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西不知道這件禮服的價格,因為是阮晟文刷卡付賬,價格也沒有讓她看到。(.無彈窗廣告)


    “接下來是不是要去參加酒會了?”


    顧子西和阮晟文剛走出禮服店,顧子西就急忙問著。


    “你以為參加酒會那麽簡單?你也就買了一套衣服而已,差的還多著呢。我們時間有限,趕緊走吧。”阮晟文覺得顧子西很是天真。


    兩人坐上車以後,阮晟文就開著車在法國的大街上找珠寶店。


    “你對法國很熟悉?”顧子西坐在副駕駛座上,忍不住問道。


    “我曾經在這裏生活過三年,對於這裏的很多地方都是熟悉的。”阮晟文一邊找著自己要找的店,一邊回答顧子西的問題。


    “那你是不是也對別的國家同樣熟悉?”顧子西接著問道。


    “差不多吧,就算是呆的時間不久,但是我也會去了解。所以各個國家的名建築,商場,餐廳什麽的,我都會知道好一點的在哪裏。而去那裏的路程我也是相當熟悉的,哪天我要是不做阮氏總裁了,我還能當導遊呢。”


    看得出阮晟文的心情很好,甚至開起了玩笑來。


    “你當導遊,誰會聘請你啊。”顧子西忍不住笑了。


    “告訴你,要當導遊就要找我這樣的人,對各個國家都熟悉,又會各個國家的語言。其實這才是當導遊最應該具備的。”阮晟文一本正經的說著。


    顧子西就更忍不住笑了,她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副阮晟文當導遊的畫麵。大概他當導遊,遊客們都隻顧著看他了。


    “好了,到了。”


    顧子西還在幻想,阮晟文的車已經停好了。顧子西下了車,看到的是一家又大又豪華的珠寶店。


    “你帶我來這裏是要幹嘛?”顧子西一下車,手就被阮晟文拉著,而且還拉著她往前走。


    “來這裏當然是買東西了,你缺什麽就買什麽。”阮晟文二話不說,帶著顧子西進了珠寶店。


    然後又是法語,阮晟文熟練的和店員溝通著。而顧子西隻能傻傻的站在他的後麵,聽得頭昏腦漲。


    “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


    終於,阮晟文和店員交談完了,然後帶著顧子西逛了起來。


    “為什麽這裏都是珍珠?”顧子西看來看去,除了珍珠首飾,沒有別的了。


    “因為這裏就是賣珍珠首飾的,這裏的珍珠大多是十幾年幾十年才能成型的。這裏是法國最大的珍珠首飾基地,他們自己養殖珍珠貝,然後自己加工生產首飾。每一道工序都是極其用心的。”阮晟文看著琳琅滿目的珍珠首飾,細細的跟顧子西講解著。


    “那他們的東西賣的出去麽?”顧子西知道,這樣的店一般都很奢華,價格不菲。


    “這裏年份越久的珍珠首飾越是好賣,他們是家族企業,已經有幾百年的曆史了。專供法國貴族貴婦們挑選的,一般人是無法進來這裏挑選的。”


    阮晟文的話,讓顧子西呆住了。


    “那我們為什麽能進來?”顧子西既不是法國人,更不會是貴婦了。


    “因為我麵子大啊。”阮晟文笑了笑,沒有解釋太多。


    顧子西還想說些什麽,卻被阮晟文拉到了一套首飾麵前。


    一串珍珠項鏈和一對珍珠耳環。但是設計風格,卻是顧子西從未見過的。項鏈並不全是由珍珠所致,每顆珍珠的中間是一朵花。當然,是假花,但是不知道是什麽做成的。


    阮晟文的腳步一停,就有店員上來介紹。


    “她說什麽?”


    顧子西見阮晟文不停的點著頭,於是問道。


    “她說這對耳釘和項鏈上的每一顆珍珠都能保證是五十年以上的,珍珠不僅是富貴的象征,而且還能養人。”阮晟文解釋道。


    “那那些花兒呢?”顧子西好奇地問道,反正有阮晟文這個翻譯在。


    阮晟文用流利的法語把顧子西的疑問轉達給店員,然後店員又耐心的解釋給阮晟文聽。


    “這花是用法國的一種少有的石頭雕刻而成,這種石頭在陽光之下可以變成七彩的,在夜晚是藍色,在白天是綠色。這種石頭在法國都是很少見的,所以配在這項鏈裏,也是少有的。這是他們唯一的一條。”阮晟文也能夠看出這條項鏈的檔次。


    之間阮晟文又跟店員說了句什麽,然後店員把項鏈拿了出來,幫顧子西帶上了。


    “嗯,不錯,很適合你,而且和衣服很配。”阮晟文點點頭。


    “這個一定很貴吧。”顧子西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項鏈,感覺自己的頭也跟著變得昂貴了很多。


    “別廢話,帶上耳釘我看看。”阮晟文沒有理會顧子西。如果說貴,那這套首飾還沒有顧子西身上的衣服貴。


    顧子西帶上耳釘,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不一樣了。阮晟文上下打量著顧子西,對於自己的眼光和打造很是滿意。


