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小得子聽了楊幕雨的吩咐立刻應聲道:“喳奴才這就去,一定幫格格將這個事情辦圓滿了!”


    小得子保證著說道,這個事情本來就是自己給楊幕雨的建議,既然得到楊幕雨的采納,要是真能辦成並且辦漂亮的話,自己在這位佟王府蘭馨格格的麵前就更加能得到重用和信任,將來可真是前途無量了。因此他在聽到楊幕雨的吩咐後就立刻應聲出去辦事了,根本就不敢有半點的耽誤。


    香草因為戰爭旁邊伺候著,根本就沒有聽到小得子和楊幕雨說的那後半句話,因此滿臉的迷惑,她根本就不知道楊幕雨到底要吩咐小得子去辦什麽事情。於是她走到楊幕雨的身邊,給楊幕雨端來一碗剛沏好的茶,試探性的問道:“格格這是讓小得子公公去做什麽呀?看他將整個事情弄得神神秘秘的,連奴婢都猜不透是什麽了?”


    “你要是才粗來了的話,那咱就真的完了呢!哈哈哈!”楊幕雨聽後哈哈大笑起來,她深知整個事情的重要性,要是能隨便就被人看出端倪的計劃,那她的麻煩就近在眼前了,因此她才會這樣樂道,但是隨即她又在香草的麵前稍微透露了一點,畢竟香草是自己最近的人,他不想連著個和自己一起從戰場上走下來的丫頭也隱瞞得太深,“看著吧,從今天起,整個皇宮就要風雲色變了!最終誰能主宰後宮天下,隻有上天知道!”


    楊幕雨說到上天兩個字的時候,伸出自己右手的食指,朝著上麵指了指,示意將來呢的事情連自己也沒有辦法控製,隻能全片上天決定了。


    “格格是想立足皇宮,稱霸整個皇家後院?”香草有點恐懼的望著楊幕雨,她以前認識的楊幕雨可不會這樣為了權力而去耍手段,更加不會說出這番充滿野心的話,更何況楊幕雨和鑲王爺有過三個月的誓言,如今王爺還在外麵征戰,難道她就要不顧誓言而朕的跟皇上好上要充當這後宮的一份子嗎?難道這權力的誘.惑力真的會這樣巨大、甚至讓楊幕雨這樣重情重義的人都變質了嗎?這太可怕了!


    香草擔心自己的主子會變得連自己都認識,因此本能的後退了一步,好不容易站穩腳步,然後充滿期待的希望楊幕雨能否認自己對她的質問。因為隻要是楊幕雨否認的話,就能證明楊幕雨還沒有變,依舊是原來那個和自己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好主子。但是她會否認嗎?這一點香草是沒有一點點的把握,畢竟香草在楊幕雨的眼睛裏已經看到了那份用權力欲望充實的眼睛,隨時都會因為權力欲望而爆發出來的目光,這讓香草前所未有的感到害怕了,她不敢相信眼前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會是自己猜測的那樣。


    “說什麽呢?我什麽時間說要成為這後宮的一份子了?說真的,這皇宮內院到處都充滿了危機,無時無刻都必須小心謹慎、如履薄冰,稍不留神就會被他們這些權力欲望的主宰者給卷進是非當中,從而粉身碎骨,要是咱不盡快充實自己的實力的話,想在皇宮呆上這三個月,簡直比登天還難!”楊幕雨聽了香草的話立刻解釋著說道,她沒有想到香草這丫頭居然會唔會自己的,要知道自己也是為情勢所迫,要不是因為和皇後那道聯盟已經失去,她再無靠山可用的話,相信她也不願意卷進這場權力鬥爭當中,更何況她的心理一直就裝著鑲王榮朗,根本就沒有皇上的位子,即便是皇上要強行將她留在皇宮,也隻能是將她的身體囚禁住,卻永遠沒有辦法將她的心給控製老牢,因為她的心早已經屬於榮朗了。[]盡管榮朗的地位和皇上有這天淵之別,但是榮朗卻為了自己啃讓自己承擔私放敵將的罪過,甘於冒生命危險而混進皇宮和她見上一麵,這樣的事情卻不是皇上能做得來的,在皇上的眼裏就隻有他的大清江山,根本不會講任何一個女人當成他的全部,因為身為皇帝的他擁有者全天下的女人,隻要他願意。所以楊幕雨的馨隻能是交給了鑲王爺,那三個月的期限一直就在她的腦海裏,從來就沒有消失過。為了讓自己能安全的在皇宮裏麵生存這樣三個月,她必須有所動作,否則根本就是天荒夜談的事情。


    他們才進皇宮算上今天也才三天,但是於是遇上有生命危險的事情就有兩次,差點將腦袋丟在罪過皇宮裏了。經過這些她似乎指導了自己最缺少的是生什麽了,因此在皇宮裏麵她必須得到自己想要的東門內關係後,才能真正的讓自己沒有危險而平安的生存下去,這幾乎是一條定律,所以在皇宮裏生存的女人都必須遵守的定律,否則下場跟錦貴人前麵的幾個貴人和妃子那樣,即便是不死,也要老死在冷宮裏了。


