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皇後聽了楊幕雨的話,眉頭上的褶皺立刻舒展了開來,眼前的這個丫頭不得不讓她這個身份崇高、擁有著至高無上權利的皇後刮目相看了。盡管現在的楊幕雨還成不了什麽氣候,但是外麵有鑲王千歲的幾萬軍馬成為後援,再加上她自身的機智果斷,不久的將來一定會有更大的成就的,隻是現在正是對付錦貴人的重要階段,以皇後自己的力量根本就難以成大事,所以皇後才能容忍楊幕雨並與之合作。


    “你放心,本宮知道怎麽做了,就在這裏敬候佳音吧!”皇後對楊幕雨說道,此刻她需要做的事情楊幕雨已經在她的耳朵邊說的很清楚了,她隻要是照著做就行,總之為了遏製住錦貴人在皇上麵前那一副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樣再次出現在她的麵前,選擇和楊幕雨合作已經成為了必然,因此她對楊幕雨保證後,就立刻走出了那道門,並讓自己的隨從跟著走出了別院。


    “楊姑娘,真的要幫皇後奪回皇上的恩寵嗎?”紀東臨一副很不理解的樣子,對於剛才楊幕雨對自己的喝罵要說全不放在心上,那是假話,畢竟自軍營出來後,他們三個隊楊幕雨算是最忠誠可靠的人了,如今楊幕雨不但阻止他對針對他們的皇後出手教訓,還幫著皇後說話,這實在是讓她難以理解了。


    “你隻說對了一小半,我們是要幫助皇後,但剛重要的是在幫助我們自己。你應該沒有忘記那天我們在鑲王府大廳外聽到素嬤嬤和大福晉的對話吧?大福晉和皇後的關係非比尋常,雖然大福晉有可能因為王府的利益而幫著養幕雨作證,可錦貴人敢公然同意大福晉出來作證肯定是仗著大福晉和皇後的這層關係,這裏麵肯定有著一層不可告人的利益關係,甚至有可能造成大福晉作偽證的事情發生,我不能拿咱三個的性命去冒險,因此決定拉皇後這層關係了。”楊幕雨說道,這個事情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關係到他們三個人的性命,所以她根本就不敢貿然行事。


    “是啊,楊姑娘這樣安排是在為我們兩個考慮,你誤會她了!”這個時間阿昌說道,其實說起來燙手最懂楊幕雨的,對於楊幕雨的這個計劃他也是舉雙手讚同,隻是他沒有想到紀東臨會衝動到要對皇後動手,幸好楊幕雨及時阻止了,否則事情照這樣發展下去,楊幕雨的計劃泡湯不說,他們三個的性命還會因為紀東臨這小子的衝動而牽連,因此這個時間在見到楊幕雨和紀東臨解釋的當口,對紀東臨說道。(.無彈窗廣告)


    “剛才我也是一時情急,沒有顧及你的感受就責罵你了,還請你不要往心裏去,咱現在所處的環境較之戰場之上還要凶險,所以必須如履薄冰,很多時候都是情不得已!”楊幕雨聽到阿昌的話後接著說道,自己剛才在皇後的麵前對紀東臨是有點狠,可那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既然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那就先給他道個歉,免得他們幾個心裏還心存芥蒂的沒有團結之心,到時就會很難應對將來要發生的一切了。


    “楊姑娘說哪裏話,你沒有怪罪我因為剛才的莽撞差點破壞你的大事就已經是對紀某的恩德了,責罵還能說這樣的話?”紀東臨深感愧疚,他很清楚自己的這個衝動莽撞很容易壞事情,幾次三番的要求自己改正,可就是沒有辦法改掉這個毛病,以至於一次次的闖下彌天大禍。


    先有冒小六子的名混進皇宮,後又衝動到想對皇後動手,這一幕幕在紀東臨的腦子裏久久不能揮去,不僅是讓他在良心上受到譴責,就算是他身心上恐怕也沒有辦法按處於一處了。


    “好了,大家都說開了,都別放在心上,咱還是在一起的生死兄弟,眼下咱最重要的事情是想想該怎麽應對今後的事情!不是嗎?”阿昌一手拍著紀東臨的胳膊一手拍著楊幕雨的肩膀說道,經過這個事情他們三個的關係更加緊密了。


    下午,錦貴人揪著皇上將上午id事情處理好,皇上也覺得那些事情不能再拖了,否則皇後和錦貴人都不會答應的,於是為了避免再次出現上午那樣不可收拾的局麵,就立刻吩咐劉公公前去傳召兩位證人進宮問話。


    因此皇宮上下開始熱鬧起來,錦貴人幹脆就那自己的寢宮當成了審訊大堂,並得到了皇上的應允,所以此刻她正忙得不亦樂乎,弄得皇上都有點不忍心讓她繼續操勞這些事情了。


    終於一切都準備妥當,小得子帶著皇上的口諭來到了景虛功別院,將楊幕雨傳召到錦貴人的寢宮進行審訊:“傳皇上口諭,宣蘭馨格格一行三人道錦貴人寢宮問話!”


