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幕雨和阿昌與紀東臨回到了別院大廳裏,慶幸自己剛剛躲過了一劫,否則這會他們三個早已經成為倒下亡魂了。


    “好險啊,剛才要是皇上來的稍微晚那樣一點點,咱幾個的性命就算是交代在這裏了!”紀東臨感歎著說道,之前他本以為自己沒有了一點點生路的,但卻沒有想到現在自己還活著,因此不禁發出這樣的感慨。


    “都是你小子闖的禍,要不能有剛才的事情?”阿昌顯然是在責怪紀東臨了,自己差點就被這小子給害死了,直到現在都還對剛才的事情心有餘悸呢。本來聽自己的話,站在宮門外麵等待著,不是什麽事情都沒有嗎?可是紀東臨這小子卻等不得,非要進來看個究竟,還說那個什麽小得子公公不可靠,不能隨便相信人,這下可好,因為他的不相信差點將三個人的性命給丟掉。要不是因為楊幕雨比較機靈,說話也掌握分寸,才能和那兩個狠毒的女人在皇上的麵前一爭長短,否則後果就真的不堪設想了。


    “我知道是我太魯莽了,但是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麽樣呢?再說我自己也沒有好受在哪裏啊,想象那冰冷的刀口看向自己脖子的那一刹那,我的血液都停止了一般,冰涼冰涼的,沒有了一點溫度!”紀東臨已經知道自己錯了,可是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後悔藥可以吃,要是有的話,他可寧願將自己的腦袋丟了,也不願意連累到自己的這位大哥了。


    “好了,你們兩個也不要再為這個事情爭吵了,畢竟不該發生的事情全都發生了,當前最重要的就是想想改怎麽應對下午的事情。”楊幕雨見到他們這個時間還在想著爭吵出誰的責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當前最重要的就是想想該怎麽應對下午的事情,要知道錦貴人故意將提供證供的時間押後,一定是有其陰謀的,隻是現在她還不知道那個女人究竟在打什麽主意,總之在一切還沒有明了,他們三個沒有完全脫離危險之前,他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的。


    “楊姑娘是說寄托下午的事情有什麽不妥?”阿昌有點警覺的看著楊幕雨問道。皇上雖然同意讓大福晉和九門提督前來作證,可是卻無端的被押後,這裏麵確實有不對的地方,因此隨著楊幕雨的提醒,他也感到了問題的嚴重。盡管他也和楊幕雨一樣不知道對方究竟打的什麽算盤,但是有一點卻是肯定的,那就是錦貴人這樣做一定有她的用意,況且皇後也沒怎麽反對,這就說明皇後和錦貴人保持了統一的策略,甚至有可能都是那兩個女人合謀的。[]


    “對,這樣的事情最怕的就是夜長夢多,他們沒有辦法將咱就地正法已經心裏抱屈了,依照常理應該對我們恨之入骨才對,可是現在他們不但允許大福晉和九門提督進宮幫著作證來對抗我們,這簡直是有悖常理,因此我覺得他們的文章應該就在這剩餘的幾個小時裏麵,我們必須想好一個應對之策,否則再這樣任由他們下去,咱剛剛保住的腦袋很有可能會再次被他們拿去!”楊幕雨說的這些絕對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客觀存在的事實,盡管她在皇宮的日子很短,但是通過之前和大福晉的較量,她似乎已經感到到了一點東西,總是能發現危險於周圍,也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永遠處於不敗之地。


    “那您說怎麽辦吧?咱總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吧?更何況那兩個女人心狠手辣的,一出手就要人的性命,遲了咱可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紀東臨擔憂的說道,看他們兩個說話的表情,他已經感覺到危險已經離他很近了,要是不想想招,他們三個科室誰也沒有辦法活下去,因此他十分著急的看著楊幕雨,希望楊幕雨能有什麽更好的方法救救他們。


    “你們發現沒有,剛才皇上跟著錦貴人走的時間,皇後娘娘的臉都快被氣綠了。”楊幕雨分析這問道,似乎想肯定一下自己當時所看到的一切是不是真實無誤的,隻有肯定了這一點他才好繼續下麵的事情,畢竟他們三個誰也輸不起了,下午的較量隻能勝而不能敗,一旦失敗的話,他們也就算活到頭了,那兩個狠毒的女人是不會放過他們三個的。


