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妃娘娘吉祥!”大家在見到豫妃出現在別院的那一刻,在少許的驚慌之後立刻給豫妃見禮了。[.超多好看小說]這豫妃和錦妃不同,她為人和藹可親,雖然對奴才比較嚴厲,可對楊幕雨並沒有什麽惡意,盡管上次她是來過別院,也威逼利誘過楊幕雨,甚至想以此促使楊幕雨順從皇上,可是說到底她隻是個可憐的女人。


    她的丈夫接二連三的喜歡上別的女人,而她而隻能是默默的承受著,甚至為了讓自己的丈夫心理揭開壓抑,她還不惜忍受所有女人都沒有辦法忍受的嫉妒而來找楊幕雨,設法勸楊幕雨從了皇上,那個自己深愛這的丈夫。因此大家對於豫妃的看法更多的是憐憫和同情,自然就少了那份憎恨了。


    “起來吧!我和你們家主子即將成為姐妹了,你們也不必這樣的拘禮!”豫妃沒有任何的架子,立刻讓大家起來說話,雖然她是這皇宮裏的主子,所有的奴才見禮她都不太敢不尊敬,但在香草他們幾個的麵前她卻顯得這樣的親善,“香草丫頭,你家主子呢?快帶本宮去,本宮想和這新姐妹好好的聊聊天!”


    “豫妃娘娘也真是的,要想找我家格格聊天也用不著親自來一趟呀,隻要您傳個話,奴婢自然會陪著格格去景仁宮見豫妃娘娘的!”香草見豫妃在叫自己,也沒有敢在顧上紀東臨他們和自己剛才商量的事情了,於是立刻跑在豫妃娘娘的前麵給豫妃娘娘帶路道,“豫妃娘娘請,我家格格在臥房休息呢!”


    豫妃來的很不是時候,楊幕雨剛和錦嵐打架,臉上的傷害沒有好,這個時間讓豫妃見到楊幕雨顯然不是很合適,再說以楊幕雨那樣的脾氣怎麽可能接受自己以這張受傷的臉見人呢?


    可但是麵對豫妃的有備而來誰也不敢多說什麽,畢竟人家是主子,自己是奴才,自然是不敢壞了規矩的,否則隻能是吃不了兜著走了。香草就更加不方便說什麽了,說的越多錯的也就越多,因此最好還是保持鎮定的好。既然豫妃要見楊幕雨,那麽她自然是有義務幫著在前麵引路的,這裏到底是景虛宮別院,身為主家的人,怎麽可以無視客人的到來,這既不是為奴之道也非待客之途,所以她領著豫妃進楊幕雨的房間也是無可奈何,唯有見機行事了。


    此刻外麵隻留下紀東臨等一幹人傻愣的站著,希望他們早將香草的那番話聽得清楚真切,不再為楊幕雨添麻煩才好。否則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力交瘁的楊幕雨還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一切呢。(.無彈窗廣告)


    “這都晌午了,你家主子怎麽還在睡覺?該不是生病了吧?有沒有傳太醫過來看看?”豫妃聽香草說起楊幕雨的事情,於是立刻問道。對於楊幕雨她還算是有點了解的,雖然楊幕雨不拘皇宮禮法,也不理會所有的規矩,隻遵守那個她和宮裏其他人都不明白的道義,卻也不是個慵懶無為之人,而其楊幕雨好動,偌大的皇宮也因為楊幕雨的好動而惹上不少的麻煩,因此她相信楊幕雨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躲在房間裏睡覺的,這才擔心是不是生病了。


    “豫妃娘娘您不必擔心,我家格格這不是要接受冊封了嗎?她的心裏還是有根刺,需要時間好好的磨合!”香草立刻敷衍著說道。不管怎麽樣也不能將楊幕雨和錦嵐打架的事情給說了出去,否則主子可是要歸罪於她的,到時間她可沒有辦法去交代什麽。


    “你家格格的事情本宮都知道,她的心裏一定還惦記著那個榮朗,一旦成為了皇上的女人,就再無回頭之日了,本宮也是女人,自然能了解他的心思,可這就是女人的命,既然逃脫不了命運的束縛就隻能接受,何必為了那個不切實際的奢望而弄得自己遍體鱗傷呢?”聽到這些,豫妃想起了自己,大概宮廷裏的女人都命薄如花吧,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自主,不管願不願意都得成為男人的附屬品,所以才會對楊幕雨的這些遭遇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豫妃娘娘,咱到了,您先在客廳裏坐會,奴婢吩咐上茶,等奴婢去講格格叫醒,讓格格到客廳給豫妃娘娘見禮!”香草見已經到了客廳,於是讓人給豫妃娘娘坐下,並吩咐宮女奉茶。她很清楚自己要是就這樣讓豫妃見到楊幕雨的話,就是存心給楊幕雨難堪了,所以她必須將豫妃拖延在客廳裏,然後進去找楊幕雨商定對策才行,至少這樣不會顯得突然,有準備的見麵總比慌張的見麵要好許多。


