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主子放心,奴才下手有分寸,不傷他性命就是!”阿科薩齊說道,對付這個小小的捕頭,對他而言隻不過是小菜一碟,還不是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啊,因此他完全有把握答應楊幕雨這點要求,


    雖然他不知道楊幕雨在顧慮什麽,但既然主子交代不讓自己傷害這小子的性命,那自己也隻能是遵從,畢竟現在大家的狀況也很明了,總之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等……等一下,我還沒有準備好呢,你這樣上來算什麽?趁人之危嗎?”梁鬆見到阿科薩齊就要靠近自己了,而自己也鐵定是打不過對方的,所以立刻叫停,希望能盡快的拖延一點時間,好讓自己在這個時間裏尋求到解決當前困境的問題。他承認這次自己是有點魯莽了,原本以為這些隻不過是一群江湖騙子的,卻沒有想到這家夥出手不凡,還沒有等對方靠近自己就已經感覺到對方的厲害了,更加上楊幕雨和阿科薩齊的那一番說話,幾乎是在他的心裏埋下了一個心裏壓力,仿佛楊幕雨擔心阿科薩齊會傷害到他而絕對不是什麽危言聳聽的言辭,因此他必須盡快籌謀出對策,否則別說是抓他們了,就算是自己不被他們抓了也算是萬幸。


    “小子,是不是害怕了?你要真的是害怕的話,現在離開這裏,我保證不對你動手!”阿科薩齊聽到梁鬆的話後立刻說道。似乎覺得這小子見到自己這陣仗感到了恐懼,所以才會故意找出這樣多的事情來阻止他的進攻,因此他才威嚇著梁鬆道。


    其實他們和梁鬆沒有什麽深仇大恨的,隻要他不阻攔主子們離開這裏,那麽阿科薩齊也自然不會去找他的麻煩,畢竟誰也不是很喜歡打架的,要不是因為沒有了別的什麽路可以走的話,王爺他們也不能出這樣一招來收拾這小子了。


    “去去……你才害怕了呢!我是沒有準備好,等我比準備好了,你再開始!”梁鬆聽到對方這機會是譏笑自己的話時,心裏的確很不舒服,但是眼下的情況根本就容不得他衝動行事,所以無奈之下,隻能是小心的應付了一句,然後擺開了自己的架勢,但是向左邊擺了一下,似乎覺得不好,又隨見向右邊擺去,在右邊擺了一會似乎也覺得不夠理想,又轉回到了左邊,就這樣左右來回的轉悠了老半天,開始最終還是沒有辦法確定下來自己該站在哪邊好。


    “喂,你準備好了沒有?你這樣左右轉動的,我的腦袋都大了,男子漢大丈夫的,能不能刷麽能更快點,要動手就快點,不動手的話快點走人,爺可沒有這樣多的功夫在這裏和你耗著!”阿科薩齊見到他一直都猶豫不決的,實在是沒有辦法在等待下去了,所以立刻催促著說道。再讓這小子這樣左右來回的轉悠,恐怕今天一天大家都別想離開這裏分毫,這要是平時他也有時間和著小子耗下去,開始現在兩位主子都著急趕路,這小子卻在門口橫加阻攔的,實在是讓他無法再容忍了,所以他一聲大喝,就要逼迫對方動手了。


    “催什麽催啊,我馬上就好了,你怎麽就不能等上一會啊!”梁鬆說道,似乎對於阿科薩齊的催促顯得很不耐煩,盡管這次的較量勝負已經既定了,但是為了讓自己的勝算更多一點,他就不惜扯開臉皮和阿科薩齊繼續耗下去,反正時間對於他來說可是多得去了,根本就沒有什麽值得擔心的。


    “那你快點,這樣下去咱們可不願意和你這樣耗下去了!”阿科薩齊見到這小子這樣說,也不值得該怎麽應對了,總之他自己是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被這些小子看扁了,否則自己在江湖上還怎麽混,因此無奈之下,他隻能是暫時等待著這小子擺好架勢,盡管他還不知道這小子究竟什麽時間能將一切給弄好,但卻隻能等了,總之是上台容易下台難,早知道這小子的事情會這樣多的話,還不如讓阿昌他們上了呢,那樣的話,至少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名譽和身份啊,這次真的讓自己的魯莽給害慘了。


    “阿昌,你先去備馬車,咱們準備上路!”王爺見到他們兩個比試了半天都沒有動手,於是立刻吩咐阿昌說道。他知道這樣下去肯定會耽誤大家離開這裏的時間的,再說也不清楚這個混小子在打什麽算盤,既然這樣,那就沒有必要大家都在這裏冒險等待他們的比試,所以他決定趁著對方還在和阿科薩齊比試的當口,將馬車和行李收拾一下,然後繼續上路,留下阿科薩齊在這裏和著小子周旋幾下,然後再派人接應。


