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等到花小滿和楚淮下樓,鄺清仁才看向譚舒雅:


    "譚主編,看出什麽了嗎?"


    譚舒雅搖頭。


    "不是嗎?"鄺清仁皺眉。


    "不,什麽都看不出來。這個花小滿,居然能躲過我的萬物眼。隻這一點,就很奇怪了,或許,還真的跟聖雪山有關。"


    鄺清仁歎道:"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能亂說,花小滿本人,還是個很好的姑娘,品學兼優,心地善良,在我們基地,也冒著生命危險,幫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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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異能是什麽?"譚舒雅沒問有沒有,直接問是什麽。


    鄺清仁搖搖頭:"她在被列為嫌疑人之前,所有資料,都需要保密。哪怕是你,也沒資格知道。"


    "那你還請我來做什麽?鄺清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去年見到個小姑娘,看人家第一麵,就要收徒,結果人家死活不肯。


    那個小姑娘,就是這個花小滿吧?別跟我說你什麽都沒看出來。"譚舒雅笑著看向鄺清仁:


    "不過我提醒你,小心養虎為患。現在她父親跟蓮花山有關,母親的來曆信息,連你都查不清楚,你不覺得奇怪嗎?"


    鄺清仁也有點急了:"我會查清楚在做判斷。在這之前,請遵守你的職業素養,不要亂傳、亂說,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合作這麽多年,我是什麽人,你還不清楚?所以現在你鄺清仁也要過河拆橋,就因為這麽個小姑娘?"


    "不是,舒雅,你聽我說。"


    "切,不稀罕,下次她再拿東西來,記得喊我。小姑娘不錯,我挺喜歡的,你以為我是八婆,會到處說閑話?閑不閑?"


    譚舒雅不爽地站起來,起身就走。


    "舒雅,對不起,咱們九州的異能真的越來越少了,我也是有點愛才之心,才。"


    "說白了就是不信我唄。懶得搭理你。"譚舒雅不理他了,隻管踩著自己的平底球鞋,瀟灑地下樓離去。


    下樓的時候,譚舒雅也忍不住感慨:


    "時間,才是這世上最磨人的東西啊,一轉眼,就老了。


    想當年,我們也跟他們一樣,年少英姿、意氣風發。可惜,終究敵不過歲月。"


    看著花小滿,譚舒雅像是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也是這個原因,讓她對花小滿的身世,多了幾分好奇。


    二十年前,她才十五歲,認真算起來,她也算是聖雪山餘孽吧。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祖母,朝聖一樣地去了大雪山,就再也沒回來。


    之後上麵來人,就把她們全家都抓去集中起來,等到審查。


    她也不知道那些人審查什麽,好像她們要輪流去升國旗。


    有一天,她看到國旗下麵的青年,像是神祗一樣,隨手一指,就指向了她。


    她像是被雪山神眷顧的孩子,被那個男人帶走。


    再之後,他好像對她進行了催眠,有人查了關於她的一切。她像是做了一場夢,她知道有人在窺探她心裏的秘密,卻無法反抗。


    等到夢醒了,一切都結束了,他卻跟她說:


    "你奶奶是聖雪山的人,聖雪山沒了,但你的家人還在,你奶奶最大的心願,是讓你好好活著,才將這隻小老虎戴在你身上,好讓你趨吉避凶。


    這一次,小老虎碎了,但你還活著,就是你奶奶的恩賜。你有超能力吧,願不願意跟我一起,拯救更多的人?


    這個目標有點空了,我隻能說,你做我的隊友吧,至少可以守護家人。讓你的家人重獲自由。"


    "好。"譚舒雅當時的一個好字,就把自己賣了二十年。


    如今再次看到熟悉的木雕,那些往事曆曆在目,好像又回到了過去。


    其實她奶奶,根本沒教她什麽東西,也沒幫她開發異能,她一直以為自己隻是個很普通的初中生。


    之後的一切,都是這個叫鄺清仁的男人,好像歲月不會在他臉上留下痕跡的男人。


    他對她亦師亦友亦父,卻不肯收她為徒。


    他資助她上了高中、讀了大學,幫她開發自己的異能,教她使用自己的能力,加入獵豹戰隊,成為一個很強的分析師。


    譚舒雅的能力,其實也在眼。


    隻是鄺清仁告訴她,人要學會隱藏和保護自己,永遠不要把自己的秘密,給人隨便看到。


    所以譚舒雅出門,總是戴著一兩百度的厚框近視眼鏡,遮掩自己**的雙眸,給人一種眼鏡妹的厚重感覺。


    然後看東西的時候,她總是用手不斷去摸,用放大鏡去看,哪怕是知道她有異能的人,都會以為她的異能在手。


    如果不是鄺清仁教她,可能她早就暴露了。


    之前有人為了破她的異能,就刺傷了她的雙手,當時譚舒雅就萬分慶幸,自己沒有暴露那雙眼,否則就是刺瞎雙眼了。


    看著手上那條醜陋的疤痕,譚舒雅的思緒越飄越遠。


    他很想回去問問鄺清仁,你當年不收我為徒,說有異能的不收,那為什麽要在花小滿身上打破?


    我拚盡全力,努力讓自己學識淵博,讀完大學之後,工作幾年有了收入,又回去讀研、考博,就是為了追隨你的腳步。


    可你這人,就像是一層霧,明明就在眼前,卻永遠都抓不住。


    說我動歪心思?都二十年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思,都在你身上?


    譚舒雅這一.夜沒睡,到了第二天一早,她五點多就在樓下散步,看到花小滿出來跑步,笑著跟花小滿打了個招呼:


    "小滿,有時間來我雜誌社坐坐?我昨天看你好像挺好奇聖雪山,年輕人求知欲強是好事,不過聖雪山的資料,很多都被掩藏,我的雜誌社裏,倒是村了點。"


    "真的可以嗎?"花小滿臉上露出興奮之色。


    譚舒雅朝她笑笑:"來吧,你的勞動關係還在我雜誌社呢,我昨晚還看了你的簡曆,很優秀的小姑娘。"


    "謝謝譚主編。"花小滿喜滋滋地,就跟著譚舒雅去了。


    楚淮冷著一張臉,很沒存在感地跟在她倆身後。


    譚舒雅這個女人太神秘,他才不放心自己的準媳婦,被這個古怪女人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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