。


    司馬薄以為喬曦又在拒絕他,他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凶猛的衝刺,他低下頭想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卻發現她緊咬著的下唇,臉色也慘白的像白紙一樣,眉頭都痛苦的擰著,頓時,他大腦像被重重襲擊了一樣,猛然清醒,瞬間退出了身體,然後一把抱起她焦急的問道:“曦兒,你怎麽了,來人,快傳太醫,”看著她指著下腹,他猛然意識到他犯下了大錯,他怎麽忘記她此時已有身孕,不能行房了,一開始他隻是想吻吻她,誰知道後來他竟然失去了理智,傷害了她。


    喬曦已經疼得額頭上一層薄汗,可她硬是沒有叫出聲來,司馬薄心痛的要命,自責的要命,“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一聲聲的對不起,全是自責和後悔,他一手把她抱在臂彎裏,一手輕柔的把她的衣服穿好。


    喬曦隻感覺下腹一陣脹痛,好像她體內有空氣一樣,陣陣難受,而在一邊的司馬薄也是緊張的一頭汗,“太醫來了沒有,在派人去傳,要是一刻鍾之內還不到,你們誰都別想活,”他聽見門外有快速離去的腳步聲,他急得想抱著喬曦上太醫院,可是又怕動了抬起,怕孩子流掉,他隻好緊緊的握著她細滑的手,給她無聲的力量,最後她再也承受不住下腹的疼痛,閉上眼睛人事不知的暈在他懷裏。


    “曦兒......曦兒......”司馬薄慌得六神無主,他從來沒有這麽心慌過,他慢慢的伸出手,像她下腹摸去,他自己都能感覺到他因為害怕而顫抖的手,要是他們的孩子因他而流掉,他以後還有什麽臉麵見喬曦呢!他還有什麽臉麵,麵對還沒有出生就離開的孩子呢,直到他的手沒有感覺到濕濕的東西,他才送了一口氣,他把手放在眼前,見手上沒有血液他的手才停止了顫抖。


    文曦宮所有的宮女太監都起來了,都站在門口不敢進去,也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個個心中都擔心的要命,不一會回幽靜就帶著太醫到了門外,“皇上太醫來了,”她身上還穿著睡覺的衣服,當事情發生後,守夜的宮女第一時間來告訴她,她急得衣服都沒有穿,就趕去了太醫院。


    “進來,”司馬薄把喬曦放在床上,在他們推門之際飛快的穿好衣服。


    “微臣參加皇上,”太醫還沒有來得及跪下,就被司馬薄出聲阻止了。


    “免禮,你們趕快看看皇貴妃怎麽樣了,”他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喬曦慘白的麵容,要是喬曦和她腹中的胎兒有什麽三長兩短,他是不會原諒他自己的,現在他才知道他有多麽的害怕失去這個孩子,他更怕喬曦失去了孩子,就永遠的和他形同陌路了。


    太醫沒有停留,走到床前跪下,給喬曦把脈後也是嚇得一身冷汗,“皇上,貴妃娘娘是動了胎氣,因為貴妃娘娘剛有孕不久,胎兒還沒有度過穩定期,所以才會這樣,現在貴妃娘娘隻要安心養胎,在適當的吃點安胎藥就沒事了,隻是......”太醫說道一半的話突然停下,他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不該說,剛剛給喬曦把脈,他就知道喬曦是何緣故差點流產的,可是他不敢說。


    司馬薄見喬曦沒事他一顆跳著的心才平靜下來,看著太醫欲言又止的模樣,他不由得鄒起眉頭問:“隻是什麽?”隻要對喬曦和胎兒有好處,不管什麽他都會答應。


    太醫猶豫了一會,才壯著膽子說:“在胎兒沒有出生之前,皇上您......”他偷偷的看了司馬薄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他才接著說:“皇上您不能和貴妃娘娘行房,”說完他低著頭,他明顯的感覺到,司馬薄利銳的目光掃向他。


