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要怪你!”楊幕雨聽到皇上的那些話後立刻將自己喘氣的聲音壓小點說道。(.好看的小說)她沒有想到皇上沒有怪自己來晚了,反倒說自己在這裏急促的喘氣沒有尊重到他,這也太離譜了吧?即便他是皇帝又怎麽樣?難不成連這些也要受到他的主宰不成?因此她連想都沒有多想就直接說道,並將所有的責任都歸咎在了皇上的身上。反正她不給皇上見禮已經是司空見慣了的事情,此刻也自然就覺得沒有那種必要了,上次要不是為了求得他將紀東臨給釋放的話,怎麽也不可能在他麵前懇請的,這次自己對他並沒有什麽可求的,因此就沒有必要在他的麵前表現得矮上半截。


    “你是說這個事情怪朕?”皇上瞪大了眼睛望著她,明明是她自己弄的自己氣喘籲籲的,怎麽可能將責任歸咎在他的身上,這完全是在亂扣帽子嘛!所以此刻的他露出一副難以理解的摸樣,非要她給他解釋清楚不可,否則這關就不會這樣容易過了。


    “當然,皇上先是將香草打成了那個樣子,然後又讓我來到這乾清宮。看在姊妹一場的份上,我總不能丟下香草不管而來這裏吧?那樣我不是變得和某人一樣殘忍、沒有人性了嗎?這樣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楊幕雨話裏有話的說道,顯然是因為皇上對香草下手狠辣、不留半點情麵的事情依舊耿耿於懷,要不是皇上不過劉公公的勸說非要動手打香草的話,香草又怎麽會落到這個地步?因此在她的心理對這個男人是有一種恨的,隻是因為某種原因而讓她沒有辦法確定自己對他的恨究竟到了哪一步。


    “她沒有盡心的伺候主子,本身就是一種過錯,等待被朕發現的時間,還妄想用花言巧語來為她自己辯護,就是罪上加罪,你讓朕如何能饒得了她?難不成你會說她無罪?”皇上是個聰明的人,聽到楊幕雨這樣說,自然是能明白楊幕雨的意思,於是立刻說道。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平時自己都是說一不二的,別說是給人解釋什麽了,就算是別人稍微多說上幾句,都有可能因觸怒他而丟掉性命,可隻要一件到楊幕雨,尤其是在她的指責情況下,他總是要為自己解釋一番,似乎在他內心的潛意識裏就不允許她對自己有任何的懷疑和不滿。


    這些感覺本來隻對於蘭馨那個身份才有的,而對於雲心來說應該是不可能的,但是在楊幕雨以這個雲心身份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那一刹那,他看到的卻不再是雲心,而是蘭馨了。雖然兩姐妹的同時出現讓他在視覺上出現了偏差,甚至沒有辦法肯定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蘭馨,可他的感覺是從來不會騙他的,所以他在此刻才會有那種需要解釋的強烈衝動。


    “皇上這樣說恐怕是有點武斷了吧?第一,即便是香草送藥有點晚,導致耽誤了我姐姐的治療,那也僅僅是一種過失,連過錯都算不上,又怎麽可以算是罪過呢?第二,我姐姐是香草的主子,不管怎麽樣,首先擔心主子安危的就應該是香草,根本就不存在故意和陰謀,再說,即便是有陰謀或是故意的表現,可您沒有證據,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認定香草錯了,難道這樣對她公正嗎?”楊幕雨一次性給皇上說了一大堆的道理,雖然因為剛才累的有點喘,說話都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相信事實就是這樣,皇上完全就是冤枉香草了。


    “大膽……你這樣說不是在說朕製造冤獄嗎?”皇上不知道該怎麽辯解了,畢竟楊幕雨說的每一句話都在理上,讓人找不到任何的破綻,所以想推翻楊幕雨的這些理據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於是為了挽回自己的麵子,他唯有以自己那種無形的勢力來壓製她,讓她不要再在自己的麵前這樣囂張了。


    “小女子不敢!”楊幕雨聽到皇上那有點怒不可遏的樣子了,於是立刻說道,她很清楚自己要是在這個時間再不服軟的話,皇上一怒之下,有可能什麽衝動的事情都能做出來的,為了別麵這場無形的災難,她災難是暫時性的說了句軟話,但是心裏卻依舊堅持著自己的理念,不管麵對的究竟是誰,有什麽樣的身份,她都必須為自己的好姐妹香草討要個說法的,畢竟那頓棍子不能白挨。


    “你不敢?你還有什麽不敢的?居然敢讓你妹妹冒充你,基爾泰蘭馨,你連欺君都敢,還有什麽不敢做的?”皇上聽了楊幕雨的話裂開說道,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非要讓楊幕雨給自己一個說法不可。畢竟從自己在乾清宮見到她的那一刻,以及她做事情的行事性格,都沒有辦法讓他相信眼前這個女人是佟王府的雲心格格。


