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是不是想知道哪些不幹淨的動兮去哪裏了呀?”阿昌見到楊幕雨迷惑的看了看四周,像是有什麽話要問自己,卻又沒有開口,於是拿起手裏的食物走到楊幕雨的身邊詢問道。他很清楚楊幕雨的心裏在迷惑什麽,要是不將一切給解釋清楚的話,相信這個事情會永遠成為他們主仆間的一根芒刺,造成他們相互失去信任感,因此他才覺得很有必要在楊幕雨的麵前將一切都給解釋清楚。


    楊幕雨沒有說什麽,隻是看了他一眼,然後從他的手裏將食物接過來,擺出一副不關心阿昌哪些話的模樣,蹲下身子對瑩瑩說道:“瑩瑩乖,姐姐來喂瑩瑩吃兔子肉!”


    “瑩瑩會自己吃!蘭姐姐,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啊?瑩瑩怎麽不走到呢?早上和大胡子壞叔叔抓兔子的時間也沒有覺得不幹淨呀!”瑩瑩眨抓眼睛看著楊幕雨,一邊將楊幕雨撕開的兔子肉接到手裏,一邊好奇的問,根本急救部明白站在她麵前的兩個大人在打什麽啞謎。


    “瑩瑩乖,拿著兔肉一邊自己吃去,姐姐和大胡子壞叔叔還有話要說!”楊幕雨說著想先支開瑩瑩再說,畢竟他們所說話裏麵的東西很容易嚇著小孩子,所以她覺得還是讓瑩瑩先離開再說。


    瑩瑩點了點頭,然後拿著一小塊兔肉走到了一塊大石頭邊,坐下來吃,雖然她年紀小,但是她知道大人們很多時候是有些話不讓小孩子知道的,因此她隻能是暫時的回避,躲在一邊隻顧自己吃東西將獨自填飽再說。


    “主子,那些屍體奴才已經連夜處理掉了,到底他們也是個人,暴屍在外很可憐,既然咱在這裏休息,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幫他們也是應該,所以奴才將他們集中起來用大火焚燒了!”阿昌解釋著說道,他說這樣多就是要在主子的麵前證明自己所說的全都是真的,否則這樣下去的話,那些莫名其妙的猜忌足以要了他的性命,這一點在楊幕雨開始懷疑的時間他就從楊幕雨的眼神中看到了,因此他才在楊幕雨的麵前解釋的非常清楚。


    “原來是這樣!”楊幕雨看著阿昌說話時間的眼睛,因為人在說謊的時間眼神會閃爍,就算是掩飾的再好也沒有辦法隱藏眼睛的神態。雖然說懷疑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是件很不光彩的事情,甚至來說對這個兄弟也是不公平的,但是在皇宮裏的這些日子,讓她懂得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能相信任何人,包括自己最為親近的兄弟,當然這不是說這些兄弟不值得相信,也不是因為這些兄弟會故意背叛自己,她所擔心的是這些兄弟根本就不由自主的被對手給利用了,像小得子、小春子,都曾經得到過自己的信任,可是到頭來小得子卻不惜為了皇後而陷害她,不僅讓她差點將死在皇宮,而小得子自己也沒有討到好,直接被皇後打了一頓,然後感觸了皇宮,說心裏話,她真的擔心自己的兄弟有朝一日也會落得這樣的下場,所以她整日的提心吊膽,因此在聽了阿昌昨天的話後,再看看早上的情形,就很自然的懷疑阿昌說謊了。


    現在聽了阿昌的解釋,著才覺得是自己多慮了。其實阿昌是個性情中人,雖然外表比較粗鄙,但卻很人死理,隻要是決定跟隨楊幕雨了,就不會三心二意的,因此楊幕雨這才放下心裏的那塊大石頭。


    這個時間,突然聽到瑩瑩大呼救命,聲音是從石頭的那邊傳過來的,很顯然瑩瑩是在那裏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才會大聲呼救的。


    “瑩瑩出事了,阿昌,快點去看看!”楊幕雨聽到瑩瑩的呼救,很是著急的樣子,於是立刻對阿昌吩咐著說道。瑩瑩已經很可憐了,要是因為這個事情再受到牽連的話,那就太不值得了,因此她很著急的讓阿昌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裏剛剛死過一批大內侍衛,這就證明錦貴人早就知道楊幕雨在這個地方,這裏也因此而變得沒有一點都不安全了,要不是因為下雨沒有辦法趕路的話,他們也不會冒險在這個地方休息一個晚上,直到現在還沒有離開,所以在聽到瑩瑩的呼救時,楊幕雨和阿昌本能的聯想到是錦貴人的人趕到了這裏,否則根本就不會有什麽狀況發生的。