    “看到了,當時的皇後娘娘恨不得上去就給那個錦貴人一巴掌呢!隻能是可惜皇上就在她的身邊,所以她還不敢造次,隻能將胸口的那道怨氣給吞回肚子裏去,忍受著自身嫉妒心兒造成的折磨,還要和錦貴人抗爭到底,算是兩邊都不敢放棄了!”阿昌分析著說道,看來當時的每一個細節他都看得很清楚,因此楊幕雨在詢問的按時間,他幾乎是連想都不用想,就立刻回答了皇上的問題。


    “對,雖然當時我隻顧著害怕,什麽也沒有看到,但是大哥說的,肯定不會有錯的,因此我的意見和大哥的是一樣的!”紀東臨見到阿昌已經將一切都稟告給楊幕雨了,自己自然也覺得沒有什麽好隱瞞的,因此就立刻附和著昌哥的話說到。


    “我相信皇後和錦貴人的矛盾已經在暗中升華了,已經到了幾乎快時空的地步,一旦+溢滿而湧出的話,那他們的爭鬥就會進入gao潮了!”楊幕雨繼續說道,此刻她才沒有空去理會紀東臨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什麽,她隻要能猜中那兩個女人究竟在想什麽就好,這些對她來說,現在是一點也不重要了。


    “楊姑娘是覺得他們的矛盾”阿昌似乎明白了什麽,於是隻是說了前半句話,就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將那後半句話給說出來,畢竟這些話說出來,她可沒有辦法應對將要發生的一切了。


    “對,我們要解決我們自己的問題,這裏就是唯一的突破口,隻要是能將那兩個女人弄得互相爭鬥起來,咱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甚至是逃脫危險也不會是什麽難事。”楊木魚與繼續分析著說道。她已經找好了突破口,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要看他們怎麽操作了,要是這些計謀得逞的話,不但可以解決他們當前的危險,更重要的是還可以借機引發她們兩個的內訌,從而扳倒皇後和錦貴人的勢力。


    “辦法倒是一個,隻是我們現在都被軟禁在這裏,根本就沒有辦法出得去,更加別談出去和那個人聯絡了。”阿昌顯然是明白了楊幕雨的意圖,因此他立刻說道。眼前的狀況的確是對他們三個不利,就算是他們有這千萬種的方法,在沒有辦法實施前,都是一紙空談,什麽也不能代表,因此他有點犯難起來了。


    “是啊,我們現在別說是沒有辦法出得去了,恐怕就是想到門外去痘會有人監視著呢,更別說是要去聯絡誰了!”紀東臨也感悟著說道,他很讚同阿昌的話,畢竟現在他們都還身陷絕境呢,想要脫身談何容易,除非有什麽更加好的辦法。


    “我說你能不能想點有建樹的話啊,每次都說和我一樣的話,一點幫助都沒有,全是一大頓的廢話,說了等於沒說!”阿昌聽完紀東臨的話後立刻責罵著說道,現在已經是火燒眉頭了,可是他倒好,除了在背後跟著別人的話說外,根本就沒有一點自己的意見,照這樣下去,責罵可能會有好點的方法?難道好的辦法會自己冒出來嗎?真不知道他的腦子長著到底有沒有用的,


    “我這不是有了前麵的教訓,不敢再輕易的說自己的建議嘛,免得你再說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呢!”紀東臨為自己叫屈著,之前就是因為自己的一個建議,弄得他們三個差點連性命都丟掉,現在好不容易逃脫做刀下冤魂的命運,責罵著也不能再重蹈覆轍了,因此他盡量的不說出自己的任何觀點,以免自己的建議擾亂他和楊幕雨的判斷是非能力。


    “好了好了,我也不指望你了,這個事情交給我了吧!”楊幕雨見和他們也商量不出什麽更好的方法,於是起身說道。看來一切還得依靠自己,指望他們的話,連腦袋掉了都沒有辦法呢。


    她說著起身來到了大門口,正打算出門去,可是還沒有等她邁出一個腳,就立刻又兩個侍衛過來阻攔道:“蘭馨格格,皇上有吩咐,您不能邁出這道門一步,還是請您回到裏麵去,不要為難奴才了!”


