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的們這就將酒菜放好,隨即就與女客官一起回敬賓樓!”那小二聞言立刻回應著說道。現在這樣的狀況,就算是自己再怎麽不樂意,恐怕也沒有別的什麽選擇了,於是隻能是應承下來再說,繁殖是福是禍還沒有個準,一切看自己的運氣了。


    阿昌見到主子已經打定了主意,自然也沒有敢再多說什麽,而是直接給小二們讓出了一條道,使得他們進出房間方便了許多。反正隻要是楊幕雨現在不吃這些酒菜,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麽可以擔心的,等到一會和楊幕雨去了敬賓樓,再見到那個神秘的人物後,再決定是不是要接受那個人的恩惠,這就多了一成保護,也能更好的知道對方這樣做究竟是出於什麽樣的動機。因此他才沒有加以阻攔,反倒支持楊幕雨的做法了。


    紀東臨的想法很簡單,隻要是主子決定的,不管是什麽事情,也不管要怎麽去做,他隻認定聽從楊幕雨的話而已,反正隻要將楊幕雨交代下來的事情給辦好了,別說是回來可以享用這些美食了,就算是美美的睡上一覺,也在情理當中的,因此他也不約而同的和阿昌一樣,讓在了一邊,給這些端著酒菜的小二讓出道來。


    一陣忙碌之後,小二們總算是將一切都準備妥當了,於是一個個的從房間裏退了出來,站在邊上等待著楊幕雨一切上路了。楊幕雨見到他們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也沒有剩下什麽事情了,於是就吩咐阿昌紀東臨帶著瑩瑩一行四人,在那小二的帶領下出來客棧,直接朝著敬賓樓的方向走去。


    著敬賓樓果然是天下第一大酒樓,還在街道上,老遠就見到了金粉裝飾的敬賓樓三個狂草體字的招牌,那招牌足有七十公分寬,近兩米來長,由此可見中間三個金色粉裝字體的大小了。敬賓樓是個三層古典式建築,從下往上看去,足有十幾米高,朱紅色的大木柱子需一人環抱,方可抱住,青色瓷瓦構造出古典式的美,整棟建築矗立在京城大街最繁華的路段,形成京城獨具一色的景觀。


    “各位,裏麵請!”楊幕雨一行人來到了敬賓樓的樓下,那小二立刻熱情的在前麵引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大家上樓,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可是就在他們隨著小二沿著樓梯口走到二樓的時間,卻見到二樓靠左側的地方有幾個身穿白色戰甲的武士守衛著,他們的表情極度嚴峻而不苟言笑,看來這些人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人,否則這樣長時間的站立,根本就不可能保持依舊這樣挺立的姿態。


    原本大清朝的正白旗和鑲白旗武士也是身穿白色戰甲的,這裏是京城第一打酒樓,在這裏見到幾個身穿白色戰甲的武士出現,自然不會有什麽奇怪的,但是他們的腰間都挎有半月彎刀,大清的武士可不會用這樣奇特的武器,所以楊幕雨確信他們不會是正白旗或者是鑲白旗的人。(.好看的小說)


    這身裝束對於楊幕雨來說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對於那些麵孔也似曾相識一般,根本就不覺得陌生。因此她在自己的記憶裏搜索了一圈,著才想起自己當初是在戰場上見到過同樣裝束的士兵,而且當時見到的不是一兩個,而是一大群一大群的,於是立刻醒悟道:“巴勒布的武士!”


    “他們怎麽到京城來了?”阿昌也覺得很迷惑,巴勒布和大清朝的戰爭已經在鑲王爺的手裏結束了,那麽他們現在到這裏來究竟是出於什麽目的?難道說他們是想在京城有所圖謀嗎?阿昌實在是難以理解,也沒有辦法想透著其中的玄機。


    “別好奇了,我想他們大概是仰慕咱京城天下第一樓的東西,所以什麽當官的過來嚐鮮來著,咱不要理他們,隻管吃咱自己的就行!”紀東臨似乎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著敬賓樓可是京城第一樓,裏麵的菜色美酒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那些當官的有哪一個不想進來一飽口福?因此就算在這裏見到了巴勒布的高官也沒有什麽稀奇的。


    “你啊,什麽時間才能成熟起來!”阿昌一副對紀東臨表示失望的神色,雖然敬賓樓在京城乃至於全國都是相當有名的,但是這些巴勒布的人就算是再怎麽慕名,恐怕也不會從千裏之外而奔赴大清的京城吧?更何況他們一個個都是帶著武器入境的,著根本就不符合大清朝的禮法,因此阿昌覺得紀東臨的猜測完全是不著邊際的。