    “格格真的不會忘記那三個月的期限?”香草似乎心理還不怎麽踏實,畢竟楊幕雨的話既沒有肯定那個答案。可也沒有否定那個答案,所以在香草的心理依舊算是個謎,香草還拿不準楊幕雨究竟要怎麽打算。


    “放心,答應王爺的事情,我會永遠記在心裏的,更何況我現在這樣做,也正是為了那三個月的限期,這皇宮裏到處是殺機,我們要是有個什麽閃失的話,可就等不到見王爺的那天了,你也不想沒用命去見你的阿科薩齊將軍吧?”楊幕雨說道,其實她自己根本就願意這樣做,有頭發誰會願意當禿子?隻不過是是情勢所迫,她也別無選擇,為了自己能在這三個月裏安全的呆在皇宮裏,等待著王爺實現承諾進宮來接他們,隻有那個時間他們才算是真正的得到了解脫,再也用不著耍什麽心機使什麽手段了。(.好看的小說)


    “格我相信格格對王爺的那份真心,隻要是格格決定的,奴婢就算是要腦袋來執行,也必須去!”香草聽了楊幕雨的話,覺得自己很愧疚,隻要淺顯的道理自己都想不明白,反而責怪主子對王爺不忠,實在是沒有辦法容忍自己,因此她說道,“奴婢該死,鬥膽懷疑其格格了,還請格格治罪於奴婢!”


    “算了,我也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咱兩姐妹從戰場到皇宮,能活下來就應該感謝上蒼了,就憑著咱這份情誼,我也不能夠治罪於你的,今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否則就是在侮辱咱們的那段姐妹情!”楊幕雨雖然對於香草的懷疑是感到有點不忿,香草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可是她卻和其他人那樣想自己,覺得自己不管是表麵上看著這樣簡單,這是讓楊幕雨有點難以接受,甚至沒法想象自己最信任的人居然會將自己的個人立場和自己發生了本質的變化,而這些變話基本上不是誰想阻止就可以阻止的,然而楊幕雨卻沒有真的去怪罪誰,所同意就不願再聽到小草這樣說了。


    “是,格格,奴才遵命就是!”香草見楊幕雨寬宏大量,根本就不計較自己剛才的話和她的衝突,反倒自己說上了這樣一大通心裏話,這讓小草真正了解了楊幕雨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


    楊幕雨和香草說話間,已經過了好一會,阿昌河紀東臨從門外進來,身上早已經脫下了從戰場上穿到京城來的鎧甲,已經換上了金絲鑲邊的大內侍衛總領的官服,此刻來到楊幕雨的麵前就立刻行禮道:“格格吉祥!”


    “哇,看看我們的紀總領大人,穿上這身衣服,還真有點英雄氣概呢?”楊幕雨見到紀東臨和阿昌穿著錦裝來到麵前,微笑著說道,穿上這身錦袍官服,和之前戎裝簡直是有這天淵之別,於是微笑著上前自己打量。


    “瞧格格這說的是什麽話,難道我紀東臨的英雄氣概是靠這樣一件衣服才能體現出來的嗎?格格也太小看奴才了吧!”紀東臨一臉的不服氣,這一路跟著楊幕雨從戰場到京城,再進皇宮,好日子是一天沒有過,劫難倒是天天有,幾次三番的差點就將自己的性命交代在總領,可得到的評價卻是一句穿上官袍才有英雄氣概,這實在是讓他覺得自己有點委屈了。


    “好好好,算我說錯話了哦,您是大英雄、大豪傑!”楊幕雨越聽越發笑了,沒有像到平時一向都不怎麽在乎名譽的紀東臨此刻居然會為自己說的那句話而較真,實在是難的,這大概是因為新官上任而喚起了他的名譽之心的原因吧,因此楊幕雨裂開道歉著說道。但是卻一邊道歉一邊笑,顯然在誠意上麵就大打折扣了。


    或許是她覺得都是自家兄弟,開個玩笑自然不會有什麽的嗎,更何況以後大家就要三個月的時間悶在這個皇宮裏,就算是想找個人好好的說說話,恐怕也不行了,因此她才不去顧及之心小節的。


    “格格盡拿屬下取笑人!”紀東臨無奈,最後隻能是這樣說了一句,雖然對楊幕雨的話心裏是有點接芥蒂,但好歹楊幕雨是拿他們之心人當兄弟看待的,否則也就不會有他們的今天了,因此他們誰也不能太在意之心,即便是心裏真的很在意,但是在表麵上也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免得主子知道了心裏有個疙瘩,以後不利於團結。


