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薄看著喬曦不斷抖動的肩膀,他知道她哭了,眼前的這個女子簡直和喬曦一模一樣,就連傷心的時候,也是這樣,獨自一人無聲的流淚,“我會對你負責的,如果你願意,我馬上就帶走你,”眼前的這個女人,讓他對她的身子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同時他也要讓喬曦明白,天底下不是隻有喬曦一人,才能滿足他,當然他也要讓喬曦明白,他並不是非她不可,眼前的這個女子,雖然容貌不好看,可是再好看的女人,也不過是用來暖床,隻要能讓自己快樂,至於容貌就不是那麽的重要了。


    司馬薄的話讓喬曦心都涼了,“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她現在隻想大哭一場,想不到她和司馬薄的重逢竟然是這樣的情境,這樣也好,她不是就怕司馬薄帶她回宮嗎?這不是她希望的結果嗎?為何她還要傷心?


    司馬薄本還想在說什麽?可聽見外麵傳來腳步聲,他放下一定金子,然後消失在房間裏,司馬薄是從窗戶離開的,在窗戶開關的時候,一陣涼風吹來,讓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司馬就這樣離去了,房間安靜得像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她宛如做了一場夢一般。


    玉兒把門推開,見喬曦已經躺在床上睡了,她自責的跺了一下腳,恨自己和霍文通交談太久,可當她走到床前,就感覺到不對勁,因為喬曦的衣服已經被撕碎,全扔在床前,就連貼身的衣服也在一邊安靜的躺著,下一秒她驚恐的上前坐在床邊,“姐姐,”她輕聲喊道,她都不敢想,她剛剛離開發生了什麽事情,也不敢問,看著喬曦的背影,她心亂如麻,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喬曦聽見玉兒的聲音,她立即轉頭坐起身來,一把緊緊的抱住玉兒,放聲痛哭道:“玉兒,他不認識我了,他不認識我了......嗚嗚......”傷心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心中的悲痛比死還難受,她現在隻想痛哭一場,玉兒也緊緊的抱著喬曦,見喬曦哭得這麽的傷心,她也傷心的哭了起來,喬曦是那麽的堅強,她還記得當初喬曦剛剛被司馬霄帶回怡情山莊,喬曦全身都是燒傷,她也沒有見喬曦哭過一次,而這次喬曦哭得這麽的傷心,一定是出了大事,看著喬曦一絲不掛,還有滿地撕碎的衣服,她就明白在她走的這一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麽事情,此刻她內疚自責的滔滔大哭,哭得比喬還要傷心......


    司馬薄很快出了山寨,來到山寨外,立刻就有幾個黑影從四麵八方飛了出來,跪在司馬薄麵前,“都起來吧!”他說完就大步往山下走。


    幽靜跟在司馬薄後麵,“爺,發現她的蹤跡了嗎?”其他人也很好奇,可是沒有人敢問,現在司馬薄的脾氣變得暴躁,易怒,除了幽靜以外,他們都不敢多言。


    司馬薄一邊走一邊說:“沒有,”這個山寨表麵上是虎三的,其實是曹風的,曹風現在是清香子的貼身侍衛,清香子他們逃離的時候,很有可能在這裏落腳,可是沒有想到,這個清香子竟然走的這麽快,看來他們這次是提前計劃好了的。


    “爺打算下一步,我們該往那裏追,”幽靜小心翼翼的問,她這一路跟來,聽見有關喬曦的事情,她簡直不敢相信,可是往往事實總是在人的意外中,就像她從來也沒有想過,喬曦會跟著清香子離開一樣,而且喬曦竟然一聲不吭的離開了,她跟隨了喬曦多年,喬曦竟然話都沒有一句,喬曦這次的舉動讓她感到心寒,還好司馬薄不是,不分是非的人,要不然司馬薄一定會遷怒於她。


    “不追了,”司馬薄想也沒想的回答,他已經追的心累了,也不想在追下去了,更不想在聽到有關喬曦的點點滴滴,那隻會讓他心痛棘手。


    司馬薄的話讓跟在司馬薄後麵所有的人,都不解,他們知道司馬薄不可能就此放棄,不可能受了這麽大的侮辱過後,就這樣放棄,果然司馬薄的嗓音再一次想起。


    “直接大軍壓境,我要鏟平素穿,殺光素穿所有的人,包括她在內,”司馬薄利銳的黑眸閃爍著無盡的殺氣,他的嗓音冰冷無情,讓跟著他的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幽靜聞言愣住了,她用了好一會才消化掉司馬薄的話,心裏開始替喬曦擔心了,看來這次司馬薄對喬曦已經恨之入骨了,“要攻打素穿,我們必須經過天星國,天星國和素穿是聯姻,天星國會讓我們的大軍經過他們國家嗎?”她雖然不認可喬曦的作風,可也不想喬曦死啊!司馬薄說話一項是,說話算話,要是真如他所說,那馬上就要開戰了,要是按照司馬薄現在的性格,天下肯定要大亂。