    “小二哥,這些人怎麽會到咱京城來的?”楊幕雨見阿昌和紀東臨的爭吵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也弄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問身邊正在給自己帶路的小二道。這小二是敬賓樓的人,對於敬賓樓的一切照道理來說都應該是比較清楚的,所以她問這小二,相信還能知道點眉目,任憑阿昌和紀東臨兩個,就算是爭吵到明年,也不會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的。


    “回客官的話,這些巴勒布勇士是隨特使來到咱京城朝見當今皇上的,說是帶來了不少的牛羊馬匹,給咱大清朝敬供,隻是因為皇上前段時間在忙著給豫妃娘娘發喪,所以接見特使的事情就給押後了。現在這些人都住在城區的驛館,大概是呆煩了,這才來到咱敬賓樓吃點東西,逛逛街的!”小二的解釋雖然是客觀了點,但多少也和事實靠點譜,要不是因為身份是特使的話,京師重地又怎麽會允許他們帶刀進來?不過這來逛街和吃東西的事情,恐怕是完全沒有知會地方官府的個人行為吧,不然怎麽可能沒有一個地方的官吏陪伴著呢?


    “原來是這樣啊!”楊幕雨望著那幾個武士,在聽了小二的解釋後心裏的迷惑不但沒有任何的緩解,反倒加深了不少,放眼整個巴勒布有頭有臉的人物,也就隻有那樣幾個,根本就很難想象此刻正坐在裏麵吃飯喝酒的究竟是誰?於是楊幕雨對阿昌說道:“昌哥,你和紀東臨先跟著小二進去,我去瞧瞧他們那邊坐著的究竟是誰!”


    “主子,著可不行,現在您的安全已經成為問題了,要是再惹上那些粗鄙的外族人,那咱的麻煩就會更大了!”阿昌立刻反對著說道,現在他們來到敬賓樓,已經是在冒險了,要是在和那些不講道理的外族人扯上關係的話,就會是有一千張嘴也沒有辦法說清楚了,要知道現在大清和巴勒布的關係很微妙,隨時都會有變化的,到那個時間要是被和尋到了,就算是想說清楚也沒有辦法說了。(.無彈窗廣告)


    和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扣帽子在人家的頭上,鑲王爺就是因為被扣上了一頂圖謀不軌的帽子,才弄得現在還在大理寺監獄裏等待提審,著還是無中生有的栽贓,楊幕雨要是真的和巴勒布的人有所接觸的話,就會被和說的有鼻子有眼了,即便是沒有的事情,屆時也會變成煞有其事,因此阿昌才覺得楊幕雨最好是不要去的好,畢竟楊幕雨還要向辦法救出王爺,在沒有救出王爺之前自己就先進去了,那王爺該怎麽辦?還能指望著誰?


    “放心吧,不會有什麽事情的!”楊幕雨寬阿昌的心說道,現在自己被不被別人按罪名已經沒有什麽關係了,因為在這之前自己已經被錦貴人強行安上了個刺殺豫妃的罪名,隻要走出這個樓,就能看到外麵隨處可見的通緝令,因此就算是被和撞了個正著,再岸上什麽通敵賣國的罪名,最多也是一死,反正之前的罪過已經牽連到一家人了,就算是現在加上這條,也沒有更重的罪過可罰了。因此她是一點懼怕感也沒有了,隻是和阿昌說了這樣一句話後,就朝著那些巴勒布武士走了過去。


    阿昌見沒有辦法阻止楊幕雨的行為了,隻能是暫時帶著瑩瑩和紀東臨一起隨小二進了對麵的一間雅間,大概是想在那裏等待著楊幕雨吧,他相信楊幕雨在進不了那個門之後,是一定會到雅間找他們大家的,然後再一起去尋找那個讓小二將酒菜送到客棧去的所謂客人,弄清楚對方的目的才是當務之急。


    那些武士見到楊幕雨朝他們走了過去,立刻將楊幕雨給攔住了,問道:“什麽人?不知道我們大人正在裏麵飲酒聽曲嗎?還敢來這邊搗亂?快點回去!”


    著侍衛是一點也不客氣,根本不允許楊幕雨靠近那邊。大概是為了他們大人的安全著想吧,所以不行為任何的生人靠近那個房間,省的惱出什麽麻煩需要地方官府的介入才能解決,著對他們而言也就會是一種沒有辦法磨滅的侮辱,所以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們隻能是不準養楊幕雨靠近半步。


    “我想問下,你們的大人叫什麽名字?是哪位大人擔任特使的?”楊幕雨沒有打算進去,隻是想了解一下這裏麵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幾位,要真是自己認識的話,解救王爺的事情就有依靠了,否則單憑自己的那點能力,弄不好全軍覆沒了都沒有辦法將人給就出來,所以她才這樣著急的想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麽人?