    “不是隻要等胎兒穩定了就沒事了嗎?為和還要等到孩子出生,”司馬薄雖然不會醫術,可這點常識他還是懂的。


    “這......是因為貴妃娘娘身體虛弱,貴妃娘娘的體質和常人不一樣,貴妃娘娘體質偏寒,當然是不能和常人相提並論,”其實是他故意把話說得嚴重,要知道司馬薄把喬曦和胎兒都交給他們兩人負責,要是司馬薄哪天,又像今天這樣需求度,胎兒出了什麽差錯,誰知道司馬薄會不會遷怒於他,他還是幹脆不給司馬薄任何的希望,畢竟安全。


    司馬薄聞言沉默了,他怎麽忘記了,水靈珠在喬曦體內多年,喬曦的體質的確和他人不一樣,最後他點了點頭算是同意,為了他的孩子,為了喬曦的安全,他隻能忍耐他的欲望了。


    太醫見司馬薄點頭了,他才鬆了一口氣,“皇上,現在貴妃娘娘需要安靜休息,除了留下一個照顧貴妃娘娘的人以外,其他人全都離開這裏,以免打擾貴妃娘娘休息,”他聰明的說全部人,當然也包括司馬薄,他知道司馬薄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司馬薄看了還在昏迷中的喬曦一眼,然後轉身走出房間,來到房間外的大殿,在主位上坐下,所有的人都跟著離開,留下幽靜一人照顧喬曦,司馬薄沒有離去太醫也不敢離去,所有的人都站在正殿,等待喬曦的醒來。


    天慢慢的傳亮,直到溫康把朝服送來,喬曦還是沒有醒來,他雖然不放心,可是還是轉身離去。


    早晨太陽照在禦花園,禦花園的一草一木也隨著太陽的升起而蘇醒,天氣已經入冬了,寒風陣陣吹得樹葉喳喳直向,禦花園沒有太高的建築物,陽光可以從早曬到晚,好多的嬪妃都到禦花園來曬太陽取暖,從禦花園的一角傳出的聲音,掩蓋了樹葉的響聲,“奇聞啊!正是奇聞,竟然會有女人蠢到自己懷孕了,還要勾引男人,”一個嬌媚的嗓音,嫉妒又怨恨的說道,她就是孫雪依,要知道自從喬曦出獄後,她就在也沒有受過寵。


    “這有什麽奇怪的,你有本事你就把皇上夜夜留在你的宮裏啊!沒本事就不要在這裏叫酸,你看你們一個個,說起別人的時候,個個都能說上個幾天幾夜,怎麽和皇上說話就不能討得皇上的歡心呢!”淩心容看了一眼四周的女人,這些都是投靠她的,她被司馬薄罷了協裏六宮職權,天天無事,整天被這一堆女人煩死了。


    “我們是沒著這本事,這不就靠著娘娘你,給我們在皇上麵前多多美言幾句嗎?”一個穿著紫色衣衫的年輕女子微笑的說道,司馬薄來後宮的日子本來就很少,她們這些地位最低的,要不找一個靠山,在宮裏的地位還不如一個宮女,倘若她們能討得司馬薄的歡心,還用得著投靠淩心容嗎?


    一個清脆的嗓音也應和道:“是啊!隻要淩妃娘娘在皇上麵前提提妾身,妾身就感激不盡,至於那個皇貴妃嗎?她真的不要命了,壞了龍胎還勾引皇上,她到底想怎麽樣,平時皇上就獨寵她一人,現在她懷孕了,她也要把皇上留在她身邊,一點也不給眾姐妹留一口湯喝,她也太可怕了,”她話一落所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說個不停,其實他們當中有好多人都想投靠喬曦,誰都知道司馬薄天天在文曦宮,隻要長去文曦宮,就一定了以遇見司馬薄,可喬曦根本就誰也不見,怎能叫她們不心生怨恨,自然就對喬曦不會口下留情。


    禦花園的交談聲持續了很久才停下,禦花園又恢複了寧靜,寒風依然還是在吹,樹葉任然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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