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您別著急啊,她們不是還沒有來嗎?”香草見到楊幕雨那擔心的樣子實在不知道該怎麽樣才能讓她放心下來,於是隻能這樣說道,“您看看您,每次遇到這樣的事情都這樣緊張,要是被那三個老妖怪看出來的話,那就更容易讓她們抓住咱的弱點了,依奴婢看啊,您還是先去睡會吧,等她們來了,您也要有精神和她們周旋啊!”


    楊幕雨已經快一個晚上沒有睡覺了,這讓香草看在眼裏,因此不管外麵將會有什麽樣的事情發生,休息是目前最大的事情,隻有休息好了,養足了精神,才能去應對將要發生的事情。


    “這樣的情況你讓我怎麽休息,萬一她們要是來了該怎麽辦?這大福晉簡直就是在和我作對嘛,一個蘇嬤嬤就夠我受的,現在又來什麽李嬤嬤和秦嬤嬤,我不被她們給吃了才怪呢!”楊幕雨此刻哪有心思去休息,就算是躺在床上也沒有辦法入眠的,與其這樣倒不如直接在這裏等待著她們三個的號,至少這樣還能第一時間看到她們的那副可惡嘴臉。


    “噓――格格,這話可不能亂說,得罪大福晉事小,但對大福晉不敬事大,要知道這王府的規矩森嚴,不是咱們可以逾越的!”香草聽到楊幕雨在責怪大福晉的安排,立刻緊張的說道,甚至連聲音都壓低來說了。王府人多嘴雜,就算是她們自己現在所住的院子裏恐怕也有不少是大福晉的人,隻要有點什麽動靜之類的,大福晉就能第一時間知道得清清楚楚,所以香草不敢大聲說話,也不敢讓楊幕雨再繼續肆無忌憚的說下去了。


    “現在我說的就是規矩問題,大福晉這樣安排就是想用規矩砸死我,難道我還不能說她幾句嗎?”楊幕雨的心裏根本就不能平衡,今天大福晉的行為擺明了就是要以大欺小,以主欺客,要她的心裏好受些,除非是大福晉親自到她的麵前道歉,並保證以後不再為難她,否則絕無可能。


    “格格,您這樣大吼大叫的,要是被大福晉知道的話,說不定給你派來的就不止三個嬤嬤這樣少了!”香草見楊幕雨不聽自己的話,愈加的著急和害怕起來,格格衝動起來可以什麽都不顧,但是香草卻不能,她一直都比較冷靜的,處理問題也比較細心,要不是這樣佟王爺和福晉也不會讓她成為陪嫁侍婢了。(.)


    雖然今天的事情她也衝動了一下,竟然在大福晉麵前據理力爭,但是那隻是一時的衝動,這種衝動絕對不能再由第二次了的,否則她們在鑲王府別說會有立足之地了,恐怕想喝王府各方勢力和睦相處都是不可能的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留在王府還有什麽意思?”楊幕雨氣憤的坐回到了椅子上,將對佟王府的同情和對蘭格格與子航少爺的愛情的羨慕都拋諸腦後了,此刻她再次萌生了逃出王府的心思。


    “你們都下去吧!”香草聽到這些給嚇了一大跳,立刻轉身讓在場的所有下人都下去,因為接下來所要說的話根本就不能有半點傳出去的,要保守秘密就隻能是讓這些人先下去,然後自己再和楊幕雨好好的談。


    “是!”所有的下人都應聲退下了,屋子裏就剩下了香草和楊幕雨兩個人,於是香草急切的靠近楊幕雨說道:“格格,您不是還想著要離開王府吧,可千萬不要有這樣的想法呀,您的阿瑪和額娘”


    香草的話還幕雨說完,楊幕雨就很不耐煩的接下去說道:“我阿瑪和額娘會受到牽連嘛,這話你和我說了很多次了,我的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了,能不能不說這些,而是幫我想想對策才好,免得麵對那三個老刁奴我又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格格您知道就好,其實對付她們並不是什麽難事,您畢竟是主子,她們即便是依靠大福晉的勢力也不敢對您這個主子怎麽樣的,到時您隻要以主子的身份去壓她們,等到她們受不了了,自然是不能為難您了的!”香草聽了無可奈何,隻能將自己剛才沒有說完的話給收了回去,緊接著就說出了自己的對策。


    “這能行嗎?”楊幕雨似乎心裏還是沒有底,人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但是眼下她除了對蘇嬤嬤有點了解外,對其他的就一無所知了,也不知道該怎麽下手,所以她的心裏七上八下的,始終沒有個著落。


    “格格,你就這樣”香草在楊幕雨的耳朵邊信心十足的嘀咕了幾句,然後說道,“您就依照這個方法做,準保她們一個個都不敢在您的麵前放肆了!”


    “你這招可又點損哦!”楊幕雨不知道是褒是貶的說道,不過從她那中撥開雲霧見青天的臉色上看,就像是得到了定心丸一樣,近乎一切都心中有數了,隻等那三個老妖怪到來後,好好大展身手。


    “對付她們嘛,不損點沒有用!”香草說道,看來也沒有理會那話究竟是在褒獎自己還是貶斥自己,隻要是主子開心了,她也就盡到了自己的職責。


    “說的有理,不過現在我要休息了!”仰慕讚許的說了一聲,然後起身伸了下懶腰,“折騰了一個晚上,還真的有點累了呢!”


