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晉,你說我怎麽樣都行,可我阿瑪和額娘也沒有得罪你,憑什麽將他們也罵在其中?”楊幕雨抗議者說道,自己好歹也是出自名門之後,掛名父親至少也是個王爺,論身份論地位自己並不會比這個大福晉矮多少,憑什麽她就在自己麵前這樣拽?


    “我罵他們都是輕的,就你現在的表現除了代表王府失禮於人外,還能怎麽樣?”大福晉對待她的抗議根本就不當一回事,也許在大福晉看來這個佟王府的格格隻是介入自己生活的一個入侵者,要不是仗著皇上那道賜婚聖旨的話,自己為了捍衛婚姻的尊嚴,鐵定會將這個女人趕出王府的,現在這樣做簡直算是便宜她了。


    “您可高高在上的王爺福晉,擁有的地位和身份已經是那樣的高貴,可是你的修養卻和你的身份挨不上邊,實在是侮辱了你自己的身份!”楊幕雨見大福晉不講道理,於是諷刺般的說道,在她的心裏,她真的不知道大福晉還在爭什麽,自己進這個王府是無可奈何,糊裏糊塗嫁給王爺也不是自己所願,一切的一切隻是因為命運錯誤的安排,並不是自己可以主宰的,所以惹上這個夙敵,她真的不知道是自己走了黴運還是自己真的注定要被命運擺布?


    “你說什麽?你這是在侮辱我嗎?難道你們佟王府就是這樣教格格的?別忘了這裏可是鑲王府,由不得你放肆!總之在你沒有學會禮儀之前,休想有號好日子過!”大福晉大喝道,像是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自然是不會給楊幕雨好臉色了,於是她說著對外麵叫道,“蘇嬤嬤,你要是完成不了教導側福晉的任務的話,就準備離開鑲王府自謀生路去!”


    “喳!”蘇嬤嬤聽到大福晉的叫喚立刻走到跟前,麵對大福晉的嚴令她根本就不敢不聽,因為她沒有辦法去責怪主子對自己這看似無理的要求,所以就將全部的怨憤都強加在楊幕雨的身上,要不是楊幕雨屢次得罪大福晉,她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因此這所有的罪魁禍首就變成了這位佟王府的格格了,“請大福晉放心,奴才一定不負大福晉所托,將側福晉教導成為世界上最懂禮儀的貴婦!”


    “哼!”大福晉哼了一聲後轉身朝著外麵走去,大概是一顆也不想見到楊幕雨這個同王府的格格了,原本自己是來她麵前炫耀一下的,但是卻沒有想到一切都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樣。


    大福晉本來以為她聽了自己那些炫耀的話後回生氣的,但是她卻表現的很平靜,甚至是冷漠,就像是一切都漠不關心一般,近乎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因此大福晉的話最多自己是在自我炫耀而已,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觀眾,這一點讓大福晉很是氣憤,但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去指責她,無奈之下才挑禮儀上的問題找她麻煩的。


    但這樣差點弄得兩個人大吵起來,這實在是太讓大福晉感到意外了,所以蘇嬤嬤就成為了現在她討回公道的砝碼。


    “側福晉,咱就從明天開始吧!”見到大福晉已經離開,蘇嬤嬤也沒有打算留下,於是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楊幕雨一臉的無奈,似乎自己被她們這些人給吃定了一樣,根本就沒有逃出大福晉手掌心的機會,但是楊幕雨卻不是個輕易任命的人,非要改變目前的狀況不可,她才不願意被這些人玩弄於股掌之上,那個出逃的想法再次在她的心靈萌生起來。


    “格格,您在想什麽呢?要不奴婢先幫您準備些點心,累了一上午了,這會應該也餓了吧!”香草見到格格那失魂落魄的樣子說道,她從來就沒有見到楊幕雨這個樣子,平時這個格格是有點行為乖張,但卻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現在見到她這個樣子,香草自然覺得有點奇怪了,但是身為奴才的怎麽也不敢詢問主子的事情,於是她隻能是將這些迷惑藏在心裏。


    楊幕雨點了點頭,似乎沒有計較自己中午要吃什麽,在她看來現在隻要將香草給支開,然後好好策劃一下逃亡計劃,她可不要老死在這樣一個不屬於她自己的地方。


    晚上,在房間裏伺候的婢女們依次被瞌睡征服,香草也熬不住一整天的疲勞而早早休息了,整個房間裏就隻有楊幕雨一個人睜著眼睛,此刻整環顧著四周圍的一切,留意著一切的動作,不敢有絲毫的分心。