    “喳……”阿昌自然是能聽明白主子的意思的,所以主子在說這句話後,立刻應聲下去準備車馬了。反正大家在這裏休息了一個晚上,體力也恢複了個大概,相信就算是真的要現在趕路也不是什麽問題了,因此他幾乎沒有了任何的顧慮,而是直接去了準備。


    香草見到阿昌王爺了準備車馬,於是自己本能的去了收拾行李。在主子身邊伺候了這樣多年,對於身邊每個人的想法或多或少都能猜到一些,因此在見到王爺吩咐阿昌去備車馬的時間,她就知道自己要準備行李的,王爺這是要帶著大家先離開了再說。


    姬雅這個時間也已經醒來,畢竟外麵這樣喧鬧,她想再安穩的睡覺也是不可能的了,因此在見到香草進屋收拾行李的時間立刻詢問道:“香草,外麵怎麽回事?看樣子是不是要大架了?”


    姬雅說這話的時間臉上微微透出了些許興奮的感覺,自從她從巴勒布出來後,還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場麵,所以對這個很好奇也算是清幽可能遠的,因此她起身將衣服穿好後立刻詢問香草。


    “你呀,安分點吧,這打架可不是好玩的,快點喝我一起收拾東西吧,格格和王爺馬上就要離開了,咱也必須跟上!”香草見到姬雅那好奇的樣子,顯然知道這丫頭想做什麽了,於是立刻對這丫頭說道。雖然說這次的打架阿科薩齊的勝算是很大的,但是這刀槍無眼,指不定會不會誤傷到的,所以她勸說姬雅不要去參與這個事情,免得給大家增添麻煩。


    “收拾東西有什麽好玩的,你看看他們……多像我們巴勒布的勇士啊,你……哎,不對啊,那個不是你的阿科薩齊將軍嗎?”姬雅這個時間才看到是阿科薩齊在和那姓梁的捕頭動手,於是驚叫起來,似乎認為香草不知道這個事情一般的提醒著香草。


    “你在胡說什麽呀?什麽我的阿科薩齊將軍,我是我、他是他,別將我們兩個混在一起說!”香草聽搭配姬雅這樣說,連立刻刷的一下紅了起來,說話都開始變得有點結巴了。於是她一把拿起手裏已經準備好的包袱朝著門口走去,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躲避姬雅的追問還是為了逃避自己的那份尷尬。


    “這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是就是嘛!中原的女人真奇怪,明明喜歡人家,卻硬是不肯說出來,哪裏像我們巴勒布的姑娘來的爽快,我就喜歡我的莫邪哥哥。”姬這樣自言自語的說道i,看來是覺得香草的靦腆根本就不能和自己相比了,在她看來隻有敢做敢當,轟轟烈烈的愛一場,才是人生最刻骨銘心的事情,因此對於香草行為表示不理解,她說完這句後,也幫著稍微收拾了下,然後追著香草來道了門口。


    “準備好了嗎?”王爺見到香草他們已經將行李之類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於是立刻上前問道,“要是沒有什麽要帶的了,那咱就上路吧!”


    “不行,你們不能走!”梁鬆見到香草和楊幕雨他們就要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離開了,於是立刻上前阻止著說道。他們都走了,自己去抓誰?還怎麽去證明自己心裏的迷惑和猜測,所以他在見到楊幕雨他們從房間裏麵出來後立刻大聲的叫道。


    “這恐怕由不得你了,你要是想抓我們呢,先將我們的第一高手給打敗吧!”楊幕雨見到梁鬆這個時間還敢囂張的在自己的麵前這樣說話,於是立刻回應著說道。這小子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敢提要帶大家回衙門的事情,簡直是癡心妄想了,因此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殺殺這小子的威風,讓這小子明白什麽叫做天高地厚。


    楊幕雨說著將身邊的香草和姬雅拉著繞開了阿科薩齊和梁鬆的地方,朝著王爺那邊走去,根本就不理會這小子著急的樣子,反正此刻的他隻能是眼巴巴的看著大家從他的麵前離開而沒有半點的辦法了,就算他眼下有一萬個不樂意也是改變不了什麽的。


    “你們……”梁鬆見到他們幾個上了馬車,隻能是沒有一點辦法的望著他們的離去。畢竟在他的麵前還有阿科薩齊當著,就算是自己想攔住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最後的結果隻能是自己和阿科薩齊繼續在這裏對峙,而楊幕雨他們逃之夭夭了。


