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奴才看得很清楚,裏麵的侍衛都是新調進來的,奴才擔任別院侍衛總領,雖然說和坤寧宮裏的侍衛缺乏來往,但是卻不會對皇後身邊的侍衛一點都不認識,因此奴才敢肯定,那些侍衛都是從外麵調進來的!”阿昌說道。(.)平時阿昌就比較心細,如今好不容易進去了一趟,自然是要將裏麵的一切給弄個清楚明白的,盡管進不去那間房間裏麵看個究竟,但是有關那些侍衛的把守和看押卻不會不注意,所以在這個時間回楊幕雨的話就顯得十分的有把握,至少不會弄得不知所措。


    “格格,您說這個事情會不會和蘭馨格格有關聯?”香草的想法和楊幕雨的幾乎一樣。蘭馨回京去襄王府被扣,大福晉連夜進宮,皇後的坤寧宮裏出現一間極度可疑的房間,加上那些外麵調進來的侍衛,這所有的一切都不像是一種巧合,因此不得不讓香草聯係到蘭馨格格的事情。


    “看來大福晉是已經將姐姐帶進了皇宮,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被關押在那間房間裏。”楊幕雨大膽的揣測著,雖然還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蘭馨就在皇後那裏,但是從種種跡象來看,皇後哪裏的確有可疑,這一點不僅是楊幕雨感覺到了,就連阿昌和香草也都覺得有問題。


    “難怪昨天咱們在皇後娘娘的麵前被發現,皇後不但不怪責我們,隻要求我們將手裏的刀留下,現在看來的確很蹊蹺!”阿昌似乎醒悟到了些什麽,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一直就覺得太順利了,連被皇後發現也沒有出什麽大事,就算是到了今天,皇後也沒有任何的動作,這不得不讓阿昌覺得不對勁了。


    “算了,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一切都得等我們查清楚那間屋子裏的狀況後,才能知道究竟是咱們回事,現在隻要胡亂的猜測也不會有任何的作用的。”楊幕雨說道,現在大家在這裏猜測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想要知道究竟是咱們回事,就必須先看看看那屋子裏呆著的酒精是誰。


    “但是那裏守衛森嚴,咱們怎麽下手?”阿昌不知道該怎麽辦,這要是其他人的寢宮到沒有什麽,直接率人進去搜查就算,可那是皇後娘娘的寢宮,在沒有皇上的聖旨之前,是不管如何都沒有辦法進去的,更加不不能用強,因此他隻是一臉犯難的望著楊幕雨,不知道究竟該怎麽行動了。


    “昨天咱不是擅自闖到了坤寧宮,冒犯了皇後娘娘嗎?那咱現在就去給皇後娘娘道歉,我倒要看看這個皇後娘娘的架子到底有多大!”楊幕雨說道。眼下不管有任何的行動都是不可以的,所以隻能是暫時先查探,等到證據掌握到了自己的手裏,才能想好下一步究竟該做什麽,因此先去見見皇後就別的比較重要了。


    “格格的意思醉翁之意不在酒?”香草明白了楊幕雨的意思,於是說道,眼下除了這個辦法不會冒什麽風險外,就別無他法了,所以選擇卻給皇後道歉是假,刺探那間屋子裏的情況才是真,所以香草才會在楊幕雨的麵前說上重要的一段話。


    “好主意,現在就隻能是這樣了,隻有先弄清楚了裏麵的狀況,才能知道蘭馨格格究竟在不在皇後的手上,一旦得到證實的話,就能瞅準機會下手!”阿昌也同意楊幕雨的做法,雖然這個方法自己是要受點委屈,但是為了能讓真蘭馨脫離危險,也算是值得的,所以他必須義無反顧的承擔這個事情,不管是出於什麽樣的理由都不可以拒絕。


    “那好,咱就依計行事!”楊幕雨說著起身朝外麵叫道,“來人,將阿昌給綁了!”


    這個可是苦肉計,不讓阿昌吃點苦頭,根本就沒有辦法讓皇後相信他們這次的目的回事向皇後道歉,因此楊幕雨決定先將阿昌給綁起來,然後交到皇後哪裏去處理。


    站在門外守候的紀東臨聽到楊幕雨的召喚,立刻帶著幾個侍衛奧了進來,打算聽楊幕雨的吩咐做事情,可是沒有想到一進來聽到的卻是這樣一句話,讓他將自己的好大哥、好兄弟給綁了,因此他詫異的說不出話來,都不知道自己將怎麽樣去麵對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阿昌可是和楊幕雨一起從戰場上走下來的患難交情,手足情深,就算是全天下的人背叛了楊幕雨,他們幾個人是怎麽樣也不會背叛楊幕雨的,因此紀東臨實在和不理解,為什麽楊幕雨會這樣對待阿昌,要將阿昌給綁起來。