    “皇上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實在是聽不明白!”楊幕雨聽到皇上的這番話後表現得很驚訝,似乎覺得皇上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麽?隻是因為自己還不清楚皇上究竟知道了多少,所以不敢亂下判斷,但是這些事情肯定是無風不起浪的,要是皇上一點都不知道的話,怎麽可能會這樣直麵的問她,甚至連一點彎都不拐。因此她很快的讓自己鎮定下來,裝出一副不理解的樣子看著皇上,因為她知道自己不管是在皇上怎麽樣的詢問下,也不能暴露自己內心的一切,否則這所以的掩飾都會變成徒勞無功的了。


    “你的演技還真不賴,居然到了這個時間還敢這樣和朕說話,朕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皇上大聲的吼叫起來,似乎麵對楊幕雨的說謊很是不滿,擺出一副自己什麽都知道了的樣子,非要將楊幕雨心理的話全部給套出來,否則就對不起自己為了楊幕雨而擺出來這樣大的陣仗了。


    “我真的不明白您在說什麽,要是您有什麽話大可以直接和我說,沒有必要說這些連我都不明白的話來糊弄我,要是經過您這一通的糊弄,我還是不知道是什麽意思的話,您所做的一切不就都變得徒勞無功了嗎?那又有什麽意思!”楊幕雨此刻反正已經被推上了前麵,想躲不躲不開了,所以幹脆不做任何的躲避,而是選擇了直接麵對,畢竟這個辦法還稍微可以證明下自己的清白。


    “好,信不信朕現在就讓你心服口服!”皇上見楊幕雨嘴硬得很,根本就什麽也不承認,甚至都一口咬定他對她的指控是無中生有的,所以還擺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實在是弄得他這個皇帝氣不打一處來,盡管自己還沒有真實證據去證明楊幕雨就是自己認定的蘭馨,而屋子裏的那個才是佟王府的雲心格格,但是在氣勢上絕對不能輸給楊幕雨,否則他不但不要想知道真相究竟是什麽樣子了,恐怕還會讓他失去他心裏最重要的她,因此他必須將自己全副的偽裝起來,不讓楊幕雨發現任何的破綻。


    “要是皇上願意的話,我當然願意知道真相了,畢竟被人冤枉的滋味可不好受,所以請皇上說吧!”楊幕雨的心都懸到嗓子眼了,從皇上的那副表情上看,像是真的掌握了一點什麽,否則也不會擺出這樣一幅認真的樣子了。但是她卻不明白皇上為什麽說了半天就不將證據給拿上來,到底是因為所掌握的證據還不夠成熟、需要進一步的求證,還是因為他根本就是在虛張聲勢,他的手裏根本就任何的證據都沒有?這所有的一切都隻是預示著這兩個答案,但是究竟是哪個答案呢?楊幕雨一時間也沒有辦法看透,所以也隻能是冒險和皇上這樣說,好逼迫皇上將一切給說出來。畢竟隻有知道了這些後,她才好做出一切的應對,才能更好、更有把握的控製這場發生在乾清宮的賭注,讓皇上輸在自己的腳下。


    “你”皇上見到楊幕雨那固執的樣子,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就算是偽裝的再好,也不可能從楊幕雨的嘴巴裏套出點什麽來,畢竟楊幕雨十分的小心和謹慎,他這樣的試探和威脅都沒有任何的作用,因此他支吾了一聲後,再次加強對她的威脅道,“朕知道你的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但是朕必須提醒你,你現在自己將一切都交代出來的話,朕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追究你的那些欺君之罪,可是要是等到朕將證據都拿出來了的話,那一切可是都成立了的,到時你休怪朕對你無情!”


    皇上的目的很顯然,為的就是要繼續套問楊幕雨所知道的那些事情,畢竟皇上已經被這對姐妹弄得是焦頭爛額了,要是再不弄清楚他們究竟誰是誰的話,恐怕他就該寢食難安了,因此他有點迫不及待的心情,但是眼前的一切卻又不允許他有任何的衝動,隻能是一步步的試探著楊幕雨,希望能從中得到一些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這些我都知道,不需要皇上提醒,還是請皇上將一切真相都揭露出來吧,我正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楊幕雨有點心驚膽戰起來,雖然自己一直就認為皇上是在虛張聲勢,但是還有個萬一,萬一皇上真的掌握了一點什麽的話,那她該怎麽辦?難道扶手認罪嗎?那可不行!隻要是自己一認罪,也就證明了自己和蘭馨對調身份的事情,皇上要是知道了這些的話,別說是自己活不了,就算是和自己有過或多或少關係的人都會受此牽連,為了一己之私而牽連到無數無辜的話,那她的良心也會不安的,所以她必須向好對策才行。但是眼下她並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隻能是暫時穩住皇上,聽聽皇上那些所謂的證據再說,否則自己先認了,就跟不打自招沒有什麽區別了,而且就算自己認了,她也不敢保證他是不說會遵守自己的承諾,所以她的心暫時隻能是先懸著,以期待以後的一切了。


