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上山……”王爺見到大家還在猶豫,於是再次重複著自己剛才的話,現在的情況已經很複雜,要是被那些追上來的人將大家給堵上的話,那誰也休想再逃離這裏了,所以他必須讓大家警醒點,越是在這個時間就越不能耽誤時間了,因此他鋼說完就立刻拉上了楊幕雨的手,直接朝著山裏麵走去,盡管這山路比較崎嶇,因為天黑甚至都看不到路麵,這對於大家的行走帶來了很大的不便,可是眼下沒有別的什麽選擇,留下來是死路一條,上山的話,至少還能有點生路,所以他都沒有敢多想就讓大家一起朝著山裏麵走去。


    一陣爬山涉水之後,四個人來到了一個山坳,發現在這個山坳左側直壁邊有一個橢圓形山洞,楊幕雨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蹲下來用自己的手不斷的摸著自己疲倦的小腿肚。此刻因為行走了很遠的山路,所以她的小腿肚子酸痛的厲害,真的有種想當即坐下來休息的衝動,可是理智卻告訴她不能這樣做。


    現在的天氣已經慢慢的轉熱,是春夏交替的時節,山裏麵接近青草的地方爬行動物會很多,生怕自己會遇上什麽毒蛇蜈蚣之類的毒物,所以她是怎麽著都不敢坐下來的,除非是找到了合適的地方休息,然後找到柴升起火來。


    此刻他們已經停在了這個山洞的邊上,全都精疲力盡了,之前沒命的朝著山裏麵跑,這回體力已經透支,所以誰也動不了了。


    “行了,看來那些追兵應該追不上咱了,大家在這裏休息會吧。”王爺接著天空那微弱的月光看著大家疲倦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心再催著大家走了,畢竟這裏就隻有自己一個人是男的,其他的都是女人,不管是體力還是意誌力,他都覺得她們是沒有辦法和自己比的,因此盡管自己還能支撐下去,可還是讓大家先休息再說。


    “那我去找點柴來生火,再看看山洞裏怎麽樣,要是能住的話,咱幾個就在裏麵將就一晚,好賴也不能讓兩位主子路宿在這露天之地呀!”香草說道,盡管自己很怕黑,也不敢走夜路,但是現在就隻有主子和她在一起,總不能讓主子去幫著找柴禾自己幹坐在這裏等待著吧?所以她壯著膽子說道。


    “你留在這裏看著馨兒,我去找柴!”王爺說道,這個時間要是讓一個女人去做著危險事情的話,那他根本就不能算是個男人了,因此他阻止香草要去找柴的想法,而是自己代香草而去了。


    從出京城的那一刻開始,就意味著要將自己那所謂的身份和地位都拋到腦後,他們大家都是兄弟姐妹,都是平起平坐的人,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所以他更加不能讓一個女人為了這些事情而在山裏麵冒險。(.)


    “爺,您可是主子,這個事情怎麽能您去做的?”香草立刻說道,盡管王爺隻有說讓自己的心肝感到無比的暖和,但是自己卻不能因此而壞了規矩,主子始終都是主子,奴才始終都是奴才,不管怎麽樣,身為奴才的都不能讓主子去冒險,當然做這些粗活就更加不可以了,因此她本能的想阻止王爺繼續這個想法下去。


    “現在大家都出門在外的,什麽主子奴才的,在這裏沒有這些無聊的稱呼了,你和我們都是兄弟姐妹,所以互助友愛是應當的,而且這裏就隻有我一個男人,怎麽可以將這些粗重的活交給你來做呢,你什麽都不要說了,準備好火折子,等著我的柴來點火,也好讓大家緩解一下疲倦。”王爺可沒有理會香草是不是真的願意答應自己,隻是說完後就立刻轉身朝著左邊而去,根本就沒有管誰會反對誰又會讚同,總之他是獨斷專行習慣了,什麽事情都需要他來做主。


    楊幕雨是了解王爺的,知道王爺既然決定了就沒有辦法改變了,於是她拉住了還要說些什麽話的香草,示意香草將那些即將要說出口的話給咽回去,現在最重要的是全就是想辦法讓大家休息好,這次是當務之急。


    不到一會,王爺已經找到柴禾回來,香草拿出了火折子在上麵吹了幾下,幾個火星子遍落在柴堆裏麵,慢慢的燃起來大火,頓時間將周圍都照亮了。他們四個人圍著那堆篝火坐了起來,一邊舒展著自己腿腳上的疲勞,一邊看著不斷閃動的火苗微微入睡。