    “怎麽?不肯動手?是不是需要將你也給抓起來?”楊幕雨見到紀東臨在哪裏猶豫,於是裂開說道。


    她的嚴詞力喝在整個客廳裏盤旋著,不管是氣勢還是言語上,都充滿了那種淩駕於別人之上的霸氣,仿佛全天下的人,隻要是不服她的,都會受到嚴厲的處罰,因此她在說出著句話的時間,的確讓紀東臨有點動搖和害怕了,但那僅僅是一小會,隨後就立刻弄清楚了自己究竟該做什麽:“格格,昌哥一向對您忠心耿耿,究竟犯了什麽過錯,你非要將他綁起來處罰?”


    “你的意思是說犯錯的人隻要是對我忠心就可以胡作非為,不管是做出了什麽樣惡劣的事情都不加罪?”楊幕雨反問著說道,目的很明確,就是讓紀東臨不要再出麵求情了,否則就會壞了自己的大事,別說是自己不能答應了,就算是阿昌也不會同意的。


    “奴才沒有這個意思!”聽到楊幕雨的責備,紀東臨立刻說道,這個罪過可不輕,一旦被安上這樣的罪名,自己就算是有三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那你還在這裏磨機什麽?趕緊的,將他給我綁了!”楊幕雨見已經將紀東臨那為阿昌說情的氣焰給壓下去了,於是繼續說道。現在又很多事情是不方便和紀東臨說的,這小子沒有任何的心機,隻有一股子的蠻力,而且還心直口快,就他這個性子,說給他聽了,還不就等於說給全世界人聽了?因此楊幕雨決定先瞞著他,不管他以什麽理由想獲得原因,都不能告訴他,否則必定會因為他的直爽而壞了自己大事情的。


    “可是……”紀東臨顯然是不願意的,就隻有莫名其妙的將自己兄弟給幫了,隻有的事情主子做得出來,他自己可做不出來,因此不管怎麽樣,都不肯動手,所以隻能是想辦法先拖延著,鬧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了,才能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麽辦。


    “還可是什麽啊?主子讓你做就做!”這個時間阿昌自己說話了,他知道這小子性子直,心理想什麽,臉上就會露出什麽,所以要他自己去想清楚這個問題,除非讓這小子投胎轉世變成另外一個人,否則絕對沒有這種可能。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主子為什麽要我抓你?”紀東臨依舊是一頭霧水,不明白到底怎麽回事,但既然是昌哥自己都讓他動手了,那他也不能再猶豫了,於是一邊幫著昌哥給綁起來一邊迷惑不解的詢問道,在不知道原因的情況下做這樣的糊塗事,也就是跟了楊幕雨之後才有,之前昌哥他們不管是要做什麽事情,都會和他說得清楚明白的,但是現在自己弄得就跟個傻大個一樣,整天的忙碌,都不知道為什麽而忙。僅有一次楊幕雨是和自己說清楚了目的的,那就是約見王彥祖大人的那次,隻是可惜那次是失敗的,因此他的心理顯得很憋屈。


    “你先別管這樣多,隻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阿昌說道,他也清楚這小子的脾氣秉性,根本就不是那種可以藏住事情的人,楊幕雨既然打算不和這小子說,很顯然是要著小子和主子一起將自己押到皇後的坤寧宮去,然後伺機去查探那個神秘房間的秘密。而在這段時間內,是不允許露出任何破綻的,否則以皇後娘娘的精明,怎麽可能不發現主子和自己的意圖,到時間一切都前功盡廢了。


    “她要是對你下手的話,兄弟我可是會為你和她拚命的!”紀東臨說道,不管楊幕雨究竟想要做神秘,假如是要朕對阿昌下手的話,他就會第一個出來和楊幕雨拚命,畢竟兄弟們都是在為楊幕雨而冒死進宮的,要是真出現過河拆橋的事情,那兄弟們一個個都會寒心,到時間自然就會和楊幕雨形成對立,要救出昌哥來說也不是什麽難事情,因此他才敢在這個時間說這樣的話。


    “你混蛋!你小子的翅膀硬了是不?敢這樣說話了?告訴你,咱幾個要沒有主子的話,誰也活不到現在,所以不管將來發生什麽事情,都必須忠於主子,要是你們當中誰敢做出對主子不忠的事情來,我阿昌第一個不放過你們!”阿昌大聲的喝罵道,這種話他不詢問再聽到第二次了,畢竟忠於楊幕雨的事情並不是因為王爺的吩咐,也不是因為皇上的賜封,而是因為楊幕雨救過他們每一個人的性命,所以從現在起,不管將來會發生什麽事情,他們都必須為了感恩而對主子忠誠,否則別說是做人了,就算是做過畜生也不行了,因此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阿昌是要杜絕的,不僅他自己不能說,跟著他的那一票兄弟也不能說。