    楊幕雨和香草他們上車後,王爺對在前麵趕車的紀東臨和杜月平說道:“你們兩個留下接應阿科薩齊,坐著另外一輛馬車朝著這個鎮子出口的地方追來,我們在十裏亭哪裏等你們,記住要甩脫那個梁鬆那小子,免得壞了咱們的事情。”


    王爺交代的很清楚,隻要阿科薩齊甩了那個難纏的小捕頭後,就立刻由紀東臨他們接應出來,這樣的話阿科薩齊就不會因為找不到他們離開的路線而走上冤枉路,再者有人接應的話,就算梁鬆那小子再耍什麽滑頭也能有個照應了,至少不必要擔心會受道什麽牽製和麻煩了。


    “爺放心,咱兩個一定將阿科薩齊給接應出來,相信不會有什麽問題的!”紀東臨說道。王爺這樣安排肯定是擔心阿科薩齊會中那小子的什麽陰謀,畢竟從剛才那小子的舉動中來看,絕對也不是省油的燈,所以他在王爺的麵前保證著說道,詢問王爺當心。大家既然都是一起出來的人,就必須一起離開,誰也不能丟下誰的。


    “那好,你去吧,一路上多注意點。”王爺見他們兩個說的很有信心的樣子,也沒有再說說什麽廢話了,隻是讓他們注意點安全,這裏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人生地不熟的,出點什麽狀況的話,很容易惹出什麽大麻煩的,所以他必須交代清楚。


    “喳……”紀東臨和杜月平應聲後朝著阿科薩齊那邊走去,但是卻沒有直接出現在阿科薩齊和梁鬆的麵前,畢竟他們隻是做接應,在阿科薩齊將那小子給收拾後,他們才會正常出現,然後帶著阿科薩齊上馬車直接追上楊幕雨他們的。


    “格格,您說阿科薩齊不會有什麽事情吧?”馬車朝著正南方向繼續前行,雖然速度緩慢,但是行動的腳步卻沒有停止,僅僅以這樣的速度也會以此地是越來越遠了,所以香草不禁心裏擔憂起來,生怕阿科薩齊會出點什麽意外。


    雖然阿科薩齊和那個叫梁鬆的捕頭相比較,不管是武功還是智謀都會高於那個姓梁的臭小子,自然是不會出什麽事情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的,香草這個時間心裏卻始終忐忑不安,總擔心著阿科薩齊,所以在馬車上路後,香草忍不住問楊幕雨說道。


    “放心吧,你的阿科薩齊哥哥不會有什麽事情的,就像我的莫邪哥哥一樣,他們當會沒有事情的,要對他們有信心啊!”姬雅見到香草這樣擔心,於是安慰著說道。其實香草才和阿科薩齊分開這樣一小會,但是自己卻和莫邪衝從京城就開始是分離了,說道擔心她的擔心遠遠是要超過香草的,可是她卻將自己的擔心一直深深的藏著心裏,表麵上當什麽事情都沒有,因此這個時間她來安慰香草,算是最有說話權利的人了。


    “是啊,放心吧,阿科薩齊聰明睿智,相信他不會有事情的,剛才你也看見了,那姓梁的小子根本就沒有什麽能耐,所以不必太過擔心!”楊幕雨說道,連姬雅都肯這樣說了,足以證明他們之間的恩怨早就化解了,這倒是讓楊幕雨放心了不少,鎖業也幫著安慰香草說道。


    “誰和你一樣啊,老將你那個莫邪哥哥掛在嘴邊,羞也不羞啊?”香草聽了楊幕雨和姬雅的話後立刻說道,說話間她心裏的擔憂已經減少了不少,此刻堆在臉上的卻是一絲的微笑,那樣子就像是在故意逗姬雅似的。


    “馨姐,你看看她,她說什麽呢?那個就是我的莫邪哥哥怎麽了?誰像你啊,敢做不敢當,都不敢承認的!”姬雅似乎並不介意香草這樣說了,反正隻要她開心了,自己也就開心了。


    “好了,前麵就道十裏亭了,咱就在前麵等他們!”王爺輕輕撩起簾子,朝這外麵望去,當見到一座亭子之後,立刻說道。


    阿昌聽了後立刻應聲,這個時間阿昌是在前麵幹馬,所以這話很顯然是和他所的,因此在聽到後就打算立刻應聲,可還沒有等自己開口應聲的時間,他見到前麵有人影在閃動,於是立刻大叫道:“不好,前麵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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