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聽我和魯達瓦的談話?”莫邪衝似乎感到很氣憤,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公主監控著,著不僅是對他的極度不信任,更是一種侮辱,所以她根本就不能接受,因此才斥責般的質問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還需要我去偷聽嗎?”公主冷冷的說道,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那天莫邪衝吩咐魯達瓦做事情的時間,她搞好和侍女走過他的房間,意外中才聽到了那一席談話,於是這個事情就一直和芒刺一樣,卡在了她的喉嚨裏,此刻見到了真人,自然是要好好發泄一番的。


    原來一直暗中保護自己,送信給阿昌和紀東臨他們的,就是莫邪衝,直到這一刻楊幕雨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依照這個邏輯,那麽吩咐送酒菜到高升客棧的敬賓樓客人也是他無疑了,隻是她不直到因為這個事情會影響到他和公主之間的感情,以至於造成了現在這個事情發生。


    “我真的和楊姑娘隻是普通朋友,朋友有難,我自然是不能放任不管的,我承認在做事情的時間是有點草率了,沒有顧忌到兩國的邦交問題。”莫邪衝見公主誤會,於是立刻解釋著說道,生怕自己解釋的不夠清楚而引起更大的誤會。


    楊幕雨聽到這裏,似乎明白了公主那樣激動的反應,於是嘴角微微的堆起了微笑,她以女人的直覺可以肯定公主和這個莫邪將軍之間有著另外一層關係,隻是因為自己剛見到這個公主,對公主的了解比較陌生,所以才會忽略了這些的。


    “你在笑什麽?是不是見到她這樣為你做事情你感到很得意?”公主注意到了楊幕雨的表情,於是用斥責的眼神望著楊幕雨。似乎覺得楊幕雨是在得意著什麽,甚至是在她的麵前故意囂張顯擺,這讓她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了。


    “放心,我真的和莫邪將軍隻是好朋友,不會搶走你的莫邪將軍的!”楊幕雨見她已經察覺到自己的表情,於是立刻說道。見到他們那說話時的神態和舉動,楊幕雨自然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了,所以對於自己在進這個門時,公主對自己的反應也就能了解了。


    “什麽我的莫邪將軍?你在胡說些什麽?”公主被楊幕雨的話說得尷尬並夾帶羞澀起來,立刻回應著說道,但是眼睛卻不敢看著楊幕雨。


    “我在說事實啊?難道不可以嗎?”楊幕雨說著輕輕將姬雅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給推開,然後從那張椅子上起來,走到姬雅和莫邪衝的中間,看了看莫邪衝,又看了看姬雅,然後對他們說道,“你看看你們這個樣子,說你們兩個沒有事,誰信啊?”


    事實都擺在了麵前,楊幕雨覺得再隱瞞下去的話,就妄自己和莫邪衝相交一場了,於是非要逼他們在自己的麵前講一切都給說出來不可,否則絕對不會罷手的。因此她擺出了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站在他們兩個的麵前。


    “楊姑娘……這話以後請你不要再提起了!”莫邪衝著急的叫了一聲楊幕雨,然後停頓了下再說道,要求楊幕雨不要再提起這個事情了,不知道究竟是因為和公主的關係不能公開呢?還是他心存膽怯,不敢承認?總之楊幕雨沒有辦法理解他現在的表情。


    因為他的話,場麵上寂靜了好一會,誰也不敢出聲,楊幕雨更加覺得是自己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否則也不會引起莫邪衝這樣大的反應,一時間她還真的感覺自己適應不了這樣的寂靜。


    “這話題扯遠了,我看我們還是喝酒吧!”這種尷尬讓三個人陷入僵局,根本就沒有誰敢打破,好一陣,莫邪衝才開始轉移話題說道。顯然莫邪衝是不想在楊幕雨的麵前就這個事情再多解釋什麽,即便是是楊幕雨覺察到了什麽不對勁,他也不打算將一切給說清楚的,有些事情他自己也沒有辦法說清楚,反而覺得讓一切迷糊下去才是最好的結局。


    楊幕雨還傻愣愣的等著莫邪衝和姬雅給自己一個說法,哪怕是真相的一部分也是值得期待的。可她沒有想到他一點說出事實的誠意都沒有,隻是說了句轉移話題的話後立刻將楊幕雨拉回桌子上,二話不說就衝著那邊上的兩個侍女大聲斥責道:“你們還矗在這裏做什麽?不快點倒酒?”


