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格格,奴婢真的擔心您啊!”香草明白楊幕雨所說的那些大道理,但是眼下看到楊幕雨那被紗布包纏的手腕,實在是覺得心理不好受。她不明白,皇上是那樣的在乎楊幕雨,卻又為什麽會這樣忍心的傷害楊幕雨呢?難道帝王的心裏除了自己的尊嚴和地位外,就容不下其他的東西了嗎?因此她覺得皇宮裏的危機幾乎是處處存在,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夠絕對的其安全。


    “別擔心,咱不是已經得到咱想要的了嗎?皇上降旨要在老佛爺壽誕上赦免紀東臨,那紀東臨的一家人就不要再無辜枉死了!”楊幕雨安慰著香草說道。今天的這些事情自己還沒有說什麽呢,沒有像到香草就覺得受不了了,看來她比自己還更感性,要是不將她給安慰好的話,這樣下去還不知道香草那丫頭會擔心成什麽樣子呢?因此楊幕雨隻能是暫時先安慰仙草,擺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畢竟自己是姐姐,要是自己都沒有辦法堅持了,那怎麽能要求香草他們繼續堅持下去?


    “嗯嗯……”香草含著眼淚的點點頭,這些日子經曆的已經夠多了,相信楊幕雨比她自己的心裏還更感到恐懼,但是眼下暫時是平靜的,所欲與其的為危險還沒有到來,而那些折磨和痛苦也早已藏獒一個段落,她們似乎該暫時舒展弄一下那根緊繃的神經了,因此她望著楊幕雨點了點頭。


    “好了,不說這些了,王爺給咱來信了,你先幫我念念!”楊幕雨聽到香草已經沒有之前那樣的緊張,於是拿出了自己手裏的那封信,交給香草說道。


    “格格……這可是王爺給您的信,奴婢是不能看的!”香草拒絕說道,之前拿主子的信也隻是逗著玩,這真要讓她看信的話,她還真覺得不太妥當,畢竟主子的私事是不喜歡別人知道的,尤其是王爺給主子的信,裏麵的內容自己就更加不敢知道了。


    “讓你念你就念,怎麽這樣多的廢話啊?是不是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呢?”楊幕雨見她不肯,於是大聲的說道,盡管楊幕雨說的很大聲,但從表情上完全可以看得出來是裝出來很生氣的樣子。


    “格格該不是不識字吧?佟王爺和福晉一直就讓你好好念書的,可你倒好,將教你的先生氣走了不說,還將那基本書給燒了烤火,王爺差點沒被氣死!”香草一邊接過楊幕雨手裏的信一邊說道,將她了解雲心的一些事情給說了出來,一切都說的惟妙惟肖,簡直就是跟她在雲心的身邊看到了一切一般,清楚而明白。


    “啊?”楊幕雨吃驚的望著香草,自己一來到這個時代就在去鑲王府的花轎上,對於那個屬於自己身份的雲心格格腦子裏已經是一片空白了,現在聽到香草說這些,自然是給嚇了以大跳,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號稱有闖禍精美譽的雲心居然有這樣瘋狂的事情,難怪闖禍就需要那個叫蘭馨的姐姐幫兜著了。


    “還不止這些呢?格格做的那些事情啊,有很多很多,奴婢就算是三天三天夜夜說不完呢!”香草見到楊幕雨那驚詫的模樣,差點就笑出聲來,她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主子居然會在她的麵前裝的她所說那些事情和主子沒有任何關係,甚至還要用這種驚訝的眼神望著她,讓人感覺就像是她在冤枉主子一般,於是接著說下去。她才不管主子究竟是怎麽想這個事情的,總之是主子的糗事說之不盡、道之不絕。


    “好了,不要再往下說了,先念信吧!”楊幕雨立刻阻止她繼續說下去,雖然雲心的事情是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她在自己的麵前說這些糗事也太那個了,自己今後還怎麽在她的麵前當主子啊?因此楊幕雨不允許她繼續說下去了,畢竟此刻自己關心的隻是那封王爺寫的信而已。


    “好好好,奴婢不說了,奴婢這就給哥哥念信!”香草見到主子那十分尷尬的樣子,不敢再多說什麽了,害怕自己說得太多容易引起主子的不高興,因此她此刻隻顧著念信了,可是正要將信給拆開,楊幕雨又說話了。