    就在楊幕雨還沒有弄清楚到底是什麽狀況的情況下,阿昌拔出了手裏的大刀,輕輕地朝著那塊大石頭的後麵緩緩而去,希望在對手還不知道的情況下來個突然襲擊,想一舉將瑩瑩給救出來。


    “站住,將手裏的刀給我扔掉,否則休怪我對這個小丫頭片子不利!”突然間,一個身穿銀色盔甲,頭戴金絲頭盔的將軍出現在了楊幕雨和阿昌的麵前。這個人一手抓著瑩瑩的整個身子,一手拿著已經出鞘的寶劍架在瑩瑩的脖子上,半蹲著身子對阿昌說道,要求阿昌無條件的將手裏的武器扔掉,並威脅不照做將對手裏的丫頭不利,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甚是嚇人。


    “別激動,我這就將刀給扔了!”阿昌見到那小將軍的寶劍已經快靠近瑩瑩的脖子上,隻要對方的手微微一個顫抖,都有可能對瑩瑩造成沒有辦法彌補的傷害,因此阿昌擔心會誤傷到瑩瑩,隻能將手裏的大刀扔到了一邊。雖然知道隻要做等於是束手待斃,但卻別無選擇,畢竟瑩瑩在他們的手上,自己隻要做盡管救不了瑩瑩,可至少暫時不會讓瑩瑩受到任何的傷害。


    “蘭馨格格,久違了,我家主子可在京城恭候多時了,還請蘭心格格和在下走一趟吧!”那將軍見到阿昌已經依照吩咐將手裏的刀扔到了一邊,於是立刻對楊幕雨說道,這個時間要是能不費一兵一卒將楊幕雨抓回京城交給錦妃娘娘的話,日後他的升官發財機會可就會多的數不勝數,所以他就借自己手裏已經抓住瑩瑩的事實為要挾,逼迫楊幕雨就範。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四周圍湧上來一大批的大內侍衛,看來錦妃為了對付楊幕雨真的是不惜血本了,前麵已經死了兩批侍衛,這會再出來這樣多,怕是她寢宮裏的所有大內高手都相距而出,傾巢而至了。


    “行,隻要你們不傷害瑩瑩,我什麽都可以已從你們!”楊幕雨見現在瑩瑩的姓名隨時都會在自己的手裏斷送掉,所以不得不小心的應對著,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即便是對方提出要脅迫自己會到京城的物理條件,她連想都沒有想就立刻答應了下來,隻求對方不要傷害瑩瑩這個無辜的孩子。


    “蘭馨格格果然重情重義!那就快點吧,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希望你們不要讓我等得太久,否則後果相信你們比誰都清楚!”那將軍繼續威脅著說道,雖然眼見到楊幕雨他們主仆兩個已經沒有了任何抵抗的樣子,但是麵對前麵兩批人馬莫名其妙的被殺和失蹤,他不得不謹慎行事,務求不出現任何的意外,否則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給主子一個交代,也沒有辦法給自己的前程一個交代。


    所以在他再次威脅之後,就使了個眼色,讓自己身邊的侍衛拿起繩子走到楊幕雨和阿昌的跟前,將楊幕雨和阿昌相距給綁起來,因為隻有這樣,他們才敢放心,否則自己帶的這隊人馬要是和前麵兩隊一樣,消失於無形的話,那他可吃罪不起,所以他覺得這是非常有必要的措施。


    瑩瑩在那個將軍的懷裏嚇得瑟瑟發抖,臉色鐵青,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會這樣快又遇到了壞人,而且還是以這種恐怖的方式來對付自己,所以她早就被嚇得混不附體,聲音也都堵在喉嚨裏發不出來了。


    “行了,現在你已經將我們兩個都給綁起來了,是不是可以履行你的承諾,將瑩瑩給放了?”楊幕雨見自己和阿昌都被綁得牢牢的,就算是想逃或者是想反抗也沒有機會了,對自己的對手而言應該是可以完全放心了的,因此她才讓對方將瑩瑩給放了。


    “別著急嘛,人我肯定是要放的,但不是現在,等到京城,看主子的意思再說!”對方將手裏的劍給收了起來,說了句不冷不熱的話,然後直接吩咐自己的屬下說道,“小三子,這小丫頭你給我看緊了,不要讓她給跑了,等咱到了宮裏,將她和蘭馨格格他們一起交給主子處理,相信主子會重重打賞咱們的,到時還愁你我沒有升官發財的機會嗎?”