    “該來的總算是來了!”楊幕雨的心情十分複雜,此刻是既盼望著皇上傳召他們去進行問話,又擔心皇上宣召太快,讓皇後那邊還沒有準備好。可是皇帝的聖旨是不允許任何人抗拒的,根本就沒有她選擇的機會,於是在聽到小得子複述皇上口諭後,從椅子上走了下來,對紀東臨和阿昌說道。[]這一刻始終是要來的,不管是早是晚,他們都必須去麵對,誰也沒有辦法成為例外。


    “楊姑娘,您真的這樣相信皇後?”紀東臨覺得大家講唯一的希望都放在皇後的身上很不保險,這個女人之前還想殺了他們幾個呢,這會就一定會幫他們嗎?他覺得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信度,所以他此刻的心幹本就沒有辦法平定下來。


    “該做的咱都做了,剩下的隻能是賭一場了,要是皇後真的不願意幫忙,而是一味的要置我們於死地的話,我們也隻能好任命了,這次就看上天怎麽安排吧!”楊幕雨說道,一切的一切她都已經做了,到底能不能成功,這就隻能看天意了,畢竟謀事在人而成事在天嘛。


    “既然楊姑娘將一切都豁出去了,我們兄弟兩個又有何不可的,我阿昌跟著楊姑娘,哪怕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阿昌表明自己的決心說道,大有一種舍身忘死的意思。這次去見皇上,的確是九死一生,可是有楊幕雨和紀東臨相陪,也就沒有什麽可惜的了,大丈夫殺人不過頭點地,又有何懼之有?


    “對,紀東臨願意將自己的這一百多斤交給楊姑娘,隻要咱不死,相信翻身的機會一定會在我們的手裏!”紀東臨不懂得說那樣多的大道理,但是卻知道什麽叫做義氣,連昌哥都已經說話了,他有怎麽能落後於人前呢?因此他立刻表態說道。


    “好,好。兩位都是我的好兄弟,咱有福一起享,有難一起當!”楊幕雨很高興自己能有兩個肝膽相照的好兄弟,要是這次能逃出升天的話,有他們兩個在自己的身邊,那可就是如虎添翼了,任憑誰也不敢拿她怎麽樣。


    “蘭馨格格有兩位忠心護主的侍衛,的確是可喜可賀,但是皇上那邊要召見您,實在是耽誤不得,還請格格移駕吧!”小得子見到楊幕雨他們能在患難的時間這樣齊心,的確不得不讓他為楊幕雨另眼相看了,她能待自己的兩個侍衛親如兄弟,能和自己的仇人聯手禦敵,可見在她那用人之善和容人之亮絕非一般皇宮裏的女人所能比擬的,因此他再次肯定自己這次沒有跟錯主子。隻是因為皇上和錦貴人已經在那邊等候了,要是去得太晚的話,很容易落人於口實,對他們這個事情是大大不利的,因此他勸說楊幕雨該盡早去皇上那裏了。


    “我們這就去!”楊幕雨聽到小得子說的話後,覺得說的不差,現在已經到了必須去的時間了,耽誤太久對自己也的確不利,因此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並對校得子接著說道,“小得子公公前麵帶路吧!”