    “你家格格不舒服,本宮還是進去看看她再說吧,到底她是皇上心坎上的人,要是因為照顧不周的話,皇上怪罪下來,本宮可吃罪不起!”豫妃似乎不願意坐在客廳裏幹等著,她來這裏的目的就是來奉皇上之命探望的,皇上希望她好好的陪陪楊幕雨,讓楊幕雨的心裏布再擔心那樣多,這皇上有多麽在乎楊幕雨她的心裏比誰都清楚,現在聽到香草說楊幕雨這個時間還在休息,自然就要弄清楚是不是真的生病了,否則她可沒有辦法給皇上交代。


    因此豫妃說著就要朝楊幕雨的臥房走去,香草一個著急就立刻跑到了豫妃的前麵,伸出自己的雙手擋住豫妃的去路說道:“豫妃娘娘等等……”


    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所以隻是說了前半句話就簇在那裏不給豫妃讓出一點點的路,一副就算是她解釋不清楚也要用自己的身體擋住豫妃進楊幕雨房間的步伐,不管怎麽樣,她都必須讓豫妃放棄現在就要見楊幕雨的想法。


    “你這奴才想做什麽?是不是見到你家主子要受封了,就不將本宮放在眼裏了,居然敢這樣放肆!”豫妃見到她這樣反常的舉動立刻喝罵道。雖然自己是宮裏最沒有什麽脾氣的妃子,但也不容許她一個小丫頭對自己這樣大膽放肆的,否則她這個貴妃還有什麽麵目立於皇宮大院內?又怎麽對得起自己這高貴的身份?因此她才會在香草這法場舉動的同時對香草斥責道,非要香草將路給讓開不可。


    “奴婢不敢,您是皇上最為倚重的人,奴婢家格格乃至於皇後娘娘也要給您幾分麵子,奴婢就更加不敢了,隻是格格還在沉睡未醒,裝扮也未曾梳理,多少總得準備些才好來給豫妃娘娘見禮的,否則不僅是在您的麵前失禮,也是在丟皇家的臉麵不是?您說奴婢說的對嗎?”香草差點就無言以對了,當聽到豫妃娘娘那責備自己的話後,這才稍微想好了些應對之策,於是立刻跪在豫妃娘娘的麵前說道。總之不管用什麽樣的辦法,都必須阻止豫妃這個時間進到楊幕雨的房間裏,否則楊幕雨鐵定是要怪罪自己的,再說主子丟了臉麵,身為奴婢的也沒有了麵子,今後也就沒有辦法在皇宮裏混了,更何況這楊幕雨從來就沒有將自己當成是奴婢,雖然有個主仆的身份相隔,可這並不影響她們那份姐妹情誼,因此她不管是與公與私,都必須阻止豫妃進到裏麵去。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怪不得你家的主子這樣器重你。”豫妃感悟了句,放棄立刻進去看楊幕雨的想法說道,“既然你已經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本宮要是再強人所難的話就顯得有點小家子氣了,你先進去為你家主子準備吧,本宮就在客廳裏等候著!”


    豫妃沒有想到這個丫頭居然會這樣厲害,所以感到有點意外,但這不是她非得進去探個究竟的理由,這次她是要來和楊幕雨談談心的,自然是不能讓她們之間的關係弄得太僵,再說也沒有那個必要,要知道身為皇宮裏的女人,要是不學會容讓的話,根本就不會有半點輕鬆可言,像皇後和錦妃那樣為了爭寵而鬥得頭破血流,該多累啊?上天已經對這些女人不公平了,又何必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呢?因此她才會在皇宮裏一直都盡量讓自己保持沉默,隻有在無辜受到牽連的時間才出手還擊,否則她也不會有今時今日的地位了。


    “喳……奴婢這就去伺候格格梳洗!”香草見豫妃沒有再堅持,這才鬆了口氣,立刻應聲從地上爬了起來,轉身就進了楊幕雨的房間,然而奇怪的是香草在進了楊幕雨的房間後,卻沒有見到楊幕雨,於是一份莫名的擔心和好奇湧上了心頭,讓她感覺很不安,就像是楊幕雨憑空消失了一般。


    “格格……”香草呼喚著,因為害怕在客廳裏坐著正等子帶著主子去見禮的豫妃聽見而將自己之前所做的那些安慰事宜付諸東流,所以她隻能是壓低聲音在房間裏麵找。這個房間隻有直通客廳的一道門,自己是從哪裏進來的,再說客廳裏還坐著個豫妃娘娘,因此她完全幹肯定楊幕雨並沒有離開這個房間。


    雖然是這樣揣測沒有錯,也找不到楊幕雨可以出去的理由,但為什麽會見不到楊幕雨呢?這實在是讓她想不明白,因此她隻能是漫無目的的在這個房間裏麵找尋著,非要將楊幕雨給找出來不可,否則自己該怎麽去麵對那個特意來找楊幕雨聊天的豫妃娘娘呢?