    深夜,楊幕雨悄悄起床,在衣服櫃子裏找了一件深色的衣服穿上,接著拿起之前嫁到王府時間佩戴的蓋頭,將自己的臉給蒙上,本來是要找套夜行衣的,不光是因為她看見電影裏的情節是這樣,也因為不想自己的真麵目被別人發現而沒有辦法離開,隻是她幕雨辦法找到。王府裏什麽都不缺,就是沒有夜行衣,其實也對,在王府當主子的,要那個夜行衣做什麽?難道還要搞什麽雞鳴狗盜的事情嗎?所以楊幕雨找不到並不奇怪,無奈之下隻能是隨便找了件深顏色的衣服代替,隻要能在夜幕裏不引人注意就行,這是她現在唯一的要求。


    因此她才弄了這樣一身不倫不類的裝扮,盡管自己也覺得不是很滿意,但是為了能盡快離開這個地方,她也顧不得這樣多了,於是在準備好了這一切後她才輕輕的離開了自己的房間,朝著那扇大門走去。


    借著夜幕,楊幕雨穿著那身奇怪到讓自己也別扭的衣服,躲過了門口的侍衛,可是白天是有婢女在前麵帶路,她倒沒怎麽迷路,現在就隻能依靠自己了,反倒不知道東西南北了,夜幕是能幫助自己很好的掩藏,但也能讓自己亂了方向,這實在不是一件好事情,在王府轉悠的越久,也就意味著越加危險。


    好不容易穿過一道門,眼看前麵就是一個院子,她的心終於放亮了,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一般,就在她打算離開這裏,脫離苦海的時間,卻在她的背後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個聲音雖然低沉,但卻顯得十分的中氣十足,顯然是個極度有身份的人物。


    “大膽,什麽人膽敢夜闖王府?竟然還穿的這樣怪異?”這個男人顯然不知道眼前這個被深色打扮包裹到甚至幾乎連臉都不肯露出來的人正是鑲王府的側福晉。


    “我我”楊幕雨驚恐的傳過身來,看見是一個穿著講究,但是卻不怎麽華麗的男人站在自己的對麵,完全和剛才她聽到的聲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此刻這個男人正用一臉詫異的眼光注視著她,滿臉的不解和迷惑,似乎還從來幕雨見到誰敢在王府穿成像她這樣還王府走動的。


    楊幕雨看清楚了這個人的穿著打扮,覺得他應該不是王府的什麽人,倒有點像是和自己打算逃出王府的人。這王府上下不管是奴才還是主子都穿著鮮豔,從來不敢有絲毫的馬虎,更何況福晉是個那樣挑剔的人,根本就不允許誰在穿著上影響到王府的聲譽,因此從他那身的舊衣服來看,楊幕雨很肯定自己的判斷,於是心裏的那份緊張立刻舒展開來,“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同行啊!嚇死我了,以後別老在別人身後大聲說話了,不被你嚇死也會被嚇昏倒的!”


    “不行了,我快憋死了,這東西怎麽這樣厚啊,反正遇上同道也幕雨必要再用這個了!”楊幕雨覺得那個蓋頭實在是厚了點,差點讓iji喘不上氣來,於是說著將自己蒙在臉上的紅色蓋頭給拉了下來,似乎覺得在同道的麵前沒有必要搞成現在這個樣子,自己也不是很習慣。


    “同行?”那人見到她俊俏的臉龐不禁呆住了一小會,但很快回過神來好奇的問道。他很奇怪的望著她,她身上的衣著奇怪就別說了,但就這說話都讓他沒有辦法去琢磨。


    “我就知道,你和我一樣,都不想在這個王府裏待了,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因為我喝你一樣,都想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楊幕雨見到他走到自己的跟前小聲的問話,就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沒有錯了,於是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你為什麽不想在這裏待了呢?是王爺對你不好,還是哪個奴才欺負了你?而且而且還打扮得這樣奇怪?”那人似乎覺得她很有意思了,於是愈加想知道原因。


    “別提了,那個王爺今天是回來了,我才和他隔得遠遠的見了一麵,我沒有辦法看清楚他長什麽樣子,大概他也不會留意到我吧,他是好是壞我就不知道了,但是這個王府有兩隻吃人的母老虎,一隻非要逼著我學什麽規矩,另一個就非要教我學習這個禮儀,我被她們弄得頭都大了,你說我不走,難道還等著她們將我給吃了嗎?”楊幕雨把著兩天所受的委屈都一一說了出來,在王府裏從來沒有人肯聽自己說這些的,香草隻是為了佟王府,非要自己在這裏忍耐著,婢女們對自己畢恭畢敬的,哪裏會有誰聽自己說這些,因此在見到這個人之後,她就不很自然的像遇到了知音一樣,一股腦的將自己的委屈給說了出來。


    “母老虎?你是說王府有兩隻母老虎?”那人聽了感到愈加對她說的感興趣了,於是繼續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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