    他在哪個小三子的麵前嗬嗬大笑起來,那樣子奸邪的幾乎讓楊幕雨作嘔,可是眼下自己被這群無賴給綁著,根本什麽都做不了,所以隻能是任由著自己在他們的麵前倒足胃口而無計可施。


    “這還是仰仗甘總領對屬下的栽培,日後要是有升官發財的機會,末將絕對不會忘記總領大人的栽培之恩的!”那小三子聽了將軍的話後立刻說道。之前聽說錢兩隊人馬的離奇失蹤,讓他們大家都感到心驚膽戰的,可是現在看到將軍處理事情這樣果斷厲害,且在不費一兵一卒的情況下就將楊幕雨等人一並抓拿歸案,實在是不得不佩服這個總領大人的聰明膽識了。


    “你們惡心不惡心,互相吹捧獻殷勤,實在是讓人倒胃口,他娘的,快點將小丫頭放了,這樣一大群的大男人欺負一個小丫頭,算什麽東西!”阿昌實在是看不慣這些家夥的嘴臉,於是大聲的叫道。大人們被他們這樣對待到沒有什麽,可是拿這種方式去對付小孩子,就實在是太過分了,所以不為私心,單就公道而言,也不能允許他們做出這樣卑鄙無恥的行為。


    “吵什麽吵?來人,將他的嘴給我堵上,免得讓我耳根子沒法清淨!”那甘總領聞言立刻大聲吩咐身邊的侍衛道。這還沒有上路呢,阿昌就在他的麵前這樣吵吵鬧鬧,讓他沒有辦法安生,於是憤怒之下,立刻命令屬下將阿昌的嘴巴給堵上,免得那些噪音再次傳到自己的耳朵裏而影響到自己的心情。


    “喳……”兩個侍衛聞言,立刻拿出那些粗布朝著楊幕雨和阿昌的嘴巴裏塞進來,那些粗布不僅是髒亂不堪,更重要的是還有一種難聞的惡臭味道,著讓楊幕雨幾乎要作嘔了,可是因為手腳被綁,沒有半點可動彈的,也隻能無奈的接受事實了,這一刻他甚至後悔自己就這樣被束手就擒,可是天底下哪裏會有什麽後悔藥可以吃呢?


    就在楊幕雨他們感到絕望的時間,一陣弓箭激射,這些抓住自己的侍衛們一個個中箭倒地,當場斃命。當下隻有阿昌、楊幕雨和愣著不能說話了的瑩瑩的站立著的,其他的逃的逃死地死,總之沒有誰還站在邊上看押楊幕雨他們三個了。


    著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突然間冒出這樣多的箭?楊幕雨和阿昌都感到十分的納悶。畢竟在他們的腦子裏都清楚,知道他們三個在這裏的救隻有錦貴人的人,可是是剛才抓自己的就是錦貴人的人,要是這群人也是錦貴人那邊的話,怎麽也不可能將這些大內侍衛給當場射死的?再說射死了他們對他們的主子二爺可不是功勞,相反還是罪過,所以楊幕雨很肯定這些人的來路和錦貴人是沒有關係的。


    可究竟是什麽人呢?楊幕雨想破腦袋也沒有辦法想明白,剛才這以弓箭殺人的手法和之前的兩次都不同,所以也不可能是神秘人所救,著成為了一個沒有辦法解開的謎了,隻有等到這些人出現的時間才能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唔唔……”阿昌瞪著楊幕雨,因為嘴巴被堵上,沒有辦法說出話來,隻能是從鼻子裏擠出了幾個鼻音。其實他是想知道現在這些人都死了,可是自己和主子都被綁著,該怎麽脫身才好?


    楊幕雨也無可奈何,殺人聽不清楚阿昌那幾個鼻音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從他那擠眉弄眼的舉動中,多少還是能理解大致意思的,隻是現在自己也被綁著,根本就沒有辦法脫身,要想解開繩子簡直比登天還難,所以她也隻能是衝著阿昌搖了搖頭。


    就在這個時間,一群侍衛衝到了楊幕雨和阿昌他們的麵前,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紀東臨和阿科薩齊,這些侍衛都是別院裏的,所以阿昌和楊幕雨一見到他們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侍衛們手忙腳亂的幫著楊幕雨和阿昌鬆綁後,又從河邊打來水,供楊幕雨和阿昌漱口。


    “都不知道什麽東西,惡心的我三天都不想吃飯了!”楊幕雨一邊漱口一邊說道,似乎依舊在埋怨剛才那群人的獸行。


    “你們是怎麽來到這裏的?”阿昌卻沒有再理會那些,而是將自己的迷惑直接問了出來,他問紀東臨道。


    紀東臨聽了阿昌的詢問,立刻從身上拿出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讓他們到山神廟這邊救人,字跡和阿昌收到的是同一個人的,這讓大家都感到奇怪了。可是誰也不知道這個一直在暗中幫助自己的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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