    “王太醫……”皇上知道自己要是不來一點真格的東西是沒有辦法怔住楊幕雨了,這丫頭從他認識開始,就沒有在自己服軟過,所以依靠那些言語對付她,你是徒勞無功,更何況他已經試過無數次了,都沒有找到任何的破綻。


    隨著皇上的呼叫,王太醫從皇上龍椅背後的屏風裏麵走了出來,走到皇上的麵前跪地道:“微臣在……”


    “王太醫?”楊幕雨見到王太醫似乎顯得很意外,在自己來這裏之前王太醫是先給香草瞧傷的,隻不過和自己前後腳的功夫,找道理說真格時間王太醫應該是在禦藥房吩咐小太監們煎藥的,可怎麽會出現在乾清宮呢?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幾乎到了楊幕雨有點難以理解的地步了。


    “王太醫,你將朕交代你的事情都說上一遍,然後再說說你的發現!”皇上見到王太醫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麵前,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了,接下去的事情就用不著自己多說什麽了,隻要有王太醫說下去就行了,因此他立刻吩咐這王太醫說道,要求王太醫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給說了出來,以求成為自己指證楊幕雨就是蘭馨的證據。


    “喳”王太醫立刻應聲,然後將身子轉向楊幕雨這邊說道,“微臣在給香草診斷完畢後,就開好了方子,本想打算出門後就直接無禦藥房抓藥煎起來的,卻沒有想到在出了別院那道大門之後,就碰到了劉公公。劉公公傳下皇上的口諭,將臣帶到了乾清宮,然後皇上就問了臣在別院裏皇上奏後所見到的一切!”


    王太醫將所有的一切都說得很仔細,任何一個細微的地方都沒敢遺漏,畢竟他是奉旨說這些的,自然是一點也不敢怠慢,所以是有什麽說什麽了,根本就不能去想什麽能說或者什麽不能說。


    “是,就算是抓藥又能證明什麽呢?王太醫隻不過是將所有的實話都說了出來而已,皇上為什麽就敢斷定我就是蘭馨,而屋子裏的那個卻不是呢?”楊幕雨本以為自己和蘭馨兌換身份的事情已近百個很隱秘了,卻沒有想到還有地方疏漏,否則皇上證明可能從那些種種的細節裏知道事情的真相呢?但是現在不管怎麽樣,她都是不能承認的,因此她繼續嘴硬到底,什麽也不多說,甚至將自己的疑問都擺出來,放在了大家的麵前。


    “問得好,原本王太醫說這些實話是沒有什麽關係的,但是他卻吐露了一個很重要的細節,那就是在把你和那個所謂的蘭馨見到香草的時間,你們的表情各不相同,和你稱呼的那個姐姐對香草的遭遇隻有同情之心,卻沒有半點痛苦和擔憂的心態,但是你卻不同,你比誰都緊張香草,甚至流出了眼淚,試問,一個和香草隻有主仆關係卻沒有經曆戰場上那種同生共死、患難與共的經曆的你,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表現?所以朕斷定你就是蘭馨那個從戰場上為送一份奏折而冒險回京城、甚至是進皇宮的蘭馨!”皇上分析著說道,果然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居然能從那樣寫自己都沒有親眼見到的細節中揣測出事情的全部真相,實在是不得不讓楊幕雨感到佩服了。


    “這隻是你的猜測而已……”楊幕雨依舊堅持著自己抵死不認的原則,不管皇上說的一切究竟是多麽的接近事實,她都一概否認,當一切都不是自己所經曆的一樣,全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


    “你敢不承認?那好,就憑你今天藏在被子裏,驚嚇到了朕,朕也可以治你死罪,但是朕不打算追究你,不過這筆帳卻要算在鑲王榮朗的身上,他的側福晉闖的禍,自然是要他來承擔的,朕要治他死罪!”皇上見到楊幕雨那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於是立刻說道,看那樣子可不像是在開玩笑了。


    “皇上,您不是讓他給我寫了份休書嗎?我已經不是他的側福晉了,怎麽還能算在他的頭上?”楊幕雨見到皇上要將帳算在鑲王的身上,於是情急之下立刻說道,但是誰出來後立刻就後悔了,她知道自己這次又闖禍了,皇上鐵定是會治罪於自己全家的,自己這次害死全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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