    “等等……昌哥,你是不是該出去了?”楊木椅就愛你到香草要念信了,但是阿昌卻一言不發的站在邊上傾聽者,於是立刻叫住香草再吩咐阿昌,要求阿昌離開。


    信中的內容讓香草知道已經是無奈之舉了,畢竟是自己不認識字,但是阿昌也在這裏聽那就顯得不合適了,於是她才會在見到香草要念信的時間將阿昌給趕出去。


    “我?憑什麽啊?香草丫頭能聽,為什麽我就不能聽啊?”阿昌似乎覺得挺委屈的,自己和香草都是伺候主子的人,有什麽道理厚此薄彼?盡管他自己也不是很想聽那信的內容,但是眼下這個事情卻是關乎自己地位的事情,所以他覺得自己必須爭上一爭。


    “哎!昌哥,我可不是在聽主子的信哦,我是在幫主子念信,你呆在這裏是不是太不合適了?”香草這個時間說道,覺得阿昌簡直是個無賴,這個事情還要和自己爭?主子和網頁之間的那些話怎麽可以讓這家夥聽去呢?那主子的顏麵該放在哪裏?因此她這才說話像阻止阿昌的行為的。


    “念信誰不會?格格,奴才雖然識的字雖然不一定有香草丫頭多,但是念信這樣的小事情,奴才一定會比她合適的,還是讓奴才來念吧!”阿昌說著就走向香草,要從香草的手裏奪走信。


    楊幕雨見狀,一下子擋在了他的香草的中間,說道:“你合適什麽呀?認識的字還沒有一籮筐,快點出去吧!”


    “好,我出去!”阿昌就愛你到楊幕雨的反應,知道自己就算是再堅持下去也不可能有結果了,更何況還有可能得罪這兩個難纏的女人,與其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倒不如暫時離開的好,畢竟是退一步海闊天空,自己也沒有必要和女人一般見識嘛,於是阿昌很不甘心的轉身走了出去。


    “念吧!”楊幕雨見到阿昌這雙耳朵被自己趕出去了,於是說道,此刻她真的有點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王爺會在信裏寫什麽了。


    “吾妻安好,為夫在寫這封信的時間剛剛和巴勒布士兵廝殺了一場,殲敵六千,繳獲戰馬物資數不勝數,此一戰已經大傷巴勒布軍隊的元氣,相信為的幾天內就能蕩平來侵之敵,提前回京。等到回京的時間,我就先向皇上提出將你接出皇宮,不要皇上的任何封賞,因為你在我的心裏比任何的封賞都重要。隊伍要開拔了,隻能寫到這裏,期望你在宮裏多多珍重,等待我的好消息!”香草依照信箋上的原文讀出來,心裏卻有說不出的溫暖,沒有想到王爺這封信是在戰場上寫的,看來主子在王爺心裏的分量很重、很重,時刻都惦記在心底。


    楊幕雨聽得像是身臨奇境了一樣,王爺那每一個字裏行間所展現的牽掛之心,她都能夠深深的感受到,所以她沒有說話,隻是呆呆的坐在那裏,看著窗外那被微風輕輕吹動的的蓮瓣,以及那荷葉上搖曳當中來回滾動的水珠,心情有點壓抑。她不知道王爺現在到底怎麽樣了?雖然收到了一封信箋,但這信箋卻是幾天前的,然而此時此刻的王爺究竟在做什麽,她卻一無所知。


    “格格,王爺他們打勝仗了,說離接咱離開皇宮的日子不遠了!”香草很高興的說道,覺得看到了希望,隻要王爺一回京城,主子和自己就可以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從此回到自由的天空裏。


    就在這個說話的時間,門外幾個侍衛和人吵了起來:“大膽,連本宮的路你也敢擋?不想活了?”


    這是個女人的聲音,聽著語氣,像是個很有身份的人所說的,那些擋住她的侍衛個呢不能就沒有放在眼裏,甚至覺得他們是在自己尋找死路,所以在說話的方式上就顯得十分囂張了。


    “娘娘,真的不能進去,皇上有旨,沒有皇上的聖旨不管是誰都不可以進去的!”一個侍衛繼續阻止這說道,這裏是皇上下了死命令的,不管是誰,在沒有見到皇上的聖旨之前,是不能進這裏半分的,除非是這裏看守的侍衛,因此他的職責必須讓他將這個囂張的女人擋在外麵,不給半點機會讓對方進來。


