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蒙側福晉賞臉,奴才不敢奢望其他的!”薑不換見楊幕雨答應了,於是立刻說道。[]隻要楊幕雨肯和他回去的話,他的任務基本上就完成了一半,因此他不管對方開出什麽樣子的條件,提出什麽樣的要求,他都會毫無保留的答應。其實隻要去了他的家裏,一切都是由他說了算的,根本就由不得她,因此這個時間不管答應什麽都無所謂。


    “楊姑娘!”阿昌見自己剛才的會意沒有辦法阻止楊幕雨,於是走到楊幕雨的身邊,嘴巴湊到楊幕雨的耳朵邊說道,“咱還有任務在身呢,是不是先回絕薑大人的要求,或者等咱的任務完成後再去薑大人府上拜會?”


    顯然這裏麵是一個陷阱,這個提督大人先讓王虎在客棧等待著他們,以抓捕通緝要犯為由阻止他們離開,緊接著他自己再出現以解圍的方式承當好人,再施展這招欺騙手法騙取楊姑娘的同情,正可謂是一扣連著一扣,一環接著一環,即便是他們再有警覺性,也難以防備了。好在這個時間的阿昌海保持清醒,沒有中這些人的招,隻是楊幕雨到底是主子,她決定的事情,即便是他再反對也沒有用,隻能看看上天是不是垂憐,能讓他們順利度過這一關。


    “咱就去他家裏看一眼他夫人,然後就走,我想不會有什麽事情的!”楊幕雨說道,她似乎沒有察覺這裏麵有什麽不對,反正去薑大人府上看一眼,之後就離開,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的,因此楊幕雨一邊和阿昌說著,一邊對薑不換說道,“那請大人前麵帶路!”


    “側福晉這邊請!”薑不換見到大局已定,於是立刻前麵領路,將楊幕雨領出了客棧的大門口,外麵早就有頂轎子在等待了,此刻見到楊幕雨出來,轎夫立刻壓轎,將楊幕雨迎進去了。


    阿昌此刻是明知是個陷阱也沒有辦法幫上忙,隻能是和杜月平他們跟在整隊人馬的後麵,朝著提督府走去。不過他相信這個提督大人肯親自來請楊幕雨,就沒有打算和鑲王府的人翻臉,那麽即便眼前是一大陷阱,他也相信楊幕雨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反正要真有什麽事情的話,他們兄弟三個也能頂上一陣,大概給楊幕雨逃走的時間還是有的。隻是現在他們誰也不敢大意,生怕這其中再出現什麽意外,那他們就很難再預料結果了。


    來到了提督府,薑不換立刻給楊幕雨安排在了一間廂房裏麵休息,說是去請他的夫人出來見貴客,但是等待了許久,卻遲遲沒有見到那個薑夫人的出現,門外的官差衙役到是增加了不少,這讓楊幕雨覺得不對勁了,即便自己是出於同情來這裏見薑夫人的,但也沒有道理讓她在這裏等這樣久的時間啊,於是她立刻想到這些人是在打自己手裏那份奏折的主意,於是立刻對阿昌說道:“看來真的喝你所說一樣,這個薑大人有問題。[]”


    阿昌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早就提醒過楊幕雨這個薑不換有問題的,隻是楊幕雨過於天真,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話,或者說一直就抱著僥幸心理,如今她自己也感覺不對勁了,但是為時已晚,他們已經落在了這個提督的手裏,一切幾乎都要任人擺布了,因此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說不定也是衝著咱手裏那份奏折來的呢!”杜月平也像明白了這個事情,於是立刻走到房門邊將門窗給關上,然後對楊幕雨說道,其實在他們的心裏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事情,可是怕什麽就來什麽,他們想避開都沒有辦法避開。


    “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楊幕雨又點著急了,想聽聽他們大家的意見,畢竟這些事情不是小事,得和大家商量著來辦,否則真要出點什麽問題的話,誰也沒有辦法去挽回了,因此她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我看啊,隻有兩個辦法,第一是將奏折交給他們,然後我們離開這裏!”紀東臨說道,為了這份奏折他們一次次的陷入危險當中,幾次差點連性命都沒有了,如今再被這個提督大人弄到了家裏,要怎麽對付他們還不知道呢?這裏可是京城,街麵上行走的衙役和大官比百姓還多,要是他們誰真的惦記上了他們手裏的這份奏折,要是不給的話,說不定他們能將府衙裏七十二般刑具都給用上。大丈夫戰士沙場視若等閑,但是被這些酷刑折磨致死那就太過冤枉了,因此他提出的第一個建議就是放棄手裏的奏折,不去再過問王爺和大清朝廷的事情了。