    “喳”小得子立刻應聲,在前麵領著路,然後楊幕雨在阿昌和紀東臨的陪同下他出了那道大門。在上午他們還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他出這個門檻,但是現在卻可以公然的離開這裏,盡管前路渺茫生死未卜,但這的確是一個好的開始,總算預示著自己將向他們招手。


    出了景虛宮別院,他們三個就在小得子的帶領下來到了錦貴人的寢宮門口,小得子讓楊幕雨在外麵候著,然後他自己先進去通報了。這個可是宮裏的規矩,在沒有通報之前就闖進去的話,那可叫做闖宮,犯下這樣大罪的,一般都是要受到株連的,因此小得子隻能是依照慣例讓楊幕雨他們在外麵候著,而他自己先進去通報了。


    在小得子進去不久,裏麵就有太監傳召道:“皇上有旨,傳召楊幕雨等人覲見!”隨著這一聲的叫喚,楊幕雨和阿昌他們這才進了那個門檻,朝著大廳中間走去。但是令楊幕雨不解的是大廳兩邊站立的宮女和太監排成了對立兩排,而且手裏都拿著公堂上用的堂威板。


    在楊幕雨他們走到更中間一點的時間,卻聽到兩邊的太監宮女大叫“威武”,並不時發出竊竊私語的微笑和言語。


    “這是在搞什麽?升堂嗎?”紀東臨實在是弄不明白他們在玩什麽把戲,要說是升堂,有堂威板並不奇怪,可是奇怪的是這裏不是公堂,沒有一點公堂的肅穆感,兩邊站立的也不是衙役官差而是一群雜亂無章的宮女和太監,這不是胡鬧是什麽?實在是讓紀東臨想笑又不能笑了。


    楊幕雨立刻拉了下紀東臨的衣袖,讓他暫時不要多說話。盡管連她自己也沒有弄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但卻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不管對方玩什麽花樣,他們大家都必須保持鎮定而不被這些外來事物所影響,因此保持沉默就變得愈加重要了。


    “大膽,你們見到本官竟敢不跪?”就在這個時間,楊幕雨他們聽到一聲大吼,緊接著就是驚堂木的拍擊聲音。


    楊幕雨立刻朝著正前麵望去,隻見到錦貴人裝模作樣的坐在一張條案邊,手裏拿著驚堂木,顯然剛才那一下是她拍的。這下子似乎大家都明白了剛才兩邊站的那些太監宮女是怎麽回事了,因此大家都隻是愣愣的看著錦貴人,卻沒有誰做出任何什的反應。


    “皇上您看看他們一個個的,見到我都不跪下,這算什麽升堂嗎?您讓我這個稽查大臣怎麽審理這個案子嘛!再這樣臣妾可不玩了!”錦貴人見到大家都不以為然,於是立刻朝著身邊的皇上撒嬌,並佯裝生氣一般,將手裏的驚堂木丟到了一遍,撅起小嘴嘟噥著,顯得很不樂意了。


    “這驚堂木不管用,你的衙役們也不管用,隻能說明你這個稽查大臣沒有用!”皇上微笑著對錦貴人說道,並伸出右手的是指頂了下她的額頭,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根本就沒有將眼下的事情當成什麽嚴肅的事情處理。


    “皇上~他們要是再不跪下的話,臣妾可不依啊,您答應讓臣妾當一回官的,怎麽可以這樣不守信約呢?”錦貴人那嬌媚的臉此刻愈加的紅潤起來,完全和上午要楊幕雨的時候判若兩人,要不是親眼所見的話,完全沒有辦法確認這前後性格大為不同的人竟然會是一個人。


    看來這就是錦貴人的高明之處,否則皇上怎麽會這樣的迷戀她,甚至讓她在皇宮裏如此的胡鬧,不但不製止反而和她一起瘋。


    “你們也真是的,朕的錦兒隻不過想在這裏玩玩,你們就好好的配合嘛,做什麽要弄得朕在錦而麵前下不來台呢?”皇上聽了錦貴人的話後立刻說道,看來他是有意責怪他們幾個不給錦貴人麵子,讓錦貴人不高興了。


    “我們隻跪天地,跪皇上,跪父母長輩和老師,請問錦貴人算哪個層次?假如皇上要我等在您的麵前跪下,我等絕無二話可說。”錦貴人出幺蛾子想在他們幾個麵前立威,楊幕雨自然是不能答應的,因此立刻反擊皇上的話。畢竟封建社會是以儒家學說來立法的,她以這樣的說詞相信皇上也不敢拿他們幾個怎麽樣的,否則皇上就是自己先不遵守儒家學說了。


    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使了什麽迷藥,上午皇上還對錦貴人凶巴巴的教訓起來,可是下午就變成寵愛了,居然讓錦貴人在人前胡鬧到這種地步,看來皇後的這個對手的確不是簡單的人物,要對付她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眼下,隻要是能活下來,就已經算是萬幸了。楊幕雨現在就是這樣認為的,傾聽的什麽也不敢奢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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