    “好了,不笑了,咱們都是從戰場上一起走下來的兄弟姐妹,我聽你們叫格格怎麽老覺得別扭啊,不如還是直接叫我楊姑娘比較好,免得我聽著那樣刺耳朵。”楊幕雨停止了說笑,擺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說道,她不想因為他們之間的官階上升了,卻讓他們之間的關係疏遠,因為這些是她能在皇宮裏周旋的唯一本錢,一旦失去這些,她將麵臨的危險可就不僅僅是丟掉大家的性命了,恐怕自己也會死無全屍了,因此她特別認真的提醒著紀東臨說道。


    “格格,這可不行,之前咱兄弟兩個隻是逃兵,承蒙王爺看得起,才安排咱們護衛著格格的,現在咱好歹也是皇宮裏的禁衛軍總領,領五品銜,外出的時間別人也要稱呼咱一聲大人,所以這規矩啊,我想還是需要的,否則被皇後或者是太後聽見咱私底下沒大沒小的話,還不定又會咱們著將罪名按在您身上呢!”經過這兩天的經曆,他們三個幾乎都在閻王爺的大門口轉了一圈,所以他是吃一塹長一智,不敢再有任何的大意了,因為他很清楚楊幕雨的命運是牽涉到他們大家的,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容不得他在皇宮裏不如履薄冰辦的小心。


    “是啊,皇宮大院耳目眾多,而且咱兄弟手底下的這些侍衛可都是和安排進來的,再說我聽香草說昨天晚上你們已經與和交上手了,那這些侍衛裏麵肯定是有什麽陰謀的,咱不能不多長個心眼啊!”阿昌一向都是成熟穩重的,如今麵對這樣的事情,他覺得大家都不能夠放鬆警惕,否則一旦落入敵人射擊好的圈套,就會和錢兩次一樣,差點將老命給搭上,因此他也感到惶恐而不安起來。


    昨天夜裏的事情阿昌和紀東臨都沒有在場,因為他們比較疲累,楊幕雨讓他們提前休息了,恐怕就連王爺深夜潛進皇宮探楊幕雨,皇上夜探景虛宮別院的事情,都是由香草的嘴巴裏得知是。可是盡管他們知道的事情沒有香草和楊幕雨那樣詳細,但是對於敵我態勢卻已經了然於心了。如今和皇後的結盟破裂,也就宣告在公眾的後台已經倒下立刻,他們要想再在皇宮裏混出點樣子來,就必須小心謹慎,否則真的出現點什麽問題的話,別說是自己的小命難保,甚至還有可能被別人將罪過羅列在楊幕雨的身上,力求將楊幕雨給扳倒。


    起身宮裏的反對勢力誰都知道,要收拾楊幕雨這夥子人,最有利的辦法就是找些借口將楊幕雨牽涉進來,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將他們給一網打盡。


    阿昌自然是明白罪過道理,所以才要求所有楊幕雨的親信屬下都注意自己的言行,以免早來更多的禍殃。


    “這個我知道,但是大家在一起平時是什麽樣子就是什麽樣子,我可不想大家和我身份起來。”楊幕雨說道,盡管她很清楚自己所處的環境根本就不允許,但是她卻一定要堅持,因為找些不僅比那些權勢和地位更要緊,更重要的是她看重這份感情。在這個時代她沒有親人,那個佟王府雖說是自己的娘家,但是她卻對那裏極度陌生,和佟王爺佟王福晉也沒有真正的母女感情,說到底還不如找些和自己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兄弟呢。因此他們就是自己的家人,是自己最值得牽掛的親人。


    紀東臨聽到楊幕雨這樣固執,正要再勸說些什麽,但是卻還沒有開口,就被阿昌給阻止了,並搶在紀東臨的前麵說道:“既然格格這樣堅持,那我們也就遵照格格的意思就是,在人前您是主子,咱們大家都是奴才,但是在人後,咱就是親兄弟,親姐妹!”


    阿昌是很了解楊幕雨為人的人,隻要是決定了的事情,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反對,楊幕雨也會毅然堅持做下去,甚至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來證明她的想法,所以就算是大家都在勸說她,也不會有任何作用的,因此阿昌才讓紀東臨省省力氣,不要再惹主子不開心了。


    紀東臨就愛你到昌哥都這樣說話了,自己自然是不能再多說什麽了,隻能是默認了楊幕雨的決定。他很清楚楊幕雨是不想和他們兩個身份,甚至還恨不得和他們走得更近一點,但是眼下正是危機時刻,他們隻要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會全軍覆沒的,可是現在又不能再對楊幕雨勸說了,隻能是將安歇話藏在了心裏,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在這個時間,小得子匆匆的趕回來,走到楊幕雨的身邊說道:“啟稟格格,貴客已經約定在別院小徑那個亭子見麵了,時間定在今天午時,那個時間王大人剛好下朝!”


    楊幕雨微微挑起那柳葉眉,看向小得子,說了聲:“辦得好!”


    子夜時分?貴客相見?阿昌和紀東臨被弄得一頭霧水了,不知道他們究竟在說什麽,於是滿臉迷惑的望著楊幕雨,希望能看出點端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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