    “怎麽?又是喝酒?”楊幕雨還幕雨反應過來,就被迫再次坐回到了椅子上,依舊是兩個侍女給她麵前的酒杯全部倒滿,可不同的是這次逼迫自己喝酒的不是姬雅公主,反倒是莫邪衝,這真的讓她有點招架不住了。她真的不明白,剛才莫邪衝還信誓旦旦的在公主麵前為她求情,說她的酒量淺,和草原上的人沒有辦法比,甚至不讓公主將她給灌醉了,可這一眨眼的功夫,怎麽就換過來了?難道說他們草原上的人為了轉移話題都要逼迫對方喝酒的嗎?著太不可思議,也太離譜了吧?


    “這是我們草原上最高的待客之道,要是在見麵的時間不清客人喝酒的話,那就是失禮於人了,所以今天的這些酒你是一定要喝完的!”莫邪衝將這種行為說成是了一種禮儀,甚至都沒有給任何的機會讓楊幕雨拒絕,也不值得是誠心還是有意的,總之是要楊幕雨隻管喝酒,不要理會其他的什麽事情了。[]


    就在楊幕雨還在為怎麽理解莫邪衝這種反常的行為而犯難時,姬雅公主走到楊幕雨和莫邪衝的麵前,伸手將桌子上的一杯酒拿起,直接往自己的嘴巴裏灌了下去,她這樣的喝法,大概連那酒是什麽味道都不知道,也許不管那酒是什麽味道,在此刻的姬雅嘴巴裏就隻有一個味,那就是苦澀。


    “姬雅,別這樣喝,你會醉的!”莫邪衝見到姬雅那喝酒的樣子,實在是覺得心疼,於是勸說著說道,行為她能停下來,否則這樣喝下去肯定是要出問題的。


    姬雅聽了他的話,將另一杯酒端著了手裏,直接舉過自己的眉間,然後冷不然的將酒杯裏的酒灑向了莫邪衝的頭上,使得莫邪衝的頭發和臉上沾滿了酒,狼狽不堪,然後撂下一句話:“你是個懦夫,根本就不配擁有巴勒布第一勇士的稱號!”


    姬雅說完就氣呼呼的轉身朝著門外走去,那兩個侍女不敢怠慢,隨即跟著公主一起出了敬賓樓。


    “她這是怎麽了?”楊幕雨看得是一臉莫名其妙,之前似乎是明白一點的,但是現在經過姬雅這樣一鬧,又開始變得迷糊了,甚至都沒有辦法理解姬雅為什麽會有現在這樣的行為?


    “她耍小姐脾氣,別理她!”莫邪衝在公主離開後,聽到楊幕雨問關於公主為什麽會這樣的時間,於是一邊回答著,一邊端起剩下的一杯酒,一口而飲了。顯然公主生氣離開,對於他來說是是一種無形的打擊,著讓他感到全世界都變得冷了,再沒有了任何的溫度,所以他獨自一個人將那份孤獨給飲了下去。


    “你還當不當我是你的朋友?”楊幕雨見到他那個樣子,心裏也很不少受,覺得是自己的朋友在受到一種無形的折磨。她著人本來就有點多愁善感的,雖然平時也會調皮下,但在這個時間見到莫邪衝這個樣子,心裏自然不是個滋味,她想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麽樣才能幫得上他,所以他才問道。


    “當然!”莫邪衝很肯定的說道,他們草原上的兒女不像中原這邊的人一樣,做事情總喜歡藏著掖著的,所以他在見到楊幕雨這樣問的時間就沒有一點隱瞞、並且很肯定的將自己心裏的話給說出來。


    “那你還有什麽話不能和我說的呢?”楊幕雨見他回答的爽快,於是接著問莫邪衝。他們之間既然是朋友,那麽朋友之間就該將彼此的心事都給說了出來的,怎麽可以這樣隱瞞?著會顯得對朋友有種不信任的感覺,“別跟我說公主是你的麵前耍刁蠻公主的性子,我有耳朵和眼睛的!”