    “去去去,這個也是你一個小丫頭可以打聽的嗎?”那勇士似乎很不耐其反的樣子,根本就不想和楊幕雨說太多,畢竟大人的一切都是機密,他們要是泄露出去的話,對大人的安全肯定會造成威脅的,因此他們一聽到楊幕雨問這些,就立刻將楊幕雨給推開,打算驅逐楊幕雨離開那個門口,不讓楊幕雨站在那裏了。


    “別……別這樣啊,我隻是想問問你,裏麵的大人是不是你們的宰相梁大人?”楊幕雨見到這些武士粗魯的將自己給推開,於是立刻大聲的叫了起來。她知道自己想從這些勇士的嘴巴裏得到什麽消息的話,那和緣木求魚沒有什麽區別,但是她這樣大聲的叫喚,相信裏麵的人自然能聽見,之後出於本能也會出來看看究竟,那麽自己就不需要任何的措施便能見到這位巴勒布的特使了。


    果然,在她的呼叫下,裏麵卻是走出來了一個人,不過這個不像是什麽大人,而是一個剛滿十七八歲的女孩。這個女孩披著潔白色的毛皮袍子,頭上戴著無數條狀發誓,將整個的流海都蓋在了裏麵,隨著她走路時的晃動而丁玲作響。


    清麗脫俗的臉龐上嵌著兩條細長柳葉眉,下麵是一雙明亮水汪汪的眼睛,薄薄的嘴唇在微微淺笑間露出潔白的銀牙。此刻她將右手一舉起,兩邊的勇士們都停止住了為難楊幕雨的動作,謙卑的站在一邊不敢有任何的舉動,看來這丫頭的身份絕對的顯貴,否則這些高傲而不可一世的巴勒布士兵怎麽著也不會那樣老實的退到一邊去了。


    “你是哪裏來的野丫頭,竟敢打擾本公主在這裏吃東西的雅興?”對方一上來就是對楊幕雨一通質問,雖然是質問,但表情卻沒有半點憤怒的樣子,反倒是臉上堆滿了微笑,不知道究竟是這丫頭天生就喜歡笑呢?還是怎麽的,總之看不出她有半點生氣的樣子,隻是那說話的架勢卻是半點不饒人,一副很講理的模樣站在楊幕雨的麵前。


    “你自己都是小丫頭,還敢這樣大言不慚的稱呼我?”楊幕雨還以顏色,一副不認輸的樣子,非要在這丫頭的麵前為自己駁回點尊嚴,畢竟這小丫頭不是什麽人都能叫的!


    “喲,看不出來你的脾氣還不小!這樣吧,隻要你給本公主認個錯,本公主就不予你計較了!我姬雅是很講道理的人,保證說道做到!”對方看了楊幕雨一眼,當聽到楊幕雨的話後,似乎很感興趣的說道。她非要楊幕雨在她的麵前認輸不可,因為姬雅自己也是個不認輸的主。


    “好笑了,我都沒有打算讓你在我的麵前認錯,你居然敢要我在你麵前認錯,知道不知道你的臉皮有多厚?”楊幕雨說道,這丫頭年紀不大,脾氣倒不小,更加讓人難以忍受的是那種高傲而不可一世的氣焰,儼然一個從高牆大院裏走出來的富家小姐、刁蠻公主一個,所以楊幕雨是一點也不打算讓她了。


    盡管現在自己來這裏是有事情要求人,但是在麵對隻要一個刁鑽野蠻的人時,她自然就將所有的一切都暫時拋諸腦後去了,眼前有的隻是和這丫頭來一個隻麵對質,她倒要看看這丫頭究竟能囂張到什麽地步。


    “你……”姬雅沒有想到自己會遇上這樣一個對手,被氣得要死,於是在支吾一聲後,故意放低自己的聲音道,“早就聽說中原的女孩野蠻不講道理,今日一見,果然和我莫邪哥哥說的一樣,姬雅領教了!”


    姬雅寸步不讓,使得在敬賓樓裏麵上演了一出兩大公主大pk的戲碼,頓時引來了無數看熱鬧的閑人,恨不得她們兩個掐起來才過癮。


    “我再怎麽刁蠻也沒有辦法和你這樣沒有家教、刁鑽可惡的相比啊,在你的麵前我隻有甘拜下風了!”楊幕雨繼續說道,眼前的這個丫頭是非要和自己掐架一樣,根本就不留下任何一點餘地,要是自己在這個時間再做出讓步的話,那簡直是對不起自己這個身份了,所以她和這個野蠻公主大吵起來。


    “什麽叫做沒有家教啊?家教是什麽?”姬雅顯然是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麽意思,要是知道的話,這會恐怕再也站不住了,“不過我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麽好詞,你在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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