    “你是混蛋嗎?王爺在軍中對咱都不薄,你想想,咱受到軍法製裁的時間,是王爺和楊姑娘闖到執法大帳將咱們給救出來的,你怎麽可以忘恩負義,不管王爺的死活?這個建議不行,快點說你的第二個建議!”杜月平聽後立刻伸手敲了下紀東臨的額頭,大罵道,他們雖然算不上什麽英雄,但是得人恩果千年記,怎麽可以做出這樣王恩負義的事情來?因此他才要當著大家的麵罵紀東臨,這件事情絕對不能這樣做的。(.)


    “那第二就是天快黑了,咱等到天黑趁著夜色逃出去,到鑲王府將這個奏折交給大福晉好,她也是王爺的福晉,應該會為了這個事情而努力去做好的,咱也可以置身事外了。”紀東臨繼續說道,反正他已經想好了,隻要是他自己不參與其中,他覺得怎麽做都不為過分。


    “我說你小子在想什麽呢?咱出軍營的時間王爺不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楊姑娘親自將奏折交給皇上嗎?現在轉手他人,是不是對王爺交代的事情不負責任啊?我看啊,你小子是不是膽小了,慫包了?”阿昌聽了這小子的第二個建議後也走過來一通敲他的腦袋。不管他們出於什麽理由,都不可以因為任何原因而拒絕做好王爺交代的事情,更加不允許將自己手裏的任務擅自移交他人,因此阿昌自然是要好好的教訓教訓著小子了,讓他明白做人必須要遵守自己的人格和操守,否則就不配稱之為人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看我們該怎麽辦吧!”紀東臨顯然對他們的責罵很不屑,現在都已經到了這個境地,再不想想辦法應對的話,被那個什麽狗屁提督逼供那就完了。這些當官的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是不管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別看剛才請他們來的時間還客客氣氣的,但是以轉眼紀東臨相信這小子就會連這小子自己的娘是誰都會不記得了。這些可都是勢利小人,翻臉比翻書還快,為求目的而不擇手段,不光是紀東臨知道這些,恐怕就是整個京城地界上的所有老百姓都深有體會。


    “是啊,咱得想個好點的辦法,不能坐以待斃啊!”杜月平對紀東臨的話沒有多少能聽進去的,但是這最後一句似乎是說出了重點,不管事情會怎麽樣發展下去,好歹也要想個辦法應對下,否則真的事到臨頭了,就沒有辦法應對了。


    “我道有第三個辦法,隻是要有老幾位兄弟使使手段。”楊幕雨聽了立刻說道,她的腦子裏有一個不怎麽成熟的想法,但是因為眼前沒有了別的什麽方法可行,也就隻能是試試看自己的那個辦法了,盡管那個辦法還幕雨成熟,但她相信是切實可行的,隻是在實行整個方案之前,還有幾個條件需要這幾個兄弟去擺平,否則一切都屬於空談了。


    “你快說,到底要我們怎麽樣做?”阿昌問道,現在都火燒眉毛了,有方法能夠躲過這一劫難,自然是什麽條件都肯答應了,於是他立刻問,一副很著急的樣子看著楊幕雨。


    “是啊,楊姑娘,你快說吧,咱兄弟就算是赴湯蹈火也會為您辦到的!”杜月平也著急的問道,既然有了好的方法能更好的完成任務,讓他們大家脫離危險,那自然是希望楊幕雨快點說出來,以便他盡快去幫她完成那需要做的事情。


    “放心,不需要赴湯蹈火那樣嚴重,事情很簡單!”楊幕雨看了他們一眼,覺得他們的積極性還蠻高的,於是立刻將他們兩個的腦袋網自己身邊拉,小聲的說道,“這薑不換是朝廷的官員,自然也有資格給皇上寫奏折的,那麽我想他應該在書房還有沒有寫過的空白奏折,隻要你們將那個空白奏折拿過來,咱就可以偷梁換柱了!”