    “其實這次出使大清國,汗王是讓公主擔任特使的,一來是為兩國重修於好遞上國書,而來是要給公主在大清國擇選以為王子擔任駙馬,以此明示巴勒布和大清國修好的誠意,所以……”莫邪衝說道這裏,坐在了楊幕雨的對麵,拿起酒壺繼續倒滿了一杯酒,整個動作看上去是那樣的嫻熟,但是卻沒有準頭,那酒倒灑了好幾次。


    “難怪公主剛才會那樣的罵你!”楊幕雨醒悟著說道,此刻她根本就顧不得說出自己這次來找莫邪衝的目的了,畢竟莫邪衝現在都是這副心情,說這些也不合適,所以她隻能是先安慰著他再說,“那你們就打算這樣認命嗎?”


    “不認命有能怎麽樣?我們在一起是不會有結果的,與其到那個時間痛不欲生,到不如現在揮劍斬亂麻來得幹脆點!”莫邪衝滿臉的無奈和悲涼,麵對現在的狀況,他根本就沒有別的辦法,似乎除了認命就沒有了第二條出路。


    “那你覺得你能放得下嗎?”楊幕雨看著他的眼睛,似乎不要他回答就已經知道了答案,隻是他自己還不知道而已,她這樣做無非是要提醒他,讓他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著比別人勸多少句都有作用。


    從公主將那杯酒潑在莫邪衝頭上時的眼神力,楊幕雨幾乎可以感受到公主當時的痛苦了,想到這裏,自己和公主相比,就不知道幸運多少了,至少自己喜歡的鑲王爺要比莫邪衝來得更幹脆點,至少是敢愛敢恨的主,不需要自己一直揣測對方究竟想怎麽樣,是不是有膽子接受自己,所以她在心裏為自己感到慶幸,但同時又為公主和莫邪衝之間的感情而感到同情,他們的命運比自己還要坎坷氣量。


    “我……”莫邪衝猶豫了,或許他在心裏比誰都清楚自己是怎麽想的,可是自己總是有那樣多的枷鎖,不知道究竟該怎麽樣解脫,所以一在關鍵的時間沒有辦法果斷說出自己內心的決定了,因此一個很簡單的問題,答案隻有是或者否兩個字,可對於他來說卻是千斤重擔,始終沒有辦法開口。


    “我真替公主感到可憐,她是女孩子,可她比的呢勇氣大,看來公主說你不配得到巴勒布第一勇士的稱號是對的!”楊幕雨真的快要氣炸了,都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在顧忌什麽,公主對他是怎麽樣的,他比誰都清楚,他對公主怎麽樣,他又比誰都明白,可是為什麽就不能公然的承認呢?難道說他們就要這樣一輩子嗎?這對公主太不公平了。


    “算了,不說這些了,先說說你吧,你和那個王爺怎麽樣了?又怎麽會被侍衛追殺的?”莫邪衝不想再提那些事情了,於是轉而詢問其楊幕雨來,雖然自己在這一路都派人暗中保護著楊幕雨的安全,可是卻始終不知道具體的原因是什麽,所以他也一直是稀裏糊塗的,直到現在才有機會詢問楊幕雨。


    “一言難盡!”楊幕雨不知道該怎麽樣開始訴說,或許是因為自己的故事實在是太長,沒有一個部分都衝滿了驚險和刺激,所以她才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起的,但是提到自己的事情,這才想起自己今天來這裏的目的,於是說了句開始詞,然後接著說道,“我的故事呢,以後和你講,但是現在真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我想想辦法!”


    “到底是什麽事情?看把你著急的?”莫邪衝從來沒有見到楊幕雨這樣著急過,雖然見到楊幕雨的機會很少,但是像這樣著急的樣子,卻實還是頭一次見到,不過在楊幕雨還沒有說出到底是怎麽回事前,他似乎已經能猜到和那個王爺有關係了,否則以楊幕雨在戰場都不被嚇到的膽識,怎麽可能慌張成現在這個樣子?


    楊幕雨張嘴正要說出什麽來,可是就在這個時間,門口來了不少的官兵,在頃刻間就將整個敬賓樓給圍攏起來,戒備之嚴如同水桶一般,就算是隻蒼蠅也沒有辦法從這裏通過了。


    不到一會的功夫,守在門外的勇士立刻進來通報道:“將軍,外麵有大清國軍機首輔和和大人和九門提督薑不換薑大人、順天府尹馬不良馬大人求見!”


    和?楊幕雨聽到這兩個字就一陣驚慌,心裏變得忐忑不安起來,這和來了,準不會有什麽好事情的,她擔心是不是自己在敬賓樓的事情被和發現了,否則怎麽可能在外麵出現正要多的官兵呢?這可真是來者不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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