    “大膽,皇上有口諭,讓本宮前來督促蘭馨格格用膳的!”囂張的女人沒有半點收斂,。反倒變本加厲的說道,看來是要和這些侍衛卯上了。


    “對不起娘娘,皇上的旨意是要聖旨才能放娘娘進去,娘娘沒有聖旨恕奴才不能讓您進去。”侍衛們依舊堅持自己的職責,不管對方來的究竟是什麽人,又有什麽樣的來頭,總之是沒有接到皇上聖旨之前,就不能放行。


    “皇上可是傳下口諭讓我們家娘娘來的,要是你們執意不肯放我們進去的話,皇上怪罪下來,你有幾個腦袋?”這個時間那個囂張女人身邊的人說道,聽那聲音應該是個年輕的女孩子,大概是這個囂張女人的貼身宮女吧,否則也不敢在侍衛們的麵前這樣是無忌憚的說話了。


    聽到這裏,楊幕雨也覺得有點奇怪了,那個囂張女人的聲音很陌生,似乎從來都沒有聽到過的,可是身份卻不會低於錦貴人,否則那些侍衛也不會在她的麵前稱呼為娘娘了,因此這個事情就愈加勾起了楊幕雨的好奇之心,她不知道這樣一個女人為什麽偏偏要來自己這裏?要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被軟禁,宮裏不管是誰都不敢來沾邊的,但是這個女人卻幕雨任何畏懼,甚至說皇上有口諭,這實在是讓人猜不透到底怎麽回事了。


    於是楊幕雨正要讓香草除去看看,卻沒有想到另一個聲音震驚了外麵,就連楊幕雨也為之震驚了。


    “在這裏吵什麽?你們都是宮裏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值得為了這樣一點小事情吵個不可開交嗎?皇家的臉麵都讓你們給丟盡了!”這個時間皇後的聲音在外麵響起,肯定是見到那囂張女人和侍衛們在外麵的爭吵,所以才走到了這門口來看個究竟的,隻是沒有想到一到門口就上演了眼前這樣的一幕。


    “皇後娘娘吉祥!”那個囂張女人見到皇後的出現,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立刻見禮道,畢竟皇後乃是後宮之首,不管做什麽,都必須在皇後的麵前有禮貌,否則就是大不敬,要是上報的話,這個可是要受到責罰的,因此他們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疏忽了。


    “起磕吧!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皇後讓大家起來,然後問那個囂張女人說道。或許是剛到這裏的原因,所以對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沒有辦法了解,之前責罵的隻是他們不顧及皇家的身份,在別院門口大罵起來,實在是讓她看著不舒服,所以才會上前阻止著說道,然後走到那個囂張女人麵前質問般的問,“豫妃,你不會是來這裏閑逛的吧?”


    “皇後娘娘覺得呢?難道皇後娘娘也是來這別院逛逛的嗎?這就奇怪了,皇後的坤寧宮離這裏可是有好幾裏第呢?皇後娘娘的一個閑逛就能這樣準確的逛到這裏,真的不得不讓豫妃我佩服皇後娘娘的本事了!”豫妃見到皇後那質問自己的樣子,於是意有所指的對皇後說道。在消遣皇後的同時,心裏的那團嫉妒之火不由而生,幾乎讓他此刻開始感到有點窒息了。之前皇上是不允許任何人來這別院的,但是現在卻來了一波又一波,豫妃是越來越弄不明白皇上的心思了。


    “那也沒有你豫妃厲害呀,居然從遠在西邊無人問津的景仁宮閑逛到了景虛宮別院,看來有心的人可不止本宮一人!”皇後聽後立刻還以顏色,豫妃不給她麵子,她當然也不會給豫妃什麽麵子的,因此她在話裏麵可是一點餘地都沒有給豫妃留。


    “不好意思,本宮可是奉皇上的口諭來見蘭馨的。”豫妃此刻自然是仗著自己身後有皇上撐腰,顯然是沒有將皇後放在眼睛裏,因此她一點顧忌都沒有的在皇後麵前叫囂著。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都讓開吧?否則皇上怪罪下來,你們可是一個也吃不了兜著走!”皇後聽後立刻對侍衛們說道,她倒要看看皇上讓豫妃來這裏的目的究竟是什麽,所以根本就沒有打算阻止,甚至還幫著豫妃打開方便之門。


    “喳”有了皇後的懿旨,侍衛們自然是不敢怠慢,於是立刻給豫妃讓開了一條道。


    緊接著那扇門就被推了開來,皇後和豫妃先後進了別院大廳的門,來到了楊幕雨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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