    這時影風京也說道:“爺,我們國家剛剛平定,為了國家的富強,請爺三思,”為了和平司馬薄和文武大臣都做了不少的貢獻,現在司馬薄卻突然轉變,恐怕朝中大臣也不會同意。


    “國家富強,笑話,就因為我國家不富強,他們就敢明目張膽的,拐走我的女人,而我的女人也認為我是一個無能之人,竟然敢和別人私奔,這些年來,國家受盡了欺辱,邊境不斷的被鄰國騷擾,他們都以為我司馬薄好欺負,天星也好,素穿也好,不管是誰,敢阻惹我,我就把他們全滅了,把他們國家打下來,還怕沒有財富嗎?還怕國家不會富裕嗎?”司馬薄的這一番話,說得跟在後麵的侍衛,都沉默了,聽司馬薄的口氣,就知道司馬薄這次是鐵了心要和天星國交戰,那麽他們除了支持以外,就沒有別的選擇了,因為他們知道,朝中的武官都是跟著司馬薄征戰沙場多年,個個都想為司馬薄建功立業,這次司馬薄主張打,朝中起碼有一半的大臣全力支持,百姓也會一呼百應,因為國家窮,什麽也沒有,打就打,正所謂哀兵必勝,那些國家富裕的,百姓個個都生活的有滋有味,根本不想打仗,甚至不會打仗,應為打仗就會關係到他們自身的利益,還要征兵,要不是逼不得已,誰也不會願意上戰場,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司馬薄的軍隊,常年征戰,個個都是身經百戰,一般的軍隊根本不是司馬薄的對手,如果司馬薄要打,他的軍隊是目前最強的軍隊,當然他也是最好的軍事家,一隻最強的軍隊,再有一個了不起的領頭人,那麽就是所向無敵。


    山寨


    喬曦和玉兒還在抱著痛哭,而她們的哭聲,很快傳遍了整個山寨,沒一會門外就傳來了無數的腳步聲,喬曦推開玉兒,“玉兒,有人來了,你趕快把門鎖上,”她怎麽傷心的失去了理智,要是被人發現了怎麽辦。


    玉兒也聽見有人前來的腳步聲,她立即拿起床邊上的木棍,把門插上,然後在回到喬曦身邊坐著,她以為是傷害喬曦的人來了,緊張的不由得緊緊握著拳頭,雙眸警戒的看著門口。


    “夫人,夫人,你怎麽了,”虎三聽到哭聲,快步趕來,一邊說,一邊伸手推門,可們被裏麵鎖住,他隻好焦急的站在門外,不停的四處張望,想從門縫看見裏麵的情境。


    “玉兒快把燈滅了,”喬曦看不見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外麵一點輕微的動作,她就能聽見,虎三的動作當然逃不過她的耳朵。


    玉兒即可會意,立即吹掉了房間裏唯一的油燈,一想到喬曦剛剛的遭遇,有可能就是虎三所為,畢竟在這個山寨除了虎三,還有誰敢這麽對待喬曦,她正想開口大罵,卻被喬曦阻止。


    “玉兒,不要亂來,得罪了虎三,我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看我的,”喬曦說完,深吸幾口氣,讓自己的嗓音聽起來更加的正常,才對著門外說:“來者任何,”當然她是故意這麽問的。


    虎三聽見喬曦回話了,他才鬆了一口氣,“夫人,是我啊!虎三,夫人你沒事吧!是不是我哪了做的不好,讓夫人你不開心了,夫人要是對我有什麽不滿意的話,就直接說出來,反正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還有什麽不能說呢!”他現在已經在準備婚禮了,要不是答應喬曦要明媒正娶,他早就忍不住要和喬曦洞房了,反正喬曦現在人在山寨,就是他的人了,他也不急一時,他不知道的是,剛剛那一句“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會害死他自己。


    玉兒聽見虎三的那一句話,氣的咬牙切齒,果然是虎三淩辱了喬曦,都是她害了喬曦,她現在恨不得殺了她自己,總有一天她會為喬曦報仇的,她要虎三死無全屍。


    “我沒有什麽對你不滿,我隻是想到馬上就要和你成親了,心中難免有些舍不得家鄉的父母,和妹妹傷心了一會,”喬曦隨便找了一個理由,來忽悠虎三,當然這個理由也非常的管用。


    虎三立刻高興的說:“原來是為了這事啊!夫人你就不要在傷心了,哪個女人不出嫁,反正遲早就會有這一天的,等我們成親以後,你要是實在想念嶽父嶽母,我就派人把他們接過來,和我們住在一起,好嗎?”為了能夠討得美人芳心,要他做什麽?他都願意。


    喬曦聞言,立即嚴肅的說道:“我現在已經變成山賊夫人了,你還想我父母也變成山賊嗎?你想氣死我啊!”她知道要是她裝作高興,虎三一定會有懷疑,那她就做一個名副其實的母老虎。


    果然虎三大笑兩聲,“好吧!隻要夫人高興,我虎三怎麽樣都行,”喬曦從來沒有承認過,是他的夫人,現在竟然願意承認了,他心裏被喬曦的話,哄得樂滋滋的。


    “我累了,你回去吧!”喬曦不想和虎三廢話,現在心裏亂極了,沒有心情忽悠虎三。


    虎三聞言,心裏想著,也對,喬曦那麽嬌弱的女子,跟著他們上山走了那麽遠的路,肯定累壞了,他離開討好的說:“夫人請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過兩天我們馬上成親,免得新婚之夜,夫人你又像今晚這樣,累的哭哭啼啼的,那會心疼死我的,我走了啊!”他說完還在門上親了一口,才高興的轉身離去,跟在他身後的手下,都看傻眼了,都知道虎三好色,愛美人,可是還從來沒有見過虎三這樣對待過一個女,他們都在猜想,在麵紗下的女子,倒是是怎樣的國色天香。


    玉兒聽見他們離開的腳步聲,眼眸裏閃爍著強烈的恨意,心中恨不得把虎三五馬分屍,千刀萬剮,也不解她心中的恨,誰敢傷害喬曦,她都會讓對方付出應有的代價,正所謂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而虎三這次的色心,會讓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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