    楊幕雨將這些細節仔細的想了一遍,覺得可行後才和他們說的,隻是眼下這偷奏折的事情自己是沒有辦法做,也從來沒有做過,所以隻能是寄希望於他們三個了。


    “您是說咱寫一份假奏折,然後交給他們?”阿昌似乎明白了楊幕雨話裏的意思,於是確認般的詢問道,這不僅在楊幕雨看來是可行的辦法,在他阿昌看來也是不錯的方案,因此他在詢問的同時臉上露出了欣喜的微笑,像是已經能實行資格計劃了一般。


    “這個等你們偷來了再說。”楊幕雨說道,似乎還不想將自己的計策先說得那樣透徹,畢竟東西還沒有到手,現在說什麽都還是一紙空談,因此她打算暫時先保留一點秘密,等到他們將東西拿來後,再將自己的計劃全部說破給他們聽。


    “放心,這東西交給我了!”杜月平立刻說道,這個事情對他來說似乎不會是什麽難事情,他從軍之前就是做這個的,隻是在從軍後就改邪歸正,沒有再做過了,現在遇上楊幕雨需要這個空白奏折,那他隻能是重操故業了。


    “你?”楊幕雨似乎有所懷疑的樣子,本來她是打算讓他們當中最少兩個人一起去的,現在就他一個人請纓,總讓她覺得有點不安的樣子,於是有點驚訝的望著他,少時她看向紀東臨,建議著說道,“要不讓紀東臨跟你走一趟,兩個人相互也好有個照應!”


    這個事情是他們成敗的關鍵,要是失手的話,那帶給大家的麻煩可就不止一點點,因此她覺得必須小心謹慎,絕對不能有分毫的疏失,更加不能有任何的意外。


    “這種事情,人越少越好!”杜月平說道,他是這方麵的行家,知道做事情的時間人多了,動靜也就會大,容易影響事情的成功幾率,因此他覺得還是他自己一個人去的好,免得鬧出什麽大動靜而被發現,到時就算是真的後悔也來不及了。


    “放心吧,我相信杜月平這小子!”阿昌聽了他們的話後立刻對楊幕雨說道,他是知道杜月平底細的人,當然很清楚杜月平辦事情的能力,此刻他們什麽也不需要做,隻是在這裏靜靜的等待就可以,他相信杜月平這小子能給大家帶來好消息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小心點,隻要拿到東西就立刻回來,不要有任何耽誤!”楊幕雨聽了阿昌的話後幕雨任何異議,隻是囑咐杜月平說道,大概是因為這個事情關係到他們幾個手裏任務的成敗與否吧,所以她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放心吧,拿這些東西,對我來說隻是舉手之勞!”杜月平給楊幕雨吃了顆定心丸後,走到了門口,隔著門縫看來看外麵的守衛,回過身來說道,“不行,外麵的人很多,想出去而不被他們發現,實在是太困難了!”


    周圍的環境他仔細的看了看,門口有四個守衛將這個大門圍得水泄不通,稍微有一點點動靜就能被他們發現,而在這些守衛不遠處的地方還有三隊衙役輪番的在巡查,隻要守衛這裏有動靜,他們就能很快的趕過來,如此一來就算是想先弄暈那四個人都不可能了。


    “放心,我有辦法!”楊幕雨說道,“相信大家都知道什麽叫做燈下黑吧?咱現在就用這一招!”


    楊幕雨神秘兮兮的說道,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杜月平所擔心的那些,在她看來隻要稍微使點計謀,就沒有什麽事情可以攔住的。這讓大家都吃驚的望著她,甚至都不明白她能有什麽好的辦法解決眼前這個事情,畢竟這個事情在他們看來幾乎是幕雨任何辦法解決的。


    “你說什麽?我是主子,你是奴才,你有什麽資格和我吵?”楊幕雨和他們幾個商量了下自己的對策後,就大聲的和阿昌吵了起來,看那樣子根本就不留一點情麵了。


    “你是什麽主子?告訴你,我還沒有進鑲王府呢,你憑什麽對我指手畫腳的!”阿昌毫不示弱的還以顏色,看來是也沒有打算做出任何讓步了。


    “怎麽了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真當這裏是菜市口了,隨便怎麽罵都行嗎?一會老爺要是聽見了,可沒有你們的好!”幾個看守都圍攏過來看究竟,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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