    王爺伸手從那堆柴火力抽出了一根點燃的柴禾,當做火把照明一樣,朝著山洞裏麵走去,由於不知道裏麵到底什麽狀況,所以他走路的聲音很小,幾乎都不敢鬧出什麽大的動靜來。


    楊幕雨慢慢的跟著王爺走了進來,卻將香草和姬雅兩個人丟在了外麵,也許是因為他們太過疲勞了吧,所以這會什麽也顧不上了,隻是想好好的休息一會而已,因此王爺和香草的離開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半點的察覺。


    “這是什麽呀?”楊幕雨借著那閃動的火把光芒,看到了石壁上有一幅幅的壁畫在上麵,於是好奇的問王爺道。自己在三百年後是見到過不少出土的文物,在石壁岩石上的壁畫也曾見到過,但那些內容都是什麽收獲慶收之類的,而且看來來年代曆史都很久,可是現在眼前的這些壁畫雖然講述的也是故事,但這個故事卻不是慶祝收獲或者是打了勝仗什麽的,她幾乎都看不出究竟是什麽內容,所以才會好奇的問鑲王的。


    “這是一幅軍隊戰備圖,上麵有糧草儲備,軍隊配置,馬匹戰車的布防……還有……等等……”王爺正在和楊幕雨講解著自己看到的東西,可是說著說著,似乎看到了其他的什麽東西,於是停下了講解,而是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岩石上畫的那樣像哨子一樣的東西,驚訝和吃驚模樣幾乎都讓楊幕雨給嚇住了。


    “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發現?”楊幕雨著急的問道,之前王爺還好好的,怎麽到了這個時間卻會露出這樣吃驚的模樣,所以她很不理解,這才詢問王爺究竟怎麽回事。


    王爺沒有理會他,而是伸手在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哨子一樣的東西,與那圖畫上的進行了比較,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個哨子上,根本就沒有辦法理會楊幕雨的詢問和迷惑。


    “天啊,一模一樣,這個到底是什麽東西啊?你怎麽會有的?”楊幕雨也將那東西和石壁上的仔細對比了下,發現那畫上的東西就是王爺手裏的這樣東西,因此就更加好奇起來,不明白王爺手裏這東西究竟是做什麽用的,又是怎麽到了王爺的手裏。


    “這是阿瑪留給我的一個哨子,是用來傳訊息給仁義忠孝四大高手的,隻要有危險或者是需要殺人才能解救的話,隻要將哨子吹響,他們四個都能及時的出現在咱們周圍!”王爺解釋著說道。說起手裏這東西的來曆,他也不少很清楚,隻是記得是自己的阿瑪臨終前交給他的,當時跟他說不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要吹響這個哨子,否則就算在無端製造殺孽,因為這十大高手出來的話,就如同殺人機器一樣,定會將對手殺得一幹二淨,連一個活口都不留的。


    上次在瑩瑩家救楊幕雨他隻是用了一次,結果那所有的大內高手全部斃命,一個不留,想想都讓人感到害怕,所以這次被九姑姑他們抓走的時間,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去吹響這個哨子。


    “這樣厲害?他們四個到底是什麽人?又為什麽隻是聽從這個哨子的吩咐呢?”楊幕雨是越聽疑問就越多,她不知道那四個人為什麽能做道不管那哨子在什麽地方、什麽時間響起都能及時出現?這要是普通人的話,怎麽可能跟著大家寸步不離的?就算是跟著也會有失手的時間啊,怎麽可能保證一召喚他們就能及時出現?這太神奇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是殺人機器,隻任命令不認人的,要是讓他們出來的話,他們能將仇人從老到小全都殺光,一個不剩,那就會是一場大屠殺,當初我阿瑪留下這個哨子給的我時間是要我讓仁義忠孝四大高手幫著匡扶大清社稷江山,不讓外敵入侵而給黎民百姓造成流離失所的,隻是我絕的這東西殺人太過血腥,所以即便是在戰場上也從來沒有用過!”王爺解釋著說道,自己在地打送這個哨子之後也就用了一次,那也是為了救楊幕雨而已,之後就從來沒有用過了。