    “那格格早點休息,一會她們要是來了,奴婢先幫您應付著!”香草立刻過去攙扶著,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眼下什麽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讓格格好好的休息,再說自己經過這一天的折騰也有點累了,全院子的奴才大概也被折騰的沒有睡好,所以大家先休息才是正格的,否則誰也沒有精神去應對將要發生的事情。


    楊幕雨自然是同意了,什麽話也沒有說就在香草的陪同下進了臥房,躺在床上不多久就睡著了,大概她今天真的是累壞了。


    天亮後,院子裏侍婢們都在準備主子們梳洗事宜,誰也沒有閑著,卻隻有楊幕雨這個院子裏沒有半點的動靜,一片寂靜,丫鬟們都跪在楊幕雨的門口等待著,畢竟主子沒有起床的話,誰也不敢進門去叫的。


    香草來到楊幕雨的房間門口,見到在門口伺候這的丫鬟梅子正跪在門口,等待著裏麵吩咐進去伺候梳洗,於是上前說道:“側福晉還沒有起來嗎?”


    “還沒有呢,奴婢已經在這裏等候很久了,是不是主子生病了呢?”梅子見到香草問起,於是有點擔心的說道,經過這些日子她們和楊幕雨的相處,梅子也覺得很奇怪,主子平時起床都是比較早的,可是現在都快過早膳時間了,主子還沒有起床,這在她們這些當下的看來自然不是什麽尋常事情了,因此在見到主子最近的貼身丫鬟小梅後,立刻詢問起來,也許認為香草應該知道具體原因的。


    “別胡說,主子的身子好得很,你先下去吧,這裏有我伺候著!”香草聽到梅子說懷疑主子生病的事情,心裏就覺得有點不高興了,甚至覺得這有點像是在詛咒自己的主子,盡管對方是無意的,可是在她聽來還是無法接受,於是她才讓梅子先回去再說,畢竟這梅子到底是那哪邊的人,現在她還幕雨辦法下定論,自然不會將自己所知道透漏給梅子的。


    梅子應了聲就放下手裏端著的水,然後離開這裏去忙其他的東西去了。香草接過那盆水,接著跪在門口等待著,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就在這個時間,門口出現了三個嬤嬤,這為首的自然就是那個令楊幕雨和香草都恨得牙根癢癢的蘇嬤嬤了。此刻她正拖著那肥胖的身軀,蹣跚著腳步,帶著另外兩個嬤嬤直接朝著楊幕雨的房間走了過來。


    “今天主子可交代了,咱要是不能將側福晉的規矩禮法給教好的話,就讓咱永遠不要再回雲吞閣了!”蘇嬤嬤交代這身邊的兩個嬤嬤,看來她們這次是真的有備而來,不達目的是絕對不幹休的。


    “蘇嬤嬤,你大可以放心,我秦嬤嬤雖然不是什麽厲害的角色,可是王府從我手低下調教出來的丫鬟不說一千也有五百了,我就不相信這個側福晉會比那些丫鬟還難伺候?”秦嬤嬤看了看蘇嬤嬤,似乎覺得蘇嬤嬤太過緊張了,她們這些做嬤嬤的一天到晚要做的事情就是調教丫鬟,這幾乎都是她們的本質工作,她相信這隻不過又是一個循環而已。


    “秦嬤嬤,你可別小瞧了那佟王府的丫頭,現在人家可是咱的主子,多少咱也有點估計不是?這要隻是一個普通的丫鬟的話,也用不著咱三大嬤嬤親自出馬了。”李嬤嬤說道,她來這裏之前就將一切的細節給了解清楚了,覺得這可是個難啃的骨頭,主子這樣三令五申的交代下來,自然是特別的重視,絕對不允許再出什麽意外的,當然她就一點疏失都不敢有了,來這裏之前就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工作,總之小心辦好自己的差事就行,其他的就不是她們這些當奴才的可以去關心的了。


    “我看啊,還是李嬤嬤說的對,我們必須小心行事,絕對不能將這個事情給搞砸了,這丫頭的厲害我可算是領教過了的。”蘇嬤嬤是深有體會的,眼前還漂浮著那天教側福晉規矩時間,自己和大福晉杯整慘的狼狽樣子,直到現在她還感到後怕呢。


    “蘇嬤嬤,我怎麽覺得您的膽子是越來越小了?就算那丫頭仗著側福晉的身份可以不將咱們放在眼裏,可咱不是有大福晉的命令嗎,一切依照大福晉的意思行事,就是萬一有點什麽事情,大福晉自然會幫咱兜著的,根本就沒有後顧之憂,咱用得著怕她一個黃毛丫頭嗎?”秦嬤嬤說道,她覺得她們兩個似乎都顧慮太多了,“眼下咱們有大福晉在背後撐腰,一個側福晉能算個什麽東西?說好聽點她是個主子,咱得供著養著,可是說難聽點,她和咱們有什麽不一樣?不就是披著一層主子的皮嗎?再說了,得罪咱大福晉的人,別說是在王府大院了,就算是在外麵的平民百姓,還不照樣沒有好日子過?”


    “快點走吧,總之辦完這次的差事,咱就可以主子麵前立功了,說不定從此咱還能晉升幾級,成為主子的貼心人呢!”蘇嬤嬤見已經差不多到楊幕雨的房間了,於是立刻說道,看來她此刻是真的有點迫不及待了。


    “喲,這不是香草丫頭嗎?怎麽?這都日上三竿了,你家主子還沒有起床嗎?”蘇嬤嬤來到了楊幕雨的房間門口,見到香草端著水跪在門口伺候著,於是挖苦般的說道。


    “這是哪陣風把咱蘇嬤嬤給吹來了呀?您可是大忙人,一天到晚的要陪著大福晉,怎麽會突然到靜心園來的?”香草淡淡的回應著,但是言語中卻不乏火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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