    “什麽?皇上隻是說那道宮門,責罵連這道門你們也敢不讓我出去?”楊幕雨大聲喝罵道,根本就沒有辦法理解他們這些侍衛的做法。這道門客是別院的大門,與皇上規定不讓她邁出半步的大門遠隔幾十米之多,如今被他們攔在裏麵,就算是想到院子裏散散步都不可能了,當然會大叫起來為自己討個公道了。


    “不好意思,這是皇上剛剛吩咐的,小的也是奉命行事,還請蘭馨格格諒解。”侍衛似乎是一點麵子都不給,反而將皇上給端了出來。大概是看到楊幕雨現在正和那個事件糾纏不清,很有可能丟掉性命吧,所以他們誰都沒有將她放在眼裏,為了讓她沒有任何的理由離開這裏,他們竟然將別院的這道門當成了楊幕雨的限區。


    “你可別嚇唬我,這道假傳聖旨是什麽罪過嗎?”楊幕雨很肯定他們所謂的聖旨是假的,隻是因為手裏沒有證據,因此她不能理直氣壯的責罵他們,但即便是這樣,她也絕不會輕易放過這兩個勢力的家夥,於是在他們的麵前大聲吼叫道。因為她聲放大的緣故,阿昌和紀東臨也已經來到了身邊查看個究竟。


    “該說的奴才都說了,您要是還不相信的話,奴才也沒有別的辦法,總之這道門您還是不要出來的好,否則小的可就隻能冒犯您了。”那是為接著威脅道,這完全是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事情,他們這樣做也是為了讓自己更好的完成罪過任務,畢竟上麵交代過的,他是一點也不敢怠慢。


    “好,我也不和你計較了,那麽現在你幫我叫小得子過來下,我有事情吩咐他做!”楊幕雨說道,眼下是虎落平陽,她也不能和他們計較太多,因此她忍下那口氣說道。


    “蘭馨格格有什麽事情直接吩咐小的做就行了,何必非要找小得子呢?”那侍衛顯然是不肯,看來他們不這道是得到了誰的死命令,不讓楊幕雨這裏出去一個人,也不讓任何人幫著傳遞消息,所以隻要楊幕雨已提出自己的要求,他,就立刻找出理由來反對活著拖延,根本就不願意辦事情。而在整個皇宮裏這樣恨楊幕雨的人,恐怕就隻有皇後和錦貴人兩個,隻是誰也沒有辦法摸準到底是他們其中的哪一個下達的整個命令。


    “你辦得了嗎?要是你不肯的話,我們可就要自己出去找人,讓你背上一個看管不力的罪名,反正我們幾個都是在閻羅王哪裏記名了的,正所謂死豬不怕開水燙,要不要試試?”阿昌見到這些侍衛不買賬,於是立刻大聲吼叫道,他才不管什麽所謂的聖旨之類的,再說他,所說的不準出這道門的聖旨都有可能是假傳的,一旦整個事情鬧了出去,自己遭受懲罰倒是其次,恐怕他們幾個就要遭受連累而丟掉性命了,因此阿昌才會有這樣大的底氣和他們說話了。


    “別,別小的也是混口飯吃,要是因為整個事情丟了飯碗就實在是冤枉了,您先息怒,小的這就幫您去叫人去!”那是為被阿昌的話嚇得魂不附體了,於是立刻說道,將原先那強硬的語氣給收斂了起來,變得謙和多了。


    見到侍衛答應了,於是楊幕雨他們再次回到了客廳裏麵,找了張椅子坐下來,阿昌和紀東臨緊隨其後,此刻他們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過了一會,小得子總算是來了,一進門就立刻給楊幕雨見禮,並問道:“格格招奴才來是否有什麽大事情需要奴才去做?”


    “小得子公公,我這裏還真的有件事情需要你去泡一趟呢!”楊幕雨說著看向小得子接著說,“你去請皇後來一趟,但是一定要隱秘,不能讓錦貴人發現。”


    “找皇後?”小得子似乎害怕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這皇後與楊幕雨可是死對頭,寄托差點就將他們幾個的性命給斷送了,然而現在楊幕雨卻要他去找皇後,實在是不符合情理,他也理解不了,因此她以哪種迷惑不解的眼睛望著楊幕雨,希望她能再次交代一次,好讓自己確認下自己沒有聽錯。


    “你沒有聽錯,就是招皇後,快點去吧,我們幾個的命可都交在你的手裏了呢!”楊幕雨見他有所質疑,於是繼續說道,並吩咐他小心行事。


    小得子聞言,明白楊幕雨的意思了,於是立刻應聲出來門,直接朝著皇後的坤寧宮而去。隻是他者一去,究竟能不能將皇後給請來,就很難說了,畢竟皇後對楊幕雨是恨之入骨的,證明坤寧和楊幕雨坐在一起談事情?因此誰的心裏都矛盾著,不知道該不該就將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皇後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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