    “那怎麽會出現在這個壁畫當中呢?”楊幕雨還是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這個哨子出現在壁畫中卻不是因為去打仗,而是在一個大轉盤的後麵有兩個和哨子一樣的孔,那個畫中的男人正拿著手裏麵的哨子朝裏麵放,看上去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這裏怎麽會有兩個一樣的小孔的?”王爺似乎也發現了這個不對勁的地方,而且畫裏麵的這個男人所拿的半圓哨子是和自己手裏這個反方向的,這就證明這樣東西絕對不會隻有一個,應該是有兩個的,隻是還有一個不知道在哪裏而已。


    “王爺,您看……”楊幕雨此刻已經走到了壁畫最裏麵一張去了看,那是一張慶功酒宴圖,楊幕雨仔細的觀察者每一個人物的身上,希望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也許上天對她是眷顧的吧,她竟然在一個年輕侍女的脖子上發現了一個和王爺手裏一樣的哨子,這哨子的位子和花色與王爺手的一模一樣,所以她叫王爺過來看看。


    王爺隨著她的呼叫來到了楊幕雨的身邊,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個倒酒的侍女身上,果然在脖子上發現那塊和自己身上一模一樣的哨子,於是驚訝起來:“這是怎麽回事,我阿瑪將這個哨子傳給我的時間沒有說有關這個哨子的來曆,也從未說過這哨子有什麽故事,就更加沒有提還有另外一塊了!”


    之前看到這個圖的時間,王爺確實還以為這隻不過是古人畫壁畫時的一個巧合,卻怎麽也沒有想到能在這副話裏麵找到和自己這塊一模一樣的東西,這真的是讓他沒有辦法理解了。


    “算了,咱現在還在逃亡,這東西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麽用,您也不必再多想什麽了!”楊幕雨見到王爺陷入了沉思,於是立刻說道。現在大家從京城逃了出來,目的就是要逃離那是非之地,尋找屬於自己的天空,所以這些事情隻能說是好奇而已,對於他們來說是沒有什麽實際作用了的。


    “你所的沒有錯,就算這個哨子裏真的有什麽秘密,也和咱沒有什麽關係,咱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早點離開這裏,尋找咱們自己的天地!”王爺似乎認同了楊幕雨的話,於是將那個哨子放回到了自己的口袋裏,揚這火把和楊幕雨一起走出了那個山洞,在外麵的火堆邊依偎在一起,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他當然是不知道從楊幕雨嫁進鑲王府的那天開始,他就已經和口袋裏的哨子注定有一段恩怨情仇的經曆了,所以這個時間他和楊幕雨簇擁在一起,望著天空中的點點繁星,憧憬著未來的美好和幸福。


    第二天天亮了,他們圍坐著的火堆也滅了下來,隻有幾顆鮮紅的火星還在冒著熱氣,周圍隻有小鳥的嘰嘰喳喳聲,顯得異常的寂靜。楊幕雨微微的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了王爺的懷裏,身上披著王爺隨身穿的外衣,大概是因為自己醒來時的動作大了點吧,所以那件外衣悄然滑落在了地上。


    “你醒了?”王爺溫柔的聲音在楊幕雨的耳朵邊響起,看來是因為外衣滑下去的緣故,所以王爺才察覺到楊幕雨醒了,所以他輕輕的將楊幕雨鬆開,給楊幕雨一點點空間,好讓他自由的起身。


    “是啊,你這樣一個晚上嗎?”楊幕雨見到他一直摟著自己坐著,要是這個姿勢一個晚上的話,那肯定是要手腳麻木的,因此她有點擔心的詢問著說道,生怕王爺的手腳麻木了,那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沒有關係,一個晚上的顛簸,我看你累了,不忍昂你睡著僵硬的石頭上,所以才會……好了,時間不早了,咱是不是可以上路了!”王爺說道,他覺得自己沒有給楊幕雨提供好點的住所已經覺得很對不起楊幕雨了,所以在這樣艱苦的條件下,他隻能是拿自己的腳當她的床,手臂當成她的枕頭了,希望他的馨兒能睡的稍微好點,至少不會感覺到有多疲勞。


    “好吧,叫醒他們兩個,咱一起上路!”楊幕雨說著慢慢起身,稍微將自己兩鬢的頭發捋了下,然後走道香草身邊,搖了搖香草:“醒醒……”


    “追兵來了,追兵來了!”香草聽到楊幕雨的聲音後立刻大聲緊挨偶倒,臉上立刻露出驚恐萬狀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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