    她一連叫了好幾聲,卻始終沒有人答應,就在她心灰意冷的當口,一隻手突然間從自己的左邊冒出來,並準確無誤的拍打在自己的左肩膀上。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沒有辦法接受,嚇得尖叫起來:“呀……?”


    “別叫,是我!”這個時間另一隻手將香草的嘴巴捂上,使得香草不但沒有辦法叫出聲,而且渾身上下也動彈不得了,這讓香草感到愈加的恐懼起來,正要掙紮著將這個不知道是誰的人給推開,卻沒有想到一個聲音在自己的耳朵邊響起來。


    這聲音的梳洗程度讓她放棄了掙紮,像個乖順的小貓咪一樣,任由這個人的大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不由自主的向後轉,想看個清楚明白,確定自己心裏的猜測不錯,但是因為她的身體是背靠著這個人的,眼睛根本就沒有辦法看到後麵,所以隻能是安靜的等待著,她相信這個人在確定自己不掙紮的情況下,會很快將自己給放了了。


    一陣的沉默後,果然那個人將自己鬆開,捂住嘴巴的手給隨機打開,然後走到了自己的前麵,沒有顧得上和她說話就先將那扇門給關上了。


    “格格?怎麽是您?您剛才躲到哪裏去了?奴婢叫您都不答應奴婢,這樣突然間冒出來,還這副打扮……可嚇煞奴婢了!”香草剛看到這個人的時間也沒法認了,對方的臉上被一條潔白的絲巾蒙著臉,隻留著兩個眼睛、鼻子和嘴巴的一部分在外麵,說好聽點是不敢將臉輕易示人,說難聽點和強盜殺人越貨時的模樣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強盜的是黑色,而她的卻是白色。要不是因為身上穿的那身旗袍和那幾個熟悉的動作的話,香草也沒有辦法相信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楊幕雨,於是確認身份後立刻說道。


    原來剛才捂住自己嘴巴不讓出聲的人就是自己的主子,這既意外有驚喜的眼前景象,實在是讓她有點招架不住了。


    “噓”楊幕雨一隻手指頭放在那僅剩一點點能麵前發出聲音的嘴巴邊上,壓低聲音說道,“要死了,你這樣大的聲音生怕外麵聽不見嗎?”


    豫妃娘娘來到別院客廳的事情看來楊幕雨已經知道了,否則她也不會將自己打扮成這個小醜般的摸樣給藏起來,弄得大家香草在她的麵前差點哭笑不得了。


    “格格……您剛才去哪裏了?奴才怎麽找不到您啊?”香草見楊幕雨的樣子,明白自己的聲音太大了,所以在楊幕雨的提醒後立刻將聲音壓低問道。就算是楊幕雨打扮成現在這個樣子,憑著這樣大的個子,也沒有理由自己發現不了的,因此她非要弄明白不可,就算是現在這個時間不方便問這個沒有關聯的問題她也顧不上了,要是不弄清楚的話,她這輩子都會在心裏有個疙瘩的。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我就藏在那扇門的後麵!”楊幕雨立刻說道,這隻不過是個小伎倆,正所謂訂下黑嘛,人在近來後,不管要找什麽東西,本能是機會在屋子裏任何地方去尋找,卻不會有人去留意門的後麵的,所以那裏才是自己最安全的地方。本來她是想在豫妃娘娘和香草進門後,再從門後麵走了出來,借他們找人的機會出去的,可是卻沒有想到進來的人隻有香草一人,所以計劃就有所改變了。


    “格格,你可真聰明,怎麽就想到了這個辦法的?”香草聽了楊幕雨說的那些,這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一直沒有辦法找到楊幕雨了,原來自己隻顧著在屋子裏麵找,卻不曾去看看門後麵的情況,怪不得她會在這幾十幾平方米的屋子裏找不到主子的人了。


    “這哪裏是我想的辦法,是《少年包青天》裏麵的橋段!”楊幕雨一邊注意這外麵的動靜,一邊對香草說道,根本就忘記了自己所處的時代。


    “少年包青天?是故事嗎?我怎麽沒有聽說過呀?”香草仔細回憶自己所知道的有關包青天的故事,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段,因此一頭霧水的望著楊幕雨,希望得到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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