    看到阮晟文刷卡,顧子西知道他把這套首飾買下來了。


    “阮晟文,我不要這個。”顧子西的倔勁兒又上來了。


    “為什麽?”阮晟文繼續刷著卡。


    “太貴了,我不要。”顧子西想要攔住阮晟文。


    “我帶你去酒會並不是單純的去參加酒會,我有一個很重要的生意要談。給你買這些,是為了阮氏而已,你不必想太多。”


    怕顧子西有心裏負擔,阮晟文隻好這麽說著。


    “那,那參加完酒會我就把這些東西還給你。”阮晟文的話讓顧子西無法再去辯駁什麽。


    “好。”阮晟文爽快的答應了,但是他卻想著,這些東西除了顧子西,誰還能穿。


    首飾買完了,阮晟文又帶著顧子西去買了一雙鞋,最後他們去了造型店。他要給顧子西變換一個發型,還要畫一個美美的妝。


    經過幾個小時的折騰,顧子西總算是弄好了。


    當顧子西再一次站在阮晟文麵前的時候,阮晟文已經被驚呆了。顧子西雖然長相平平,但是經過這一番打磨,顧子西已經是徹底的改頭換麵了。


    “那個,真的很別扭。”顧子西踩著七寸高跟鞋,雖然已經習慣了穿高跟鞋,但是今天她的一身行頭都不便宜,這讓她走路都變得小心翼翼了。


    “放心,你現在很美了,要有自信。”阮晟文伸出手,拉住了顧子西,給予她力量。


    聽到阮晟文的話,顧子西才慢慢的放鬆了下來,然後坐上了阮晟文的車,朝著要去的酒會慢慢開去。


    “怎麽,還是不習慣?”阮晟文手握著方向盤,時不時的看一眼顧子西。


    “嗯,總覺得我渾身上下都很昂貴的樣子。”顧子西點點頭,一會兒看看自己的腳,一會兒看看自己的手。


    “放心吧,就算弄壞了,我也不會讓你賠的。”阮晟文笑了笑,他想讓顧子西盡量放鬆。


    “我也未必會賠給你。”顧子西很快就不甘示弱的還嘴了。


    “看,這樣不就挺好?”阮晟文笑了。


    “那個,酒會上的人都說法語嗎?”顧子西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她雖然會一口流利的英語,但是在這裏似乎行不通。


    “不會,基本上都是說普通話的。”阮晟文答道。


    “說普通話?為什麽?”顧子西有些不明白了。


    “因為這次的酒會基本上都是國內的人,所以都會說普通話,這樣交流起來也方便很多。”阮晟文解釋著。


    聽到這個,顧子西總算是安心很多了。她不能一直呆在阮晟文的身邊,所以語言不通會讓她無比的尷尬。


    車開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終於到了。酒會的場地是在一棟別墅的花園裏,花園很大,而且人也很多。


    “阮總,你終於到了。”阮晟文剛走進花園,就看到了上次放他鴿子的程總。


    “程總,別來無恙啊,上次我在酒吧裏可是苦等了你幾個小時。”阮晟文對於前幾天的事還有些耿耿於懷。


    “不好意思,那天我也是臨時有點事情,所以才沒能趕去的。諒解,諒解。”程總和阮晟文握了握手,然後才注意到阮晟文身邊的女伴。


    “阮總,這位是?”


    “這是我的女朋友:顧子西。子西,這就是我們要簽合約的老總,你叫他程總就好。”阮晟文大方的承認顧子西是他的女朋友,也讓顧子西有些意外。


    “程總您好。”顧子西伸出手,和程總握了握手。


    “晟文啊,你出席任何場合,可是從來不帶女伴的,看來這一次你是動情了啊。”程總說完後哈哈大笑起來。


    阮晟文也跟著笑,隻有顧子西笑的有些尷尬。


    “好了,你們先進去吧,等我迎接完了客人,就來跟你談事情。”程總拍了拍阮晟文的背。


    阮晟文拉著顧子西,端了一杯紅酒遞給她。


    “這個程總是?”顧子西有些疑惑。


    “是個老狐狸,這一次我來法國就是為了搞定他的。隻要他的單到手了,公司一年都不用愁了。”阮晟文說話間,還看了一眼程總。


    “原來是這樣。”顧子西點點頭,也看了一眼正在招待客人的程總。


    “這裏是他的家?”顧子西打量著這個優雅別致的別墅,從裝修就能看得出,價格不菲。


    “這裏隻是他的一個小居所,他的房子太多,就連住哪一個都是看心情的。”阮晟文的話,讓顧子西大吃一驚。


    “怎麽樣,很吃驚吧。”阮晟文看顧子西的表情就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麽。


    “確實,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奢侈了。”顧子西難以想象,這樣的生活會怎麽過。


    “不說他了,既然是品酒會,那麽這酒也是難得一喝的,嚐嚐吧。”阮晟文端起酒杯,和顧子西的杯子相碰。


    然後阮晟文在自己的鼻子下麵晃了晃酒杯,聞了聞紅酒的味道,然後又喝了一小口。


    “味道確實不錯,這酒的年齡比你都大。”阮晟文笑了笑,但是他發現顧子西對這些並不感興趣。顧子西正東張西望的看看這,看看那,十足像個沒見過世麵的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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