    “我隻說說而已,您又何必生這樣大的氣呢?”紀東臨知道自己的話惹怒了昌哥,於是立刻緩和語氣說道,並且找了個理由來為自己辯護,希望昌哥不要怪罪才好。


    “這樣的話別說是說了,就算是想也不能想,知道嗎?”阿昌似乎不滿足於紀東臨的說辭,於是立刻說道,該說的話他不想再說第二次了,要是這小子再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別說是兄弟了,就算是朋友也沒得做了。


    “好了,都不要說了,紀東臨也就隻說說說,你這樣怪罪他的話,咱今後還怎麽相處啊!”楊幕雨見到阿昌批評其起人來是一點麵子也不給留,於是立刻走到他們之間說道。本來就是一件小事情,沒有必要鬧得這樣不可開交的,再說今天需要做的事情還很多,耽誤不得。


    “主子教訓的是,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行動吧!”阿昌聽後裂開說道。他見到紀東臨已經將自己綁牢固了,於是提醒楊幕雨說道。


    “好,紀東臨,你將阿昌帶上,咱去一趟坤寧宮!”楊幕雨聽後立刻說道,這次去坤寧宮刺探情況,不管成敗與否,都在此一舉了,總之非要弄到確實的情況不可,否則自己乃至於整個佟王府就永遠都處於危險當中了。


    “喳”紀東臨這次沒有敢再多說什麽了,隻是聽從楊幕雨的吩咐,帶著阿昌和幾個侍衛與楊幕雨一道出了門。


    他們一行人出了別院的大門就浩浩蕩蕩的朝著坤寧宮而來,盡管今天去的人沒有昨天多,但是那架勢和那動靜,幾乎都趕得上昨天晚上的一般了,看來這次楊幕雨是動真格的,非要從坤寧宮弄清楚那間屋子裏究竟是怎麽回事了,否則絕對不會罷手的。


    坤寧宮門口的侍衛和守門太監見到來了這樣一大群人,於是立刻讓小春子進去報訊,希望皇後娘娘親自出來處理,否則因為自己處理不當而惹上麻煩的話,那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因此他們誰也不敢自己擅作主張。


    小春子進去不多會,皇後就在侍女的攙扶下來到了門口,當見到楊幕雨將阿昌捆綁到自己的麵前時,實在是不知道楊幕雨在玩守門把戲,於是上前微笑著問道:“喲,蘭馨格格,您這是玩的哪一出啊?是負荊請罪嗎?瞧你這架勢,到將本宮給嚇了一跳!”


    “皇後娘娘說笑了,馨兒昨兒個在您這裏得罪了皇後娘娘,自然是要給皇後娘娘賠不是的,這個不懂事的奴才我就交給娘娘處理,希望娘娘消氣後能將那把刀交還給馨兒,娘娘和馨兒之間也本來沒有守門過節,更加談不上什麽恩怨,沒有必要為了這個事情鬧得整個皇宮都知道了,您說是吧?”楊幕雨簡單的說了下自己的目的。


    其實那把刀的意義已經不是很大,皇後既然沒有將這個事情給抖摟出來,也就證明皇後的目的不在於此,因為皇後很清楚,以這樣的借口對付楊幕雨根本就是徒勞的,這丫頭鬼著呢,動不動就能將這些事情推在她這個皇後身上,之前她已經上過很多次當了,這次自然是不願意重蹈覆轍的,所以那把刀要不要的回來對楊幕雨來說根本就不會有多大的影響。但是既然來找皇後,那就該找個合理的理由,那麽這把刀自然就是最理想的借口了,因此楊幕雨才將話這樣說,希望不引起皇後的懷疑。


    “人家都說蘭馨格格天不怕地不怕的,就算是當著皇上的麵也敢頂撞皇上,本宮就自然更不放在眼裏了,沒有想到這些卻是言過其實了,從昨天見到蘭馨格格那精彩的表演到今天讓自己的屬下負荊請罪來看,也和普通人沒有什麽兩樣嘛!”皇後笑裏藏刀的說道,並沒有忘記提醒楊幕雨關於昨天的糗事。


    這話真的差點將楊幕雨給氣炸了,此刻的楊幕雨已經握緊了拳頭,恨不得當場就給皇後一拳,否則難消心頭之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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